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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你家主子又是谁?”叶铅将林浅榆护在身后。
“去了不就知道。”他们直接动手,根本不给林浅榆缓冲的时间。
对方人多势众。
林浅榆当机立断,对叶铅道:“带宋黎回车上,让胖葱他们把她安全送回去。你——”
林浅榆人已经被半架着强行带走。
叶铅也跌倒在大理石地上,磕破了手肘。
“——给卓安打电话!”这是林浅榆最后的声音。
这边,叶铅马上爬起来,把惊魂未定的宋黎护送回车上。然后自己留下来找救兵。
他们到底是谁!
叶铅暂时也想不到那么多。
——
林浅榆被直接带上了酒店12楼。
这层奢靡风格,连地砖都是金色,天花板的坠饰水晶耀眼。林浅榆被踉跄推搡进屋,直接摔在地上。
瞬间的麻木后,是青痛。
可当脚后跟的剧烈疼痛袭来时,其他的痛都不算什么了。
“你们是谁。”林浅榆镇定撑着酒几角站起来。
‘啪——’齐杉一个字没说,一耳光将刚起来的林浅榆扇倒在沙发上。
林浅榆被扇得耳鸣,眼冒金星。
周遭男人上来就摁她,要扒她衣服。是畜生。
“等会儿。”齐杉慵懒地转转刚才扇林浅榆那只手的手腕子。
一脚踢开林浅榆的高跟鞋。
瞬时,林浅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杉身上有傲气,也有匪气。想要整的人哪怕是个大美女,也不带丁点儿怜香惜玉。
他粗暴掰起林浅榆的下巴,不耐烦问:“蔡正熙是你手下艺人吧。”
林浅榆呼吸不均匀。
齐杉扯了扯嘴角,恶狠狠道:“跟他解约。”
四个字。
如同悬崖坠石砸在林浅榆的脑门上。
原来他们真是冲蔡正熙来的。不对,是冲着她林浅榆来的。
半晌,林浅榆开口:“你是那边的人。”
是肯定,不是疑问。
“嗤——”齐杉摇摇头:“乖一点,现在回去就把事情办好,你还能得到一笔违约金。否则,你的不雅视频明天肯定能爆了热搜,比胡征宇还火。”
齐杉向来手段狠辣恶毒。什么最摧残人心,他做什么。
“弄了她吧。”
他直立起腰身,漫不经心转过身去,对周边的打手下命令。
“放开我!”林浅榆蜷缩成一团。
女孩儿撕心裂肺声痛苦声音隐约传出包间。
齐杉坐在一角,给他的心上人打电话:“真真,听见了么。”
林浅榆绝望地哭喊。
齐杉邀功似问:“听见她这样,你心里有没有舒服一点。”
“可以再惨啊,都听你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开心。
这种当口,齐杉没有可以顾忌的。
‘砰砰砰——’
连声闷枪响,包间门被消音枪打烂了门锁。
“你,动我的人,是不是该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啊。”沈老板的声音不大,却如晴天霹雳。
叶铅先踹门,扑进来,烙红了眼:“老大!”
林浅榆外套被撕烂,刚起了个头,叶铅他们来得太及时。
林浅榆死死拽自己胸口的礼服——守住最后一层防线。
还好,还好。
叶铅哭了。
老大还好。衣服还在。只是凌乱,她还好。
叶铅抖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来。
那头,齐杉挂了电话,兀地起身。看向门口进来一行人。
沈新逆光而站,人顶天立地,表情寡淡,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杀意。一身笔挺黑色高级西装。
手里拎了支台球杆。
今晚‘媄服MeIF’发布秀,沈新人就在这间酒店尽兴。叶铅求救电话打到卓安手机上时,他才赢了一把球。
妈的,好心情全他妈被这群人渣搞坏了。
卓安抽身过去看林浅榆,天呐,脸上巴掌痕迹好明显。
“浅榆,你还好吗。”卓安是沈新的贴身助理,关系和林浅榆挺亲的,见状,心里可难受。
沈新视线挪过来看着林浅榆:“丫头,还好?”
林浅榆闭着眼睛没说话。
脸色实在不算好。
“卓安。”沈新动了动手指:“带她先去我哪儿。”
“嗯。”卓安拼命点头,然后对沈新说:“老板,你要狠狠教训这帮人,太可恶了,看把浅榆给欺负的。”
“少儿不宜,赶紧走。”沈新摆摆手。
叶铅抱着林浅榆,在卓安的护送下,匆匆低调离开。
包厢门一关。沈新身后那群保镖二话没说,先把齐杉的狗打得够呛。
末了,就是齐杉。
沈新一脚给他踹地上,跪祖宗那样跪着,不悦问:“你不知道林浅榆是我京锐的人啊。这他妈都敢动,活不耐?”
齐杉知道沈新惹不得。
可他只是侥幸,收拾林浅榆,没成想沈新来得真快。
栽了!
沈新手腕上那只绝版手表就够买他们几条狗命。只见他接过台球杆,捏着细的那边,粗的那头朝地面,问:“那只手扇的。”
齐杉两只手臂被人腾空架起。
瞬间,齐杉最后的底气自镇被沈新的话抽得一干二净。
“沈,沈老板,我家小姐……”
沈新手起刀落。
直接狠狠打在齐杉的肩胛处。
——
把齐杉他那一整只手臂给废了。连带肉皮碎了骨头。
沈新就是要断他两肢。
“啊!啊!!啊!”齐杉撕心裂肺的声音不比适才林浅榆轻。
沈新眼睛都没眨下。
从齐杉身后慢悠悠走到另一只胳膊,台球杆轻轻点在他的手肘:“还有这边?”
“沈老板,您,您高抬贵手!”齐杉痛得脸上没有一丝儿活人气儿,“给我……留一条,啊!……我不再……惹您啊!啊!……”
齐杉跪地,双脚后摆。脚跟朝上。
沈新稍稍将一只脚别出来,慢腾腾说:“我妹子脚不好使,你赔她。”
沈新握着台球杆,直接头朝下,砸在齐杉的脚后跟。
骨头碎裂的声音。
都听到了。
齐杉痛得没昏厥。
台球杆上沾了血。沈新嫌脏,扔给旁边人,人坐在沙发上。
齐杉半死不活瘫倒在地。
一条胳膊残废;一条腿,医好了也是跛。
沈新手指一挑,打火机‘叮’作响,点了支雪茄夹在唇口。
“封、真。”
沈新吐出一口浓烈的雪茄烟雾,“封柯和封枟没教他们三妹妹怎么做事啊?”
沈锡猛吸口雪茄,将火星子烟尾杵在齐杉手臂脉搏处,顿字顿句警告:“再有下次,我找人教她。”
沈新把烟灰弹了齐杉一脸,这么三两下功夫,收拾干净一个人。
让他亲自动手,只因为他们动了林浅榆。
起身走前,沈新冷冽冽道:“在北京,你求遍九城也找不到敢给你打翻身仗的人儿。”
因为在这四九城里,沈新动次肝火,半边财天都跟着抖两抖。
沈新说话京味儿很重。
“待会儿告诉封真,别再动林浅榆的主意。”
齐杉侧瘫在地上,人死如枯槁。
——
卓安送完叶铅和林浅榆,回来接他老板。
沈新今天出行的座驾是劳斯莱斯幻影典藏版。他喜欢这种森森调调。
他人松了松领结,闭目问卓安:“蔡正熙身边那个助手叫什么来着。”
“萧川啊。”卓安正儿八经回。
“靠。”沈新有火还没发完,就冲卓安吼:“给他打电话,把烂档子事儿说给他听!尽他妈给我添乱。”
“是。”
卓安没啥优点,就脾气好,点头顺着沈新的心情回话:“打过了,他说他马上就过来。我已经给他地址。”
“嗯。”沈新揉揉太阳穴,沉目半晌,忽地问:“蔡正熙什么来头,让封家的人这么急吼吼地针对林浅榆。”
卓安似乎早已经回话的准备,逐字逐句回:“柏平国际集团,嫡长子。”
既是嫡长子,那就是原配夫人所生。
但蔡正熙出道的百度百科介绍是普通家庭,父母教职工,此外,就再无多的。卓安奉命查资料的时候,也废了点劲才知道蔡正熙背景一点点。
还是从赛车入的手。其他的,无从查起。
“——操。”沈新默然了片刻。
“烦。”他将腕表解下来,扔给卓安,“跟萧川说话客气点儿。”
沈新自己倒了杯香槟,交代:“问问蔡正熙。好好的家业不继承,来北京祸害什么林浅榆。”
自己乖乖一个招财猫儿,今天居然被狗咬。
沈新此刻还有火,刚真该把那畜生四肢都断了,才他妈了事!
“唉。您别气。要不龙井,铁观音,来半盏?”卓安眉毛一收一扬:“我保证给您打听得清楚儿的,不掉链儿。”
沈新仰脖而尽:“滚蛋。让开车。回去看看她。”
卓安:“嗯呐。”
——
而之前接到卓安电话的萧川,闻言后,脸色剧变。
蔡正熙察觉他的异样,换好衬衣,问:“怎么了。”
“没、没事。”萧川鲜少这般不能自镇,喉咙发涩,嗓音收得紧。
半晌。
蔡正熙眉端皱起:“你说。”
25。舍不得做。()
蔡正熙脸部骨线分明; 下颌接连脖颈; 衬衣领口敞开一颗扣子。
整个人透着薄情冷淡。
“是李羡来的电话。”萧川单手插裤兜; 鼓起外套的衣角。
他转着手机; 斯文道:“上周建议他买几支股票。今天甘兰酒业老总被爆性丑闻,股市跌得一塌糊涂。李羡亏不少钱; 这不亲自打飞的来北京找我要钱呢。”
蔡正熙就这么盯着萧川。
——
他没信。
“真的。”萧川抓起车钥匙; 边走边笑道:“李羡年前刚跟女朋友分手; 心情不大顺意。过来找我喝酒。人刚到。让去接。”
萧川走到门口,转身看向沙发上的蔡正熙:“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
半晌。
蔡正熙启音:“别酒驾。”
萧川一愣,随后笑:“你倒是提醒我。”把车钥匙搁手台上,开门出去了。
门一关拢。萧川脸上的笑容就凝重了三分。
适才。卓安的电话刚断。封真的消息就闪现了进来。
封真:【世贸天阶; 你来】
二十多分钟后,萧川刷到封真的朋友圈。
一张手术室亮红灯的图。
配文两个字。
齐杉。
估计沈老板把齐杉弄得太残。封真得到消息去到包间的时候; 齐杉只剩半口气儿。立马被拉进医院; 转进急救手术室。
朋友圈下面大多评论萧川看不着。因为共同好友不多。
但封真的回复不算友好。
这真的是个锲而不舍的女人啊。
萧川眉心痛。
三天前,齐杉来北京就约过萧川。美其名是喝酒叙旧。实际封真也在。没见蔡正熙随行; 她似乎也并不意外。
这些年,萧川把覃市的人断得差不多,因为蔡正熙交代不必要来往。
萧川不会忤他的意。
但凡是不愉快的旧相识; 除了长辈; 平辈之流; 萧川甚少联系。
封家女儿强势是遗传。
封真自来是天之骄女; 封世全的掌上明珠; 生长在象牙塔尖上的女孩儿。
在萧川印象里; 封真是安静又骄傲的。
但想得到的东西,一定是不惜手段。
她曾说过,自己不是名媛。因为她远没有名媛该有的典雅秀娴。
如果可以,她愿意为蔡正熙,身有污点。蔡正熙来北京两年,封真把自己生活重心也逐渐往北京转移。
如果不是年前蔡正熙签约给了林浅榆。可能封真的危机感不会这样强烈。
那天封真管萧川要蔡正熙的联系方式,萧川当然没给。
结果三天后,她就这样做。
接近凌晨的北京世贸天阶附近,依旧如白昼般车水马龙,灯红通明的大道彰显整个国都的繁华盛世。
封真包下圣兴饭店三楼茶水亭。萧川去时她人也刚到不久。从医院过来的。
脸色实在算不得好。
但姑娘天生矜贵气质,就算行走人间,那也是仙子,是人上人。
封真出行排场够大,身边必有保镖打手。扎眼看,与从前宫廷格格无异。
闲杂人等退去。萧川落座在她对面,脸上带得体的笑容:“有事可以明天谈,太晚对你们女生养肤也不好。”
“不说,我睡不着。”封真拇指掐着食指指节,冷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