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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赵老师准时的出现在办公室。我上前汇报了昨天503床病患的去世的事,也交代了死者身体发热不退的奇怪现象。至于后面遇到的,我不清楚是究竟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也没有说。赵老师听到也皱了眉头,却也没过多的留意。医院里生老病死实在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我接着向赵大夫请了假,要去1楼图书馆借几本书来看看。赵老师见我好学,笑了笑,准我了1天。
我到了1楼,1楼的病人和家属比5楼的更多,我按着房间找去。不多时,就到了103的房门前。
敲了敲门,去拉门把。还在锁着。
没人吗?
这时旁边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大夫,你要借书吗?”
我转头一瞧,是个看上去50多岁的老头,虽然满脸写满沧桑,头发已经银白,瘦削的脸庞精神倒是很好。穿着非常的整洁,在医院工作久的人,都有着些许洁癖。这没什么奇怪。他的左手拿着串钥匙。捏着其中的一把。
“是周师傅吧。我是内科的实习医师梦依尘。是来借书的。”我介绍道。
周师傅一笑,忙着开门道:“平常我这里很少人来,清晨来借书的人不多。所以来晚了些。等久了吧?”
。。。
第八章 索命书()
“没有,我也刚来。”我跟着他进了屋子,这屋子有股书本的潮气。我看着房间里摆放的各种书籍,房间不大,两旁全是,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和桌子后面一直延伸到窗口的距离地面上也都堆满了书籍。略显得杂乱些。
“新的外科楼一建设好,我就该退休喽。这几年院长看我老头子年纪大了,给我安排这个闲职,不比你们年轻人。那个,小梦大夫,你要找什么书啊?”
我想起诊断学里那个页码:300。
我便开口问道:“周师傅,咱们书都有编吗?”
周师傅道:“原来有的,以前医院的条件不太好,没有完整的图书馆,只是在老内科楼旧址里有个图书室。这里的书大部分都是从那里搬来的,很多书都烂掉了,有些书仍留在那里。所以很多编都不完整。
“编300的书还在吗?”我问道。
那姓周的师傅身体一抖,回头盯着了我;“好几个人找过这个编的。这里没有这本。”他的嘴唇动了几下,“小梦大夫,这本书估计已经找不到了。你还是别找了。找别的书看吧。”
我觉得奇怪,问道:“周师傅,这本书好几个人找吗?”
那周师傅看看窗外投进屋里的阳光,说道:“我知道的就有5个人找过这本书。好像你们内科科室的最多。但是”他闭上了嘴,没接着说下去。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这5个人都是年轻的大夫,跟你的年纪相仿。但都死去了。”
咝!
“这是本什么书?”我又问道。
“我没见过。估计在旧的内科楼的图书室才可能找到吧。小梦大夫啊,你还是别找了吧,这世上的事,可以说很巧,可以说很邪。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追根究底的好。”
“咱们原来图书室的书有序登记吗?我想知道是本什么样的书。”我一边震惊一边接着问道。
“这个目录倒是有。我找给你。”
周师傅走到桌子面前,拉开抽屉翻找起来,不多一会,就递给我一个蓝色的装订本。看上去,似乎是我父母那个年代的登记簿了。
我翻开了登记簿,按着序找了起来。那钢笔的因为时间久远,也都淡了很多,但是依然看的清楚,我一时心惊肉跳的找到了序300的书籍;那是一本常见的书:论群体性癔病。
群体性癔病?癔症只是精神病的一种,也被称为歇斯底里,是一种较常见的精神病,常由于精神因素或不良暗示引起发病。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
应该是本非常薄的书吧。我想。群体性癔病只有在乡村集体或是儿童集中时才有可能见到,实在想不出这本书能有多少。
我之所以心惊肉跳,是那我很熟悉,正是我那本《诊断学》那用铅笔写的小字一样的!
我也抬头看了看门外的阳光。阳光灿烂,今天有个好天气。我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巧合而已。
。。。
第九章 旧楼()
“周师傅,你这里有没有旧图书室的钥匙?”
“小梦大夫,你不是真要找这本书吧?咱们医院里的电脑早就联网,你上网查不是一样。何必非要到旧楼上去翻旧书?”周师傅说道。
“周师傅,麻烦你给找找,不然我不安心。”
姐是什么人?我必须得弄清楚,自己身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是学医的,难道自己生了病也不知道?
周师傅在自己的钥匙串上找了一会,找到一把老旧的钥匙。说道“小梦大夫,你一个新来的大夫,还是女孩子,我同你一起去。”
我点点头。有个人在身边,倒是不用害怕。
我跟在周师傅的后面,一起出了住院部的大楼,向着旧的住院部走去。
旧的住院部坐落在住院部的东边,与崭新而又现代感十足的新楼相比,实在差距很大,这旧楼显得老旧而又破败。旧楼上爬满了爬山虎,一直铺到楼顶。
周师傅用钥匙打开了旧内科楼的大锁,扯走了大锁的铁链。“哐当”一声推开了旧楼的大门。迎面扑来一阵潮气,夹带着一丝清凉吹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面前长长的走廊,和地面上散落的纸屑。摸了下旧楼的墙壁,这墙壁的上边和头顶是白石灰的墙面,已经泛黄,墙角有着厚厚的蜘蛛网,墙面下半部分是深绿色的油漆刷过的,有些地方已经翘起,有些地方已经掉了墙皮,落在地上是一片片的痕迹。
周师傅回头对我说道:“咱第三人民医院,原来是作为江州精神病专科医院建立的。那时条件不好,以前这座楼1楼是作为内科病房使用的。2楼存放一些医学设备和书籍医院各种病历资料。3楼平时是锁住的,因为那时是作为精神病病房使用的。图书室在2楼,你跟我来吧。”
哦。我应了一声。走过一段走廊,在内科楼的中央,有着一个大楼梯,伸向2楼,我看着散落满地的纸屑和电线和一些老旧的电源闸门,跟着周师傅上了2楼。此时阳光已经透过墙壁上的窗口撒了进来,旧楼的地面和楼梯扶手已经布满灰尘,虽然爬山虎已经遮住强烈的太阳光线,但透过爬山虎的缝隙,倒也看的清楚,周师傅带着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楼上传的很远。上到2楼,我看到了3楼的楼梯口已经用铁闸门和铁条封住,那铁闸已经锈迹斑斑,见证了这旧内科楼的年代。我跟着周师傅一起走到2楼东边的一排,走过两间门口写着资料室的房间,到了第三间房门面前,我抬头看见,这间房写着图书室三个字。
周师傅用钥匙打开了门,我见到了两排,和一张桌子,摆设竟和新楼的图书室相去不远,只是这里的早已败破,的支脚已经有了老鼠啃咬的痕迹。
周师傅用手指了右边的,说道:“序300左右的书籍,大概就在这边。只是这些书都破损了,所以没有带到新楼去。”
我向他手指指的看去,上面挤压着一堆破损的书,有几本书的书页摊了出来,上面也有破损的痕迹。我便在上面找了起来,
拍去灰尘,看到了些工具书,却始终没能找到那本编300的。
周师傅见我仔细的找书,也在上帮起我来。
这一找,找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收获。
。。。
第十章 消失的周师傅()
周师傅说道:“只怕搬家的时候遗失了吧,找不到也没关系,咱院新的外科楼一起来,会建个电子图书室的。这些书,都烂的要不得了。”随手把一本烂的已经发霉的书扔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找不到了。
我们准备离开。
我把手上的书插回。手下来的时候碰到下层的书,只听听呼啦啦一阵,下层的书都被我扫在了地上。
看我,笨手笨脚的。
我俯身去捡吗,见到一本厚厚的病理学书的中间,夹着一本薄薄的书。用手一抽,这本书封面赫然写着“论群体性癔病”,下面还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都是繁体的。看来这是本旧书了,只怕比我年纪还大。我笑着,看着手上的收获,冲一旁的周师傅说道:“我找到了!”
这一抬头,身边哪有周师傅的影子?
不由得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我喊了两声,周师傅?周师傅?
空荡的旧内科回荡着我的声音。没人回答。我突然觉得身上冷了起来。急忙握紧了书,跑出了图书室的门。身后图书室的门猛地就关上了。“啪嗒”一声甚是响亮。
我的头皮感觉都麻了起来,从脚下往上流到头顶像是走了一遍电流,双手也开始冰凉起来。
转头望了一眼,总是觉得头晕。眼前图书室的三个字似乎变了重影,总是看不清楚。我心里害怕极了,开始往楼梯的方向跑去。等我跑到楼梯的拐角,不由得呆住了,面前是前往3楼的紧锁的铁闸门,而旁边,根本没有下楼的楼梯!
楼梯呢?我向左右看了看,两遍都是2楼的资料室。根本再没有下楼的的拐角。
是我没注意楼梯在什么地方吗?我又喊了两声周师傅,仍不见回答。我硬着头皮又向西边跑了几步。连着跑过了3个房间,也没有见到楼梯的边缘。我回头一望,东边仍是有着3个并排的房间,只是那第三个房间后,是一堵黑色的墙壁!
我再回过头来,面前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边,仍是一间间的房间。似乎很长,前面有点昏暗,看不清楚有多少间房。我从包里取出了自己的,看了一眼,没有信。我试着拨出紧急码,却没有回音。看来打不通。随即打开了的手电筒。
我不由得大喊起来:“周师傅,周师傅!你在哪里?我不知道从哪里回去!怎么出去?”。
旧楼里仍是没有回音。
我脸上感觉没了颜色,脸颊似乎已经没了温度,只觉得两边的墙壁是那样的冷,仿佛能把我的身体刺透。
我眨了一下眼睛。觉得四周的光线昏暗了起来。我只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将出来。此时,楼道里突然传出了歌曲,这曲子声调竟已走音,似是老式留声机在跑音,声音极为嘈杂,夹杂着断音,仿佛是在听一个女人尖叫一般,桂花儿生在桂石崖哎,桂花儿要等。贵人来也。桂花要等贵客到喂,贵客来到花才开哎哎
。。。
第十一章 莫名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不禁大喊了一声“啊!”双腿只是发软,差点摔了出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脚腕传来的疼痛,和地面的冰冷又让我神经紧绷了起来。那楼里传出的音乐突然一转,耳边立刻听到了刺耳的电噪声。滋滋连贯这传入自己的脑子。我捂住了耳朵,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出去!挣扎着站了起来,向东又走了两步,眼前竟更加昏暗起来,地面漆黑的几乎看不到周围散落的纸屑,那楼道的电噪声似乎大了点。
好像传出声音的,还在东边前面一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的右脚崴了,也没觉得多疼痛,一瘸一拐向前走着。黑暗之中见到面前一个拐角,我不由得神经一松。
是楼梯吗?
我快走了两步。走到拐角处!
在眼前飞快的闪过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团虚影,又像是团雾气。却又感觉不到湿润。我仔细看了看,拐角处没有楼梯,却是一个老旧的护士站。楼梯究竟在哪里!谁能来救救我!我不禁大喊起来。
面前破旧的护士站被窗户和铁框围着在拐角变成了一个**的房间,面前的护士站窗口上划着一个圆圈。而下面是木制结构的一个台子。一直到地面。
我看那中间的圆圈,这是个收费的地方,还是护士配药让病患来取的地方?
那玻璃圆圈里面黑黑的看不清楚。周围的大玻璃用大窗帘隔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那电噪声似乎就是这里传出来的。我看见旁边是已经斑驳的一张小木门。
我深呼了口气,拉住把手,向外一拉。“咔嗒”门锁开了。我睁大双眼向里面看去。那房间左右两边摆着几张桌子,紧靠在墙边压着大窗帘垂下的布头,右边墙面上挂着一张老旧的国家领导人的画像,而画像下的桌子上是一套听诊器和几张铁夹子。只是听诊器一段已经损坏,胶管上布满了灰尘。再看另一边的桌子上,这里摆满了各种药剂的瓶瓶罐罐和已经锈迹斑斑的盘子。桌子的抽屉被拉开,里面摆放着护士用的口罩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