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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却是气狠了,他还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书房能被一个小丫头这样轻易地进来,这些人都是死人吗?
“来喜,你去让管家来,这事儿要好好地查查,这来乐怎么就吃坏肚子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穿过二门上,不惊动他人,蹿到我的书房的?这府里若是连这点儿保障都没有,我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
“哎,爷,您放心,小的这就去。”
秋柔一路上跑回去,却是惊动了许多人,这薛家的下人自是看到了她蓬头垢面的模样,心中难免闪过各种有的没的猜测。
黛玉已经辗转反侧了许久,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是听到了外面暖阁里噗通一声,将她那点儿好容易积攒来的睡眠惊的一干二净了。
“谁在外面?”
雪雁正在劝说秋柔回去,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可不想,这位姑奶奶却是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
秋柔听到黛玉的叫声,趁着雪雁不注意,挣脱了她的手,疾步走了进去,跪倒在黛玉的床边儿,哭诉道,
“求奶奶为奴婢做主,一切都是也强逼奴婢的!”
黛玉听了这话,却是眼前一黑,这,这怎么可能,他之前才信誓旦旦地说着“一世一生一双人”,今儿,却是收了自己的丫头!
她顿时便心冷不已,自己那些年还小,宝玉身边儿有个叫袭人的丫头,一向都被府里认为是要做宝玉的姨娘的,她那是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玩笑间,也曾经称呼说袭人为“小嫂子”。可如今,她确实觉得痛彻心扉,心神大乱。
秋柔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就知道她的心思,急忙要表白什么。结果黛玉却是极为冷静地问道,
“既然是大爷强迫你的,那这衣服也是他逼着你穿着的?”
黛玉自是问出了秋柔最大的破绽,她为了先发制人,却是忘记了换衣服,只将自己的发髻扯乱。可如今,黛玉的问题却是让她无言以对起来。
“这……奶奶,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大爷强迫我的!”
秋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继续哭诉道。
“他的为人怎么样?我知道的比你更清楚,若果真是他强迫你的,那你一定没有机会跑到我这儿来恶人先告状!”
黛玉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自自己与薛蟠定亲以来的种种事项,心中更是确定这其中有隐情,便越发肯定地说道。
就在秋柔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听见了一个让她身子发寒的声音,
“还好你清明,如今倒还算相信我,若是你有半点儿地怀疑,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薛蟠对于自家妻子对自家的信任却是很满意,边说边走到了床边,握着她有些发凉的手,关切地问道,
“快些睡吧,我今晚上就搬回来陪着你,在外院书房,我可是好几天都没睡着啦!”
“你呀,就是个贫嘴的。我先睡了,才不理你呢。”
黛玉对于秋柔的事儿自然是不想管了,这样恶心人的东西在自己面前,可真是让她倒足了胃口!
“来人,将这位秋柔姑娘好生地送下去,可要看好了,别再让她再逃脱了。这样的人才委屈在我们薛府,可真是难为你了!黄姑娘!”
“你……”
秋柔听了他最后一声称呼,却是瘫软在地,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
“我……”
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一块儿恶臭的帕子堵住了嘴,几个粗婆子将她连拉带拽地拉走了!
黛玉听了也甚是疑惑,可是看着薛蟠一脸的神秘,外加上她的困倦,便立即地睡了过去。
薛蟠爱怜地替她拉拉被子,又坐在床边儿半晌,这才起身灭了灯,转身去了外面。
“怎么样?审问清楚了?”
他刚出了门儿,就看到了来顺儿,便问道。
“爷,秋柔咬舌自尽了!”
来顺低眉顺目地道。
薛蟠叹了一声儿,即便他再如何,可这样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因着自己而亡,确实让他心中有些不少受。可是想到了这个家,想到了黛玉,想到了她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瞬间便硬起了心肠,说道,
“全尸不能留,你亲自去处理了!”
“爷放心吧!只是,这毕竟是奶奶的丫头,如何交代呢?”
“你放心便是,你奶奶那儿,我亲自去说!行了,滚蛋吧。让管家抓紧时间,将府里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处理的,告诉他,若是有下次,他这个大总管便做到头了!”
薛蟠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又转身进了卧室,在外间儿将自己弄的热烘烘儿的,这才打气帘子,进了内室。
就着月光,轻手轻脚地上床,然后搂着黛玉,睡了过去……
黛玉却没有如同薛蟠想的那般来问秋柔的事儿,薛蟠几次都想提及一二,可都被黛玉岔开了话题,薛蟠便也不再说这事儿了。
薛蟠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漂亮的小棉袄,眉眼儿如同她娘亲一样精致地很。
薛蟠对于女儿,自然是疼的紧。即便日后他又有了长子与过继到林家的次子,也抵不过薛家大小姐的受宠劲儿。
薛家的嫡长孙女儿降生,自是有一番热闹。林如海还只当薛家会不满意,可是看着笑的傻呵呵的薛蟠与盛大的洗三礼、满月礼、周岁礼,便放下了心。
对于软糯地小外孙女儿,他也是疼爱的紧,比薛蟠这当亲爹的也不差什么。
薛蟠与黛玉的人生还在继续,即便日后还有什么磕磕绊绊,但是两人相互扶持着,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完)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
存稿告罄!
接下来也是新的故事
我要开始裸奔的状态了
噗!
还在旅途中
让我死了算了吧!
第91章 贾瑚穿越()
贾瑚身死之后;便一直觉得懵懵懂懂,头重脚轻,又似乎被架在火炉上一般,竟是烫的紧。他只当是人死了之后都是这般。想着世人都说;死后为空,怎的他却能这般有知觉;晓形容呢?
莫不是真的是他前世积德所致;想到自己阴差阳错之下送了命;也不知道家中的老母妹子如何地伤心痛苦呢?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可真是不是一般的难受;只是,如今,他业已送了命;哪里又真的能有个什么呢?只是想着;好歹地睁开眼,看是否能再瞧一眼老母妹子,若果真她们过的不错,那自己便是搭上了投胎往生的机会也是好的。
这样一想,贾瑚便用了吃奶的劲儿,轻轻地动了动手指,他这一动,倒是让守在他身边,三五天不曾合过眼的张氏惊喜不已,使劲儿地用手揉揉眼睛,只怕是自己看错了。
可自己的乖儿子果真是活过来了!张氏轻轻地将他的小手儿握在自己手中,又感知了两回,他是真的活过来了!喜极而泣的张氏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虚弱,急忙对外面喊道,
“快,快让太医进来,哥儿他的醒过来了!”
却说这外面守着的丫头婆子们自然是欣喜不已,急忙地打发人去了二门,将一直驻守在府里的太医请了过来。
这位王太医与荣国公府的当家人代善公曾是生死之交,便一直地替这府里诊脉。
如今自己的好友的嫡长孙竟是不中用了,他哪里能不过来尽心一二。再者,他又是太医院小儿科最拿手的一位,即便是贾府不下帖子请他,看在两府的交情上,他也不能不来啊。
只是这位哥儿也实在太过淘气了,这样数九寒天的时节里,竟然想着去玩儿什么垂钓,这不,人又小,下人小厮地一个错眼儿,这位就自己栽进那冰冷入骨的池塘子里去了。
当下便三魂去了七魄,最要紧的又是他的高热一直不退,依着自己的脉息没错的话,这要是今儿再不醒,只怕是救不活了!
这会子却听见吓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贾代善便立即与王鼎一起放下了手中的茶盅子,立即地动身去了内宅。
这嫡长孙在代善的心中虽然淘气些,可那也只是小男孩儿的性情罢了,对于贾府唯二的孙子,他即便是心中再如何地偏颇老二家的珠儿,可也重不过贾瑚。
要知道,这瑚哥儿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是到了祖父跟前,他也能大着胆子胡闹一二。
贾代善对他是爱恨交加也不为好,成日价在府里闹腾,自己小书房里折断的笔,撕的到处的纸、碎了茶杯子,简直不胜枚举。
可贾代善却是深信一件事儿“淘小子出好的”,他的长子是个不中用的,往后,这偌大的国公府邸要传承下去,一是看老二明年的春闱,二者们,自然是这下一代了。
如今老二的长子还只是个才牙牙学语的小儿,也只有已经三岁了的贾瑚让他有些期待。
这孩子抓周的时候也是如自己心中所愿,抓了自己悄悄放上去的匕首,是以,代善心中自以为自己的孙儿与自己亲,更是疼了他几分。
本就无法无天的贾瑚在祖父的宠爱下,更胆大包天了,成日里带着小厮下人地在府里闹腾。
今日折了人家的花儿,明儿毁了二叔的书,让张氏见天儿地在自家婆母与弟妹面前没脸。可是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又不忍下狠心责罚管教,是以贾瑚便这样地长至三岁。
可是这一次,他胡闹却是将自己的小命儿要搭上了。张氏不眠不休地照顾了自家儿子三天五夜,总算是感动了菩萨,将她的命根子又送了回来。
“奶奶,老爷和王大人进来了!”
外头有人回话道,张氏闻言,便立即地带着丫头婆子们退进了屏风内。贾赦亲自掀起了帘子,让父亲与太医进了门儿。
他这几日虽然歇在书房,可哪里真的能睡好呢?心中简直就是油煎一般。除了父子天伦之外,也因着有这样一位讨父亲喜欢的长子,他的日子都比往日里好过了许多。
如今儿子又醒了过来,对他来说,心中自然是高兴许多。
王鼎扶着贾瑚的脉息,又是点头,又是皱眉的,让一旁的代善父子心中着实地上上下下,忐忑不已,可怕搅了他的心神,却又忍着不敢说话,屋中静悄悄儿,只剩下床上的贾瑚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代善公,哥儿却是无碍了。如今只要好好儿地调理一番,有三两月便是又能活蹦乱跳了!”
张氏在内室听了,一直紧绷着的心神骤然地松了下来,然后便晕了过去。她的奶嬷嬷周嬷嬷连忙地止住了要惊呼,连扶带抱地她放在榻上。又是擦汗掐人中的。好半晌儿,她才醒了过来。
慈母心肠,却是第一眼儿就问自家宝贝儿子,
“瑚哥儿,他,真的有救了?他可真的醒了?”
“奶奶放心吧,哥儿他是真的醒了。这会子王太医已经给他开了药,我让林氏几个亲自盯着去熬药了。您可千万儿地别担心,好好地保重身子,不为便的,就为哥儿也要刚强着。”
“是呀,你说的对,不为别的,但只为了哥儿,也要好好儿地撑着!等着瞧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才好呢!”
张氏一怔,便立即笑着接道,只是如今她身子颇为虚弱,说了这样几句话,却是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又间带着有些咳嗽,听的她的几个丫头们与周嬷嬷都心疼不已。
周嬷嬷急忙地接过樱桃儿递过来的茶盅子,喂她吃了两口,这才勉强地将嗓子间儿的痒意儿压了下去。
“行了,嬷嬷,扶我起来,我要去外间儿看看哥儿。只要不看到他真的安好,我这颗心啊,总还是提着,总也不能安宁呢。”
周嬷嬷闻言,也不再劝她,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姑娘,如何就不知道她的性子呢?最是个要强的,要不然,也不会咬牙硬撑到现在了。
张氏在丫头嬷嬷的扶持下,来到了贾瑚的屋里,瞧着他虽然闭着眼,可眼珠子乱转,心中有些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如今这样灵巧活波,却是让众人甚是欣喜。张氏又是怜惜又是气愤地点点他的额头,没好气地道,
“臭小子,刚好了些子就这样,怎么就不能安生些儿?让人省心呢?”
贾瑚闻言,立即停止了乱动的眼珠子,使劲儿地闭着眼睛,手脚僵硬,一动也不动地直直躺着。
他这副模样却是让张氏唬了一跳,只当是他又出了什么岔子,手忙脚乱地摸额头,试脖颈脉息的。
贾瑚听见了这动静儿,却是不敢再假装下去了,便睁开了那圆鼓鼓的眼珠子,望眼瞧去,却是一位颇为美艳的少妇,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便一时地怔住了。
“我的儿?病了这几日,难不成是不认识母亲了?”
张氏看着他怔愣的模样儿,只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