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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秦逸喊道。
我眉头一皱,曹小韵却左手捏咒,朝我额头拍了一记迷心咒。
我忍不住一个迷乱,身子急忙后跃!
“啪。”我身子转了一圈,回过神来,只见那鞭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瞬间打出一个深坑,威力恐怖如斯!我将手中的寒光剑紧了紧。
曹小韵得白蕊传授,又在聚阴术士邪法协助之下,功力隐隐与我能够相抗。确实不可小觑。
“哼!”曹小韵见我避过,一声冷哼,扬鞭挥来,手中长鞭呜呜破空的声音,更能感受到这一鞭子里所蕴藏的威力,于是我迅速出剑抵挡。
“铛!”
我只觉虎口发麻,勉强接住了这一鞭。远距离我一点便宜占不到,反倒被她手中施展开的鞭子弄得手忙脚乱。
怎么相抗,却都是下风。
那鞭头朝着我左肩攻来,隐约可见曹小韵冰冷的眼神。我侧头一避,那鞭头却击在一旁的水泥墙壁上,激起墙面些许碎渣。
我眼前一迷,迷进了灰尘,一股刺痛传入脑海,身子向后翻转,右脚着地,料想曹小韵攻上,用寒光剑扎入地面,挑起一块地面的瓷砖,嗤的一声,用剑挑了出去,同时手腕转动,撩起一道剑气。接着横着又划一道,伸出左手揉眼。
同时听到秦逸又叫道:“不要!”
噗噗几声,待我张开双眼,曹小韵脚步错乱,离我又有一段距离。瓷砖被她鞭子击成两半,地面和墙壁上两道剑痕清晰可见。
谁也没讨到便宜。
秦逸站在了我们中间。
“你是帮她还是帮我!”我怒道。
“别挡道!”曹小韵说道。
秦逸默不作声。其实他没有喊定,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望了曹小韵一眼,要是卑弥呼还在我的身上,你死八次了都。
“你们别打了。依尘,你先冷静下,小韵,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做内应,引卓芷雪来捣乱?”秦逸问道。
“我曹小韵活这么大,就没怕过谁。做曹操,黑锅不知道背了多少。也不差这一件!”曹小韵怒目而视,自有一股威严。
“扮男人久了,也学得一身皮糙肉厚鼠目寸光!”我按捺不住怒火,出言讥讽。
“是。我皮糙肉厚鼠目寸光看不到兄妹*!”曹小韵针锋相对的回道。
秦逸百般无奈,见我二人又要缠斗,“定!”
“你们。。。。。。”他看看静止的我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向前正要扯开我们,突然觉得身后传来呼地传来风声,急忙向左避开,碰!眼中只见一柄关刀砍落在地。
“轰隆!”墙壁裂开,一尊巨大的绿袍鳞甲出现在眼前,秦逸抬头看时,只见半空黑影之中闪亮一双红色双眼!
“呜!”巨大的身体一声怒呼!“我乃解良武人关羽,特来取尔等狗命!”
秦逸一惊,脱口而出,“将军别来无恙?”
“关羽”不答,抽起地上关刀,一刀朝着秦逸劈来。
“擦,他不是关羽,快跑!”秦逸闪身跃开,猛拽了一下我。见我不动,这才喊出一声解!
看着面前不再是曹小韵,反倒成了一个巨大的披甲武将。我心里一震,这是关公?
见他一刀再度劈下,唯有挺剑相抗。
呼的一声,那关公手臂一顿,我定神一瞧,只见一条细细的鞭子绑缚在他右臂之上。
是对面的曹小韵出手!
“啪”!皮鞭断裂,那关刀随即劈下。“当!”狠狠磕在我的寒光剑上。
我虎口大震,寒光剑几乎脱手。
但是心中充满疑惑,与他巨大的身高相比,即使曹小韵卸去他一些劲力,这一刀也未免太轻了。
“他不是关羽!”秦逸在身后叫道。
“临”!对面的曹小韵已经念动九字真言!
“宗步恶鬼,道陵死灵。速自生道中来。应汝之所期,将此生灵肉厕血,皆为献祭!”我毫不犹豫,使用血咒。
“关公”巨大的身躯退了一步,接着身上淡去颜色。在我血祭即将击中的一刻,消失了!
“去哪了?”我看着喘着粗气的曹小韵,同样喘气问道。
“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消失了。”曹小韵说道。
头一次遇到,还能躲开九字真言和血咒的东西,真是瞎我的眼。
我急忙掏出了罗盘。只见罗盘上指针乱摆,根本无法测量方位。
“小韵,召集术士,我们在附近好好盘查一下。”我冲着曹小韵说道。
一句话让一旁的秦逸听得心惊肉跳。
“嗯。”曹小韵轻轻哼了一声,撤掉结界。
秦逸如释重负,闪烁看了我几眼。
懒得理你,都是你惹的祸。
如果内歼存在,绝不是曹小韵。我能确定,她根本不屑于这种小动作!
我抬头看看天空,又到了夜晚。此时暴雨已经停了,冷热气相互交替,在地上凝结一股雾气。
“嗵!”远处传来一阵巨响,似乎是江州某个地方发生了爆炸。
半小时后,术士聚集到了一起。
“王萱和周天佑呢!”我发现并没有徒弟的身影,心里担忧了起来。难道刚才的爆炸与她们有关?
“小韵鲁墨,你们在此为方圆,寻找那个妖灵。我和秦逸去找王萱。”我必须要去莲湖小区看看。
莲湖小区。
“关公”在山上望着莲湖小区内的熊熊大火,疑惑着冲身边的人问道:“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是关羽,和民居有什么关联?”
身边的人回答道:“没关联,我只是要看看你的力量罢了。”那人往前走了几步,“看你还不死。”口中喃喃的说道。
此时的我和秦逸正在朝着莲湖小区疾奔,对于我来说,王萱不仅仅是师徒,她是我生死以沫的伙伴。
但却被莲湖小区的熊熊大火惊呆了!秦逸伸出手臂,指着其中一栋楼,“那里火势最烈。”
我心里有了特别不好的预感,那是3楼么?
“师父!”耳边传来王萱的叫喊。我看着周天佑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王萱走了出来。急忙扑了过去,“怎么回事?”我焦急的问道。
“我们找到这里,进屋没多久,燃气管道就爆炸了。房子里没有人,但是没有灰尘。”周天佑答道。
那就是说,那个丈夫还没有死。你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看着周天佑,王萱都扭伤,他却还是没事,有些事情真是不服不行。只要你们都活着,其他的过程不。
“师父,我们发现了这个。”王萱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副鳞片甲,摆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中。
“眼熟。”秦逸说道。
我明白秦逸的意思,这是——“关公”的鳞片甲!
“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查,查清楚那个患病的肝癌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冲着王萱说道。
三天过去。
王萱的腿伤已经被我的符水治好了。但是精神却十分委顿。
鲁墨带来了那鳞片甲和肝癌丈夫的消息。
“那个肝癌晚期的丈夫,叫关宏深,鳞片甲并不值钱,只是有些收藏价值,几经转手,被他的父亲购买了,临死前做为遗产留给了他。后来,关宏深和妻子来到江州打工,找不到工作的他最后做了博物馆的清洁工,同馆长说起了这鳞片甲。馆长看过之后,决定收购,并承诺给他一定经济补偿。他与妻子商议后,决定无偿捐献,但是有个要求,他想在博物馆做个工。”
鲁墨说着叹了口气,“馆长同情他的环境,也就给他安排了一个长期的清洁合同,谁知道这个时候,他被查出肝癌晚期。”
他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王萱,“她没事吧?”
“她只是太累了。”
“掌教,要不,还是你再出任掌教吧。”鲁墨恭敬的说道。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自从卓芷雪带聚阴术士捣乱之后,不少术士见识了她的强大,有一部分被杀后,还有一部分离开了。剩下的术士们对。。。王萱也颇有微词。现在化阳术士分成了两派,一派像我一样,王萱,另一派认为她根本无法领导好化阳术士,所以。。。。。。”
人就是如此,术士们看着王萱过于年轻,又出了这么大的差错。自然生二心。
“我看着她那么辛苦,实在。。。。。。”鲁墨摇摇头。
“包涵和你一个看法吗?”我不禁问道,这次回来,好像没怎么见过他的身影。
“他。。。。。。走了。”鲁墨答道。
“为什么?”我大惊。这两个男人都是喜欢王萱的,又怎么会抛下她不管不顾?接着猛地醒觉,打量了鲁墨一阵,“王萱喜欢你?”
“不,她喜欢李飞云。”鲁墨黯然答道,“其实只要她幸福,什么都好。”
我有点头大。
作孽啊,这么好的小伙子不去喜欢,反而去喜欢比她大45岁的大哥哥。其实也不难理解,李飞云和王萱的父亲王西成一样,都是刑侦队长。一定有相同的话题。
“赵晓妮呢?”我问道。
“她和包涵走了。”鲁墨回道。
。。。。。。有点虐。这件事我没有发言权。
“我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是不会更改的。她是化阳术士的掌教,除非自己放弃,不然就是有效。”我说道。
上天给王萱安排了磨难,这是她必须要自己面对的问题,没有这些,将会永远无法成长,但愿李飞云能接受她。不然更虐。
“有人利用了他。”秦逸在一旁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但是仅凭一个人想活下去的执念,也不可能做关公。”
他还在他的阴谋论。总认为关公事件与卓芷雪袭击有关。
“要是他遇到了关羽的英灵呢?”我疑问道。
“我不是早说了,关羽的死亡地距离江州太远,根本不可能到这里。”秦逸说道。
“会不会是铠甲的问题,关羽的部分存在铠甲上?”周天佑提出了一个可能。
“我不记得他穿过鳞片甲。。。。。。”秦逸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是这个男人,眼看着自己有了工作,可能减轻妻子在酒店做大堂经理的艰难,却发现了自己到了肝癌晚期,他心里一定心有不甘,在博物馆工作的经历,可能会对他的心智产生一定影响,他家里的鳞片甲,是汉代武将穿的,而在汉代,最出名的名将莫过关羽,而他自己,就姓关。
会不会是自己死后,产生了幻觉,穿上了这汉代的鳞片甲,不再家事琐碎而忧心,给自己一个更高大的形象和一个更远大的志向,而对自己的生活进行逃避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给众人说了一遍。
秦逸猛地一拍大腿!“没错!有人利用了这一点,找到了他,在他死之前让他陷入幻觉,甘心为其驱使!”
“你别老是往那个方向想好吗?要是两件事根本毫无关联呢?”我厌烦的说道。
“依尘,你仔细想想,这件事发生在我们的时候,先是釜底抽薪,利用道士和警察把术士的中坚力量全部带走,接着卓芷雪亲自带人攻击总坛,然后关公追杀王萱。这一路下来,根本就是有人想要王萱的命!”秦逸说道。
曹小韵看着秦逸发表言论,皱起眉头,“这就是你们怀疑我是内歼的原因?”
当然了。你做过半个聚阴术士,而且嫉恨我和秦逸在一起。
曹小韵从沙发上站起,一双大眼在秦逸和我身上瞟过,接着落到了床上的王萱身上,“我和秦逸一同穿越过三国,如果不是相依为命互为臂助,早就死了,我同意秦逸的看法,有人在这事上动手脚。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是王萱死了,谁会受益?”
王萱是化阳术士掌教,要是她死了,势必要重新推举一个新掌教出来。
能坐这个位置的,有下落不明的白蕊,死去变成灵体的杜子石,还有面前的鲁墨和已经离开的包涵,其他人都不具备资格。
“包涵!”鲁墨脱口而出,“想不到竟然是他!我知道他对王萱有恨,但是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你还记得,包涵离开时候说了些什么吧?他对王萱的选择恨之入骨!”曹小韵冷冷的说道。
爱转化为恨,也很简单。他失去了爱情,遂成为浓烈的恨意。要王萱死无葬身之地。这种事情在网络新闻上,很是多见。
我叹了口气,看了曹小韵和秦逸一眼。
还好,我们都健在。
“啪!”窗口一声脆响,一只巨手伸了进来,将落地窗击的粉碎!
一股冷风吹来。空中带着呜呜的呼声。
这是酒店的2楼,那个被包涵迷惑的关宏深来了!
王萱猛地惊醒,从床上跃了下来。
“等一下,关宏深,你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