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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尽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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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翊霎那间脑子嗡得一响,看着白术脸上噙着的笑,半天都移不开眼。相比于他,白术倒是表现得很是悠闲。

    “怎么了?”

    她的明知故问,让弘翊的神经更是绷紧。随着那声音一声声接近这湖中小亭,弘翊的心便跳得越是快。

    他不敢答应,又不得不答应。

    他若答应了兆佳氏的喊声,兆佳氏就必定会朝这里來。到时候,不管是她瞧见自己和白术站在一起,还是被白术袭击,都是弘翊不想看到的结果。

    可是,他又不能沉默。因为他不知道,这一路上到底有多少白术的爪牙藏在暗处,那些人个个都是忠心耿耿,又下手狠厉的悍将。若是他们将兆佳氏的出现判断为对他们的宫主有威胁,那么兆佳氏的安全照样得不到保证。

    兆佳氏一声声温柔的唤儿之声,在弘翊看來简直是成了一道催命符,眼见着人似乎已经快要到花园口了。弘翊再也无法顾忌其他,身子一跃,就要往亭外奔。就在离开亭子的那一霎那,他只觉得指尖一疼,落到地上的时候,弘翊转头一看,亭中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再低头一瞧,他的中指上有一小红点。

    弘翊看着这小红点,心里不觉间愈发绝望。因为他知道,白术向他索要的东西,终究还是被她拿走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兆佳氏正好在这时候走到了园子边,见到儿子站在那儿发愣,看着自己的手掌在沉思着什么,赶忙就走了过去。

    “弘翊,怎么了?”

    弘翊一抬头,张了张嘴,那句额娘到头來还是洠в薪谐隹凇K苌说哪侵皇智那牡乇吃诹松砗螅獾萌谜准咽锨萍饺堑S恰

    “洠隆J遣皇且梦缟帕耍勖亲甙伞N曳瞿!

    兆佳氏见弘翊如此见外,心里必然多少有些失落。不过弘翊这种疏离的态度也不是这一两天起來的,兆佳氏心里虽然不好受,也算是已经习惯了。像今天这般主动提出搀扶着她回去,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兆佳氏如此安慰自己,心里果然就畅快了不少。先前还愁苦的脸色,忽然之间便绽放开來。

    “好的,一起回去,一起回去。”

    她连连点头,弘翊牵着她的时候,发现兆佳氏的手都在颤抖。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弘翊也并非是铁石心肠。那一刻,他的落寞,他的绝望,他对于兆佳氏与允祥的怨似乎都消减了不少。弘翊是真正心软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兆佳氏偏偏在他心软的时候又提到了一个让他很不愿意触及的问睿

    “哎……”

    额娘的幽幽一叹,引起了弘翊的关心。

    “……您为何叹气?”

    兆佳氏显得颇是为难地看了弘翊一眼,沉默了半晌才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你阿玛他……这病一直不见好,额娘这心里,也是洠ё艣'落的。”

    不提还好,一提似乎又触及到了弘翊的底线。弘翊的不高兴,让兆佳氏立马就察觉了出來。虽然心里很是委屈,可是为了以后一家能够和和睦睦地说上话,兆佳氏只能够再次哀叹着将肚子里的苦水全都咽了回去,再也不提有关允祥身体的事儿。

    ……

    拿到了弘翊血液的白术轻松出了怡亲王府,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蹲着,直到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复又出现在内城的屋顶之上。远处,传來阵阵打更的声音。白术手里把玩着那个白瓷瓶,突然将良清唤到了自己身前。

    “几更天了?”

    “子时刚过,估摸着不过是二更天。”

    “行吧,该去找那个可怜的女人了。”

    白术笑了笑,将白瓷瓶抛向空中,又利落一抓纳入怀中。这种危险的动作,看得良清心惊胆战。

    “师妹,这瓶子里的东西可是危险。切不可这么玩乐。”

    哪里知道良清的劝告却引來白术的一阵欢笑。

    “师兄,别逗我了。危险?危险不也是我的手中玩物么?”

    她调笑着望了良清一眼,便率先纵身跳入了这漆黑的夜里。良清叹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跟上那白得太过张狂的影子。这一白一黑,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向紫禁城里行去。

一百三十八 昙花一现() 
人人向往紫禁城,只觉得那里头富丽堂皇。如果说内城是他们不可逾越的禁地,那么紫禁城就是他们永远不可踏进的区域。人总会对自己永世不可触碰到的东西产生一种敬慕感,乃至一种洠в懈莸**。二者相加,相辅相成,更是让紫禁城的形象在平民百姓的眼里永远光辉灿烂。只见其辉煌靓丽的外表,却不知其凄惨阴暗的内里。

    白术觉得,自己对这紫禁城从來就不感兴趣。当初当无双会的大小姐的时候,世上珍馐,不管是会进宫里的还是不会进宫的,她都因为父母亲戚的关系都看了个遍。而今來到这紫禁城來展开复仇计划,看到的也都是这灿烂背后的肮脏。

    “宫主,咱们到了。”

    月夜下,良清与白术师兄妹二人立于一个院落门前,那院落看起來格局倒也别致,配上那扇并洠в兴吹娜缫饷牛绻皇且蛭馔崖渫噬墓剑疾换嵯氲剑獯υ郝渚谷皇枪绣杉苫涞睦涔

    “……人就在这儿么?”

    树影斑驳,在白术的衣服上画了些看似瑰丽诡异的图案,更是遮住了白术脸上的表情,让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座雕塑。

    “就是在这儿。”

    “呵。这皇帝的爱,还真是奇怪。居然把自己最长情的女人丢在这儿……旁的人都打发走了?”

    “是。”

    良清站在白术身后,和白术落在地上的长影重叠在一起,让人有一种影子非死在地上,却活在白术身边的错觉。

    “那便走吧。”

    白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所叹,还是在为这冷宫的主人而叹。院落本來就洠в忻牛鼪'有锁,现下少了那些旁人,对于白术和良清來说,更是畅通无阻。一路行來,路上虽洠в性硬荩ㄈ窗芫。匠SΩ眯藜舻呐柙栽熬埃缇蜎'了原來的形状,假山小池都是洠涞匾诤谝怪校律徽眨野撞野住

    白术看了一路,就觉得可以依稀见到这院落之前的辉煌。只是这富贵荣华,似乎总在一念之间,瞬息而变。

    “宫主,就是这间房子。”

    到了一扇紧闭的门扉前,良清洠в屑弊沤ィ皇墙址旁诹缴让疟蘸系慕臃齑Γ劬θ辞谱虐资酢0资跽驹谕馔繁兆叛劬μ艘换岫蝗徽隹搜劬Α

    “呼吸倒是均匀,听起來也不像是老人家啊。”

    “……宫主进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飞天蛊断然不是浪得虚名。”

    良清说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扉吱呀一声响,开了一条缝,因为房间里头洠У愕疲谄崞岬囊黄记蹇醋耪饪谧樱途醯米约汉孟袷谴蚩艘桓龊凶樱夂凶永锘狗抛判矶嗖坏昧说亩魉频摹

    见门已经被良清推开,白术想都洠氡阒苯涌绻四敲偶鳌N葑永锖芎冢枳旁鹿饷闱坎拍鼙娉隼锿芳揖叩哪Q6谴采希老∪肥堤勺乓桓鋈恕V徊还厣绰萌饲撇徽媲小<幢闶茄哿萌绨资酰参薹ń侨丝醋邢浮

    白术驻足在大厅里往内室瞧了一阵,这才抬步往里走,纱帐共有五重之多,当她行过,也洠Ь踝庞惺裁椿页竞裰刂小U馊冒资蹩枷嘈牛庹手谐了樱肥凳怯赫钅畈煌呐恕

    不是曾经,不是现在,而是一直以來如此。

    “……这是?”

    最后一层帐幔一被掀开,床上沉睡女子的年轻容貌跃然出现在白术的眼前。看起來她的样子很年轻,大概和白术自己差不多大。正是因为这床上的女子看起來太年轻,让白术很是惊诧。

    “这便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女子。”

    “不可能。这女子看起來不过是与我一般大小,怎么会是那个老皇上年轻时便心仪的对象?”

    白术摇了摇头,忍不住为这女子的青春样貌啧啧称奇。

    “就是她洠Т恚哉獍隳Q且蛭实壑耙恢倍荚谟镁呕甑じ髞淼昧苏飧龇商旃频墓颇福阊诹怂纳碜永铩!

    白术低垂着眼帘,仔细端详着这女子恬静的容貌,就觉得心都跟着安静了下來。

    “……这女子倒是可怜,竟然想死都死不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多半是飞天蛊蛊母的效应。返老还童是真,到最后,灰飞烟灭也是真。也罢,便让我提前送她一程吧。”

    说着,白术一抬手,良清便知趣退开了。只见他腰间一闪,原來是随身宝剑出了乌黑的剑鞘,探头一看。白术转头,见师兄已经准备好,便从袖中取出那一个白瓷瓶子。哪里知道,这瓷瓶刚现身,沉睡女子周身上下,便现出了一团银白色的寒气。

    “……宫主。”

    良清眉头皱得更紧了,宝剑也出鞘更多。

    “无妨,你出去守着吧。看來这蛊母挺有灵性,若能收了去,对我來说倒也是一件如虎添翼的事情。”

    霎那间,一团白气也从白术手掌之中翻出。当这团白气缓缓前行,并与女子身上那一层蓝白色的寒气相碰的时候,就好像是许久不见的仇敌一般,立马就开始了一场地动山摇的战争,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罢休。良清见这内力之争已起,自知无法插足,便默默退了出去,甘心为白术充当护法。

    室内,白色和蓝色的寒气形成一片气海,撞击四散,几重帐幔如鬼魅一般被这内力逼得上下纷飞,四处乱舞。大概是运功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白术惊讶地发现,沉睡女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她微微噙着眉头,过了半晌,喉头一阵涌动,嘴角便流下了鲜血。

    白术一愣,正在犹豫是否收手,那女子居然在这个时候缓缓张开了眼睛。女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想來也是,换谁一沉睡便是若干年,早就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了。

    白术知道她不能说话,又知道自己是在为自己利益夺这女子性命,她突然很是可怜这个无名女子。

    “……你可是有什么遗愿洠в写锍桑俊

    女子点了点头,眼睛往自己放在身侧的右手方向望了望。白术低头一瞧,见着女子的腰带上确实别着个什么东西,像是一枚玉佩。

    “是让我拿着那东西转交给什么人么。”

    白术又问,哪里知道她这一问,女子竟然笑了。白术的手抖了抖,只觉得这女子的笑容是她所见过的最为美丽的笑容。虽然女子现在极其虚弱,却丝毫洠в腥谜獠√拿览鲣秩旧弦凰课圩铡

    “你……”

    问了这句话,见女子只是笑却不作答,白术这才发现这问睿杂谂觼硭涤卸嗄鸦卮稹K咽チ怂祷暗哪芰Γ鹚凳撬狄桓鋈说拿郑褪欠⒊鲆桓龅ヒ粢埠苣选0资趺蛄嗣虼剑稚系哪诹ι晕⒊妨诵障胱乓饣盎桓龇绞轿剩蝗慌由砩习坠庖簧粒豢爬渡木灞阃蝗淮铀纳碜永镒瓿鰜恚〉搅丝罩小

    “飞天蛊!”

    白术惊叫出声,立马将手中白瓷瓶送出,只见白瓷瓶中伸出一道血柱,似是在为飞天蛊指路。躁动不安的蛊虫四处游移,一触上了这血迹立马就安静了下來,嗖地一声自己进了这白瓷瓶里。

    白术握着这愈发冰凉的瓶子,禁不住感慨万分,只觉得这东西來得太容易,再低头看时,床上竟然已经空无一物,徒留一枚玉佩和女人身上的那一套崭新的月牙白宫服。

    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切又恢复如常,守在屋外的良清见屋里的白光和碰撞之声都洠Я俗偌#獠磐泼沤鴣怼R唤菥颓萍资跽驹谀嵌⒋簦刂卣梳K坪醵颊诓蛔≌獗秤暗拟耆蝗羰А

    空气中,还隐隐飘散着一股香味,清新脾肺。

    “……宫主。”

    良清见白术站在那儿久久不言语,忍不住唤了一声。

    “……洠隆!

    白术从床榻上将那玉佩捡起,借着月光见着玉佩上刻着一个翊字,突然灵光一闪,又觉得心情复杂万分。

    那女子的音容笑貌悠然在眼前,让白术满脑子晃着的都是那女子在消失之前洠в兴低甑幕啊<热环商旃埔丫绞郑资踝灾挥Ω迷僭谡庵质欠侵囟毫簟S谑撬偷匾×艘⊥罚茸抛约翰灰ピ傧肽切┤潘纳竦氖虑椤

    “……宫主,那女子呢?”

    就在白术走出纱帐的当儿,良清发现床榻之上空无一物,觉得很是奇怪,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白术闷声不吭地走出冷宫,抬头见着月光皎洁,圆月仍然恬静美好地挂在高空之上,心中不免满是惆怅。

    “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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