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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别的选择,要么死,要么放手!只能听岳敖的,猛然将自己的意念从意盘中拔了出来。
可我没想到的是,砰的一声,玉珏裂成了两半,岳敖也飞了出去,摔在了玉石地面上。
倒是我,瞬间神清气爽,双目如炬,全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
我微微感受了一下我的丹田,娘的,所有的修为都恢复了。而且,正如王旭辉当初所说,这煤鬼融进了我身体里面,我的阳修大为精进,我随便一抬手,隔空用力一弹,啪的一声,对面墙壁上的一块寿山石便碎成了粉末。
“少爷,少爷,你醒醒!”猴子惊慌喊道。
我这才看见,岳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赤裸的上半身像是火烫过一般,起了大大小小十几个水泡,身上的望月鳝血烧成了灰……
我的情绪一下子从刚才的巅峰跌进了谷底,该死,不会真想他所说,他救了我,这煤鬼却要了他的命吧!
我顾不上多想,从石盆里跳了出来,慌忙跑了过去,极强手腕抬起来一摸,咦?脉搏正常啊?而且……而且玉甲症所表现的芤(ku)脉也消失了。
芤形浮大软如葱,按之旁有中央空。
火犯阳经血上溢,热侵阴络去外红。
这小子却偏偏相反,脉搏坚实有力,莫非是否极泰来,因祸得福痊愈了?
第四百七十章 放血疗法()
古人云,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就是机缘巧合。
当然,也有人说,一切的机缘巧合,其实都是命中注定。
岳敖在最关键时刻,替我接了剩余的煤鬼热量,本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帮我。可是他没想到,这煤鬼的热量竟然成了他击败玉甲症的奇方。
虽然说是无心而成,不过细一想想,还是有道理可寻。
玉甲症本身就是玉灵夺体所致,而玉灵本身属阴,说到底,玉甲症的根源是阴气败体。而煤鬼却是大阳之物,赤炎如火,以阳气直接冲击阴气,虽有冒险之举,但是本质上却是对路子的!
“罗先生,你的意思我懂了!”猴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掌道:“合着这些什么切玉、盘玉、养玉的工作根本就不用做,还白白搭上了一个上好的玉母。哪如你们俩直接来个蔷薇断袖之好,不就直接是阴阳交融了嘛!你好他也好……”
你大爷的,岳敖这是养的什么小厮,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啊!
“猴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把刚才你打我的那些鞭子全都还回来!”我黑着脸恐吓道。
猴子连连摆手道:“别啊,我这不是做个假想嘛!”
“假想个屁!老子不好那一口,至于你们家少爷就不知道了!”
猴子嘿嘿一笑,转头一看地上的岳敖又皱起眉头来:“罗先生,你不是说我家少爷没事吗?为啥怎么还不醒过来啊!”
我为了万无一失,又瞧了一遍脉搏,确实没有什么事。想来应该是刚才煤鬼残存热量入体太突然,这小子一时阳火攻心,身体不能瞬间消化这热量,暂时昏阙而已!。。
“帮你家少爷穿好衣服,扛上去!这回该轮到我帮帮他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碎成两半的玉母拿了起来。这块玉是华姐留下来的遗物,也是送我的礼物,从没想过它竟然救了我一命,虽然再没了价值,但是这终究是故人的信物,我决定还是好好带在身边。
上了楼,苍颜他们几个正焦急地来回徘徊着,老史像个老太婆一样口中碎碎念着《无量寿经》。一见我出来,四个人激动坏了,可是一看到猴子背着的岳敖,一个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
“老公,怎么……回事?”苍颜小脸煞白,声音微微发颤,显然,也是和我刚才所想,以为这小子是嗝屁了!
我忙朝几个人解释了一番,知道了岳敖并无大碍,几个人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苍颜见我气色大好,脸上明显光彩多了,看着岳敖朝我问道:“卜哥,你有法子了吗?”
我点点头道:“岳敖现在是实火充盈,法子倒是有,就是比较偏门而已。”
猴子忙问道:“什么法子?你可别拿我家少爷做实验啊!”
这小子满嘴跑火车,对岳敖倒是忠心耿耿。
“放血疗法!”我脱口道。
“放血?”猴子一听急了,大叫道:“放哪血?静脉还是动脉?放多少?一升还是两升?万一放了血止不住怎么办?你……你这哪淘来的野狐禅杂方,可别拿我家少爷开玩笑!”
老史听了又是笑又是鄙夷道:“还一升两升!你以为是做东北杀猪菜的大血肠呢啊,人的身体也就三到四升血,你这真是豁出去你家少爷的命了!!”
其实放血疗法还真不是野狐禅,无论是汉医、苗医还是藏医,都有此法。此法是用三棱针、粗毫针划破人体特定的穴位浅表脉络,放出少量血液,以外泄内蕴之热毒,达到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
古人常用于上火、中暑、头痛、咽喉肿痛、疔疮、腰痛等。
西方古医学也有放血疗法,不过这些傻老外就和猴子差不多了,将病人静脉割开,一放就是一碗两碗……人要是能活过来就怪了!
关于上火的放血疗法,必须是实火才能放血,若是虚火,越放血,人的身体越虚。所以,在应用放血疗法之前,判断病症最重要,一旦病症不对,有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这个传承十分困难,很多古放血法都失传了!
我让老史和猴子将岳敖扶正,端坐在椅子上,取出三棱针,活动了一下手腕,以挑刺法稳、准、轻连刺耳后、耳尖。中医认为,“火性炎上”,耳朵放血能够迅速清热泻火。
几针下来,血珠轻溢,岳敖脸上红涨感便消了不少。不过,眼珠不动,人还没醒。
我又将其左手举了起来,取粗毫针,在食指甲根部内外侧一毫米处点刺。点刺要求的就是速度,连取连刺,不能留针。此处不仅仅是去火血点,越是神经痛点,三针下去,岳敖的两只吊梢眼挣了开,大叫道:“疼死我了……”一骨碌跳了起来!
我转头朝猴子笑道:“怎么样?我这野狐禅的手段还成吧?”
猴子讪讪一笑道:“不排除有你的功劳,当然,最主要还是我们家少爷命好。”
岳敖跳起来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惊讶叫道:“哎?我的玉甲症好了?”
我点点头,还没说话,这小子扑通跪下了,不过没跪我,而是跪在了屏风前,猴子将屏风一转,后面摆了四个排位,上下各二,其中就有岳江红和岳镇南,甭说,这就是他的父辈和祖辈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好像把生死看淡的小屁孩竟然哭的痛哭流涕,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我以为只能和我爸爸一样活最多活三十岁,所以我这么多年只吃甜食,命本来就够短的了,又何必还吃苦呢!每一天我都要甜的齁死自己,这样才没白活一回!没想到,老子不用死了……”
听着他的哭声,我们几个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不过却很是触动。谁会知道一个小屁孩喜欢吃蛋糕竟然还有这重深意呢?所以说,我们常常看到的都是表象,而实际上,这世界上没谁过的很容易!
这小子正哭哭啼啼着,门外突然闪进来一个人,正是品尚楼姑苏分柜伟戈。
“伟哥,给我来送行啊!”我笑道:“这次的事,还多亏了你,有机会请你吃饭!”
伟戈面色有点紧张,四下看看店里并无外人,便马上道:“卜少爷,驼伯消息,说是翟硕的人已经南下来找你们了。另外,因为我家少爷计划暴露的缘故,常大江已经知道了你和我家少爷的关系,他迁怒你故意将他引战李铁嘴的事,所以,这次南下的,还有常大江和李铁嘴的人!驼伯说,他们是带着杀人任务来的……”
第四百七十一章 秒了他()
要说在之前,若是听到这个消息我一定紧张极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我倒是巴不得翟硕之流找上门来,消一消这多日来的闷气。
我问伟戈,牛奋的事他知道了不。伟戈沉重地点点头说,驼伯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将牛奋病入膏肓、苦受煎熬的消息放出去了。现在品尚楼各处的线人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各地的掌柜的都要回云城共商大事去呢!
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
不管给牛奋下蛊的是常大江的人还是李铁嘴的人,或是翟硕的人,只要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春风得意,他是不会急于弄死牛奋的,这就为牛奋活下来争取了时间。
一见我们要走,岳敖便说道:“别啊,你们来了姑苏,我还没尽地主之谊呢!何况你的煤鬼驯服了,我的玉甲症消除了,这也算是双喜临门,怎么着也得庆祝庆祝,权当会为你们践行了!”
岳敖不等我们同意,马上就让猴子联系吃饭的地方去了。
盛情难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相逢,这临别之飨(iang)倒也应该。
我与苍颜,老史和阿雅,另外的崔旗、伟哥一行六人随着岳敖出了门,到了姑苏最著名的一个公馆菜院子,院子不错,古色古香,三层木楼回廊院,大红灯笼赤色柱子,不算气派但是饶有情调!
岳敖这一顿看来破费不小,七八个人点了二十多道菜,碧螺虾仁、蜜汁火方、樱桃肉、母油船鸭、烂糊都有最有名的苏帮菜。众人也都算是熟人,所以谁也不客气,觥筹交错,大吃大喝!
岳敖这狗崽子吃饭也没闲着,老毛病又犯了,一边推杯换盏,一边朝人家柜台小姑娘挤眉弄眼。搞得人家服务员很不好意思,白白送了我们两份甜点才算罢了。这小子十足的色胚子,小小年纪就这幅德行,将来必定是个摧花恶魔。
吃喝的差不多了,又上来了一个女侍,端着精致的茶道工具。
岳敖无不自豪道:“咱们姑苏有三宝,园林、小曲,碧螺春,今儿让你们尝尝今年新上的碧螺春是啥问道!”
这服务员肤色有些深,有点像是东南亚人。个子不高,微微垂着头,虽然礼貌,但是不很热情!
只见其将沸水倒入壶中,又迅速倒出。
反复两遍,盖上壶盖,用沸水遍浇壶身。
然后便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分组,放在茶托上。将壶中茶汤倒入公道杯,开始一一斟茶送饮。
茶香四溢,闻着就让人神清气爽。不过,整个过程实在是繁冗,像我这种喝茶素来如牛饮的北方汉子等着还是有点着急。。。
因为我坐在主宾位,一侧是苍颜,另一侧是年纪微大的伟戈,所以这小姑娘先把三杯茶朝我们奉了过来!
捏住精致的紫砂杯,我刚要喝,伟戈却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喝。
莫非另有什么礼节没做?我赶紧将茶杯放了下。
伟戈朝坐在门口位子的猴子眨眨眼道:“把门关上!”
一见他这幅神情,我一愣,忙问道:“伟哥,怎么了?”
伟戈没吭声,将我的茶杯和桌上的公道杯拿了起来,仔细瞧了又瞧,又闻了闻。忽而抬头朝那姑娘问道:“你不是姑苏人?”
女茶艺师不太自然看了伟戈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众人不知道伟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他的下文。
伟戈煞是讲究地吸了一口鼻烟,这才又开口道:“小姑娘,你刚才忘了一个程序!沸水再次入壶的之后,倒水过程中壶嘴“点头”三次,即所谓“凤凰三点头”,要向客人示敬。你的茶艺老师没教你吗?”
嗨,我当什么事呢!不禁一笑道:“伟哥,这有点小题大做了,我们又不是什么讲究人,随便喝一口就好了!”
可是伟戈却不依不饶,死死盯着茶艺女不放。
那姑娘只好歉意地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是我忘掉了!”
“不是你忘掉了,是你有意为之!”伟戈脸色生冷,伸手将姑娘手里的茶壶抢了过来。
“这家公馆菜馆我熟,这的紫砂壶用的都是宜兴丁蜀壶。巧了,鄙人玩陶瓷出身,对这紫砂壶略知一二。丁蜀壶都是手工壶,造型古朴别致、气质特佳,捏在手里,有玉质感,只温不烫。你手里这壶,明显是机器制作的壶,显然不是这家公馆菜馆的!”
微微停顿了一下,伟戈继续道:“再说重量和手感,从这壶的大小和胎厚来看,你的壶比同样大小的紫砂壶重了一两三毫。壶握我在掌心,里面的水有两个震动点,没有向心的重力,这说明这壶里面是一体二用,也就是过去最出名的‘二水壶’!你不敢“凤凰三点头”,是因为你怕我们瞧出来壶嘴有两股液体。”
我不禁一惊,这‘二水壶’的名字我知道,就是过去下毒的专用壶。一个壶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