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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还跪着。”宁尘毕竟心软一些,看到两个妹子带伤跪在地上,下意识的出言求了一个情。
冥帝好像若不是宁尘提醒就将两个人忘了的样子,将小宁夏放在地上,面对着萧白凰说道:“为你刚才对我侄儿的出言不逊道歉。”
萧白凰心理阴影面具无限扩大。
平心而论,我萧白凰哪里做错了?
心好累,萧白凰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小宁夏说道:“对不起。”
“没有诚意。”冥帝冷言道。
“这样真的不会教坏小孩子么?”宁尘心里无奈的想到。
萧白凰整理了一下心情,深深的一颗叩首,整个人的身子都伏在地上,痛心疾首道:“我错了,对不起!”
“起来吧。”冥帝出言。
萧白凰心中一松,放下了一口气。
“以后做小夏的侍女,保护他的安全。”冥帝不等萧白凰完全直起身子,便继续出言说道:“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座拿你是问!”
萧白凰已经觉得自己生无可恋,更加可恶的是,宁夏因为面对着她而背对着宁尘与冥帝,竟然朝着萧白凰做了一个鬼脸。
萧白凰下意识看了一眼冥帝,眼中有一丝恳求,但是完全得不到回应。
麻蛋,不就是被小孩子怼了一把沙土么?
嘴贱什么啊嘴贱?
现在彻底被人家拿捏在手中了吧?
尤其是萧白凰看到小宁夏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他腰间的小玉剑,她的人生已经一片灰暗。
自己怕是没有翻身之日了吧?
“属下遵命。”萧白凰唯有乖乖答应,他知道冥帝的手段,不要看现在一脸一副人畜无害,甚至见到宁尘与宁夏还时不时笑两声,其实冥府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萧白凰一头的冷汗,她才反应过来。
若是按冥帝在冥府时候的性子,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不,恐怕是一堆残肢碎肉更为贴切。
“你们两个起来吧。”冥帝出言道。
两个伤未痊愈的两个妹子,此刻竟然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这让宁尘更为惊讶,平日里不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便是争吵个没完没了,但是现在只是冥帝的一个眼神,便成为了互相帮助的好姐妹。
两粒丹药。
冥帝将两粒丹药分别甩在了二人的手中,出言道:“吃了它。”
二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口吞下。
然后坐地开始打坐,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二人齐齐起身,对着冥帝一拜:“多谢冥帝赐药。”
打一个巴掌,送一只甜枣,虽然是老套路,但是却百用不厌。
对于眼前的事情,宁尘完全插不上嘴,他只是这样看着,心中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宁尘将教育孩子的问题暂时放在了一遍,对着冥帝说道:“大哥怎么会来到小弟这里?”
“一来是看看孩子,二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冥帝将斗笠重新戴起来,对着宁尘郑重的说道:“我要去杀了西凉的那个老妖婆。”
“嗯?”宁尘略微一惊,出言道:“有把握么?”
“大宗师之战,谁能说的清楚。”冥帝轻叹了一声,对着宁尘说道:“毕竟上次的一箭之仇,距离现在也有快两年的时间了,若是再拖下去,恐怕江湖上还以为我怕了她老妖婆。”
“我有什么地方能够派的上用场的,大哥尽管吩咐就是了。”宁尘对着冥帝说道。
“老妖婆跟天宫达成了秘密协议。”冥帝对着宁尘说道:“现在冥府的高手基本都被牵扯住了,有些脱不开身,所以我希望你在暗中,用最快的速度暗中去一趟洞庭,将我要跟老妖婆动手事情告诉四叔,让四叔出手阻拦大天尊。”
“好说,我这就动身。”宁尘点点头。
“白凰,你跟着一起去。”冥帝再次发号施令先是对着萧白凰说了一句,也不等萧白凰作出反应,然后接着对着雪姬说道:“你留下来,我有事情让你去办。”
冥帝的威慑力不是白给的,萧白凰与雪姬两个异常的老实。
“去吧。”冥帝将宁夏还给了宁尘。
————
宁尘不敢懈怠,这可是大宗师之间的争斗,纵然自己无缘得见大哥与老妖婆动手,但是不代表他四叔宁不知与大天尊之间的争斗自己也看不上啊。
却不知道冥帝等宁尘出了大荒山之后,便直接吩咐尚且没有高明白事情的雪姬,将自己化妆成宁尘的样子。
两个人本来就有七分相似,再加上雪姬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两张脸现在如同一张膜子刻出来的。
“冥帝,您这是?”
虽然雪姬现在知道冥帝是故意将宁尘与宁夏支开的,但是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雪姬却完全猜不出来。
雪姬根据冥帝的指点,在一处藏身洞之中发现一个孩子,大约两岁,是活的。
现在只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雪姬更加懵了,这连小宁夏的备用物都准备好了啊!
冥帝在吩咐雪姬今天夜里最好躲起来,然雪姬知道今夜的大荒山定然不同寻常。
雪姬陷入了留下与逃走这样两难的选择题。
经过深思熟虑,雪姬终于还是决定留下,好奇心不知猫有,女人的好奇心更加不可思议。
据说是上帝在创造女人的时候就赋予了女人这一特性---好奇。
好奇的女人很可怕,明明是自己无法碰触到的东西,越是偏偏要去剥根究底,这时候的女人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很好的安抚好奇心,那么接下来一般就会有很神奇的事情发生。
装扮曾了宁尘的冥帝出现在她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她打晕在地。
雪姬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第四百一十四章 月满大江()
雪姬被冥帝安顿在房间之中。
冥帝静坐在小院子外的灶台边上,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时不时的在风口处煽动两下。
静。
静的没有丝毫的声音。
就连火烧木柴的的噼啪声,也悄然静寂。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冥帝仿佛耐不住了性子一般,将扇子往灶台上轻轻地一放,也不起身就这样直接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若饮些茶水,解解乏。”
冥帝此言一出,天地之间的声音再次回归。
其中便是茶壶沸腾嗡鸣的声音。
冥帝将灶台上的茶壶提下来,火势并不是很大,原本装满了水的茶壶,经过一个时辰的竟然还有剩下了一般的量。
来人不少。
当先的一个便是更是雍容华贵。
是女人,
但是跟来却不是侍女,而死一个又一个的白面俊男。
“竟让将自己的面首全都带来了。”冥帝咧咧嘴,突然笑道。
“原来你就是冥帝。”那女人眼中精光闪闪,异彩不断:“宁尘啊宁尘!你果然深藏不漏,骗了天下人!”
“额。。。”女人的话,让冥帝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都咽回到了肚子里面。
雪姬的易容术当真是厉害。
冥帝心中想到了之前雪姬只是在自己的脸上略微的挑动了几笔,便能让这西凉的皇太后也走了眼!
毕竟皇太后并没有真正见过宁尘的容貌,单从画像上来得来的。。。再加上“宁尘”现在一身大宗师的气息波动,并没有让她“识破”是冥帝易容成为了宁尘,而是让她认为冥帝与宁尘,本就是一人的错觉。
以己度人,大宗师如此尊贵的身份,是玩玩不屑去装成其他人的。
在加上号称大宗师之下第一人的红泪,也在宁尘的手中铩羽而归,甚至还受了些轻伤。。。这让皇太后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那么在皇太后的心中,真相便只有一个,宁尘就是冥帝、冥帝就是宁尘。
只有大宗师才能伤了红泪。
依照红泪的性子,自然不会跟皇太后解释更多的事情,这个时候女人的另一项天生技能便发挥了作用,便是极其丰富的想象力,而且是偏向于脑补这一方的~
冥帝这个时候大概也将这位皇太后的心思猜了一个透彻,当下也并没有想要做出任何的解释。
他觉得这样让他误会下去,也挺好。
“藏的再深,还是让娘娘识破了。”冥帝一挥手,一把小马扎便移动到了皇太后的身前。并且像是在招待朋友一般,对着皇太后说道:“请坐。”
大宗师一贯是有大宗师的气度的,干别的不在行,但是装腔作势却是他们无师自通的技能。
或许不只是大宗师,有些能耐的江湖人皆是如此。
————
南明。
洞庭。
宁尘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
缘分,命运纠缠的丝线,将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事物,紧紧的系在了一起。
这是一种无形的连接,是一种必然的“偶遇”。
宁尘怀中抱着宁夏,看着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洞庭湖,心生莫名的感叹。
这地界,现在除了皇帝,就是他宁尘最大。
岳州知府庞鸿儒。
宁尘还是区区九品巡检的时候,庞鸿儒就已经是正五品的知府大员了,现在宁尘是从四品的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了,他庞鸿儒依旧是岳州知府。
他原本是阉党不假,但是架不住因为洞庭湖被宁尘手下势力占据的关系,这岳州府也打上了锦衣卫的标签。连带着庞鸿儒也逃过了当年的一劫。
现在阉党可没有多少人露面蹦跶了。
就连文战现在也干脆辞官不做,跟着他娘魏芊芊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锦衣卫的人都没有寻到过踪迹。
东厂不愧是东厂,宁尘当时也认识到,虽然魏江轩真的死了,但是他的党羽,却不曾灭绝,已经转化成为了文战的暗中势力。
不过这些事情宁尘也不会在意,毕竟江湖上的势力多了去了,这还是一个知道些底细的。
说实话,江湖之凶险,比之朝堂一般无二。
“白石山庄。”萧白凰对着宁尘说道:“现在这座庄子还在么?”
“你自己去看吧。”宁尘摆摆手,接着说道:“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办。”
宁尘自然记得冥帝的嘱托。
他是经过了易容的,既然说了是要暗中来到洞庭见宁不知,简单的乔装还是需要准备一下的。
故而之前正面撞见了庞鸿儒,庞鸿儒也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路人。
谪仙居。
说书人仿佛早就知道宁尘要来。
今日竟敢没有坐在他一贯的阴暗小阁楼之中,而是坐在一楼的大厅之内。
大厅之内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伙计、小二、掌柜的。。。或是客人,都不见踪影。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江湖会所,突然冷清了下来,还让宁尘感觉怪不适应的。
宁尘不过二十岁。
宁不知作为宁尘的四叔,也就是比宁尘大了十五岁左右,尚且不到四十的年纪,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宛如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四叔!”宁尘看着须发皆白,脸上沟壑纵横的宁不知,心中莫名的一酸。
“小尘啊。”宁不知微微一笑,示意宁尘上前坐下。
宁尘再走几步,才看的清楚,这他的四叔坐下竟然是一张轮椅。
“这就是报应。”宁不知心胸豁达,毫不在意的看着宁尘说道:“想当年,为了成为大宗师,我不惜付出了双腿的代价。。。但是我成功了。”
“这双腿也没有白丢。”宁不知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泄露天机,让我的寿命极度的缩减,现在算算也快到了大限吧。”
“你就是小宁夏吧?”宁不知完全没有给宁尘说话的机会。
宁尘也完全没有想要插嘴的意思,因为宁不知的脾气他很清楚,想要告诉自己的,纵然自己不问,他也会主动告诉自己;若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纵然问了,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对于这一点,宁尘看的很清楚。
宁不知从宁尘的怀中接过了小宁夏,笑的很慈祥。
纵然不是亲孙子,但是这是他三哥的血脉,是他们宁家的血脉,就是他的孙子。
“小家伙不凡。”宁不知摸了摸这个不发一言的小家伙,然后想了想,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眉心处轻轻的一点。
“第一次见面,叔祖也没有来得及给你准备什么礼物。”宁不知将手指收回,然后把手掌放在宁夏的头上,轻轻的**着,说道:“刚才给你传了一套剑法,叫做磨剑诀。”
“磨剑诀?”宁尘也算是半个剑客,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套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