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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用的力道不轻,整整三巴掌打完,只见乔倾那张风流薄情的脸肿成了猪头,高—挺的鼻子下留着俩管鲜血。
乔倾抬手轻轻摸了把脸颊,痛的他‘嘶’的叫唤了一声。
只是——
“打是情骂是爱,我亲爱的夫郎这是爱我爱的深沉啊。”乔倾疼的呲牙咧嘴。
被楚临打成这样,他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刻薄的嘴巴继续作死的挑拨楚临的情绪。
楚临抽了抽眼角,额角的青筋直跳,猛然抬手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拳。
“对,我爱你爱的深沉,爱的根本停不下手。”楚临直接把乔倾扔在地上,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不知道乔世子对我的爱可否满意。”楚临喘着粗气,边打边咬牙切齿的问。
“啊!满意,满意极了。”百转千回的呻—吟声,那叫一个销—魂和暧昧。
楚临刚伸出的手顿了顿,僵硬的身体半躬着,惊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乔倾。
只见乔倾泛红着脸颊,口中依旧不停的吐出一声比一声更加销—魂的叫唤。
“别,别停,继,继续啊。好舒服啊!”
卧—槽——
楚临打了冷颤,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沉黑着脸,嫌弃的收回手脚,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在地上不断呻—吟的乔倾。
特么的,这货竟然是个隐形的抖m?!
“真恶心。”
楚临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拭擦着手指。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
说完,楚临把手帕仍在地上,稳健的步伐有些急切的走到用木棍支撑的窗口,轻—盈的跃上窗台,准备倾身跳下去。
“别走啊,夫郎!”
身后传来乔倾的叫喊声,楚临却是头也不回一跃而下,直直的往来时路走去。
回到房间,楚临急匆匆吩咐守夜的小厮给他准备热水。
这乔倾实在是太恶心了,本以为揍他一顿,出出心中的气,却是没想都这货竟然是个m!
从内屋沐浴完,随意的披了件外衫朝卧室走去。
只是抬脚刚跨入门槛,卧房内竟然多了道呼吸。
“哎呀,我亲爱的夫郎沐浴回来了。”熟悉的声音传到耳廓,楚临本能的想吐。
却见乔倾直接从他的床榻上翻身下床,带着他那张猪头脸笑眯眯的奔向楚临,紧紧的抱住楚临还带着水汽的身体。
“唔,夫郎的腰—肢真真纤细又柔软,本世子好欢喜。”乔倾着迷的依偎在楚临赤—裸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还应景的蹭了又蹭。
楚临放在衣袖里面的手指紧了又紧,此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房中一群奴仆正盯着他看呢!
“你怎么回来了?”楚临忍着翻滚的胃询问。
“世子这是惦念主君了,特意回来看望您。”开口的是乔倾的小厮,叫乔三水。
乔三水似是不满楚临的冷淡,世子今晚遇刺,首先想的不是自己身上的伤,而是回府看望主君,然而主君却是对世子这般的冷漠。
哼,不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嫡子嘛,有什么好清高的。
“主君,世子身上有伤,您先进屋让世子休息会,奴婢已经请了御医,等会就到。”
楚临瞥了一眼怀中的乔倾。木着脸拉开紧紧搂着他的乔倾。
“你去把陛下御赐的金创药拿来,我先给世子上药。”
楚临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御医给乔倾看了脉,只是些皮外伤,留下—药单嘱咐一句让他好好休息,起身告了辞。
是夜。
寂静的房间仅剩楚临跟乔倾。
乔倾偷偷的瞥了一眼脸上难看的楚临,嘴里却是不停的吆喝着疼。
楚临冷着脸给他上药,只是,这叫唤的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在叫,我就把你从这扔出去。”
乔倾适时的闭上嘴,微眯着眸子偷偷打量着楚临那张冷俊却又突然觉得格外好看的脸。
昏黄的烛火,不经意的滋了两声,在这静谧又温暖的房间格外的明显,偶尔间歇的跳动两下,晕染了几分温暖与温馨。
在烛光的映衬下,楚临稚—嫩的脸却泛着柔和的晕光,让乔倾一时迷了眼,那颗游戏人间的心也在此时乱了分寸。
乔倾心想,为什么他以前就没发现原来他的夫郎是这么好看,这么合他的心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风情:所以,说你是抖m准没错。
乔倾:怎么能说本世子是抖m呢?这是夫郎对本世子最深沉的爱。爱!懂吗!
风情:嫌弃脸。jpg 亲儿砸,再给他来一顿最深沉的爱。
第128章 12…4()
他从小就被父君当作女子教养,父君在乎的只是礼郡王这个称号,从来不在乎他是否愿意做这个礼郡王的世子,也不在乎他心中的感受。
曾经他也渴望过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未来的某一天嫁给一个他中意的妻主。
只是父君从小严厉的教导,以及他有一次反抗之后的含—着泪水的抽打。让他彻底死了恢复男儿身的希望。
家中的侍君,都是父君为了掩人耳目所准备的,他抗拒过,反抗过,但只要父君一哭,他那颗反抗的心再也无法挣扎拒绝。
他不喜欢那些侍君,所以也不喜欢待在王府,他情愿不要名声整日流连青楼,也不愿意对着父君那张看起来慈爱却是充满谎言的脸。
尤其是纳了侍君之后,他更加不喜欢王府的风气,情愿常驻青楼,也不愿意自己跟朵花儿一样,整天面对那些侍君如蜜蜂一般‘嗡嗡嗡’的在他耳畔吵个不停。
只是,楚临不一样。
他的主君是真的不一样。
初时见到他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太单纯了,太无知了,没有丝毫的心机,被一个继父的儿子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父君让他娶楚临的时候,他是不乐意的,这样一个毫无城府的人,要是进了他的后院,还不得被他的那群侍君欺负的整日抹泪?而且他也不愿意去祸害一个男子的一生。
但是,今晚的楚临却是让他刮目相看。却又格外的中他的意。
给乔倾上完药,楚临起身走到座椅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没有温度的茶水沁着凉意,掠过指尖,渗透心底。
然而楚临却是毫不皱眉的一饮而尽。
“我今晚去偏房睡,你早点休息。”清冷的嗓音不带半点起伏。
却是打断了乔倾的回忆。
他抬起迷蒙的眸子侧身望着楚临,此时的楚临疏离冷漠,不带半点的涟漪,哪还有方才的柔和温暖。却是叫乔倾不满的皱起眉宇。
“你是我的夫郎,没理由你不跟我睡,还去睡偏房,要是传到父君耳中,你可不要怪本世子没偏袒你。”
楚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你确定?”
乔倾点点头,“确定。”
楚临也就是那么随意一说,既然乔倾不是女子,他又提防什么?
再说了,这还是他的房间,让他去睡冷冰冰的偏房,他其实也不愿意。
褪去外衫,楚临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外侧。然后躺了上去。
乔倾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被褥。“我说,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这是做什么。”
楚临斜睨了他一眼,却是没接话。
乔倾却是不放过,继续道:“说起来,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本世子把欠你的洞房在今晚补回来怎么样?”
楚临淡淡的嗓音自他的耳畔传来。“不怎么样。”
乔倾却是不放过楚临,他小心的避过伤口,慢慢的掀开楚临的被褥,悄悄的爬进楚临的被窝,温暖的双手轻轻的探进楚临的衣摆。“夫郎,本世子今晚会好好疼爱你——”的,话还没说话,楚临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用力的捏住他的手腕。
“啊!”
“疼疼疼,快放手。”乔倾咧着嘴,腆着脸讨好的凝视着楚临。
“手疼,你快放开本世子。”
“在乱—摸,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手?”清冽的嗓音透着森然的狠戾。
楚临恶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拉过盖在乔倾身上被褥,然后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乔倾却是不以为然,他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楚临捏红的手腕,心中却是遗憾不已。
方才覆在楚临腹部的肌肤真是光滑柔嫩,那手—感,比他摸过的所有玉石还要嫩滑。
“别在做一些小动作,我困了,你要是把我吵醒了,我就打断你的手。把你从房间扔出去。”
在乔倾刚探出一只手的时候,楚临这样说道。
乔倾撇了撇嘴,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被窝。
第二天一大早,楚临跟着乔倾一起去给礼郡王请安。
想来礼郡王也是知道乔倾昨晚回了府,但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受了伤。
所以本来还镇定不已的礼郡王看着站在楚临身侧的儿子鼻青脸肿,心疼的快步走到乔倾的身边,轻柔的摸了摸—他脸上的伤。
“作为世子的主君,我们郡王府娶你不是让你虐—待我女儿的。”雄厚的嗓音带着一丝威严。斜挑的凤眸与乔倾如出一辙,却是比乔倾的眼眸更有气势。
楚临脸色一凝,难道礼郡王知道他昨晚出府去了青楼?
楚临刚想开口,乔倾却是嬉皮笑脸的挽着礼郡王的手臂,吊儿郎当的语气却是带着维护。“父君,跟夫郎没关系,是孩儿昨晚在青楼遇了刺。”
“什么?遇刺?”加大的嗓音带着颤抖,他一巴掌拍向乔倾的后脑勺。“父君说了你多少次,叫你不要流连青楼,现在好了吧,出事了吧。”
“疼疼疼,父君,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你下手也忒狠了。孩儿身上还带着伤呢。”乔倾呲着牙,歪着脑袋躲避礼郡王的手掌。
“叫你不听话,整日流连青楼。”到底是亲生的儿子,礼郡王也舍不得真的下手打乔倾,只是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似是想到什么,又厉声道。
“你这个逆子,从今天开始就给本郡王好好的待在府内,哪都不许去。”
说完,礼郡王把目光移向楚临。“你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礼王府,那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今后好好的侍奉世子,要是世子掉根头发,本郡王唯你是问。”
楚临真想呵呵他一脸,虽然乔倾把昨晚的事归结在刺客身上,可楚临却觉得礼郡王真的是入戏太深,明明乔倾是个儿子,偏偏让他扮做女儿身,而且自己的儿子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他跟个没事人似得,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儿子滥情又放—荡。
合着,他还真把乔倾当作女儿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那些闻讯乔倾回府的侍君一窝蜂的跑了过来,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没进门,就能闻到那熏死人不偿命的香味。
楚临嫌弃的瞥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乔倾。
“平时给我这个主君请安,都不见他们这么积极。”楚临扔下乔倾直接从小道回了房间,独留下乔倾去打发他那群侍君。
直到快用午膳的时候,乔倾才耸拉着脑袋走进了房间,打开房门,就见楚临正安逸的躺在窗口的软塌上,正悠闲的品着茶,捧着书,看的是聚精会神。
乔倾不高兴了,他气冲冲的走上前,自上而下的抽走书本,暗沉的脸色再也不复以往的嬉皮笑脸。
“你还是不是本世子的主君?”乔倾气呼呼的冲着楚临大吼道。
“有你这么做主君的吗?就这么把本世子丢在那群吃人的小妖精群里,你难道就不怕本世子真的被他们勾去了心?”
楚临淡定无比的凝视乔倾那副张牙舞爪的咆哮。特别是在乔倾说的口干舌燥之际还体贴的给他送上一杯茶水。
乔倾饮完茶,砸吧了下嘴。还想继续发泄心中不满。楚临却开口了。
“说完了?说完了赶紧走,别打扰我看书。”
“什么?”乔倾木然的端着茶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临。
楚临凉凉的斜睨了他一眼。“你是比他们多一块肉还是少一块肉?一样作为男子,你还有理了。”楚临凉薄的目光鄙夷的落在他的下—半—身。
“就算你真的想睡他们,还得看他们乐意不乐意。”
“你——”乔倾食指指着楚临,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觉得昨晚自己的心肯定是被翔给糊住了,不然又怎么会对着这样一个恶劣又粗俗的人竟然是他中意又合心意的人?
“你气什么?既然你选择了用女儿身示人,就承担起该有的责任。我最是瞧不起像你这样吃着王府的,穿着王府的,用着王府的纨绔子弟,明明都已经这样做了,却只会选择逃避。”
俩人第一次不欢而散。
用午膳的时候,乔三水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