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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承认,她总是希望能距离纳兰婉清近一些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的承孕者也像她这般,明明心里不想,却是抗拒不了的想要和对方再靠近一点点。
韩笙这边东想西想呢,纳兰婉清却有些坐不住,手脚发软,脸上渐渐涌起一片的绯色,韩笙身上逐渐散发的信息素越加的浓烈,继续和韩笙在一起,恐怕她。。。。。。
事实上承孕者似乎在处于兴奋的时候,信息素会比往常散发的更加浓烈,不巧的是,韩笙喝了点酒,这货早就兴奋地哼哼歌了。
“叫小张送你去庙会?”小张是她的司机,也不知庙会离这里远不远,纳兰婉清本打算让司机送韩笙的,但得知就在后方,也就没再坚持。
强制压住生理上想要靠近的欲念,纳兰婉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刚站起身,却忽然涌上一阵的眩晕感,这样的不适不由的让她晃了下身,下意识地用手扶住额头。
“怎么了?”喝得有点小醉的韩笙一抬头见着的就是纳兰婉清扶着头的样子。
“不,没什么,估计是坐的时间长了突然间站起有些不适应罢了。”简单的说了几句,纳兰婉清转身就向不远处停靠的汽车走去。
总感觉婉清的走姿有些踉跄,韩笙歪着头,以为是自己喝晕了,抬手揉了揉眼,继续看向纳兰婉清时,对方却早已钻进了车子里。
她其实是想通过这次的庙会和纳兰婉清松一松因为她之前因为躲着对方而产生的尴尬关系,但看起来是她多想了,瞧,婉清的脾气还是这么好。
韩笙摸摸小心肝,呐呐,这人还是不错的,她既然都已经认清事实,接受这个世界的格局,当然是希望两人多少产生感情的,那样几乎像是无法控制的发情状况,让韩笙想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根本就没和女人谈过恋爱的韩笙有些发愁,你说这该怎么和身为女人的婉清处情侣关系,呃,不对,是妻妻关系呢?
但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隐约的,她觉得纳兰似乎不是很喜欢和她靠近。
起初倒是没有这样,让她产生这样别样想法的却是在两人经历了发情期之后。
韩笙一路想着,一路往着庙会走,直到闻到一阵阵大排档香气,这货的眼睛陡然一亮,那光度跟电炮似的。
本来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相当开心,可是走着走着,心里面竟是越来越慌,好像有什么牵引着她一样,每走一步,就不舒服一分,着实闹心的很。
没走几步,顿时心情格外的烦闷起来,她一咬牙,果断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而在路过从外婆那里打听到的纳兰婉清喜欢的店面时,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她回家时,屋内的灯并没有打开,唯有客厅的电视因为打开而发出光亮,韩笙纳闷的提着手中的食盒,继而往电视的方向走去。
此时播放着却是前一阵子她吐槽过的霸气别扭承孕者和自强不息受孕者的故事片。低头就见着纳兰婉清蜷缩成一团,因为室内的关系,倒是瞧不清对方的脸色。
只是,那像是腻死人的甜腻气味,不由得让还未醒酒的韩笙心脏蹦蹦的跳动,耳朵处似乎都能听见心跳声。脑袋顿时涌上一股热气,有些烫,又有些晕晕沉沉,总之就是有种踩在云朵上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挨着对方坐下,韩笙还未开口说话,纳兰婉清却是提前开了口。
“小笙?”
那一声的语调,不由得让韩笙心底一颤。纳兰婉清抬起头,双手无力地想要支持起身子,却在挨近韩笙的那一刻,手腕一软,栽倒在韩笙怀中。
彼此贴近的温度,滚烫的好像连双方的心跳都能感觉得到,甜腻的信息素围绕在两人身边。
“小笙。”她低声轻喃,韩笙的手无意间碰到对方的面颊,明明温热却是让她觉得指尖发烫。
湿润的眼,好似弥漫了一层的水雾,雾霭蒙蒙,氤氲旖旎,碎发因为额头的汗而略有散乱。
不可否认的,纳兰婉清的魅力确实让人难以抗拒。
那般的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清贵此时却模糊的让人产生惑人的错觉,勾人摄魄的撩眉举动娉婷婉约般的划入心底。
一静一动皆是魅惑人心的风情万种,却在触碰她眼睛的那一刻,陡然的发现那似乎像是藏在深处的凉薄怨怼,隐含的怒气,羞恼的无力释放。
甜腻的信息素因为两人彼此间的拥抱而渐渐变淡,但彼此的羁绊犹如罂粟一般,让人难以一时轻易放开。
第20章()
“婉清,好些了吗?”自那次的发情期后,信息素虽然还会对她产生干扰,但却不似以往那般迷失心智。就像现在这般,喜欢和纳兰婉清待在一处,即使什么都不做,也着迷于此时的拥抱。
但幸运的是,这般强烈的信息素干扰会在三个月后消失,这多少要多亏上次的发情期,倘若没有那次意外的结合,两人之间的‘被迫’牵绊指不定要在一年后消失。
纳兰婉清不语,手指绷紧的抓住韩笙衣襟,股指因为用力而发白,那像是极力压制的喘息声,挣扎的,彷徨的犹如困兽一般。
无力挣脱。
“你其实也是不愿吧。”韩笙低头笑了笑,语气温和的一如她给人的感觉。
不愿和我成婚吧。
不愿成为受孕者。
一时间竟是沉默,两人皆没有点破。但事实确实如此,她果然是没有猜错的。
即使纳兰婉清极力掩饰,韩笙欲盖弥彰的装傻充愣,但也改变不了双方心中不甘不愿的初衷。
一个是因为异世而不得不面对,一个却是本该的承孕者却因为对方而变成受孕者。
皆不是彼此的良配。
“那么你呢,你不也是心中不愿吗。”纳兰婉清的语调虽轻,那隐含的勃然怒气却是怎样也掩饰不了。她抬起头,气息压抑,通红的眼,因为无力压制的生理反应而湿润的眼角,难以隐藏的是无法言说的恼恨。
韩笙一愣,这般咄咄逼人的纳兰婉清她根本就不曾见过,转念一想对方想来也是极力压制的。
她垂下眼,心中不因纳兰婉清的语气而变坏,反而松了一口气的轻声道:“确实如此,起初突然间的结婚,的确让我措手不及。”想到刚刚得知的那一瞬间以及这一段时间的心境变化,她不免觉得世间万物有些造化弄人。
这人世间的是是非非,缘分姻缘,倒是真让人看不透,也看不懂。却又不得不接受面对,以及听之任之。
“说起来,当时我是真的怨的,但经历了一些,心境也就变了。”她看着自己的手掌,白皙纤细,张弛有力,此时放在纳兰婉清腰肢。早晚有一天,还是要和一个人成婚的,她已经认了,所以自和纳兰婉清成婚后,她不断的试着改变自己,显然,还是有些效果的。“纳兰,我要说了你也莫笑我,我这人保守,既然已经和你成婚,就想着要和你过一辈子的。”她能感觉到怀中的人一僵,韩笙继续道:“一起起床,一起入睡,一起经历喜怒哀乐,等着老了,走不动了,然后一起回忆。”说到这里的时候,韩笙忽的笑了,温润的眼此时流淌着别样的色彩。“我们可以慢慢来,就像所有谈恋爱的人一样,试着接触,试着习惯彼此。当然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自是无法左右婉清你的。我就想着,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然后一起慢慢变老。可是,婉清,一辈子的时间太长却又太短,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擦肩而过也好,不知道也好,但是,偏偏我们就相遇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低,但语调柔和,就好像大提琴一样,低缓的轻柔的,侵入人心。
“既然你我已经成婚,何不试着发展下去,说不定,说不定。”说着说着韩笙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类似于不是因为彼此相爱的告白,却让韩笙有些羞涩,那般青涩的语调,低低缓缓,但又让她忍不住有些向往。“你我二人皆是彼此的良配。”
也许我现在没有爱上你,你也没有爱上我,但是,一点点接触,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等待,即使没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我宁愿期待这细水流长的彼此守候。
她沉默的在她的怀中,对方的声音轻柔,而就是这般轻柔声调,吐漏出的内容却是让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
就像是没有胜负的赌博一样,付出的只有时间和真心,但能够换来之后的长久,却是未知。
纳兰婉清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二人皆不喜欢彼此,却要因为这样的局面而试着相爱。
像一场玩笑,却又让她心惊的禁不住想要试一试的玩笑。
一边有些气恼于自己的心境,一边又自嘲的感叹韩笙给予的“诱惑”。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般的在意又像是不在意,是在骗你自己,还是在骗我。
胸口涌上来的怒气不知是因为韩笙自欺欺人的言说,还是暗恨自己的动摇。
正因为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才会听到韩笙的话后动摇。自从和韩笙成婚后,她强制压抑着对韩笙渴望,那种明明心中不想却控制不住生理的*,每每折磨她在办公的时候都会晕倒。
即使三个月那般的欲念才会减弱,但那种迫切想和承孕者同房的渴望,让她私下想来都羞恼万分,却又是无力的像是自虐一样远离韩笙远一点。
这样被生理控制的身体,她有时都恨不得毁了。
每每被欲念折磨时,她竟会不知羞耻的想象着两人发情期后那次同房时的情景。。。。。。。
羞愤难当!
而需要经历一年,这样的情况太会稍显好转,不至于如此像是动物一样,因为生理而做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纳兰婉清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沉默的,潋滟的墨眸此时黑漆漆的如深潭一般,沉寂,深渊,让人一看便禁不住诱惑的想要再进一步。
韩笙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但说出这些话后,她反而要比平常要冷静很多,她本以为她会紧张,不安,就像是等待审判一样的纠结,却从未想到,会如此耐心的等着纳兰婉清的答案。
而后,如同烟花绽放一样,纳兰婉清忽然间笑了,牵开的嘴角,眼尾上扬,像是嘲讽,低沉的压抑。
“听你的话,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
“信心到没有多少,只是想要试一试。”当然察觉到纳兰婉清虽笑却让人忽视不了的怒气。“我们试一试吧。婉清。”韩笙同样也笑了,而她微笑的样子却犹如导火线一样点燃了纳兰婉清的所剩无几的耐性。
韩笙的话,让纳兰婉清怒极反笑,一边是理智的控制,一边却是因为受孕者在生理上服从承孕者而心下恍惚,竟做出了当时让她自觉错误的决定。就这般的,她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湿润的嘴唇吐漏出的话的让韩笙心陡然慢了半拍,然后一阵的尴尬无措。
“说得好听,能不能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那好,就如你说的这般,我们试一试,既然要试着相处相爱,那么。”还未等韩笙说话,纳兰婉清抬起手指,压在她的唇瓣上,止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她抬起身,压低的语音,贴在韩笙的耳边。“我要你现在吻我,你敢吗?”
纳兰婉清能感觉到身下承孕者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气息微乱,那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变得僵硬。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讥讽的冷色音调,退开的身子,如美人蛇一般,挑衅的眼,就这样看着韩笙。而纳兰婉清所表现的一切如同蔑视方才韩笙信誓旦旦的‘一口承诺’,这多少有些激怒向来好脾气的韩笙,但,扪心自问,她,真的敢吗?
两人的眼不期然的撞在了一起,没有所谓的情深几许,含情脉脉,就像一场拉锯战一样,双方没有因为这句暧昧的话而变的尴尬,却也没有收回视线的意思。
这时,电视里的柔弱受孕者带着哭腔对着承孕者大喊。
“够了,不要用你的花言巧语骗我!我受够你了,我让你放我自由,你敢吗!敢吗!”
也是演员演得好,那般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无力压制的抑郁,松不开,放不掉,偏偏,沉溺的让人无所适从。
你敢吗?韩笙,敢吗?韩笙。。。。。。
纳兰婉清轻笑了一声,心中不知是因为韩笙的退怯而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却是不适的。她想撑着身子退开,不想这时韩笙却动了。
一手禁锢住纳兰婉清想要后退的身子,一手扶住对方的脖颈压近自己,唇就这样互相贴在了一起。
纳兰婉清一惊之下竟是忘了手下的动作,她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秀美的样子,如黑潭沉水一般的眸子,黑亮亮的,对方认真的表情,一板一眼,可是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