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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杀我爷爷的鳝鱼精你怎么说?那分明就是你水族之物!”我脱口反驳道。
“没错!”蚣蝮摇摇头,朝我低声道“对不起,你爷爷的死确实是水族所为。可是,水族进村上下完全是出于替我对村民的报复,只是那鳝鱼小妖不识张大山和李大富的容貌,被你那伙伴尸身的潜意识就带着去找了你!事发之后,我亲手结束了那鳝鱼精的性命,也曾入你奶奶的魂识和她解释过,但是她当时已经失去理智了,带着自己的堂口和我水族大战,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怪不得奶奶,丧偶之痛,如何让她再有理智?
只怪玄冥,让那阎宇森之流反复在中间挑拨离间。
可我心中还是惊涛澎湃,久久不能平静,说实话,我对蚣蝮关于爷爷死的解释充满愤慨!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既然你是蚣蝮神兽,难道你就对这些人没有办法吗?你就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要知道,我爷爷奶奶死了,你的水族也战死了半数,你就一点没有惋惜?!”我沮丧此朝蚣蝮发泄道。
蚣蝮看着我,一字一顿道“罗卜,你知道失去华月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半数以上的修为都没了,除了行云布雨,这么多年,我都是再用肉身和那恶鬼在太岁地宫里缠斗!”
“我不管!我只希望我爷爷和奶奶不死!”我怒喝道。
蚣蝮忽然也有些愤怒,大喊道“我的职责,我的职责是保护赤血太岁,那一晚,如果我被他们引出了黑水潭,或许我可以避免你爷爷的死,但是,我可就再也回不去黑水潭了,也就再也不可能进入太岁地宫,他们会马上对黑水潭下了禁咒!若是如此,到时后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太岁就会落入歹人之手,阴阳大乱,鬼祸横行!”
一番争吵,一阵默然,我们俩相向无语!
“罗卜,其实后来我曾也找过你,你还记得有一天雨夜吗?我跟着你走了很久,但是我发现你对我充满了恨意,没办法,我只好等着事情真相大白的一天。还好,这一天来的并不晚!”隔了一会,蚣蝮淡淡地说道。
我记得那晚上,我还捡到了一个巨大的鳞片,我当时一度以为是有水族之物要偷袭我。
想一想,一个堂堂龙族之兽,竟然也活的如此憋屈,原因就是自己没了龙珠,其实也够可怜的!何况那龙珠就在我的身体里!
“那现在呢?你的处境愈加不好了吧!”我终于心里一软,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蚣蝮老者默然一笑道“这禁咒把我封禁在此,无非就是赤血太岁要成熟了,有些人不想我在守护在地宫。我倒是没什么,我乃避水兽,在这里呆上一万年也未尝不可。可惜了的是这潭中所有的大小生灵,估计等咒破之日,也剩不下多少吧!不说这些了,说点重要的,罗卜,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看着蚣蝮,淡淡道“你想让我替你守护那太岁?”
“没错!”蚣蝮有些激动道“从你出生我知道吃了你也无济于事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就是我,这是你的责任!”
“不,这不是我的责任!”我摇头道“某种意义上说,我宁愿将这华月珠还给你!”
“罗卜!”蚣蝮两步跨到我的跟前,大声道“我知道你耿耿于怀过去的岁月,可是过去的就过去了,永远不再回来了!你明白吗?你是一个有避水兽龙珠的人,这阴阳两界,只有你能进入地宫后不惧怕芒光封印。所以,这是你的责任!”
我不怕芒光?
我一怔,原来蚣蝮是不惧怕自然封印的,反而怕道术的禁咒。难怪昆仑狐会千方百计让我下地宫,还让我必须前来见一见这蚣蝮再回去见她,看来她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蚣蝮继续无比庄严地说道“罗卜,我仍旧相信你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天道赋予你的机会。”
我可不相信天道,我也不想脱离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不过,现在想想,这地宫倒是可以一去,因为这样我就能替昆仑狐完成她的心愿,顺便将太岁的主动权掌握在手中,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救出老史,然后将玄冥这个大鱼钓出来,千刀万剐……
第八百九十一章 计划(两章完)()
心中思索了一番,我转而朝蚣蝮道“你说吧,还需要我做什么。”
听到我这个答案,蚣蝮好像瞬间轻松了许多,像是哥们一样拍了我肩膀一下道“入阳这么多年,这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先不着急,咱们边喝边聊!”
靠,一个蚣蝮神兽,竟然还要喝点。
我心里暗笑,是不是还得烤几串羊肉,排盘黄瓜,毛豆花生拼一个,再爆炒个小龙虾啊!
当然,这话我也就心里说说得了,面子上还得过得去,毕竟人家是神兽,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个……喝点就免了!”我赶紧朝蚣蝮一笑道“还是说正事吧!”
蚣蝮点点头,摇晃着硕大的脑袋笑道“也好,那就说正事!
其一,你杀了那风闪多女鬼之后,现在地宫没有异类,这一点算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不过,我出入地宫是通过水道。现在我被幽禁在此,恐怕你没法在纷繁复杂的水网中进入地宫!尽管你有华月珠和游螭在身,但是太岁之下芒光出现,你是不能用游螭引路的,否则游螭会尽数都会被吸走,因为那只是地脉之气,不是真正的螭龙!”
“那我该怎么办?”我赶紧问道。
“所以,你要想进入地宫,还需要通过太岁的气孔进入!”
呀呀呸的,如此一来我的优势又没了,毕竟木星虫可还在叕子手中呢!
“第二,你是赤血太岁的守护者,太岁不成熟,你是不能动的,否则,太岁毁了可以去重生,可你的华月珠毁了却不能再生,到时候你我都得死!”
这个倒是无所谓,反正我又没想将此物占为己有,只要能将玄冥引出来就好!
“第三,万不得已,你可以去我弱水龙宫,取一件东西。此物乃是当初四大部洲的万民表,是冥间万众裁决由我作为赤血太岁守护者的信物。拿着此物,无论是王党和圣党都要认可你是守护神。当然,这只是表面文章,如果争夺到了白热化,想得到赤血太岁的一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这东西就不会起作用了。但是,只要你能将赤血太岁送到酆都,也就算了完成了任务!”
“你的龙宫在哪?弱水?”我惊叫道“你当我没文化啊,弱水三千,汪洋浩荡,下有凤麟洲,险恶难渡,鸿毛不浮,人不可越也。连羽毛都要沉下去,我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蚣蝮无奈一笑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认同感?我说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身体里有我的华月珠,阴阳两界,无水不涉!”
哦,对啊,我忘了,我竟然这么牛!
“那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我又问道。
蚣蝮摇摇头,忽然又连忙一本正经道“还有一件事,去弱水先下阴阳河,阴阳河里有母龙虺夔,乃是我旧年相识,你有我的华月珠,你去的话她会察觉……到时候……”
“喂喂,那不会是你的姘头吧!”我连忙叫道“到时候她万一把我在当成了你,不会霸王硬上龙吧……”
蚣蝮耸肩一笑道“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靠,自求多福是什么意思?
玩笑之余,我也就明白了蚣蝮的心愿,也知道了昆仑狐为什么让我来先见它。
虽然这华月珠给我带来了十八年的坏运气,但是相较蚣蝮,他其实比我还不幸运,毕竟这东西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喂,老东西!”我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充满同情地低声问道“这……这华月珠以后一直就在我身体里了吗?”
蚣蝮淡淡地点点头,看不出一点喜悲!
“可是……可是如此一来,你不就成了一个没有龙珠的龙了吗?那以后你如何返回冥界?你又该……又该如何立世?”我心中突然有些同情,没了华月珠,它能轻松被一个禁咒封禁,和一个冥修恶鬼都要缠斗那么多年而不能驱逐,说实话,我都怀疑它现在和七爷有什么区别。不,可能还不如七爷,毕竟七爷刚刚渡劫成蛟,青春正貌,意气方遒,还有无限的可能!
蚣蝮缓缓背过身,好似自语,好似叹息一般道“命也如此,安然处之,其实这小小的黑水潭也不错!冥间有冥间的感觉,阳间有阳间的趣味。没了华月珠,那就等着生老病死吧。”
一句生老病死,在凡人眼里不过是自然规律,可是在一条避水玲珑兽口中说出,其实这分明是一种无奈!
我静默地想了想,低声道“如果可能,这华月珠我将来一定会还给你!行了,那我走了!哦对了,临别还有一件事,你既然是冥间之物,你可知道悬壶子所在的悬壶峰?”
蚣蝮一怔,忙道“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道山中的前十八个弟子去哪了?”我又问道。
蚣蝮有些犹豫,满脸凝滞地看着我问道“悬壶子归元后,你不就是悬壶峰的掌门吗?这些事你不该是我比清楚吗?”
我摇摇头道“其实我和我师父不过是一面之交,他老人家归元走的很仓促,并没告诉我这些事情。现在悬壶峰掌事的是我十九师兄,他也没和我说起过。至于其他师兄,似乎都不知道缘由。”
蚣蝮犹豫了一下,淡淡道“罗卜,此时我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他们都死在了冥间。既然是道听途说,我也不便多言,放心吧,你会有答案的!”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为什么知道的人讳莫如深,剩下的人浑然不知呢?
我看着蚣蝮,它的神情里很茫然,像是掉进了回忆里,但是嘴角又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既然如此,我这就走了,我要去见见那条漂亮的母狐狸。”我朝蚣蝮拱了拱手。
“等一下!”蚣蝮忽然叫住我,又跟了上来,双眼如炬一般盯着我,沉吟片刻道“罗卜,关于你十八个师兄的事,我觉得还是启发你一句话为好,你可以想想,为什么你排行八十一,却最终做了这悬壶峰的掌门。而且,为什么你做了掌门悬壶子就归元了呢?还有最后一句,这世界上,当你从我这走出去以后,谁都不可全信,除了你最爱的人和最爱你的人,包括我在内,从今往后,我未必就是我!”
“我……”
“你不要告诉我你明白了,我不需要听,你只要自己记住就好!”蚣蝮不等我说完,一摆手道“摆驾,送客!”
哗啦一声,水波怒气,无数大鱼涌出,一条挨着一条,悬空吐泡,在五彩的泡沫中铺成了一条悬浮的鱼桥,我又看了蚣蝮一眼,抬脚踏上了归途!
第八百九十二章 傀儡人和鼠精()
无论是十八修罗苏茹,还是避水玲珑兽蚣蝮,它们给我的感觉都很特别。
你要说它们真诚吧,似乎不太准确,因为它们总是欲言又止、话里有话,好像知道什么,可又不明说;你要说他们狡猾吧,可分明对我又掏心掏肺,甚至愿意做出最大的牺牲。
蚣蝮最后叫住我说的两句话分明就很有深意,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我再问,它也不会多说。
踏着悬浮的鱼桥,我出了蚣蝮的龙洞,顺着黑水潭幽碧色的潭水上潜,再依靠着五条游螭的力量,顺利潜回了山谷里的地脉出口。
回身看着这黑黝黝的深洞,我忽然想起了另一条游螭的去向。
那日在西南,大战何东宸、印度鳄的时候,龔眼塌陷,也是一个这样的巨洞。当时旋龟奄奄一息,正是靠着我的一条游螭换了一方太平。后来旋龟将自己银珠吐出,送给了小巴蛇……
由此又想到小巴蛇,恍若隔世,这小东西自从走蛟之后就再也没现过身。
人和人的缘分都是有期限的,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
我一时正看着地脉气孔有些发呆,忽然听见身后杂树梭罗,好像有人来了!
稍一愣,我慌忙起身,瞧见旁边有一棵大油松,树干有立柱粗细,树冠如盖,便走过去手抱树干,轻松两跃,爬上了树半腰,骑在了大树杈上!
我刚坐定,便看见几丛灌木后摇摇晃晃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咦,竟然不是人。
我还真是吃了一惊,来者竟然是个“纸扎人”。
当然,并不是真正的纸扎人,而是一个用秸秆扎成的傀儡,上身穿了一件花里胡哨不知道从哪捡的破烂衣裳,下面则是一个黑色的纸筒长裙!脑袋上包着一沓黄表纸,细脚伶仃,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夜幕里猛地看上去还真有点吓人,就像是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