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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道,“本来我想把整个晋国府都送进去的,但仔细想想,如果你们都进去了,谁来协助我查明真相呢?多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国公爷,您说对吗?”
敢情这还是她高抬贵手了?!晋国公快要被气笑了。
“国公爷,赶紧做决定吧,我耐心不多。”沈依依敲着茶几道。
逼着他当场做决定?这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是了,上次她就看出来了,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着温温和和,其实特别狠。
但他堂堂的晋国公,如何甘心屈服于一个小丫头!晋国公阴沉着脸,始终不说话。
两人正僵持,忽然有人来报:“国公爷,不好了,世子把自己送进刑部大牢了!”
“什么?!”晋国公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投向了沈依依:“这莫不是你们串通好的?”
“国公爷,那是您自己的亲儿子,如果我有本事跟他串通好,是我的本事,还是您的无能?”沈依依反唇相讥。
他知道了,不能跟这个女人吵架,吵不过她的。晋国公忍下这口气,道:“现在晋国府世子进了刑部大牢,你满意了?”
“不满意,现在整个晋国府,胡世子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所以,您还是换个人去伺候我爹吧,反正我手握你们的证据,不怕你们耍花招。”沈依依却道。
“你!”再跟她争下去,会不会被她给气死?罢了,胡枢都已经自个儿去刑部大狱了,他还有什么好跟她争的?晋国公再次忍下了一口气,当即叫了自己的侄子胡柏来,指着他对沈依依道:“这是晋国府二房的嫡子胡柏,让他去顶替胡枢,如何?”
沈依依皱着眉头,像是不太乐意的样子,晋国公气着了:“我只有胡枢一个嫡子,总不能让我现在去给你生一个吧?!”
现生儿子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是真气着了。沈依依这才点了头:“行,那就他吧,不过别直接送进去,让他先学学怎样伺候人,别让我爹受了委屈。”
什么伺候人?胡柏今年才十五岁,听得一头雾水。
晋国公忍着一口气,让胡柏先下去了:“既然你只信任胡枢,调查梅花脯的事,等他与你说,你有需要晋国府协助的地方,也直接找他。”
这会儿他一心想赶紧打发沈依依走,不等沈依依催,便开始安排她提出的后两项条件了。
与胡枢联系,沈依依自然无异议,点了点头。
“至于你要的钱物……”晋国公背着手,想着要给她多少钱才合适。
沈依依替他作了答:“直接给我晋国府的对牌吧,我想要什么,自己来取。”
她居然要晋国府的对牌?脸呢?!晋国公这下气得连胡子都在抖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别小气,国公爷,我会向你证明,梅花脯是一个阴谋,而非偶然事件。”沈依依好整以暇,不慌不忙地跟他谈条件。
晋国公扫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可见是认同她这话的。
“既然是阴谋,肯定是针对晋国府的,沈家一介商户,想要整垮,多得是简单的手段,杀鸡焉用牛刀?”沈依依继续道,“可见,祸事因晋国府而起,沈家只是受牵连,所以,我调查此事,是在帮晋国府的忙,我没找晋国府要工钱和损失费,已经算很够义气了,您居然连对牌都舍不得给?”
歪理,都是歪理!晋国公马上否认了她前面的话:“你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是针对晋国府的阴谋!”
“孟知。”沈依依突然道。
“什么?”晋国公一愣。
“我知道除了我们,还有谁在关注梅花脯的事。”沈依依道,“而且我见过他,认得他的长相,甚至知道他住在哪里。国公爷,这个信息值不值得一副晋国府的对牌?”
她居然有这么多信息?!晋国公不得不重新权衡了一下利弊,命人取了一副晋国府的对牌来:“告诉我孟知是谁,对牌你拿去。”
“我不信你。”沈依依冲他一笑,“回头您让胡世子拿着对牌来找我,我自然会告诉他。”
既要敲诈他,还明目张胆地说不信他?!简直气死人不偿命哪!晋国公现在只想让她赶紧走了,冲她连连挥手:“反正沈家和晋国府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国公爷能明白这一点,真是太好了。”沈依依露出欣慰的表情来,“既然我们现在是盟友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把你们家的厨房借给我用一用吧,食材什么的,你们家有吧?”
地痞!无赖!欺人太甚!晋国公的胡子抖了一抖,狠狠地把一张凳子踢翻在地,拂袖而去。
火气可真大,沈依依耸耸肩,朝椅子上一靠,一点儿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名丫鬟进来,恭恭敬敬地道:“蔡少夫人,是您要用厨房么?请随我来。”
很好,晋国公虽然心肠坏,但挺识相,沈依依满意地点点头,随着丫鬟去了厨房。
晋国府的厨房,她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还记得上次来给胡枢做煎饼卷羊肉的时候,失踪已久的蔡礼就坐在院中的树上,没事儿人似的啃着一个苹果,把她气了个半死。
而那次蔡礼失踪,正是为了去追踪孟知,也正是由于那一次的追踪,让他知道了孟知的住处。
冥冥之中,仿佛天注定,那个孟知到底是谁?他不是觊觎她的坠子么,怎么又跟梅花脯扯上关系了?沈依依揣着满腹疑团,迈进了厨房。
“蔡少夫人,您要做什么,我帮您准备食材。”丫鬟恭敬地问道。
“有已经煮熟的米饭和肉吗?简单点,我赶时间。”沈依依问道。
胡枢迈进门的时候,正好听见“简单”二字,惊讶之余,又浮出些难以言喻的欣喜来:“你……你这是特意来为我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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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你做的是什么?()
这……不是啊……
可是他都已经问出口了,如果否认,多尴尬呀。
算了,承认吧,为了一顿饭,伤他的脸面多不好,何况旁边还站着丫鬟呢。
沈依依想着,点了头:“饭团,吃吗?”
“你做什么都好。”胡枢温和地笑着。
自从知道她和蔡礼是假成亲,突然就觉得与她相处不尴尬了。
“猪肉你能吃吗?”沈依依问道。
“羊肉吧。”胡枢满眼歉意。他能吃的食物这么少,一定让做饭的沈依依很为难吧。
“行。”沈依依转头吩咐丫鬟,“我要羊肉、米饭、酱油、姜、盐、糖。”
丫鬟应声去了。
胡枢犹豫了一下:“我不吃姜,酱油也不行。”
“我知道。”沈依依点了点头,“我做两份,你的那份不放姜和酱油。”
“让你费心了。”胡枢道,“今天你跟我父亲谈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明天我会亲自送胡柏去刑部大牢,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沈依依道,“本来不打算让你知道的,结果突然听说你自己去了刑部大狱。”
如果有束缚,那就挣脱好了,胡枢转头看向窗外的树:“是我的错,我早该有所表示的。”
“你呀,什么都爱朝自己身上揽,其实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沈依依道。
“我是晋国府世子,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胡枢摇头。世子不仅仅是一个名号,他是晋国府未来的主人。
所以肩上有责任,而且责任很重,是么?沈依依看看他瘦削到只剩骨头的肩膀,心道他也挺不容易的。
丫鬟送了各种食材过来,顺便告诉胡枢:“世子,国公爷请您去书房。”
胡枢看向沈依依:“那我先走了。”
“嗯,饭团做好后,我给你留下一份。”沈依依应着,让丫鬟帮她戴上了攀脖,系上了围裙。
胡枢叮嘱了丫鬟几句好生伺候之类的话,动身去了晋国公的书房。
晋国公刚才在沈依依那里吃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见到胡枢,全撒在了他身上——
“那丫头步步紧逼,本来就嚣张得很,你倒好,闷声不响的,就自己去了刑部大狱,搞得我愈发被动,只能什么都答应她!”
“你是晋国府世子,自当处处为晋国府着想,怎能站在她那一边!”
“如今可好,那丫头仗着有证据,已经开始要挟我,在晋国府横行霸道了!”
胡枢默默地等晋国公发泄完,道:“父亲,我如果没有当自己是晋国府世子,早就去参您一本了,您别忘了,我是朝廷的监察御史。”
好家伙,他刚在沈依依那里受了气,这会儿还要来受自己儿子的气?!晋国公暴跳如雷,扬手就打,但看看胡枢那风吹就倒的身子骨,忍了又忍,还是把手放下了。
胡枢又道:“父亲,您应该感谢沈大小姐,感谢她没有告发晋国府,不然我们都要下大狱。”
晋国公大概是气受多了,麻木了,关注点产生了偏移:“你为何不称她为蔡少夫人,而是管她叫沈大小姐?”
胡枢迅速移开了目光,默了一会儿才道:“习惯了。”
习惯了?晋国公狐疑地看了他片刻,道:“我跟她说了,以后梅花脯的事,由你与她接洽,她不是个好缠的人,你得多留几个心眼,不要被她诓骗了去……”
胡枢听着晋国公的叮嘱,有些感慨,以前,他仅仅为了正大光明地见她,就得煞费苦心地装病,如今的一场祸事,倒是让他们有机会接触了。
……
西善堂里,顾氏正与窦氏说话:“老夫人,子元不小了,亲事不能再拖了……”
徐氏忽然匆匆进来:“老夫人,大嫂,沈依依在听雨阁与国公爷密谈后,去了我们府厨房做饭,就当晋国府是自己家一样,你们知道不知道?”
又是与晋国公密谈?上次就是因为晋国公,才让她的“捉奸”计划失败了……顾氏一听,看向了窦氏:“老夫人,您看这……”
窦氏管孙子,但懒得管儿子,闻言就不怎么在意:“理她做什么,赶紧给子元把亲事定下来是正经的。”
徐氏一听亲事二字,顿时也不管沈依依了:“老夫人,我娘家嫂子说了,等过完年,元夕节观灯的时候,咱们两家人聚一聚,也好让两个孩子见一面,相看相看。”
安陆侯府的大小姐徐旼,窦氏是满意的,只是这事儿拖了这么久,让她颇有微词:“他们不是嫌我们家子元太瘦么?”
“哎呀,老夫人。”徐氏叫道,“我说句话,您可别不爱听,真不是我娘家嫂子挑剔,而是子元的确太瘦了。不过离明年元夕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咱们赶紧给子元补一补,让他长点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胡枢确实太瘦,即便安陆侯府不嫌弃,别人家也会嫌弃,窦氏缓缓点头:“那就去找个好厨子,赶紧给子元补一补。”
“行行行,我去找,我去找!”徐氏连声地道。
…
晋国府厨房里,沈依依煮好了羊肉,再让丫鬟打下手,把羊肉全部捣碎了。
胡枢从晋国公那里出来,又来到了厨房,站在窗外,看着她热了锅,把肉碎倒进去,小火慢慢地煸干了。
“胡世子?”沈依依一抬头,看见了他。
“我父亲把对牌给我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约个时间,见一面。”胡枢的目光,从锅里的羊肉,移到了她的脸上。
“就明天吧,明天我跟你去刑部大牢,看看我爹,然后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对牌的事儿。”沈依依反复翻炒着已经煸干的羊肉碎末,渐渐地,干干的肉碎变成了蓬松的、细细的肉丝儿。
“这是什么?”胡枢好奇问道。他虽然吃得不多,但见的不少,然而锅里的这一种羊肉,却是他前所未见的。再者,羊肉怎么可能这么蓬松呢?难道她会变戏法?
“你猜。”沈依依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这他哪猜得到?胡枢一愣。
沈依依把蓬松的羊肉丝儿盛起来,用烫过的剪子,剪成了细碎的肉末,肉丝儿变成肉末,依旧是干干的,蓬松的。
“下次我要把料理机带来,这样真不方便。”沈依依一面剪,一面抱怨。之前她做过榨汁机后,又仿照榨汁机做了个料理机,手摇柄式的,方便极了。
料理机又是什么?胡枢越听越糊涂,只好再次不耻下问:“你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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