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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来得很快。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真非常的顽皮,顽裂不堪的地步,而且不讲道理,草菅人命的地步了,他居然把人做靶子玩射击比赛,把人戳伤戳瞎好多,背后人们都诅咒这孩子一定活不长,把他老子的福分都花掉了。那个孩子,就是宝宝的另一半,好像镜子的两面,一滴水珠在灯下发光晕染出的背影,他们是如此的相象,性格却大相径庭。
当这个孩子大刺刺指着我要我跪下给他当马骑时,我才烦不了那么多,一把抱起他就狠楱他,让他不知天高地厚让他为非作歹!我生气极了,这哪是当年我好不容易救下的小生命,这是逆子,这才是叛逆,我生气极了自己为什么把孩子交给陆震齐带走,结果养成了这么个小霸王一样的品种。不祥,这是不祥,我的行程一上来就遇见这么大个不详。
我真的照死揉这个孩子。他爸爸不管,我来管。他爸爸把他宠上天,我就把他打回原形。
这个孩子叫琪福,好难听土鳖的名字,陆震齐,你骨子里到底还是那个混黑帮的臭小子。
“别打了!你疯了,怎么敢打福公子!”那个将领吓得脸色青白,苦苦拦我不住,其他官兵知道我能打,也只是嘴巴喊着劝着,纷纷不敢上前。我猜想,一多半也是平时受过这小子苦头的,当然见死不救了。
照死打这孩子,直到这孩子的亲卫军们纷纷赶到。很多把枪立时就对着我头,好大的狗胆,他们俨然对着个狗头!
这条疤脸狗汪汪地叫:“快带陆震齐这个狗熊来见我!”
第193章()
第194章()
第196章()
我觉得这些男人真的很可笑,你们凭什么以为我就永远是那个单纯可怜的飞飞?而不是于飞!我也会长大的,我也会成长的,我经历人世间这么多的痛苦和伤害,我为什么还要保持在小学五六年级水平?我就算保持在小学水平,又凭什么得告知你、让你知道?你们凭什么就可以永远傲慢地对待我的感情,而我不能傲慢对你们呢?
难道就因为我是受方?你们都是有钱有权的人?我是什么都没有吗?不好意思,最起码我有我自己。
我有我自己,总可以吧!
但陆震齐敢单身赴险,还是超乎我意料之外。照他对他那个调皮儿子无法无天的疼爱程度,好像一人与我成行,也不是多难想象的事。
“铃远远比我想象中的爱你。”我说。她为了你,明知是死路一条,也坚持生产,应该只有女人才能担当这样的伟大,男人总是考虑其他太多,却不知道爱真的是很单一的事情。就连她的两个哥哥都没有想到,妹妹能为一个在他们眼中小小的军人连命都要。
第197章()
我们耽误了好些天才起程。没有部下同意陆震齐只身赴险,不停地劝告他,痛恨我对他的迷惑,反正自古帝王将相犯下的错都要归结给某个姿色过人的男人或女人就是了。随便我到处游荡,陆震齐倒也不怕我把军事秘密泄露给严家。
他这样静静问:“严羽栋是吗?是那个男人倒也有可能。叶挚浩牵挂太多,只有严羽栋有容忍你的涵量。”
“容忍我?”我奇怪了,我听不懂!我还不够乖,不够懂事?倒好像他对严家比我还熟悉,是啊他本来就是他的好妹婿,只不过吃里扒外,里应外和。可能归根结底我受不了我的青梅竹马是利用女人的奸险之徒……
“我们都太纵容你,随便你怎样勾搭别的男人。少帅不会,他懂得管教你,不是吗?”
“哈!好像你们彼此多了解一样。而且,而且我又不是犯人!”
“可是你比犯人更狡诈,更会做出可怜的样子让人疼惜。”陆震齐一步步靠近我,像条沙漠中隐藏的曼蛇想靠近他的猎物,“谁又能抵御这种诱惑呢?”
听到他的话,我没有被麻痹倒下,而竟然是脑中警铃大作。我很清楚自己是带着使命来的,如果我还想回去,回到严羽栋身边,我就必须把陆震齐带回去,而不是被他留下,而不是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下贱,朝秦暮楚,我可以背上莫大的□□的罪名,但我不能容忍自己看到生灵涂炭而束手无策。
我及时地拿手格开他,阻止住他,“我们已经拖的太久,什么时候你肯跟我走?”
我的声音非常冷清。
陆震齐好像在月光下微微地点了下头,他看着我,那么陌生,彼此都那么陌生,我们已经被隔开了一个世界,我们已经被战争被烟火永远地隔离了。再也回不到十五六岁的年纪。
第198章()
穿越沙漠是一件艰苦的事。( )穿越广袤的沙漠更是。如果能够和平统一,希望这块广袤的分界岭能够焕发生机,睦邻往来,成为一片新兴的绿洲。
我把想法说给陆震齐听,他说你可以给这片沙漠起个名字,我说叫希望之洲,预示着这片大陆和海岛上的人民将永远友好,幸福生活,永远不起战火。
“真是个单纯的傻瓜啊。”陆震齐笑了下,不露痕迹。这些阴险的政治家总会这样表情,让你洞穿不了他的防御。
可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以为的。
每个人心中都有希望,再坏的人心里也有。我也有。并无虚假。我潜意识里把自己归为坏人,因为我总是为五斗米折腰,哪怕这次我的出走是为了带回陆震齐,我也无法预料严羽栋会不会再相信我,当时我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因为我觉得由我这样的人、有斑斑劣迹的人说再多,恐怕都难以说服别人吧。就像一个卖文稿为生的上街叫卖的小文人,就算许诺了明天会奉上千字的日更更新,巴望看官一次次回眸,可米分丝还是会觉得字太少太少……叹息,不过有人肯等待你交稿也算不错了,总比我好,我希望严羽栋相信我并等待我归来,这恐怕是滑稽至极的梦想了。
——就比如现在的境地,在城门前就被团团包围住,陆震齐的长相绘成照片或画像,贴的到处都是,恐怕连野狗嘴里都叼着等领钱,怎可能不包围特征明显的我们。
第199章()
——我的脸上有那么明显的伤疤。
抬起头,望着巍峨的城墙,感觉自己在经历被蔑视一样的渺小,既紧张又充满期待,期望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是的,我希望大家能对我改观,能不再把我当成祸水一般小心翼翼。
还是有微微松口气,回到家的感觉。严羽栋,想到那个军装整肃、待我严苛的少帅,竟然会觉得心弛、有迷离。想到要重回他的怀抱,仅管已经认识这么许久,还是不禁会口干舌躁起来,仅仅是想到他,就会起到男人的生理变化,这只是*的*吧?!我痛苦地发现,自己正在被少帅的魔咒所包围、所腐蚀、所占领!我爱过的男人已经一一离开我,现在,只有严羽栋不着痕迹地陪伴在我身边,这是我痛恨的,我不想受控于他,也是我百般隐藏的。在备受他折磨的同时,我爱上这个并不爱自己的他,是何等的耻辱。
我承认我思念他,甚至景仰他。
第200章()
第202章()
“放开我。”
如果我没有动情,那应该更有说服力些。可是分明已动情。动心。这个男人抓住我,亲吻我的热情,连大漠里的砂石都要脸红吧。我努力地推攘他,努力地掩饰自己,努力地不想让别人看见,私心里不想让那两个男人看见……
“就不!”幼稚成狂,他好意思紧抓我不放。军人的体面他像完全记不起,男人的尊严也可以先放在一边,在人群前,这是嫉妒?还是荣誉?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只是热烈澎湃地顾着亲我,紧紧拉扯我的腰,我的手,我的胳膊,与之拥抱与之密不可分。
我们的关系总算坐实,我们是有一手,我们是一对。他将是我最后一任。只要他够强的话。我忍不住阴恻恻地微微笑了。
这就是个屠夫和羊羔的时代。我的历史告诉我,如果不变强,始终任人宰割。任何时代都是这样,都有我,他,你们,他们这样的人,只有自己能活下去,才能给更弱的人以希望。
变的不是我。只是有人更弱。比如宝宝,比如芬。
第203章()
第204章()
叶挚浩约我见面。
总以为我们之间会有很多戛然而止的遗憾,和欲说还休。可真正到了这一步,只是悲凉。最终我们还是没有能在一起。有时候我想,是我太能作了吗,是否不该怪罪命运,也不该怪身边的男人,只是自己太不争气太能作太闹事太气不平,从王座滑落而下的小王子一直妄想再爬回那个高度去。所以其实是我自己主导了这一切的发生?和我最后的结局吗?
如果一切罪都怪我,至少他们一个个一切现在还好。我承担所有的罪过。与他们都无关。叶挚浩尤其如此。我喜欢的他,始终未变。如今,他儿女双全,我只为他高兴。
我们没有避开人耳目,只是约在花园里碰面。花园总是会发生很多浮想联翩。少帅却只在这里种了很多草,却没有花。严羽栋说他讨厌花花草草,三心二意……呵呵,他话里有话,在傲慢无敌的同时又会很不安卑屈,说可以认做一种爱人的心意吗?可是不安卑微是不能套用到少帅头上的吧。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是少帅。”他递给我一瓶酒,说是我们不醉不休吧。
不休。甚是好啊。
他是在笑话我吗?我努力演出一个憨然傻笑,希望他觉得我幸福,希望他觉得没有他我一切仍然还好。事实上,我是很好。我能不能不要这么绿茶!可是眼泪,眼泪它到底夺眶而出。
叶挚浩,我们明明,明明可以在一起。明明可以很幸福。为什么会是今天的样子。
“你变了,变得好精悍,好,高贵。”他伸出手指,想抚干我的眼泪,手指伸到一半,还是放下,没有伸过另一半距离,我们最终没有能碰到,感情线无法延伸,泪水不能抚平。爱,戛然而止。命运它戏弄人。
残酷无情。
“也好黑……像个新兵蛋子。”他笑了。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家那位怎么放心你来。”
我把脸别到一边,用手背抹掉,拽拽说:“我是横跨整片大陆和沙漠的男人了。”我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想你能知道。”知道我和以前不一样了,知道我肯定自己过得很好,知道我很倔强,知道我很刚强,知道我无往不胜,知道我可以和本事最高强的人打架也不落下风,知道我可以酷酷的,知道我不傻不柔弱,知道我不是、不是、不再是那株雨中的花了。我希望你知道我变了,我希望你知道你再也无法轻易摘颉我,我希望你知道你会永远感觉缺少了我,我希望你不圆满,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哭。
而你,只是淡淡地笑,拍拍我肩膀。云也淡,风也轻。举手投足,那么成熟了,你是个成年人了。你说:“你是我的梦,飞飞,你是我的梦了。好多年过去了……”
好多年都过去了。
我们折腾不起了?我们已经折腾不起了。
我们的眼睛甚至都无法对视对方了。我们用成熟逃避,我们不能那么纯粹去研究对方眼里的深意,我们不能再折腾。折腾不起。不敢了。年轻时是有些资本。现在,我们决不敢。
第205章()
“那天,在悬崖上,真的是虹先放开你的手吗?”我一顿一顿地问他,也是问自己,始终觉得得给自己一个交代,我想放下心来,我想放下他来,我说:“我始终放不下是她更爱你,还是我更?”是你只想救了我?还是你不得不救?
“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叶挚浩喝了一口瓶子里的酒,对我说:“很辣,是我随便从街上买的酒,想到要见你,怕紧张得说不成话,才买了带来的。刚结婚时每天都醉生梦死,后来她有了孩子,心慢慢定下来,连酒也戒了。飞飞,我更爱孩子。”
答非所问。可又是个那么响亮的回答。
他终究不是我的。那天在悬崖上,谁先松开谁的手,怕是叶挚浩自己也已经分不清楚。时光把一切模糊;他已经是个好父亲了,时光给了他礼物,他将好好珍惜。
――很多个清晨里,我坐上早班车,头咯在窗户上,望外面那个金雄鹰的光芒,身体疲惫,心里懊恼和狼狈。我那时没有发现自己将与这个男人有纠葛;以为除了钱,我不要他的任何。可我错了。当那条公人鱼转身跃入大海,遥遥远远还记得吗?还记得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206章()
人真是无可奈何,你最后在一起的人竟然不是你最喜欢的他。连伤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承认命运他无所不能。命运他无可奈何。生活忙碌的话还可以分分心,生活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