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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在一边看得着急,兰郁干脆一把抢了过来,对着话筒就像机关枪一样‘啪啦啪啦’一大通说道。因为说得过快,海泊在那边沉默,最后才来了句:“妹儿,你在说什么呀?”
“师父为你用了点穴,你把你们所有的录像设备看一遍,如果有暴露师父身份的镜头,你要么删除,要么收了视频。听明白了吗?”
这通慢条斯理的解释,是魏寒又拿过兰郁手里的手机后对海泊说的,这次总算让他听明白了:“师父暴露?点了穴?点了谁的?”
“感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你打电话给师父做什么?”魏寒恼怒。
“演唱会有人想杀我,一个警官为了保护我受伤,现场观众惊慌失措,一片混乱。我到处找你们都没见你们人影儿,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大家是否安好。”
“你遇刺到现在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现在才想起我们。”
“有师父在你们身边我才不担心呢,倒是你们,有人要杀我诶,结果你们不管不顾全溜了,到现在连声关心问候都没有。”
魏寒愧疚之心顿起,一时语结。
第九十四章 抓捕()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师父怎么就暴露了,又点了哪个该死的穴了?”海泊追问。
“你先告诉我们,那个齐警官伤势如何?”
“好像伤到左肩,箭插得有点深,但是没见出多少血,已经被救护车送往医院。”
“凶手呢?”
“凶手昏迷不醒,也送去了医院。”
“唉,他们两个都是被师父点了穴啊,我的师弟,如果不是师父出手,事态就更严重了。师父若没点凶手的穴,第二箭就射到你身上了,点齐警官是为了给他止血。”
“啊?!是这样。”海泊震惊,他在一派混乱中还真没发现师父为他悄悄做了这么多事。
电话里一阵嘈杂,海泊那边好像很多人说话,魏寒于是赶紧拣重要的说:“所以你务必去看看那些录像,有没有暴露师父的镜头。还有,师父的身份证尽快给办来,我怕那个警察会派人来查师父。”
“好,等我消息。”海泊匆忙挂断电话。
事情好像完美解决。每次翟缙做了什么,他自己屁事没有,急坏的总是魏寒和兰郁。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齐益佳躺在急救室,他意识很清醒,甚至没感觉到疼痛。把海泊推倒下的时候,因为倒地的角度,那支箭刚好从他左边锁骨穿入,直达后背。翟缙也是远处匆忙中一瞥,判断他有可能伤到了脖颈,所以飞出荧光棒封闭了伤口周围的穴道。
齐益佳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把箭取出,因为没有疼痛感,他甚至要求医生不用打麻药。但是一个小时后,痛感逐渐出现,疼了他反倒才觉得正常了。
等从急症室换到普通病房,陈雪和几个同事推门进来,病房瞬间热闹。
“都不在现场搜证,跑我这儿待着做什么?还有嫌疑人的审讯,要快速展开,趁热打铁。”齐益佳看着一干众人心里是温暖的,但却沉着脸呵斥。
“其他同事在收证,至于嫌疑人嘛,想审也得等他清醒过来才行啊。何况他也在这医院急救,守他的同时来慰问慰问你,一举两得。”陈雪不怒,笑眯眯的又问:“我的英雄,现在感觉如何啊?伤口还疼不疼?你真的太勇敢了,从受伤到做手术,一声不哼。头儿,你是不是没有痛感的人啊?”
“什么你的英雄,不许瞎叫。哎哟!”
众人皆笑。陈雪喜欢齐益佳,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齐益佳再三强调没有的事,整个队的人都一边倒的看好他们,认为这是佳偶天成的必然。
“那个嫌疑人也在这家医院急救?他什么情况?”等大家笑过,齐益佳才转移话题又问。
“从他射伤你后,那家伙就倒地昏迷不醒,起初我们以为他被周围的人踩伤了,不过刚才医生全面检查后说,他内伤外伤都没有。”有个队员回答道。
“那他昏迷不醒是因为什么?”齐益佳惊讶的问。
“不知道,现在他还在检查室接受医生的检查,总之医生也说不出原因。”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突然楼道里传来嘈杂声,声音很大也夹杂着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齐益佳房间里的所有人全冲了出去。齐益佳也坐起身,一把扯掉手上输液的针,跟着冲了出去。
医院的楼道尽头是检查室,医护人员正惊慌的从那儿逃出来,而刚才聚在齐益佳病房的警察,全部拔枪对着观察室的门慢慢靠近。
突然,检查室的门‘砰’一声被踢开,那个想杀海泊的嫌疑犯,一手箍着个医生的脖子,一手拿着把手术刀对着医生的脖颈,愤怒的走出来。
“让开,让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他!”他歇斯底里吼道。
只要在可控范围就好。看到嫌犯出现在警察视野,齐益佳暗暗高兴。所有的枪口都对着他,任手术刀锋利,子弹总比刀快,在这么近的距离,要想拿下对方轻而易举。
“到目前为止,你除了伤了我,还没犯下更严重的罪行。但是,如果你不理智的杀了抢救你的医生,你就罪不可恕了。想想清楚。”齐益佳推开同事走上前。
“海泊没事?”对方吃惊的问。
齐益佳不回答,他怕答案不是对方期望的,势必造成他情绪失控。
“为什么费尽心机想要杀他?”齐益佳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直接进入主题。
“他该死,”对方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他一个戏子,何德何能,为国家为人民做过什么贡献,凭什么受到那么多女人的青睐?他欺骗着女人们的感情,还掏空她们的腰包,让她们沉迷在他那张画皮一样的脸下。”
齐益佳看他的年岁应该不是孩子追星,那就一定是他老婆或者女朋友了。
“你老婆、、、”齐益佳试探着问。
“不要提她,那个贱货,说不听打不怕,一天天就想着这个戏子,家不顾孩子不管,我只有让他死,她才能回心转意好好看着我们的家。”嫌疑人越说越激动,那只握刀的手连比带画在头顶乱舞。
就在他的手离开医生脖颈之时,离他最近的一个队员猛扑上去,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一拳打在他太阳穴,趁对方眼冒金星之际,那只握住对方手腕的手一掰,对方就嗷嗷大叫着松开了手术刀。
几乎同一时间,大家一拥而上,有接过医生的,有摁倒嫌疑人的,大家七手八脚把对方铐了个结实。
“怎么搞的?居然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刚才为什么不铐上他?”齐益佳大怒,这时才有时间发出火来。
“打CT,医生让取下手铐。”一个小年轻唯唯诺诺解释道:“我们要在里面守着,医生也不答应。而且看他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就站到门外了。谁知道他忽然清醒,还这么有力气,完全跟刚才判若两人。”
“头儿,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陈雪把嘴凑到齐益佳耳边说:“前面那个抢婴儿案,里面的两个嫌犯也是同样的表现。”
“你又想说什么?”齐益佳皱起眉头问。
“他们被人点穴了,手法如出一辙,不是吗?”
第九十五章 录像()
齐益佳躺回病床,护士给他重新挂上液体,同事们也纷纷离开。剩下他一人独处,这才有空慢慢整理晚上发生的一切。
自己飞扑出去按倒海泊,箭飞过来射中自己,当时太过忙乱没感觉到疼痛,后来一路送往医院,自己的整个左手和左半身体都像打了麻药没有感觉,现在想想真的有些奇怪。
再往前回忆,中箭以后曾又有一根荧光棒砸中自己中箭部位,当时只当是慌乱人群中的谁丢过来的。如果陈雪的猜测能成立,难道自己也被点了穴?有人在暗中帮我止血?
如果嫌疑人也是被点穴,到了时间自动解开,这些到也能说得过去。只是这个世界上真有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功夫?而且还就频繁出现在他管辖的辖区?这是不是有点牵强的巧合?
想到巧合,齐益佳不禁又想起兰郁那个女孩子,这次又如此巧合的有她出现,难道会点穴功夫的就是她?不对,米筱筱得救的时候,她跟自己正在一起,还有那个救婴儿的分明是个男人。看来,跟兰郁一次又一次的邂逅,还真是巧合。
不过,好多事连贯不起来,每次都能轻而易举抓到嫌疑人,却在这个过程又有解释不了的问题。
“你们去把演唱会组织者的录像全部收集起来,我明天要看。”齐益佳打了个电话。
“是!可是头儿,现在已经深更半夜,我先电话通知他们准备好,明天再去取。还有,头儿,你明天是不是还应该呆在医院啊?录像我们看,你好好养伤吧。”
“不用,这点小伤不打紧,明天拿到录像告诉我,我要好好的专研专研。”
第二天,兰郁起来的比较早,难得有她早起的情况,不过她即使起得再早,走出卧室都会看到翟缙整理好被子,坐在沙发上学习。
兰郁一屁股坐到翟缙身旁,有气无力的说:“昨晚没睡好,一晚的恶梦。”
“为何?”翟缙放下手机关切的看着她。
“不知道,现在醒了也是心慌慌的,总担心你会出事一样。”
“芋儿多虑了,我不会有事。”
“嗯,你这么厉害,谁能伤到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兰郁看了眼翟缙,“起这么早,饿了吧?你想吃什么?面条还是粥和馒头?”
“我、、、”翟缙正要回答,他的手机响起。
兰郁偏头一看是海泊打来的,也不征询翟缙的意见,直接拿起接通:“乖徒儿,说吧,这么早给你师傅打电话什么事?”
“昨天我熬夜看了所有的录像,还真有一台机子拍到了师傅连丢三个荧光棒的情景。”海泊也不啰嗦,直接说正题。
“那你把录像收了,也别给我们看了,直接毁了。”兰郁有点发急。
“录像我能收,可是摄影师的嘴我封不了啊。”
“给他封口费,多多的给,你不是很有钱吗,不会这也舍不得吧。”
“我是怕欲盖弥彰,用钱收买,怕摄影师想得更多了。”
“那怎么办?”兰郁是又急又恼。
“录像先毁了,没了证据随他怎么说,并且他现在也说不清是谁丢的荧光棒了吧,现场那么多人。不过,你让师父出去避避也好,昨晚警察就打电话来说要看所有录像,幸亏你们想到了前面。你们先去别的城市躲躲,我观察了情形,一切消停了再通知你们回来。”
“身份证的事怎么样了?”兰郁想想,魏寒和海泊都让她们出去避避风头,看来好像也只有这样。
“身份证的事已经托人在办了,这事急不得,可能还要点时间,十天半个月的样子吧。”
兰郁挂了电话发起了呆,要是带海泊躲出去,没身份证只能坐大巴,远点的地方去不了,能往哪儿去呢?
翟缙虽然没接电话,但是电话里海泊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了他耳朵。看兰郁挂了电话又焦头烂额的样子,他轻声说道:“芋儿不用愁,我自己出去躲段时间。”
兰郁忧郁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你不用担心,我在过去锦衣卫生涯里,有时追捕逃犯,为不暴露会躲藏隐蔽,有时又会为躲仇家,也常东躲西藏。”翟缙轻描淡写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是有恬淡的笑容的,这只是为了不让兰郁担忧。
“还是我陪着你躲吧,”兰郁像下定决心,“你没出过远门,让你一个人呆在外面,我可能会夜夜恶梦。咱们也不走太远,就省内转转,权当旅游。”
兰郁拿出昨晚魏寒留下的银行卡想了想又说:“我去洗漱,然后我们出门吃早饭,然后取钱买用品再回来收拾行装,下午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翟缙没有反对,他静静的盯着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兰郁背影,有些开心又有些惶恐。对这个社会的认知他自认已经驾轻就熟,即使会出现无法预知的状况,他相信自己也能很好的独自处理。但是他就是不愿离开这个家,不愿离开兰郁。
这群年岁没他大,功夫没他好,头脑没他聪明的现代人,他却很依赖,也很依恋,他喜欢并享受他们给他带来的那种安全感,安心也舒心。所以,他愿意接受他们为他安排的一切,让他们有成就感,直到他们需要他的时候,再挺身而出。
两人在外面吃过早餐,兰郁就带着翟缙去找银行,她打算取自己的钱,一部分带路上用,一部分给翟缙买双旅游鞋,再买个好看的包包,毕竟是出去旅游嘛,还是要像个旅行者才是。
魏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