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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贾琏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吃醋的很,有种爹爹被人抢走了的意思。
可是看着爹爹最为宠爱的还是自己,这次算是好了些子,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是这么大的人呢,怎么还能和一个小屁孩还是个女孩儿吃醋呢?实在是不该。
这样下来,贾琏对着迎春更加地上心了。这小姑娘虽然名义上是大房的了,可是贾赦并没有限制她和王氏的来往,倒也不错。
贾敏在生了又一个女儿之后,才挣命似的生下了个儿子。不过小孩儿身子骨儿有些弱,要好生地养着才是呢。
不过贾敏的身子彻底地败坏了下来,日后只能这般病怏怏地养着了。
林如海心中难免地有些愧疚,可是贾敏极为地满足,总算是不负自家老爷的情义,为林家诞下了继承人。
林家的长女现在已经是十岁左右的模样了,颇具淑女风范,因为林如海和贾敏的教导,她现在当家理事,替贾敏照顾五岁的黛玉,处理各处的人情往来,一点儿不在话下。
元春显见地快要及笄了,贾母和王夫人还没有要替她说亲的意思。贾赦虽然知道些子,可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王氏去了一趟娘家,求了王子腾,找了门路,要将闺女送进宫里当女史去,这才让贾府又起了波折。
虽然迎春是过继过来的,可是贾赦并没有半分儿要怠慢的意思,一个宫里出来的嬷嬷,一个府里出来的婆子,四个大丫头,八个小丫头,那派头直逼在贾母身边儿长大的元春。
贾母虽然有些不高兴迎春盖过了元春的风头,可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这对迎春来说是极好的就成了。
“老二,你媳妇儿求了王子腾,要将元春送去宫里当宫女儿,你可晓得?”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贾政一片迷茫地问道,瞧着贾政似乎真是不知情的,贾赦的态度才好了些。
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迎春小丫头“无意”中的告密之言说了出来。王氏倒也真是疼爱迎春,这是唯一一个在自己身边儿养大的孩子,后面儿的宝玉都被老太太抱走了,只有迎春,长到了五岁才被贾赦抱到了大房,是以,母女俩感情深厚的很。
这不,王夫人虽然极力地避着孩子们,可还是在迎春这儿露了些行迹。
迎春被贾赦安排的人教导的颇为腹黑,装作无意地地就透露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因为元春自己不大乐意,才有了迎春在贾赦面前多嘴多舌之事。
贾赦的动作可是不慢,听着二老爷下衙回来了,便自己溜溜达达地过来了,将贾政堵在了书房,噼里啪啦地一通。
“你自己看着办吧?咱们府上虽然没落了,可也没有要将姑娘送去宫里当宫女儿的念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贾政是个好面子的,贾赦说了几句之后,便不搭理了。看着贾政带着几分怒气冲冲地去了内宅,贾赦嘴角泛起了一丝地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贾政夫妻的内务自然是没人知道的,可是迎春听着母亲病了,心下不安,让人准备了些补品,然后去了王氏的院子。
“母亲……”
打发了下人之后,独独地剩下了母女俩,迎春看着面容憔悴的王夫人,红了眼眶,攥着帕子,轻声道。
“迎丫头,过来,让母亲瞧瞧。”
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们还是如同以前那般,并没有要生分的意思,更是让王氏觉得这个女儿贴心的不行。心里藏着的一腔苦水儿就要往外倒了。
“你说说,我能是那样坏心肝儿的么?要不是你姐姐的婚事不大好找,我哪里会求你舅舅,让你姐姐去那地方受苦啊!”
“母亲,总归还有大伯呢,怕什么呢?好生地找个上进的书生,有咱们家的扶持,难道还怕他不好生地待姐姐么?为何非得要这般呢?”
迎春带着几分不解,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问道。
“唉,你哪儿知道女人家的苦楚呢再者,你大伯哪里会真心地对二房诸人啊!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总之,你别管就是了,你还小,日后的前程可不就得靠着你大伯了,我儿可要好生地孝顺你大伯,他虽然是个浑的,可是对着孩子却是还好。”
王夫人对于迎春,那是真的心疼。这样的谋划虽然有失磊落,可是一腔慈母心,倒也动人。
迎春想为贾赦辩驳两句,可知道母亲的心结,低低地叹了一声儿,嘴边儿的话却是如何地也出不来。
既然贾政这个做父亲的不同意,贾母和王夫人两个的所有谋划便落空了,贾赦很是高兴地夸赞了一通自家弟弟的慈父心,让贾政也得意不已。
既然进宫的这一条路子走不通了,元春的年纪也不小了,就得抓紧时间了。
贾母和王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往高门大户地找,可是要说亲的不是庶子就是纨绔次子,怎么能入了她二人的眼呢?
贾赦早知道自家母亲不靠谱,托了林如海,让他找了个上进的书生,家里虽然有些败落了,可是那孩子的前程好,有自己的扶持,那还怕什么呢?
贾赦将汪铭远的资料交给了贾政,贾政自然满意,他自己就自诩是读书人,长子也是进士了,现在在翰林院当差。
贾政满意,又是个一意孤行的性子,虽然自诩孝顺,可是贾母这一次并没有能做儿子的主,这里自然就有贾赦的蛊惑了。
等着元春的婚事定下来了,交换了信物之后,才去了荣庆堂请罪。
贾母并没有怎么说贾政,倒是回头之后就将长子狠狠地咒骂了一通。
夏远自打中了进士之后就带着母亲搬了出去,自立门户去了,夏家老爷虽然恼怒贾府,可是更加地厌恶不思上进的次子。这不,夏远中了进士之后,夏大人便狠狠地揍了次子一通,然后打发人带着银子上京了。
这些年不闻不问,夏远自然是知道夏家的意思,并不亲密,不过也没有冷淡的意思。
这样不远不近地,倒是让贾氏长舒了一口气,好在儿子懂事儿,若不然,被诟病的可不就是儿子了么?
夏远的亲事儿很是自然地就收到了贾府和夏家两处的重视,贾赦虽然不愿意干涉这种事儿,可是自家妹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实在是没了法子,他这才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个故事结束……
第225章()
贾敏去世了;林如海悲痛之余也总算是有了脱身的机会;他实在是不知道该继续悲痛还是庆幸了。
贾敏下葬之后,林如海便带着儿女们回京了;进了礼部,开始提前过上了养老的生活。
长女出嫁了;现下府里理事的是十二三是黛玉;至于次子,也快十岁了;林如海想着,要不是为了儿子铺路;他还真是有些想要彻底退休呢。
想着大舅兄贾赦的日子,不仅地有些羡慕。自打儿子贾琏成亲之后,他就上了折子;让贾琏袭爵了,自己去了京郊,修了一个大大的温泉庄子,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
迎春已经定亲了,其他的可不关自己的事儿了。贾赦想的很美,日子自然就过的更好了。
至于贾琏的妻子,自然是周家的姑娘。虽然血亲有些近,可是周家和贾琏都愿意,贾赦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意思不同意。
好歹地,这孙子已经生出来了,又是个康健的,才让贾赦长舒了一口气。
时常地带着孙子去郊外逛逛,然后再送回到他父母身边儿。小周氏还怕公爹怕孤单,将儿子抱走。
可是贾赦还真没有这个心思,孩子只有跟着父母一起成长才会心身健康。再者,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晓得如何照顾孩子了,还是让他待在父母身边儿罢。
贾赦没有抱走孩子的意思,实在是让小周氏长舒了一口气。
贾琏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父亲,可是贾赦自己不愿意,他还能如何呢?
只不过,他自己有没有长舒一口气,那就只要天知道了。
等到贾赦的大孙子长到了三岁的时候,听到了王熙凤被封妃的消息,这才有些恍然,贾府的命运终然是彻底地改变了啊。
不过东府似乎并没有多大的长进,即便是贾敬做出了些许的改变,可他依然地去了城外的道观出家了,东府由着贾珍接了三等将军的职位,不想西府这里,到了贾琏手上的,还是一等将军的爵位。
三等将军贾珍倒是比往常上进了些,也不敢弄些什么混账行子的事儿,可是皇帝这种生物都是记仇的很,自家大哥在的时候,宁国府那可是死忠,贾敬抄家得来的银子,可都算是填补了进去,可还是没个好结果。
东府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希望到了贾蓉的儿子这一代,这些事儿会淡下去。
过了两日的安生日子,刚从衙门里回来的贾琏就被他家老子让人从府里拉了过来,到了这京畿的庄子上。
看着自家爹一副地主老财的打扮,实在是悠闲自在的很,想着自己每天卯正就要上朝,还真是苦逼的很呐。
“父亲,找儿子来有什么事儿呢?”
成婚之后,贾琏的称呼才改变,之前一直叫着爹,现在叫父亲,贾赦和贾琏两个都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臭小子,没事儿还不能叫你来了?”
“爹,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贾琏一脸的“你冤枉我”的表情,逗的四周伺候的奴才忍俊不禁,就是贾赦,也是有些忍不住。
“哝,这些东西你收下吧,咱们家虽然日子不宽裕,也没到那么地步呢。”
听着贾琏最近的日子有些拮据,他想媳妇儿开口的事儿也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贾赦的耳朵里。
“爹,是什么?”
贾琏也是有些好奇,他家老爷最是个懒散之人,日常里只要能舒服过日子,定是没有要去讨苦吃的意思。
“看看就知道了。”
贾赦却是卖了个关子,有些神神叨叨地道。
贾琏兴致勃勃地翻开了那些东西,谁知,竟是大惊。
“爹,爹,这,这……”
竟然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博古斋”的契纸,而且还有八十倾的大庄子的地契,再者,零零总总地银票,稍微了掂量了一下,差不多就有三四十张的模样。
“行了,这是你□□母留给我的,现下,我就把它们交到你手上,你可要好生地经营,方不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说着这话,贾赦的神色中有些追忆,说起来,贾赦的这位祖母,对贾赦那真是没话说,贾赦自小地就长在祖母身边儿,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是在老夫人的眼里,她家大孙子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孙子。
是以,老夫人去世之后,大部分地私房就交给了孙子,贾赦虽然愚孝,可是一向因为祖母的宠溺,倒是将祖母留下的这些东西都好生地攥在自己手里,后来周氏嫁了进来,夫妻俩亲密,有一部分地东西便放到了周氏的名下。
当然了,大部分地还是在他自己手上。这不,就便宜了贾赦。贾赦除了折腾贾府之外,其他的就是好生地折腾自己名下的这些铺子了。
至于公中的那些铺子,很快地就被贾赦给掏空了。荣国府越发地拮据了,众人的生活却是不减奢靡,便成了现在这副入不敷之态。
贾琏的日子越发地不好过了,忍着心中的羞惭,开口向妻子开口了。
可不成想,自家老爹竟然如此富裕,心中感动的同时贾琏竟是有几分抱怨之心了,父亲竟然有这些,怎么就忍心让自己丢那么大的脸呢?
“臭小子,我的还不是你的,你可别不知趣啊,要是没有这一茬,日后分家的时候可怎么算呢?”
“爹?分家?”
贾琏也顾不上其他了,急忙地出声问道。
“老太太都八十的人了,自然是有分家的那一日,慢慢地熬吧,儿子。”
虽然这些年和二房没有多大的冲突,大家都是淡淡地。贾政还是一副郁郁不得志之态,做官这么些年,也不过是正五品而已,一点儿也挪窝儿,只怕再过上两年,为了儿子的前途,他就要告老退下来了。
至于贾珠,虽然书念的好,可也是被贾政逼迫的有些迂腐了,外加上还有个比贾政更加迂腐的岳家,被影响地更加迂腐了。
日后贾氏一族的前途就就是要贾琏一个人担起来了,贾琏自己也是乐意的,可是贾赦却是不能让儿子有这么多的拖累。
贾府的事儿本来就是他留下的烂摊子,如何能交到儿子手上呢?
说来说去,自家爹还是没什么好法子,只不过是苦熬罢了。有些无语地摇头,转头又去看那些博古斋地契纸。
“爹,怎么就有这么多的银子?二十万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