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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雅欣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
杨洛使劲揉了揉脸:“那你自己去通知啊,干什么非得让我去打电话。”
杨雅欣一瞪眼,伸手要揪杨洛的耳朵,杨洛急忙跳开,举起手说道:“好好好,我打电话通知他们,是在家里还是去外面?”
杨雅欣说道:“当然是在家里。”说完开心的呵呵直笑,“人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没想到我杨雅欣也会有女儿。”
杨洛看着离开杨雅欣无奈的走回房间,然后拿起电话一顿拨打。最后又给卫华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中国大酒店找瓦特,陪他们在北京好好玩玩。然后把电话一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上午七点多,迟浩源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我的孙女在哪呢?”
杨雅欣在厨房里走出来:“爸,你回来了。”
迟浩源点头,左右张望一下:“人呢?我那个孙女呢?”
杨雅欣笑着说道:“他们天快亮的时候才到家,正在房间里睡觉。”
“哦”迟浩源哦了一声,“那就一会在看。”说完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报纸。
杨雅欣看着迟浩源布满血丝的眼睛:“爸,你也去休息吧,建国和月馨他们要到中午才能过来呢。”
迟浩源一摆手:“你先去忙吧,一会我就上去休息
。”
杨雅欣刚说话,杨洛的奶奶江琴在楼上走了下来:“老迟,孩子让你去休息你就去休息,那个破报纸什么时候看不行。”
迟浩源见到老伴下来了,把报纸放到茶几上,无奈的说道:“好,我先去休息,一会我的孙女醒了,一定要叫我。”
杨雅欣笑着说道:“放心吧。”
中午十一点刚过,迟建军和迟建国、沙芷岚两夫妻走进来,紧接着迟可馨和单志贤两夫妻,迟月馨和广伟英两夫妻也到了。
杨雅欣和黄秀英把菜端出来放到桌子上:“你们先坐,我去把小洛还有翠莲叫下来。”
杨洛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杨雅欣在门外喊道:“杨洛,起来了,你爷爷和你爸爸他们都回来了。”
杨洛睁开眼睛,喊道:“知道了。”然后一翻身坐了起来,坐在那里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这才下床走出房间。
杨洛下了楼,看见单志贤一愣:“我说老单同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单志贤笑着说道:“我来北京办点事,正好赶上,当然要过来看看。”
杨洛一撇嘴:“是想我大姐了吧。”
单志贤无奈的说道:“你说想就想吧。”
杨洛嘿嘿一笑,走过来坐在单志贤身边:“什么叫我说想就想啊。”然后看着迟可馨,“大姐,看见了吗?你家老单同志心里根本就没有你,我看还是离婚吧,找个心里有你的嫁了。”
杨洛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真是哭笑不得,单志贤满脸黑线,迟可馨抬手在杨洛脑袋上拍了一下:“叫大姑。”
杨洛的奶奶笑着说道:“整天的就没个正经,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迟月馨呵呵一笑:“他呀,永远也长不大了。”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几个人回头看去,只见杨雅欣牵着翠莲的手走了下来。
杨雅欣说道:“杨洛,去把你爷爷叫下来。”
杨洛懒洋洋的站起身,晃晃悠悠走上楼去。
杨洛已经把翠莲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见到翠莲,迟可馨、迟月馨还有沙芷岚母性大发,围着翠莲一阵嘘寒问暖。
杨雅欣指着三个女人说道:“莲莲,这是你大姑姑,这是你二姑姑,这是你婶婶。”
翠莲乖巧的说道:“大姑,二姑,婶婶你们好。”
三个女人开心的答应一声,尤其是迟可馨和迟月馨更是心花怒放,杨洛一直不叫她们姑姑,这下总算有了安慰。
杨雅欣接着说道:“莲莲,这是奶奶,这是大姑父,这是二姑夫,这是叔叔。”
江琴招了下手,慈爱的说道:“莲莲,来,到奶奶这坐。”
1069章 我自横刀向天()
迟建军坐在那里不满的说道:“我说老婆,这么多人你都给孩子介绍了,怎么把我这个老子给忘了。(;本;章;由;7;7;n;t;.;C;o;m;更;新;);”
杨雅欣微微一笑,“翠莲,这是爸爸。”
翠莲看着迟建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爸爸把迟建军叫的心花怒放,其实也不怪迟建军这么高兴,杨洛那丫的长这么大一直都叫他哥们,现在突然多了个女儿,终于有人叫爸爸了,不高兴才怪了。
这时迟浩源哈哈笑着在楼上走下来:“我的孙女在哪呢?快点让我看看。”
杨雅欣笑着说道:“翠莲,这是爷爷。”
翠莲喊了一声:“爷爷好!”
“好好好!”迟浩源一连说了几个好,然后拉着翠莲的手坐到了江琴身边,“今天我们迟家又添丁进口了,应该好好庆祝一下。”说完看着杨洛接着说道:“去把我珍藏的那瓶茅台拿来。”
杨洛一愣:“您还藏着一瓶茅台?”
迟浩源就像小孩子一样,对着杨洛眨眨眼:“在1 38;看書;網架第二个格子,那本论持久战的书后面
。”
杨洛砸吧砸吧嘴:“爷爷,您隐藏的可够深的。”
迟浩源笑着说道:“我要是不藏的深一点,都叫你小子偷喝了。”
还没等迟浩源的话说完,杨洛已经跑上了楼。而其他人全都瞪着眼睛看着迟浩源。
迟月馨吃吃的说道:“爸,刚才那个小混蛋叫你什么?”
迟浩源今天的心情是相当不错,开心的说道:“他当然叫我爷爷。”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迟浩源,然后又看看空空的楼梯口。
半天没有说话的迟建军说道:“难道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迟浩源说道:“上次在去锦州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叫我爷爷了。”
杨洛拎着一瓶极品茅台在楼上跑了下来:“酒来了,酒来了。”
迟浩源把酒接过来就是一愣:“怎么剩下半瓶了?”
杨洛嘿嘿一笑:“一时没忍住喝了一小口。”
迟浩源只能无奈的摇头,然后把酒打开:“来,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我这个老家伙给你们倒酒。”
广伟英急忙站起身说道:“爸,还是我来倒酒吧。(;本;章;由;7;7;n;t;.;C;o;m;更;新;);”
迟浩源摆了下手:“我来。”
广伟英只能坐下,面对这个老丈人,他这个做女婿的总有一种压力,每次来的时候都有点拘谨。其实不止是他,就连迟建军这些做儿女的,有时候面对迟浩源,也是小心翼翼,很怕惹老爷子生气,遭来一顿臭骂。在这个家里,只有杨洛这家伙是个例外,面对迟浩源的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所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迟建军、迟可馨他们都要与杨洛商量。
迟浩源到了一圈酒,然后举起杯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庆祝我迟浩源多了个孙女。”
一群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干,然后气氛就热闹了起来,话题全都是围绕翠莲的,并且征求了翠莲的同意,以后她就姓迟,叫迟翠莲。
杨洛对迟月馨说道:“二姐,下午你去市局一趟,把翠莲的户口迁过来。”
迟月馨一翻白眼:“你怎么不去?在市局,你比我说话管用得多。”
杨洛笑着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暂时没有时间。等我这几天忙完了,在给她找个好点的学校。”
迟月馨点头:“好吧,那我就试试,人家要是不给面子,只能你去办了。”
迟月馨也是开个玩笑,以迟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签个户口而已,谁敢不该面子,只需要一个电话,分分钟就能搞定。
在场的都是大忙人,这顿家宴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然后一个个的离开
杨洛打了个饱嗝说道:“翠莲,去换一件衣服,哥哥带你在北京玩两天,然后就该上学了。”
杨雅欣不干了,瞪着眼睛说道:“不行,翠莲都这么大了,跟你一个大男人瞎溜达什么。一会我带她去玩,顺便买点衣服和生活用品。”
杨洛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好吧,你们去玩。”说完站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杨雅欣带着翠莲把北京溜达个遍。而杨洛陪着瓦特、麦蒂还有艾莉娜也逛遍了北京城。
这天上午,长城脚下,杨洛、瓦特、麦蒂、艾莉娜还有跟来凑热闹的冯坤和卫华下车。
杨洛仰望着雄伟的长城轻声说道:“我曾经踏遍呼伦贝尔大草原,大兴安岭茫茫的林海雪源,鄂尔多斯的千里戈壁,还有撒哈拉的万里平沙,穿越过亚马逊丛林,登上过阿尔卑斯山、珠穆朗玛峰……然而,使我最心潮澎湃的还是这绵延在群山之巅,横贯于黄河南北的长城!”
冯坤说道:“小时候,我经常问我老子,我们祖国是什么样子的。他总是对我说,去长城吧,当你站在长城上的时候就知道了。可那个时候我们家还在陕西,要想到长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对所有长城图片非常痴迷,它那雄伟是身姿,唤起了我童年时对民族,对我们的祖先,我们伟大祖国的河山一种庄严神圣的情感。
在我七岁那年,我老子调到北京,我终于登上了长城,站在宽阔的城垣上,极目远望。在广阔的天宇下,这古老的砖墙随着群山万壑绵延伸展,跌宕起伏,就像有一条巨龙,默对苍穹。当时的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瓦特说道:“很早以前我就想来看看,看看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它屹立千百年而不倒,这就是生命的记录,历史的见证。我猜想这地球上最长最坚固最浑厚的灰墙里,一定包蕴着中国古老民族的伟大灵魂。”
杨洛点了颗烟,笑着说道:“走吧,我也有十几年没有登上长城了。”
几个人慢慢的向上走去,艾莉娜一直搂着杨洛的胳膊,神态亲昵,这让冯坤和卫华不禁一阵感叹。杨洛身边的女人都是美女,就连这个外国妞都是那种绝了迹的极品,怎么能不让他们艳羡。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越走越高,塞外那强悍的风挟着天籁的鸣声呼啸着,仿佛在倾诉着长城的经历,每个人的眼前仿佛都出现了一幅幅悲壮的历史画面。
终于登上了长城,几个人站在那里心中豁然开朗,俯视下面,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扑面而来。杨洛手摸城墙,仿佛触摸到了沉重、沧桑的历史。仿佛看到了战马嘶鸣,硝烟弥漫的战场。尽管长城已残缺不全,但它块块砖石所承载的历史却那么清晰。它是中华民族智慧和力量的结晶,它是中华民族坚强不屈的见证。
杨洛感慨的说道:“金戈铁马,往事如云。曾经这绵延万里的大墙,却不曾护住窗台上一只小小的花瓶……中华民族一再遭受蹂躏。耻辱,火灼般的耻辱!多少仁人志士,为中国走出苦难而英勇牺牲。这一切,也许只有我们脚下的长城感受最深刻。”说到这,杨洛想起了他那硝烟的岁月还有牺牲的战友,一声长啸。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冯坤哈哈笑着说道:“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
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又是一阵哈哈狂笑。
卫华嘀咕了一声什么,而瓦特、麦蒂、艾莉娜当然不懂杨洛和冯坤话里的含义,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们。
艾莉娜搂着杨洛的胳膊问道:“杨,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洛笑着说道:“是古诗。”
艾莉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瓦特这个时候赞叹的说道:“真是难以想象,千年前,没有起重机,没有现代的工具,古人是如何把这重达几千斤的条石搬上崇山峻岭的。”
这时下面有两个人漫步走了上来,是一男一女。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长得很斯文,可能是因为穿的少,在这初春还有点冷意的风中,斯文的脸被冻得有些苍白。
女人很漂亮,穿着米黄色的休闲装,长长的马尾辫挂在脑后,整个人显得非常精明干练,但她的眼里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两个人走上来,站在杨洛他们不远处,女人说话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
“你真的打算放弃了?”
男人点点头,眼神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无论我们穿的多好,吃什么山珍海味,我们一直都站在那一层,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