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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的容颜实在是比记忆中更加地出色啊,贾珍出了内室,看着外面两个昏睡的侍女,脑海里泛起了这样的念头。
狠狠地甩头,然后大步地离开。自这日后,贾珍和秦氏再也没有任何的不合适的往来了。
秦氏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地掉了眼泪,听着媳妇儿的哭音,被人从酒席上拉下来的贾蓉心里有些不喜,实在是晦气的很。
可是媳妇儿容颜实在是太好了,就算知道些不对,可贾蓉也舍不得让她死。
矛盾的念头,就让贾蓉的脾气更加地诡异了,就是秦氏,也时常地摸不准贾蓉的性子,更何况是别人呢?
喜怒无常的蓉哥儿只有老爷能弹压的住,这是东府众人的共识。
秦可卿哭了一场,哭的心肝肺都觉得不舒服,可是哭音中的压抑,解脱,还是极大地震撼了在外面的贾蓉,他还是放不下这个女人啊!
贾蓉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间儿的榻上坐着,就这样,夫妻俩一个在内室,一个在外间儿,隔着一道帘子,可觉得距离实在是远的很。
这日之后,秦氏的病竟是渐渐地有了起色,阖府上下,俱是一副喜气洋洋之态,也总算是让人长舒了一口气。
秦氏的病好了许多,又请了太医来诊脉,说是只要吃些调理的药,日后就再无大碍了,这才让大家放心下来了。
就是西府的几位主子,听得了这个消息,也极为地高兴,老祖宗史老太君最爱的便是秦氏这个重孙媳妇儿,听着她痊愈了,打发人送了许多的补品,药物地来给秦氏补身子用。
邢王两位太太,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自然是包了些吃食玩意儿,打发了当家媳妇儿王熙凤前来慰问看望秦氏。
秦氏和王熙凤两个虽然差着辈份,可是两人最是投契不过了。是以,听着琏二婶子来了,秦氏便拖着还不大康健的身子,在众人不赞同的目光中,下地,亲自去院门口去迎接王熙凤了。
果然,就是来探望的王熙凤,也极为地不赞同,急忙地挽了她的手,两人便进屋了。
瞧着秦氏脸上的生机,王熙凤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人人都说蓉哥儿媳妇好了,可没有亲眼所见,实在是没法子让人放心啊。
“婶子,多谢你惦记着,我如今可是大好了,婶子的情分,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的,日后定然好生地报答。”
“好好,好了就好,至于其他的,胡沁什么呢?我想要吃人肉,难不成你就能割一块子给我了?”
虽然她是调笑之言,可是秦氏却是极为认真地应了,
“婶子但凡有什么差遣,就发话罢,我就算是拼着命,也要替婶子周全了。”
王熙凤虽然感动,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道,
“好,好,我的儿,日后你的肉可要好生地留着,等我那日不嫌人肉酸了,自然是要向你来讨要两块儿尝尝的。”
众人闻言,便是大笑不止。带着丫头婆子们前来探视王熙凤的尤氏听着里间儿的欢声笑语,脸上是笑容就有些僵。
很快地,尤氏又扯起了嘴角的一丝笑意,快步地走了进去。媳妇儿娘们儿的好生地乐呵了半日,方才散了。
这还是王熙凤体恤秦氏大病初愈,并没有再折腾她婆媳二人的结果。
尤氏亲自地将王熙凤这个堂弟妹送到了府门口,看着丫头们扶着她上了车,这才转身回去了。
也不知道老爷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成日里躲在书房里,据她得到的消息,也并没有和那些贱皮子说笑啊。真真儿是越发地捉摸不透了。
不过倒也好,只要不胡闹,乱了纲常,自己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坐的稳当,尤氏不管,也不敢多管贾珍的闲事儿。
贾珍在忙些什么呢?自然是忙着调查府里的奴才呢。想着西府管家赖大的富庶,那么作为东府管家的赖升,只怕也是差不离的罢。
自己虽然是两眼一抹黑,原主又极为地信任赖升,可好歹地,他有个外挂帮忙。
贾敬对于儿子要整顿家业的事儿心里十分地赞同,可面子上还是将贾珍狠狠地骂了一通,无非就是那些话,贾珍表示,有原主之前挨打的事迹当着,自己被骂了几句,也实在是算好的了。
贾敬虽然人在道观,可是手上还是有几个得用之人,都是往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在是让贾珍大吃一惊的人选。
这其中,自然是不包括口无遮拦的焦大。
对于焦大,心情复杂的可不止是贾珍,就是贾敬,也没法子将此人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可是他的话也实在是犀利,自己这是一代不如一代,也是事实。
贾珍既然接手了贾敬的这些人选,更加地有把握了,一边儿地是他自己亲自地查账,一边儿是父亲的人手在调查,双管齐下。
贾珍的效率并不是很高,他之前的人生实在是简单了些,虽然自己自诩才高八斗,可到了实际生活中,能用上的也不多。
好在这个贾珍是个腹内草莽的主儿,贾珍的进度慢,倒是和以前的性子相符。
贾敬的人手都是些能干精明的,很快地,半月之后,就是赖升前一个时辰吃了两口绿豆糕,喝了一碗雨前龙井这样的消息,都传到了贾珍的耳朵里,就更别提他的家产了。
贾珍手里拿着那些单子,带着几分隐隐地激动,又有些恼怒,总之,情绪甚是复杂。
地上的那人眼观鼻,鼻观心,一点儿也没有发现老爷的举动一般,静静地听候贾珍的吩咐。
半晌儿之后,用凉茶压制住了自己的心火之后,贾珍打发了人带着这些东西,去了道观,求见贾敬去了。
贾敬只有一句话,
“稍安勿躁!”
贾珍即便是再大的心力,也便散了个大半,可是他老子的既然这般吩咐了,又有之前的那些震慑,贾珍还真是不敢胡乱折腾,便很是郁闷地应了下来。
这下子,从忙碌变成了百无聊赖,贾珍闲的快要开花了。听着西府的琏二奶奶又打发人送东西给太太和奶奶了。
贾珍一拍脑门子,对啊,他真是头猪,来了这么些日子了,竟然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自己的亲妹子,心中的女神惜春。
兴冲冲地吩咐了小厮们准备了些子吃的,用的,贾珍便动身前往西府。
可惜,想要见着自家妹子,还真是有些不容易,贾珍看着上首笑眯眯地和自己说话儿的老祖宗史老太君,心中的更加地不耐烦了。
贾母对于贾珍这些日子的异常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他既然是来了这边儿府里,怎么能错过这个打探的好机会呢?
贾珍可是族长啊,又不是自己的儿孙,若不然,胆敢这样敷衍自己,贾母只怕是早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两人又说了些不咸不淡之言,两人都憋着一口气儿。贾母只觉得珍儿实在是太过了,对着自己这个老祖宗竟然是这样一副态度,这些话,到底是糊弄谁呢?
贾珍实在是厌恶透了眼前这个倚老卖老,明示暗提的老太太,真真儿是老不死的!
两人相看两厌,贾母对于贾珍的巨大变化很是有些吃不准,便停止了试探,开口问道,
“珍儿,你今日过来,可是专程来看我这个老婆子的?”
“这是自然,一么来请老太太和两位叔叔,婶子的安,再者就是想见见我妹子。”
对于绕圈子说话,对于现代人的贾珍来说,实在是个力气活儿,他也绕不过人老成精的贾母,便直接开口了。
“喔,四丫头啊!倒也是,这几年,你们兄妹并没有太亲热,日后可要好生地亲香亲香呢。”
贾母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态度,对着贾珍道。可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话。
几年了,东府的贾珍父子都是不闻不问的,这妹子都五岁了才来关心,是不是太迟了些?
贾母对于自己的教养十分地自信,惜春实在是个冷清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和珍哥儿有什么亲密的进展吧。
“可不是呢。”
贾珍虽然心里觉得憋屈的慌,可是面上也是带着几分笑,对着贾母道。
两人都觉得这话真是没滋没味儿的很,贾母腻歪了之后,就随手地打发了贾珍。
贾珍也不耐烦了,退了出来,在侧厅等着惜春。
惜春听着东府的珍大哥哥要见自己,有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要不是这丫头是老太太打发来的,她实在是懒得理会东府的那些人。
想着这些年,府里下人的那些传言,自家这位亲兄长,实在是不堪的很,恼不得自己这一次见了他,不定怎么玷污自己呢。
带着几分不乐意,在探春羡慕的眼神下,惜春离开了女夫子的课堂,去了荣庆堂侧厅。
“妹子……”
瞧着萝莉身的小软妹子,贾珍带着几分激动,急忙地站起来,唤了一声儿。
惜春却是一点儿规矩不错地向贾珍行礼,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激动一般。
“妹子,快别这样,咱们是嫡亲的兄妹啊。”
贾珍带着几分手足无措,虚扶了一把惜春。可惜,惜春并不领情,淡着脸,对着贾珍来了一句,“礼不可废。”
便再无言语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僵了下来,贾珍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惜春那里有些懊恼,有些迷惘。总之,丫鬟们上茶之后,兄妹俩便是沉默已对的状况。
半晌儿之后,贾珍才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斟酌着开口道,
“你在这里生活的可好?吃的用的,可有过短缺?”
“并不曾,老太太对我很好。”
惜春一怔,便立即地回答道。
“这就好,这就好。”
还有心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惜春后面微微晃动的帘子,贾珍只好将满腔地计划放下,只是叮嘱了一些闲话。
惜春倒也是三两句地应一声儿,对于她的疏离,贾珍倒也没有太好的法子,这是第一次见面,也不能操之过急,贾珍微微一叹,从袖筒里掏出了两袋的散碎银子,放到了惜春的小机子面前,说道,
“你在这里的花销咱们府上每年都有银票送过来,这些散碎银子,是哥哥给你的零花,打赏奴才下人使的,等用完了,就打发入画过来说一声儿,哥哥再让你嫂子给你送过来。”
惜春有些诧异,不过并没有要接受的意思,推辞道,
“我这里的生活甚好,并没有要用银钱的地方,你们也不必忧心我。”
“你是我亲妹子,如何能不忧心呢?日后,哥哥,定会和你请罪的。还望妹子能再忍耐一阵子。”
最后一句,却是压低了嗓子的。惜春怔怔愣愣地看着贾珍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儿之后,她的贴身丫鬟,入画才掀起帘子,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姑娘并没有往日的精神,眼里也尽是迷茫,对于贾珍心中闪过一丝抱怨。
她们家姑娘虽然瞧着冷清,可这也是迫不得已啊。谁将姑娘当成了正经地嫡女了?
和二姑娘,三姑娘两个庶女一样地教养,一样地打扮,实在是过分!
入画自己也并不敢多想,盖因惜春的规矩十分地严苛,可是个眼里半点儿不揉沙子的主儿,她还是小心些为好。
“姑娘,这是……”
瞧着桌面上精致的两个蓝绸荷包,里面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了些甚么。
“收拾起来罢。”
惜春可没有要为婢女解惑的意思,淡淡地吩咐了一声儿,拔步便出了侧厅,看着门口候着的鸳鸯,点点头,随着她的脚步去见老祖宗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
又很晚了
大家见谅。。。
第228章()
贾母面容慈和的很,对着惜春这个东府的嫡女;往日里也是这般慈和地;可是惜春愣是从中觉察出了些许的不同。
想着刚刚走了的所谓的哥哥;年幼的惜春有了几分明悟。贾珍和惜春的谈话贾母自然是晓得的;对于惜春和贾珍的不亲近她心里是满意的。
好歹地养了四五年了;若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那才让人觉得郁闷呢。
这份儿感情投资现下看来是值得的。
惜春淡淡地辞别了老祖宗之后,便带着入画回去了。她们姐妹三个现在都住在王氏的院子后面;黛玉没来之前;她们可是住在老祖宗的院子里的。
是以;除了一向仁懦地迎春之外,探春和惜春对于黛玉的观感都有几分复杂。尤其是惜春;自己并不是这府里的;凭什么林家的姑娘来了,自己就该让地方呢?
是以,惜春对于黛玉也并不大很亲近,与迎春走的更加地近了些,总之她年纪最小,有些小性子,几个大的,连带着黛玉都甚是包容的。不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