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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儒之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提问的好时候。于是他点了点头,闪身便隐到了吴放身后那扇大理石屏风后头。
一百七十九 峰回路转()
话说白儒之刚进里屋不久,阿航便已经引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吴放抬头一看,站在他身前的,果然便是这几日一直都在打交道的毅康。
因为当阿航说出“熟客”这两个字的当儿,他便已经知道了深夜造访的人是毅康,所以他也没有刻意装出惊讶的表情。
“哟,你来了。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儿啊。”吴放披着一件外套,看着毅康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免有些无奈。自己的一场好梦,就是这么被这一对表兄弟给搅了。
上半场刚伺候完白家大少爷,还没缓过劲来,赫那拉家的大少爷便已经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吴放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甚是苦恼地想着这些没边际的问题。
他真的很想抓着这两个人问一问,其实他们前来问问题是假,变着法子来折腾自己是真。
“已经不是大晚上了”,毅康全然不知道吴放现今的心理状态,自然也不会顾忌什么,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客气,“我只是过来问你一件事,问完我就走。”
吴放听到毅康这么说,禁不住便笑了出来:“来我这忘忧庭院里的,哪个不是前来问东问西的。你有什么事情,便问吧。”
“好。”毅康点了点头,突然便抛给了吴放一个锦囊袋。吴放伸手一抓,随便掂量了几下,便知道了里头钱财的份量。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地看向毅康:“我还没说要什么做代价,你就急着给钱?不好意思,忘忧庭院里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还给你。”
话音刚落,那袋银两便又飞回到了毅康的手上。
“我只想求你,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无论如何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这钱并非是用来买答案,只是求你一个承诺。”
“这可比答案还了不得。我不接受。”吴放摇了摇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烦躁。他状似无意地往内房瞟了一眼,这才又道:“有话便说,别这么拖沓。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可就回房睡觉了。”
“我想知道,飞天蛊如何治百病。”
“上次给你的那几个卷轴里头,应该有答案才是。所以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应该去问那几卷医病治人的书。”吴放揉了揉额头,万般无奈地摊了摊手,话音刚落,便急着想要赶人。
却不想毅康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刚开始,我也以为飞天蛊治百病的方法会在医人的那几幅卷轴里。可是我却发现我错了。”
“此话怎讲?”毅康的回答让吴放身形一顿,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之间便从心底里蹦了出来,如何都捂不住。
“飞天蛊因其奇特药性,可以医人也可以害人。奇就奇在,二者永远是相辅相成,不分彼此。刚开始我与你想的一样,也以为只要是关于医病救人的法子,只看那白卷轴准没有错。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研读,我却发现飞天蛊用来医人的药方确实在白卷轴之中,可是那药引的求得方法,却遍寻不着。我想,只有求你将另外几卷毒卷轴借我一看,才能见分晓。”
“可是那一半卷轴”吴放下意识地放慢了语调,似乎是在考虑是否将卷轴交给毅康,事实上毅康的这几句话,早就已经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
天知道,毒卷轴他早就一并给了白夭夭!现下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将卷轴要回来,又去哪里寻这个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
“我知道,我这是强人所难。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这卷轴余下的部分都借我看一看,相应代价我一定是不会赖帐的。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些钱,你先留着,全当是我不食言的见证。日后你若不想要钱,想要我拿其他的东西来换,我也毫无怨言。”见到吴放如此举棋不定,毅康生怕吴放硬下心肠不愿意割爱,赶忙便又将手里的钱袋抛了出去。
这一次,吴放却没有去接。就这么让这袋子硬邦邦的金银元宝,砸在忘忧庭院的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回音。
“嗯,这事儿,估计也由不得我了。不过我会尽力做成的,忘忧庭院的这块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啊。你先且回去吧,为了让你安心,这袋子钱,我便先收着了。”
“谢谢!那在下先告辞了!”见到吴放已经退让妥协,毅康喜不自胜,赶忙道谢。
反观吴放,面对这样热烈的感激之意,表现得却是淡淡的,与平日相比,更显沉默。直到毅康已经离开,白儒之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他。
“怎么,你把那毒卷轴是给谁了么?”
“嗯。”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
一百八十 突生事端()
“嗯。”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
“夭夭。”白儒之闻言一愣。心中五味杂陈:“她要那些个毒卷轴做什么。毒卷轴。毒卷轴。顾名思义。不就是害人的东西么。”
“浅薄。”本來还在苦恼地撑着额头的吴放。突然抬起头來。瞟了白儒之一眼。
单单两个字。说得脸皮薄的白儒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能木讷地沉默在那儿。见儒之这般。吴放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头疼得更为厉害:“总而言之。你的生意我是接下了。只不过大概这将成为我唯一一单要做砸了的生意。”
“不过是要你找个人。至于这么难么。”白儒之听了吴放的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况且夭夭就算近日以來已退隐江湖无错。可是这江湖。又何曾是雁过无痕的地方。”
“你说得轻巧。既然不是雁过无痕。你又何需來向我打听她的去向。”白儒之话音刚落。吴放便接过了话头。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白儒之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些什么。最终却还是低下头來。一声不吭地先忍了吴放这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气。
至此。兄弟二人的谈话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只不过。问睿匆谰砂谠谀嵌N薹ń饩觥3聊撕靡换岫0兹逯獠诺溃骸澳愦蛩闳ツ亩宜!
“这个你不必理会。你和毅康一样。回去等消息便是。虽然我是迫不得已主动去找她。却也不想打破我对她的誓言。”说到这儿。吴放便突然站起身來。走近了白儒之。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似地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却又偏偏不说话。
白儒之知道。这人必定是有话要对他说。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欲言又止。这样的局面实在是让他觉得难受。于是他眉毛一挑。向后退了几步。望向吴放道:“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的。但凡说了便是。我现在既然是你的主顾。自然也明白若是我不乖乖听话。你也不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了。”
“聪明。”白儒之言简意赅的话。让吴放不禁眉开眼笑。算起來。这应该是他今天晚上头一次露出笑容了:“白兄。其实在下想要你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强人所难。只是觉得白兄既然已经到了京城。不如顺便就去内城里探探亲吧。您觉得呢。”
“内城。我必然是会去的。此次前來京城不单单是为了办公事。奶奶以及父亲都有托付我去内城看看姑母。只不过你这要求提得太过怪异。反而让我有些不敢去了。免得连累他们一家人。”白儒之摇了摇头。半是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吴放。
“当然不会。你若不去。反而是会连累了他们一家人。”
“怎么说。”吴放的一本正经。让白儒之也渐渐收起了些微的笑意。重新变得严肃起來。
“我怕你要是不到那儿稳着毅康。三日期限一到。我这边若是杳无音信。他一定会轻举妄动。”吴放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量着这话到底应该怎么说才合适。在他看來。关于毅康和弘翊还有白夭夭之间的恩怨纠葛。白儒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好。那我今天天一亮。便入内城。”吴放的话让儒之不禁一愣。只道吴放这话中有话。说得不通透。却也并洠в刑裘髁怂怠V皇怯胛夥鸥娲侵蟆1愦掖掖虻阈凶啊N魅罩凶鲎急溉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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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更新最快”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
“……夭夭?”白儒之闻言一愣,心中五味杂陈:“她要那些个毒卷轴做什么?毒卷轴,毒卷轴,顾名思义,不就是害人的东西么?”
“浅薄。”本来还在苦恼地撑着额头的吴放,突然抬起头来,瞟了白儒之一眼。
单单两个字,说得脸皮薄的白儒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能木讷地沉默在那儿。见儒之这般,吴放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头疼得更为厉害:“总而言之,你的生意我是接下了。只不过……大概这将成为我唯一一单要做砸了的生意。”
“不过是要你找个人,至于这么难么?”白儒之听了吴放的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况且夭夭就算近日以来已退隐江湖无错,可是这江湖,又何曾是雁过无痕的地方?”
“你说得轻巧,既然不是雁过无痕,你又何需来向我打听她的去向?”白儒之话音刚落,吴放便接过了话头,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白儒之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些什么,最终却还是低下头来,一声不吭地先忍了吴放这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气。
至此,兄弟二人的谈话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只不过,问题却依旧摆在那儿,无法解决。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儒之这才道:“你打算去哪儿找她?”
“这个你不必理会。你和毅康一样,回去等消息便是。虽然我是迫不得已主动去找她,却也不想打破我对她的誓言。”说到这儿,吴放便突然站起身来,走近了白儒之,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似地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却又偏偏不说话。
白儒之知道,这人必定是有话要对他说,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欲言又止。这样的局面实在是让他觉得难受,于是他眉毛一挑,向后退了几步,望向吴放道:“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的,但凡说了便是。我现在既然是你的主顾,自然也明白若是我不乖乖听话,你也不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了。”
“聪明。”白儒之言简意赅的话,让吴放不禁眉开眼笑。算起来,这应该是他今天晚上头一次露出笑容了:“白兄,其实在下想要你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强人所难。只是觉得……白兄既然已经到了京城,不如顺便就去内城里探探亲吧,您觉得呢?”
“……内城,我必然是会去的。此次前来京城不单单是为了办公事,奶奶以及父亲都有托付我去内城看看姑母。只不过……你这要求提得太过怪异,反而让我有些不敢去了。免得连累他们一家人。”白儒之摇了摇头,半是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吴放。
“当然不会。你若不去,反而是会连累了他们一家人。”
“怎么说?”吴放的一本正经,让白儒之也渐渐收起了些微的笑意,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我怕你要是不到那儿稳着毅康,三日期限一到,我这边若是杳无音信,他一定会轻举妄动。”吴放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量着这话到底应该怎么说才合适。在他看来,关于毅康和弘翊还有白夭夭之间的恩怨纠葛,白儒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好。那我今天天一亮,便入内城。”吴放的话让儒之不禁一愣,只道吴放这话中有话,说得不通透,却也并没有挑明了说,只是与吴放告辞之后,便匆匆打点行装,为明日之行做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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