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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云雁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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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从前的谜团倒是解开了。因为韩玉庸是罪臣,朝野大多知道,所以后来韩进臣想入仕,却总找不到人提拔,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拒绝,当时傅新桐还纳闷,为什么凭着韩家这么多年的积累,韩玉庸又是门生遍布,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韩进臣进官场,送礼也不行,一点不顾从前的情分,好像一时间就把整个韩家给放弃了。原因就在这里啊。

    “新桐,这下好了,终于不用嫁给韩家了,上回我就说过,那个韩公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他跟人说话的时候,眼神不正,长得虽好,但内里一定不是好人。我看人很有一套的。”

    傅音渺这般对傅新桐说话,傅新桐就笑了起来:“是是是,谁都知道音姐姐你眼光好,挑了个好夫婿。”

    被傅新桐打趣,傅音渺急了:“好你个臭丫头,我帮你说话,你却反过来调侃我,真是没良心,这些天我为了你的事情,吃不下,睡不着的,你竟然这样对我。”

    傅新桐和萧氏相视一笑,萧氏上前安抚:“音姐儿别生气,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你还跟她见识什么。能跟韩家退婚,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别说是你了,就是我,这些天也是茶饭不思的,听大夫人说老天爷收了韩家的聘礼,我都急坏了,现在好了。”

    “还是二婶好。”傅音渺过去抱住了萧氏的胳膊,一屋子,三个女人就全都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傅音渺又道:“对了,也不知道这回是怎么了,韩家的聘礼,老太爷分明就已经收了,为什么会突然退掉呢,真是奇怪,当时韩家送聘礼上门的事情,左右邻居都看到了,老太爷就这么暗搓搓的把聘礼给人退回去,也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说到这个,傅新桐也是忍不住佩服傅远这个人,说他目光短浅吧,却又精明的像只猴儿,不重财富,只重名利,韩家现在不过是有一点异样,他就等不了,就算是连夜也要把东西给人退回去,划清界限,生怕连累到傅家。

    “管他外面的人怎么想呢。我不在乎。”

    傅新桐的话让傅音渺和萧氏都白了一眼,尤其是萧氏,只听她说道:

    “你当然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呀!野小子似的,真不知道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闺女,凭白要比其他姑娘多操好多心。”

    “……”

    商素院终于被解禁,护卫们全都离开了,傅音渺在商素院玩儿了一会儿后,就走了,傅新桐回房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跟萧氏说,这几天想去云熙山住住,萧氏知道傅新桐心里郁闷,谁无端端的被关了这么多天,心里都是不好受的,别说傅新桐了,就是她也觉得不该被这样欺负,若不是念着傅庆昭,萧氏也想跟傅新桐离开,哪怕住在山上,都比在这个家里窝着好受。

    难得没有劝,同意了傅新桐的要求。

    傅新桐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画屏和春桃在替他收拾东西,春桃似乎有点小情绪,跟画屏配合不太好,把一只盆给摔在了地上,傅新桐回头,只见春桃脸色不好的蹲在地上捡盆,还好盆里空的,没有水,只听她对画屏埋怨,说画屏没拿稳,画屏不想和她争吵,就白了她一眼,转身去干自己的活儿了。

    春桃似乎很想吵架的样子,但碍于傅新桐在场却不好开口,捡起了盆子,就行礼出去了。

    春桃走了之后,傅新桐对画屏问:“她怎么了?”

    画屏看了一眼春桃消失的门边,努了努嘴:“谁知道呢,今早开始心情就不好,跟谁都欠了她钱似的。咱们都在说姑娘不用嫁去韩家了,都替姑娘高兴,偏她阴阳怪气的,不知道想干嘛。”

    自从傅新桐重生之后,虽然房里依旧是画屏和春桃伺候,但很明显的,傅新桐更偏宠画屏一些,去比较隐秘的地方,都只让画屏陪同,春桃大多都是在家里看家的,而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原因。

    春桃她心太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今天早吧。。今天没有防盗章,嘿嘿。

第104章() 
第104章

    傅新桐从傅家住到云熙山去了,只带了画屏,春桃如往昔一般留在青雀居看家。

    春桃把她们送上了马车,等马车启动之后,画屏才对傅新桐问:“姑娘,您是不是对春桃有什么想法?”

    傅新桐正在整理从房里拿出来的书籍,听了画屏的话,抬头看她,问道:“很明显吗?”

    画屏点头:“嗯,挺明显的。从前姑娘只是有意冷落春桃,可是最近,姑娘简直有点排斥她了。如果是因为奴婢之前跟姑娘抱怨的那些话,那奴婢就收回好了。”

    傅新桐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画屏,想起来上一世画屏的遭遇,她在自己身边没伺候多久,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很多岁的员外,但是这一世,画屏却似乎没有嫁人的心思,只是一心一意的待在自己身边伺候,想必上一世也正是因为傅新桐对她的冷落,确实如此,因为春桃活泼爱笑,总是能逗傅新桐开心,而画屏稍显逊色,只会埋头做事,傅新桐对画屏并不好,所以,画屏为了给自己寻出路,嫁给了一个足够做她父亲的老员外,虽然老员外对她的确很好,她后来日子过得也不错,但想必一开始的时候心里并不太甘愿,只是无可奈何罢了,若是不嫁给那老员外,跟着一个偏宠其他丫鬟的主子,将来还不知道会被指一个什么姻缘,与其受人摆布,她干脆自己脱身。

    而反观春桃,上一世跟着傅新桐嫁入了韩家,没过几天,春桃就爬上了韩进臣的床,被纳做了通房,尽管她并没有像袁欣纯那般害过傅新桐,后来也没有好下场,但不可否认,春桃还是背叛了她的。

    拉着画屏的手,说道:

    “不是因为你,你不用自责,是春桃自己的问题,她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并且心性不定,有很多事情,我不敢告诉她。”

    画屏也知道傅新桐对春桃有戒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春桃性子跳脱了些,但对姑娘还算尽心吧。”

    傅新桐看着她,沉声说道:“尽心不尽心的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看她自己怎么做吧。你无须觉得是自己抢了她的宠,身边用什么人,我自己有数的。”

    傅新桐说完这些之后,画屏也明白过来,点点头,觉得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春桃最近确实变得厉害,不怪姑娘信不过她。

    两人的马车到了云熙山,如今云熙别院已经颇成气候,傅新桐有了单独的房间和书房,不用跟人挤一间了,山上的花匠婆子们住在外院,她的房间在最后面,这几天因为韩家的事情,傅新桐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到了山上,就想先休息休息,让画屏去给烧水,自己就回了房。

    从包袱里拿出了这些天她一直放在枕头边上的盒子,盒子里装的自然就是顾歙给她的那串翡翠手钏,傅新桐不敢戴出手,怕被人询问,却又不愿离开视线,于是便走哪儿带哪儿,自己也觉得有点魔怔,可就是舍不下,打开盒子之后,里面除了翡翠手钏之外,还有一个小字条,伸手展开字条,这些天心情烦闷时,只要打开字条,看见里面的字,心情就会莫名的平静下来。

    见字如见人,傅新桐忍不住扯开了嘴角,拿着盒子正要转身,眼角余光就看见一道人影似乎站在她房间的西窗前,傅新桐立刻扭头去看,果然一道颀长如松的身影依靠在窗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傅新桐呆愣当场,直到顾歙走到她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没回都这样神出鬼没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这里?我,我这才刚到,还没坐下,你就来了?”

    傅新桐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才把包袱放下,连坐下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他怎么能料事如神,早早在这里等着了呢?现在已经不是他能不能出现在她房间的问题,而是他怎么能这样神速,简直让傅新桐十分费解。

    顾歙居高临下看着她,勾唇道:

    “原本是想去傅家找你的,看见你的马车出来,就一路随了过来。”

    傅新桐惊讶:“你,你还真是哪儿都敢去。”

    顾歙扬眉:“你在的地方,我有什么不敢去的?”

    傅新桐脸上一红,心忍不住激烈跳动起来,之前她就说过,这天下就没有能抵御顾歙这张脸的女人,只要他稍微动动嘴皮子,就足以女人为之倾倒,傅新桐盯着他发愣,没察觉自己手上的东西到了顾歙手里,直到顾歙将盒子里的字条拿出来,送到傅新桐面前,笑问:

    “这东西还留着做什么?探事司传递消息的第一要点就是,看见消息便毁之,徐枫没教过你吗?”

    傅新桐的脸刷的涨红,一把夺过了那张字条,然后又抢回了他手里的盒子,将字条放入盒内,将盒子盖好,转身送到自己枕头底下藏起来,转身对顾歙故作镇定说道:

    “我当然记得,可那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字条又不是任务,我留着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只是……被我看见了而已。”

    傅新桐从来没有觉得顾歙是个无赖,从前最多就是觉得他嘴巴毒了一点,可现在,他明知道自己藏了他写的字条是什么意思,却还非要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让傅新桐纠结又生气。

    指着窗户,没好气道:

    “你看见了就看见了,想怎么样?治我罪吗?要治罪就出去,总是爬一个姑娘家的窗户,算怎么回事儿嘛,出去。”

    傅新桐脸上带着愠怒,顾歙却笑了:“怪不得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在外面为了你的事情奔走,一句谢都没听到,居然还这么没良心要赶我走,唉。”

    傅新桐咬唇,跺脚,真是被他给气死了。

    “你为我什么事奔走了?”

    顾歙走到傅新桐跟前儿,缓缓弯下身子,将一条胳膊搭在傅新桐的肩膀之上,两人面对面,离得非常近,顾歙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在安静的房间内,别有一番诱惑人的意思:“小没良心的,什么时候学会过河拆桥了?”

    傅新桐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直觉不能跟他靠的这么近,近的都呼吸可闻了,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似的:“我,我没有。”

    酝酿了半天,也就只敢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顾歙见她这表情,忍不住展颜笑了起来,眼睛里的光芒旋涡,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似的,再也不能转移目光,顾歙的一只手抚上傅新桐的脸颊,傅新桐吓得两只手都捏成了拳头,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抗拒又期待的矛盾感觉彻底封锁了她的活动能力。

    “还说没有?”顾歙将唇瓣凑到傅新桐的耳旁,低哑的说了这么一句,让傅新桐睁开双眼,因为耳廓发酥,所以本能的往后一缩,可身子一动,后腰就被人手掌拖住,将她继续送到跟前儿,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傅新桐想挣扎,可四肢偏偏软的跟浆糊似的,声音低若蚊蝇:“你放,放开我。”

    今天的顾歙似乎很不一样,陌生的感觉让傅新桐更是无力反击,顾歙伸手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傅新桐立刻瞪大了双眼,清楚的看见顾歙缓缓底下头,慢慢地靠近了她的……耳朵。

    “若非我救你,把韩玉庸给送去了刑部,只怕你现在就是韩家的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觉得应该好好谢谢我吗?”

    傅新桐屏住的呼吸立刻松了出来,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挨千刀的顾歙,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表现的这么暧昧,让她紧张的差点死掉,而跟她的紧张相比,顾歙的表现就极为镇定了,好整以暇的看着不断平复自己心情的傅新桐,唇角始终勾着一抹魅惑的笑,让傅新桐气不打一处来,用渐渐回来的力气,推开了顾歙,转到一旁去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才转过头,用还算稳定的声音对顾歙说道:

    “你把韩玉庸送去刑部,是因为韩玉庸做错了事,哪里就是特意为我做的了,更何况,就算你不救我,我也不会嫁去韩家的。”

    顾歙被人推开了,见那先前还为自己意乱情迷的小丫头忽然正经起来,心头莫名的失落,他的行为确实有点孟浪,不像个君子,但平生第一次,顾歙不想做君子,总觉得,在这丫头面前装君子太累,比起两人一本正经的说话,他很显然更喜欢刚才那种方式,两人靠的那么近,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想到这里,顾歙下意识的再次往傅新桐靠近,口中问道:“若我不救,你待如何?”

    眼看就要到她面前,谁知这一回,那丫头却像是开了窍般,快他一步溜到了一边,对他的靠近露出了防备的目光,顾歙心中一紧,确定不喜欢她的防备,而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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