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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话音刚落,一起打着滚的三条狗忽然爬了起来,那黑拉布拉多犬急匆匆朝着我面前不远绿地旁边的一棵槐树跑来了!
俗话说得好,人找树,要呕吐,狗找树,要尿裤……
孙静一笑,起身要走。言外之意是她赢了,这狗必然是撒尿来了!
“嗨,傻妹子,别高兴太早,毕竟你不是狗,你的心思和狗的心思还是有差别的!”我一笑,招了招手。
果然,这拉布拉多犬到了树边,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转身回去和那柴犬“斗架”去了!倒是那松狮,扭着肥墩墩的屁股跑了过来,抬腿蹬在树上就哗哗了一泡!
孙静瞬间傻眼了,我则兴高采烈一蹦道:“孙小姐,搞砸了吧?人说了,男人的才华啊,就像是狗撒尿,只要你给他棵树当舞台,没尿也能给你整出几滴哒,服了吧?”
我这一惊一乍的喊,把三只狗吓得撒花跑了,那三个老太太一边追狗瞪眼朝我们骂道:“神经病,偷窥狂,连狗都不放过!”
第八百八十三章 认赌服输()
好好的,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通,老子容易吗?为了个赌约,成了窥狗犯。
孙静气鼓鼓的,两眼无光,眼泪恨不得都要掉出来了,搞得比我还委屈。我知道,她这是还不服气呢,也难怪,自以为十拿九稳,却输的彻头彻尾。
“孙小姐?认赌服输,这回心服口服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嬉笑问道。
孙静不屑一顾哼了一声道:“我认了,不过我不认为你比我厉害,你不过就是运气好了一点,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连瞎猫都能碰上死耗子,那那些睁着大眼睛的猫却连死耗子都没碰上,你说它们得多瞎?比瞎猫还瞎!”我一点面子不给地说道:“孙静,我得承认,你确实有两下子,但是,终究还是眼高于手了!”
我见孙静仍旧不以为然,便耐心解释道:“我知道,你猜拉布拉多犬先撒尿是有原因的!咱们先说柴犬,柴犬号称黄毛二哈,行走的表情包,但是智力一般,极其贪玩,是一个玩起来吃饭撒尿都能忘掉的主。三只狗玩的热火朝天,所以,这柴犬早就将屎尿置之度外去了,率先排除。至于剩下的松狮和拉布拉多,就得多花费一点心思了!
天地万物是由金、木、水、火、土这种基本物质组成,而五行配五色,也就是“木青”、“火赤”、“金白”、“水黑”、“土黄”。这黑不拉多犬应了五行之水,便是第一个理由。从八卦而言,“震为木”配东方;“坎为水”配北方;“离为火”配南方;“兑为金”配西方。这棵树正好位于三条狗的北面,所以在坎位,暗合了坎水多行之意。”
说到这,孙静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惊愕,喃喃道:“你竟然这都知道?可是,为什么那黑拉布拉多犬最后还是没撒尿?”
我一笑道:“你算的都没错,只不过,你忽略了周围的因素。所有的阴阳局,都要配合外因。这外因其实就是我,因为我正在这大树的对面,我生辰属龙,龙在五行中为土,厚土克水,所以那黑狗见了我之后心生惧意,就吓跑了!倒是那松狮,为“金白兑”,八卦五行均和土行匹配,所以本来该后撒尿的它却先撒了尿!最后一点,其实这些推理更多的是心里推理,可有一点常识你可能不知道,拉布拉多犬别看个子不小,智力惊人,但是它过于友善,对所有充满敌意的环境都显得小心翼翼。实在不好意思,刚才这狗过来的时候,我狠狠瞪了它一眼,所以它就尿意消失了!而松狮,本是藏地的獢獢(xiao),绝对的中华名犬,不过是在境外溜达了一圈,回来改称了松狮而已。别看它呆呆萌萌,可骨子里胆大如虎,以前和藏獒为伴,不要说瞪它一眼了,你就是瞪它十眼它该撒尿也照常撒尿!”
孙静听完,我以为她还会怪我使诈争执一番,没想到她这次竟然心服口服地一句话没在多说,淡淡道:“我输了,你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一听这妞认输了,马上给牛奋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上次张大山一行留下的凤凰上以及周边的地图拿了过来。凤凰山是周围最大的山脉,有道是观山望水,这地图虽然不详准,但是大的山脉结构还是画出来了!
家门口坐了半小时,牛奋赶过来了,老远就朝我吆喝:“卜爷,电话里怎么个意思?又有个土鳖被你忽悠了?你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能吹啊……”
话多到一半,孙静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冷冷看着牛奋,又看着我道:“骂谁呢?谁是土鳖啊?”
我白了牛奋一眼,赶紧一笑道:“大丈夫不拘小节,那个孙大小姐,这人嘴臭,别和他一般见识,那个什么,这是地图,你帮我看看水脉……”
孙静没接地图,继续瞪眼看着牛奋道:“说啊,谁是土鳖啊!”
说着,还把自己的测坤杵拿了出来!
测坤杵一面是锋芒,一面是尺寸,既是工具,也是杀人利刃。牛奋自知多嘴失言,惹上了一个没处撒气的母老虎,又看见我不断朝他眨眼,也只好认栽,吧唧吧唧嘴指了指自己道:“我,我是土鳖,行了吧?”
孙静这才算是罢休,接过地图瞧了一眼,不屑一顾道:“什么鬼画符,纸上谈兵的事我不干,你说的黑水潭在哪,我一看便知!”
行家里手都有自己行事风格,我一瞧这架势,看来有门!
牛奋被孙静气的够呛,心里巴不得这女人吃瘪呢,于是自告奋勇过去把车开了过来,揶揄道:“今儿牛爷我给你做司机,我就要看看,到底谁是土鳖!”
三个人开车再次返回黑水潭村,这一路上牛奋为了找回面子,有意炫耀自己的本事,将车开出花来了,几次在十六轮的大货面前飘移,要么就是和临车挑事故意飙车,下午到了黑水潭的时候,孙静倒是面色没改,却特么的把我折腾吐了!
将车停在村外,没敢进村,顺着林子潜行到了黑水潭,一见黑水潭的坚冰,孙静连连惊叹!
“我说大姐,别惊叹了,就是因为离奇才请你来的,你倒是说个子午卯酉来啊?要是没那本事,干脆直说,那就对不住了,我和我卜爷开车回去,你干脆等二路汽车去吧!”牛奋叼着雪茄,冷嘲热讽道。
“谁是大姐啊?你骂谁老呢?”孙静一测坤杵过去,将牛奋嘴里叼着雪茄切除了一半,冷声道:“少和我套近乎,老娘自有老娘的行事风格!”
说完,丢下傻眼的牛奋直接到水岸去了!
弘祖堂的相地招牌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既然选择相信她,就让她随意去了,干脆站在岸上没动!
“喂,罗卜,你懂医术,我问你,这娘们是不是月经不调啊,还是痛经失眠啊,怎么这么横?也就现在,要是过去老子的脾气,我……”
牛奋又要开吹,我一笑道:“你怎么着?揍她?砸人家玻璃?还是泡了她?”
牛奋眉光一闪,咂舌道:“嘿嘿,你还真别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压根从没搞过对象啊,一身刺儿,哪个男人愿意像剥毛栗子一样对待女人啊。太费劲了,泡这么样一个妞的时间估计别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正说着,就看见孙静已经围着岸边转了半圈,一边走,一边用测坤杵扎土取壤,然后用手轻轻捏,再闻一闻,边走还要看着周围的山形地理,直到走到快要一圈的时候,突然朝我喊道:“姓罗的,我问你,此水西南三十里是不是有大山?”
我一怔,脱口道:“如果按照直线方向,那正是凤凰山东缘啊!”
孙静抬头掐算了一下,一路小跑回来,微微有些气喘道:“这潭水周围水脉断绝了,不过,也不是全无希望,我看这里有地脉尾脉直通西南,所以,如果尚有水文,那只能在凤凰山东缘。”
第八百八十四章 常家祖坟()
牛奋一听乐了,嬉笑道:“好一个凤凰山东缘,我说孙大地相爷,你这一杆子指出去了三十里地,你怎么不说西太平洋有水啊?先不说那到底有没有水脉,就说这距离吧,你让卜爷从那的水脉潜行过来?有那还不如就地挖坑呢!一个黑黑水潭能有多深?最多几十米吧?牛爷我大笔一挥,搞来一众挖掘机,不出半个月,我就能挖水底那么深,管它里面有螃蟹泥鳅呢,全都抓起来清蒸……”
孙静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牛奋摇了摇头,朝我皱眉道:“我说罗先生,你也算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二百五的朋友?这人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千万不要讳疾忌医,这等胡言乱语,得治。啧啧,你看看这唾沫横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狂犬病呢!”
我悄悄拉了拉老史,小声道:“别嘚嘚了,越说话越让人觉得你是门外汉!”
其实牛奋一张口就把外行的底子交代出来了,地上三十里,可若是地下水脉激流,不过是三五十秒的事。还有土掘的主意,我也不是没想过。不过,一转念就把这想法否决了。因为一旦机械操持起来,那就得惊动一方,先不说这些村民是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不知道生出多少事端,就说挖掘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下子就让下禁咒的人知道了我要去找水下冥蝮的这件事了吗?
本来我这算是秘密行动,好嘛,到时候成了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牛奋瘪瘪嘴,不甘心道:“好吧……这……这算我考虑不周,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她说的就对啊。那凤凰山绵延了多少里?周围附属山区又包括多少?她说凤凰山你就信?”
孙静走到牛奋面前,直勾勾盯着他看了一会道:“你也算是男人?眼睛小也就罢了,心眼小的和纽扣那么大,把别人都想成了小人!我告诉你,姑奶奶既然输给罗卜了,这件事我就会负责到底。你要是不服,尽管给老娘开车,到时候找到了我踢你下去!”
“开……开就开!倒是后可别满凤凰山撒泼,不承认自己没本事!”牛奋丝毫不让,两个人像是两只斗鸡。
原路返回,到了村口,乘着夜色再前往凤凰山。
其实相地讲究的是天高气爽,云淡风轻,只有这样才能缕清地理地纹的脉络,也只有这样才能辨识岩石的层次和植株的涨势,这些都是地相的关键。眼下已经黑天,不适合在做观山风水之举,可是孙静被牛奋刺激的恨不得杀人,执意今天事今天毕。
对我来说,乐不得有牛奋在一旁刺激着孙静,人在受到挑战的时候,往往能有出人意料的发挥。孙静所示能早点找到地脉所在,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
牛奋驾车一路奔驰到了山前,上次这里发生了僵尸命案,又出现了数据腐烂的女尸,惹的当地人人心惶惶,现在大门口还挂着没拆走的警戒线!
牛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车进了大院。
整个别墅区这回一点灯光都没有了,一座座黑压压的房子,还有一处处废弃的设施,猛地一看就像是生化危机后的小镇。
牛奋加大马力,顺着山谷的路朝里面开,走着走着,孙静忽然喊停,然后直接跳下了车!
“这娘们是不是搞砸了要跑?不行,咱们得跟着点!”牛奋扯着我下了车,跟在孙静身后!
这次孙静没用测坤杵,而是趴在了地上,用耳朵压在一块石板上!
老贾歪头噗嗤一笑道:“卜爷,这女人有点意思。一般的姑娘,都是娇滴滴的身手怕累,抬脚怕脏,她倒好,扑通一声就趴那了,这动作就和街上碰瓷的大爷大妈差不多。”
“你行了,差不多得了,万一一会她真找到了地脉,我看你怎么打脸!”我小声朝牛奋劝道。
牛奋压低声音道:“嘿嘿,那又如何?找到了我就不承认呗,反正老子脸皮厚,她一个姑娘家能奈我何?还真把我丢进地脉里?”
孙静趴在地上听了好一会,爬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席地而坐,然后从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小陶罐,对着陶罐喷了一点点水雾。
我和牛奋瞪着眼睛盯得着急,突然,从里面露出了一个软体动物的小脑袋。这东西金黄色,有点像是蜗牛,头上也有两个犄角,只是没有壳罢了!
“喂喂,这是什么东西?”牛奋小声问道!
我看了又看,不太确定道:“好像是蜒蚰,不过一般的蜒蚰都是棕色啊,还没看过金黄色的呢!”
牛奋皱眉道:“蜒蚰(yanyou)?什么东西,不该是蚰蜒吗?”
我解释道:“完全是两种动物,蚰蜒是爬虫,密密麻麻许多腿,蜒蚰就是眼前这玩意,软体,也叫蛞蝓'kuoyu',不过这大冬天的我第一次见,而且还颜色这么艳丽!”
孙静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