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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出去!”病人又补充道,显然是在说那八个女人。
八个女人恭谨地看了看我,做了个万福礼退出去了!
“先生,请你帮我瞧瞧,我还能活多久。”我刚放下茶杯,还没来得及文化,谁知道床上的人便迫不及待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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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城隍()
我心中不禁奇怪,今天怎么碰上的都是怪人,下人下人神经兮兮,主子主子莫名其妙,还有人上来问自己能活几天的,这不是笑话嘛!若真是只能活几天的急症,干嘛不去住院,请我一个中医过来干嘛?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话不能这么说,谁让人家是上帝呢!
我走上前坐在床前的小方凳上,安慰道:“老爷子莫惊慌,听您声音洪亮,气力有余,当无大病。”
说着话,我将老头的手腕拉了过来,切手一摸。
顿时心凉半截,刚才说出去的大话,恨不得马上吞回来,因为这人根本就没脉。
我慌忙换了换位置,还是如此。
“老爷子,把您另一只手给我瞧瞧。”我有些心理没底,常言道,无脉气绝,这人本该是死人啊!
“小伙子,莫慌,我呀生来就和常人不同,我的心脏在右侧,所有经脉位置相反,要不你再试试?”老头笑声道。
我一怔,心脏长在右边这种事倒也有,现在叫做右位心,古代则成为“人中鬼”。因为鬼脉和人脉位置正好相反,经脉运转的方向也相反,这类人的经脉运行和鬼相同,故而得名。到今天,每十万人口中,也有一个右位心的人。一般这类情况不伴有其它畸形的话,对人体是没有任何不良影响的。
难道这老头就是其中一个?
“谢谢老爷子提醒,那我再试试,试试。”我拘谨地说完,反手位切了切,果然,手下传来了脉搏的跳动声。
“怎么样,没骗你吧?”老爷子轻轻一笑问道。
我点点头,悉心听诊。
虽然手下有脉搏再跳,可是,毫无力气,脉象无神,无根,败气尽显,这是绝脉啊!
我抬头正要开口,忽然感觉一股脉流涌而来,急促而零乱,犹如溃军之马蹄,这正是十怪脉中的麻促脉啊!
这两者虽然都是绝脉,可是脉象恰好相反,一个无力,一个乱动,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心头越发犯嘀咕,难道说这老头能控制自己的脉搏,在和老子玩游戏?
忽然,我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根本就不是同他所说的一样,什么心脏在右侧,其实……他就是个鬼!
想到今天这一些列的反常事情,我便愈加确定自己的怀疑。这深宅大院里,莫非养的是个老鬼?
“小先生,怎么样,我是不是没有几天活头了?”老头声里带笑,分明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我索性顺着他所说就往下胡诌(zhou'),且看看他的放映。
“哎呀,老先生,你这脉象可不妙啊,我看你脉虚力薄,恐怕真没几天活头了,一方面赶紧置办棺材纸扎后事,一面想吃啥吃点啥吧,比如人参炖排骨,灵芝烧小鸡,牛棍炒驴鞭啥的。”我笑吟吟地说着,一边咂了咂舌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里面的家伙八成气坏了,默不作声。
我则一边悄悄掌心画符,一边继续笑道:“老爷子,我见你家财万贯,女眷甚多,大好生活,就这样撒手人寰(huan),可惜了,你要是想活,也不是不可能。你先给我一百万,我让你多活三五月,保你日日精神矍铄,精力百倍,可以歌舞升平,享受人间欢愉!多留几个遗腹子都是有可能地……”
“一派胡言,污言秽语,徒有虚名,道貌岸然,都说你诡术非凡,也不过如此。”老头气得勃然大怒。
我冷哼一声道:“鬼医之术,博大精深,不仅得有仁术,更得深具仁心。我虽有仁心,却不愿治恶人,你非人为鬼也就罢了,招摇糜烂过着人的生活,还戏弄我在先,还想让我给你治病,简直痴鬼说梦!”
一边大骂着,我翻转手腕,一把挑开纱帘,将画符手劈头朝着这个家伙拍了上去。
这一掌打下去,就算打不死他,我也定然要他半条小命,足够我逃生了。
可没想到,一巴掌拍在一个大饼脸上,他纹丝未动,我却手拍的生疼。
俯身一看,老头正瞪眼看着我。这人面色赤黑,大脸如斗,双眼似铜铃,身上华服锦衣,胸前有蟒袍绣花,身细玉带,腰上挂着个黑色牌子,正面有两字“驻阳”……
我心里一惊,慌忙将纱帘放下来退了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那黑牌子的后面一定还有两个字——“通阴”。这驻阳通阴的人传说中只有一个……
“好小子,在这云城地界,拍我脸的,你还是第一个!”老头气呼呼地说道。
我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这时候越是狡辩越是找死。欺人犹可活,欺鬼不可恕,何况是城隍老爷啊!
“怎么?不说话?不讲啊?好好讲讲你的光辉事迹!”老头气呼呼地说道!
我心道,还不是你戏耍我在先?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你不讲,我讲。”老头哼道:“作为一个术士,你有种,能辨识,敢动手;可是,作为一个医者,你他娘的根本不够严格,你管我是不是鬼呢?堂堂鬼医,连牛棍炒驴鞭都对一个病人说的出口,你缺不缺德啊!”
唉?这段台词怎么有点像是亮剑呢!
“城隍爷,我认识你们的人,馗……”
“拿他吓唬我是不?没他介绍,我还不找你呢!”
原来有馗作保,那我就死不了了,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小心问道:“城爷,那您倒是说啊,你找我是公事还是私事,我不是没见过世面嘛!”
“先私事,后正事,最近我吧……确实不怎么舒服吗,你给我瞧瞧!”老头支支吾吾道。
阴脉分两种,即阴鬼和阴神。
阴鬼脉和人一样,都在手腕,只不过位置相反,称寸关尺,也称地人鬼;而阴神脉则在中指,称切天神仙,摸脉的要根据男左女右去诊断。摸脉的同时要放松不要紧张,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对方中指。中指有三节,根部为神,靠食指一侧为内神,靠无名指一侧为外神;中节内为内仙,外为外仙;末节指内为内鬼,外为外鬼。
我捏了捏老头的中指,不禁笑了,大声开口道:“此为肾虚啊!”
在八卦当中,肾属坎,主水。两肾与命门的关系,就相当于一个坎卦,命门穴就是中间那一根阳爻,而左右双肾就是两边的阴爻。肾阴的活动,就像水的流动一样,而命门就是肾阳藏身的地方,也就是命门之火。如果火力不足的话,就不能推动水的运行,肾水就不能上行,滞留在那里,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腰膝酸软,浮肿,男性阳痿早泄等等。老爷子您一人坐拥八美,虚是正常地,要是活人呢,刚才那道牛棍炖驴鞭正合适,可惜您是鬼。所以啊,你得多出门溜达溜达,别整日香火供品女人窝趴着了,喝点露水珠,感受感受月华的魅力,早日恢复雄风还是指日可待地……
“得了,你这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事哪儿说哪儿了,不许外传!”明明被我说中了,不就是阳痿早泄嘛,还不承认!
老头怕是被我熊了个大红脸,我心里舒坦多了,终于报了刚才他耀武扬威的仇!
老头叹了口气,小声道:“说正事吧,这可真是关乎我命的大事,最近云城走失亡魂数量太多了,而且都是本来命不该绝的投胎者,上面则令我查实情况。可我不过就是个草头衙门,拿什么查啊。我听说你似乎正在查一个什么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我一愣,原来绕来绕去,老头问的是供儿会的事。如此说来,关切此事的不仅仅有阳间权贵,连冥府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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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巨款()
实在没想到,我竟然也入了城隍爷的法眼。
何为城隍,城”是指““城墙”,“隍”则是“城堑”,也就是城外的“护城河”,说白了,就是一城之主。
当然,这个一城之主只局限于冥职人员。如果说阴曹地府是冥界的中央政权,那外设的城隍就相当于各地的阴间政府组织。
那这城隍相当于多大的官儿呐?各不相同。
按照《周易。泰封》所说,城隍也分为各级。都城隍为省级行政区所奉祀,相当于阳间的巡抚,府城隍相当于阳间的知府,县城隍相当于阳间的县令。
那云城的城隍官职如何呢?小官不大,五品,相当于如今的市长。
不过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大官了,因为我们历代从医者,都被归为江湖上下九流,哪怕是皇宫太医院掌院,官职也不超过五品。
好在是赶上了新时代,技术人员比较吃香。
“城隍爷,我不明白啊,您说的事是什么事?最近发生的事可不少。”我故意打哈哈道。
老头皱了皱大黑脸,很不满意地说道:“和我打谜语是吧?既然如此,你回去吧,鉴于你拳打府城隍这事,我一定如实汇报地府。反正你也是个活死人,本来就是在逃人员,到时候地府派出几个阴将阴帅啥的,打你个皮开肉绽、七荤八素、生活不能自理,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
这不是**裸的威胁吗?好歹这家伙也是冥职人员,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把戏。
“呵呵,开个玩笑嘛!”我一乐,拱手道:“城隍爷问话,我哪有不答的道理啊。您说的是供儿会的事吧?”
老头眉头一凛,探头问道:“正是此事,我且问你,目前可知道这数百鬼胎婴灵的去向?”
既然是馗的相识,而且是冥界城隍,告诉他倒也无妨。
我将那天那个医棍老头所说的,供儿会上层去凤凰山朝拜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在再试探地问道:“城隍爷竟然这么关心此事,不如送我一支兵马,我去把这些乱党贼寇除了不就得了麽!”
城隍白了我一眼,哼声道:“信口开河,我一个小小的府城隍有个屁的兵马,我要是有兵马还用得着找你来,就那么几个小小的衙役,还尽是些歪瓜裂枣。”
我故作嫌弃道:“合着你找我来就是要我为你卖苦力,要人没人要权没权,那这事我跟你说还有什么用啊?你的乌纱帽和我又没有关系,干脆你给我结了诊金送我回去算了。”
我之所以敢和城隍爷插科打诨就是因为我有底气,他既然叫我来定是有求于我,再加上有馗给我做后盾,我料定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城隍爷有点尴尬嘟囔道:“虽然没权没兵,但是我可以从其他方面支援你啊!”
我心中一喜:“啥?”
城隍爷闪烁着两只大贼眼小声道:“比如说钱啊!”
我差点当场笑喷喽,摆手道:“得了吧,你的那些鬼票子你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老头子一本正经道:“谁说给你冥票了,我说的是老头票,正经八本的rmb哦!”
一个冥间的城隍老头说给我rmb,谁信啊?我起身就要走。
老头搓了搓手,手里多了一块小的黑色令牌说:“你若是去凤凰山可以带着此物,遇到山神土地庙可以问问情况。不过你也不能指望它们,不是本府无能,只是那凤凰山历来都是三不管的地界,乱的很,山神土地也都是自顾不暇。哦对了,不论我给你账上打多少钱,你都要在七天之内花掉,否则会给你带去麻烦,也会给我带来麻烦,咱们都得嗝屁!”
我心道,这老头还越说越来劲了,接过令牌胡乱搪塞了几句就出了门。过程和进来时一样,先是管家后是管事,再是门子最后是司机,一路把我送了出去。不过那司机没上车,朝我一笑那车便自己启动了。
汽车狂奔,快的我心惊肉跳。突然,我听见老史叫驴似的在叫我,“嘿嘿嘿,快起来,哈喇子发大水了。”
我迷迷瞪瞪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诊桌上趴在呢,我擦,合着刚才这半天都的是在做梦啊。
老史哼道:“卜爷,这连个生意都没有,你放一沓冥币在这过眼瘾呢?”
“冥币?”我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司机放下的钱。仔细一瞧还真特么是诶,看来这事是真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