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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蔺七在睡的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脸上有些痒,他挥手打开一直抚摸—他脸颊上的东西。
尧浔被他这无意识的动作给逗笑了,扑哧一声,直接惊醒了睡梦中的蔺七。
蔺七半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是尧浔,慵懒的声音询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温软细语,夹杂着浓厚的深情。这些感情,被他压抑太久,如今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叫他如何不高兴。
蔺七毫无顾忌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以后别来了,看见你就烦。”西尧跟北秦在打仗,难得尧浔这几天忙着打仗的事,没空骚扰他。
尧浔垂下眼眸,隐藏在眼皮底下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速度极快,不到片刻,他直接扑倒在蔺七怀中,用他那张俊美无匹的脸蹭着蔺七的颈窝。
蔺七不耐烦的一巴掌挥过去。“滚。”
蔺七这一巴掌打的不是很重,刚睡醒的人,能有多大力道?
“蔺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尧浔就着蔺七的力道,直接躺在他身侧,右手隐晦的摸了摸方才蔺七拍打的脸颊,翘—起唇角质问,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蔺七方才用的力道竟然减轻了,这是不是代表蔺七开始软化了态度?舍不得用力了?想当初他们俩人第一次独处,他只是用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手臂就被蔺七给打折了;第二次情不自禁摸了下他的小手,两只手折了。第三次偷偷摸—摸轻了下他的脸颊,脸直接被他给抽成了猪头。第四次打断他的腿,第五次。。。。。。
想想那些凶残的过往,尧浔突然觉得还是没失忆的蔺七好,至少那时候的蔺七不会动不动就打断他的手脚,抽得他几天不能见人。
蔺七抬起腿,毫不客气的对着躺在他身侧的尧浔就是一脚,直接把走神的尧浔给踹倒在地。
“哎哟!”尧浔夸张的直喊疼疼疼。。。然而,喊了半天,却发现床榻上的人竟是半点反映也无,不由的垂头丧气,直接躺在地上。闷声道:“蔺七,也就你敢这么对待朕。”
蔺七半眯着好看的丹凤眼,眼眸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被这么对待吗?”
尧浔不由的更加沮丧了,他是因为爱他,所以才能容忍他好吗?什么叫他喜欢?他又没毛病,怎么会喜欢被人虐?不由的,他坐起身子,抬头蕴含深情的眼眸直视着床榻上的蔺七,“你这几天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你今天吃药了吗?”蔺七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药?我身体好的很,为什么要吃药?”说完,尧浔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由的心中一喜,暧昧的看着蔺七,挤眉弄眼的道:“我的身体很好,你要不要试试看?”
蔺七抿了一口茶,斜睨了他一眼。“有病快去吃药。”
“我都说了,我身体很好,没任何毛病。”说完,尧浔自地上一个翻身,从蔺七的身后抱住他。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腰—肢。“你说,你的腰怎么就这么细呢?我都不敢太用力的抱你,就怕一个用力把你腰给抱折了。”
尧浔就属于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
不用说,安德子只要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心里打了个冷颤,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赶紧吩咐身后的太监去叫御医。
一连好几日尧浔都未曾踏入蔺兰殿,这平时总是厚着脸皮往他跟前凑的人突然不来了,说实话,还真的有些无聊。
欺负宫女?他又不是变—态,喜欢欺负那些无辜的女子,欺负太监?这就更加无趣了,太监哪有身为皇帝的尧浔好玩。
所以——
蔺七最近很无聊,不,应该说他一直都很无聊。
当初跟着北秦的人来西尧,仅仅因为无聊罢了,他初醒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又身受重伤,不知道自己是谁,该去哪,没有任何目的,既然如此,那就听从北秦那些人的安排好了。
到达西尧的时候,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进入西尧的皇城,却让他有某种熟悉感,这让他抓—住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跟着北秦的人进宫。
其实这皇宫也没什么好的,皇宫看着奢华,其实又何尝不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蔺七深思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出宫算了,这皇宫大院也就尧浔能给他欺负欺负,其他的没有什么意义,甚至对他恢复记忆一点好处都没有。
正在他想这个可能的时候,蔺兰殿终于迎来了半个月没踏入的尧浔。
尧浔踏入蔺兰殿,心中自是复杂不已,他每天疯狂的思念住在这里的人,然而安德子告诉他,他不能太宠着蔺七,不然蔺七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可为什么他每天收到的是,蔺七该吃吃该喝喝,半点悔改的迹象都没有,最后还是他忍不住心中疯狂的思念,妥协了。
叹息一声,尧浔抬手挥退殿内的人,直接朝蔺七的内殿走去。
此时的蔺七正躺在殿内后花园的桃树下的软塌上小憩,绝美的容颜在柔和的阳光之下显的格外的动人心魄。清风吹拂着桃树枝,吹散了枝头上的粉红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他鲜红的衣袍上,墨发上,真真是映衬的人面桃花相映红。
尧浔烦闷的心,瞬间得到了安抚,他的蔺七,就该是这个模样,生的如山野传闻中诱人的妖精,一步步的侵蚀他的心,勾住他的魂,让他在也看不见旁人,眼中只有他的身影。性子性子即像虚无缥缈的清风却又如天空的明月,叫旁人看的见,感受的到,却又无法近距离接触。
蔺七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睁开眼,看到尧浔站在原处,眼神炙热的望着他。这样的眼神,让蔺七再次感觉到烦躁,他总觉得这样的目光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他不记得的某个记忆深处,曾经就有个人似是这般的注视着他,让他一步一步深陷其中,最后在他将那个深情注视他的人放在心上之后,却又被打入无情地狱。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蔺七磕上眼,慢慢的平复自己有些暴躁的心情,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自他遇到尧浔开始,就一直存在,只是今天格外的明显罢了。
本以为自己不在乎丢失的记忆,可此时此刻,他却非常希望自己能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应该快结束了,下个故事你们想看什么样的?古代?现代?古代:楚临道士vs狐妖,现代:楚临霸气总裁vs伪重生小p孩,为什么叫伪重生,因为第一世那个人不是楚临的小受,他是在原主重生的时候取代了他,然后窥探到了前世。或者娱乐圈文,楚临影帝vs一代大神写手!娱乐圈这个我没写过,不知道写的好不好,要是这三个你们不喜欢,也可以说说看。
第76章 7…9()
尧浔来了,却又走了,不是他不想触碰蔺七,而是蔺七明明苏醒了,可他却对自己视而不见,这样的做法,真的让他有些伤心。也许,他应该听听安德子的意见,好好的冷冷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也让他明白,他是一国皇帝,他能低声下气去讨好一个人,卑微的去爱一个人,可同时他也有属于一国帝王的尊严与绝情。
然而尧浔忘记了,蔺七不是依附他的莺莺燕燕,蔺七虽然没有记忆,可却无法否认他同样有着不低于他的出生,最重要的是,此时的蔺七不爱他,蔺七没有记忆,尧浔的存在,对于现在的蔺七来说,只是比陌生人好了那么一丁点而已。
尧浔故意让自己忙绿,整天跟群臣在御书房讨论边关战事,把自己累的每天倒头就睡,连暗卫送来的消息他都忍着不看,直到他忍了一个月,终于忍受不了半夜三更跑去蔺兰殿的时候,蔺七已经消失在了西尧皇宫。
楚临是在半个月前走的,那时候尧浔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进入蔺兰殿,而宫—内从来不缺乏捧高踩低的奴才,尧浔整整一个月没出现,那些奴才想当然的以为蔺七失宠了。
就算蔺七没有记忆,可他骨子里就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性子,既然这个皇宫容忍不了他,那还待在这做什么。
没有记忆的蔺七凭着直接来了东楚。
火红的衣袍映衬着他如玉的脸庞,叫他走到哪都能引来一声声的惊叹与尖叫。不是没有人贪图他颜色的人打他的主意,然而蔺七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文弱公子哥,可他雄厚的内力却不是吃素的。
漫无目的的走在东楚的皇城,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商贩的叫喊,香味四溢的美食,酒楼里传出来的说书声,以及他眼前几个小混混调戏着一位卖—身葬父的小姑娘,这一切的一切,都引不起他半点的兴趣,他的心,甚至有些茫然,茫然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为什么要执着的来东楚。他明明很清楚他的心,没有半点的执念,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
“公。。。公子?”一道清润的嗓音从他身后传来,这道声音像是有些不确定。
蔺七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有些木然的朝前走。
许怀瑾刚办完事,准备回府,却没有想到路过东大街的时候,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的叫车夫停下马车,急急的追了上来。
上次在西尧,‘公主’说过此生不会在踏入东楚,这也是他有些不确定的地方。
见前面的人没有反应,许怀瑾快步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蔺七终于察觉到了有人在喊他。他有些疑惑的转身,一身暗红的官服,映衬的此人英俊潇洒,眉宇间带着一丝柔和,见他转身,那柔和的眉宇转变成了惊讶。
“公主?”许怀瑾没想都真的是他,他低声叫喊了一声,见楚临看他的眼神很是陌生,心中不由的还是有些难过。
“你认识我?”蔺七像是抓到了什么,他紧紧的抓—住许怀瑾的手腕,眼神激动。
许怀瑾脸色一肃,他拉着蔺七道:“你先跟我来。”他现在身居高位,朝堂上也得罪了不少人,身边随时都会危险,加上面前站着的还是三年前死去的七公主。
蔺七跟着他上了马车,他到不怕这个人,想他的武功,想去那都来去自如。
进了许怀瑾的丞相府,管家上前迎接,许怀瑾却是先下了马车,然后恭敬的把蔺七从马车上迎下来,叫守候在一旁的管家看的有些诧异,直到见到蔺七那张绝美的脸庞,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家的老爷,老爷今年都二十又三了,别说娶妻,连一房妾侍都没有,今天却带回来这么一位美人,是谁都会多想。
不由的,老管家看蔺七的目光就如看他未来的主母一般的慈爱。
“管家,去给公。。。蔺七公子准备歇息的厢房。”
“公子?”管家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吸了口冷气,这么漂亮的一个人,竟然是个男子。
“快去。”许怀瑾在家奴的眼中一直是个好主子,待人温和,从来不发脾气,下人们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厉的对管家说话。
管家也是瞧见了许怀瑾的谨慎,作为下人,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蔺七跟着许怀瑾来到了书房,许怀瑾关上门,给蔺七倒了杯水。“公主,您怎么会来到了东楚?”
“公主吗?”蔺七低喃一声。“我是男子,你为什么要叫我公主?”
许怀瑾一愣,方才在路上,他已经察觉到了‘公主’有些不对劲,不由的小心询问。“‘公主’为什么这么问?”
蔺七刚开始失忆的时候,其实没觉得有什么,可跟尧浔相处的那几个月,却让他屡次生出一股很。。。怎么说,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让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失控。
如果说,他跟尧浔有什么关系,依照尧浔的性格,应该是直接跟他坦诚相待,而不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可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跟尧浔似乎有一种紧密的联系,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联系,这种联系很薄弱,薄弱的几乎忽略不计。
“我忘记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能跟我说说吗?”
许怀瑾有些不可置信,几年前的‘公主’,是张扬自信的,几个月前的他是洒脱与慵懒的,但如今的他,却是茫然与漠然的。
许怀瑾叹息了一声,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蔺七是真失忆,虽然说不上百分百的了解,可一半总是有的,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蔺七,不,是楚临。
听到最后,楚临一言不发,许怀瑾也不知道说什么,书房显得有些沉默,最后楚临起身离开了书房,回到管家准备的厢房,倒头就睡。
睡梦中,曾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而出,最后,连同原主一直深埋心底的记忆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