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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脱身了。
轩站在电梯里,手指始终停在开门的钮上,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进来,终于哑着嗓子道:“你不是要去找靳函煊吗?”
“诶,对,是。”乐桐溦不再多想,深吸一口气踏进了电梯。草率就草率了吧,这一次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
华城五层走廊尽头的豪华包间能同时容纳三十六个人就餐,里面还有卡拉ok和茶座,另有个相连的小房间里面是麻将桌。
这会儿,偌大的包间里就只有黄信和靳函煊两个人,分坐在一扇圆桌的两头。桌上的菜不多,但是每样看起来都十分精致,让人垂涎欲滴。只是这么美味的菜品,二人却几乎没有动过。
黄信收起了方才和靳函煊签好的条约,端起桌上的红酒品了一口,凤眼微眯,“函煊,你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吧?”
靳函煊仰靠在椅子上邪邪地笑着,“被信哥看出来了啊,确实有些事想问。之前杜钰琅去南麓找过你吧?”
黄信放下酒杯轻轻笑了一声,“不是你亲自把他们接走的吗?”
靳函煊和黄信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得更加张扬,“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杜钰琅离开的时候那一身伤暂且不论,反正他也不是个讨喜的人,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挨打也是正常。但是在他从南麓回来没多久,和他同去的那个女孩子就被人给劫持了,劫她的人,似乎提到了翠坊的人。”
“所以呢?”黄信的眼神有些冷,笑容却仍保持不变。
靳函煊哈哈一笑,语气显得十分轻松:“我是不相信这事会和信哥有关系,但是空穴来风,既然他们提到了翠坊,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让让信哥知道,会不会是底下有人擅作主张?”
黄信褐色的瞳仁仔细盯着靳函煊看了几秒,缓缓道:“我会去查,如果有结果,一定告诉你。只是,”他顿了一下,“我不明白,那个女孩儿不是跟杜钰琅一起的吗,为什么你会来管这件事?”
“说不上管,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毕竟她现在是杜老爷子跟前的红人,老爷子刚分了手中股份的百分之十给她,可以说是十分看重。如果她真得出了什么事,杜家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要再把翠坊牵扯出来的话,信哥也麻烦不是。”靳函煊说话时显得漫不经心,眼睛并没有看着黄信,一只胳膊向后搭在椅背上,将椅子前端微微翘起,来回摇晃着。
黄信听后静默不语,过了几分钟才笑道:“我懂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自找麻烦。”
靳函煊闻言举杯,“我也是希望一切太平的好,这样咱才好做生意嘛。来,怎么说也该为今天这单干一杯。”
黄信眼中光芒一闪,端起酒杯和他虚碰一下,一饮而尽。
“没别的事,我们也可以散席了。”黄信喝完酒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靳函煊站了起来。
“好,我就不送了。”黄信坐着没动,在他走到门口时用手机拨出个电话说:“完事了,你进来吧。”
靳函煊推开门走了出去,在走廊的拐角处刚好和一个人擦肩而过。那人正是戴着面具的轩。
“你,”靳函煊猛地站住脚步,喊住他,“是轩哥吧,幸会,”他冲他伸出了手。
然而轩只是扭头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你的朋友在那边等你。”然后就继续往前走了。
靳函煊收回手,脸上并没有被无视的尴尬,而是一直盯着轩的背影,直至他进到包间里。
又在原地站了片刻,靳函煊才回身去找乐桐溦,她正在五楼的大厅里来回踱步。
看到靳函煊过来,她待他走近后压低声音说:“你刚才看到轩了吗?”
“嗯,你怎么碰到他的?”他的神情有些严肃。
“巧合罢了。他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和黄信也不像是一类人。”乐桐溦沉思着说。
“先走吧,回酒店再说,这里不太方便。”靳函煊难得有这么正经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乐桐溦看他这样也不再多问,不过,能让靳函煊认真起来的事情,她倒是真得好奇了。
※
“你有没有派人去劫持上次和杜钰琅一起的那个女孩?”轩走进包间后,走到黄信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你这是在质问我?”黄信抬头看着他。
“我只是要知道,是不是你。”轩直视他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你在乎什么?”黄信双手交叉在胸前,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丝寒意,还有不易觉察的心痛。
轩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我上次说过,不要再把他们牵扯进来。”
“你这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黄信冷笑两声,“别人不信我,你也不信吗?”
“如果你说不是你,那我就信。”轩静静地说。
黄信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逼近了轩,语气发狠道:“如果真是我,你要怎么做?”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委屈。
轩似是愣了一下,半晌,他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下不为例。”
“你难道不生我的气吗?”黄信盯着他问。
轩摇了摇头,拍了下他的肩膀道:“行了,别闹了,回去吧。”
黄信微怔,见他已经往门口走去便快步跟了上去,一伸手搭住了他的肩,对他耳语道:“其实我们也不着急回去,听说这两天在明市有个电竞展览会,办得挺大的,你陪我去看看?”
“随你。”
“那我们一会儿就走?”
“嗯。”
得到他的同意,黄信已经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了,很难想象翠坊的大老板也会有这么天真烂漫的一面,刚才的愤怒似乎都荡然无存。
在他的身旁,轩无声地叹了口气。
※
回到酒店的套房已有一阵了,乐桐溦已经将自己遇到轩的过程全部说了一遍,包括她问他关于黄信的事以及他的回答。
而现在,看着自听完就沉默不语的靳函煊,她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喂,你到底想到什么了?”乐桐溦忍不住问道。
靳函煊没有立刻回答她,又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到那个轩的时候,有没有特别熟悉的感觉?”
乐桐溦一愣,“你也有吗?我总觉得好像之前见过他,但是又说不好到底是哪。”
靳函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暂时还没什么头绪,回头慢慢再想吧。”
“那现在呢?”乐桐溦看着靳函煊十分舒适地伸了个懒腰,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现在,当然是先填饱肚子啊!你中午也没吃吧。”靳函煊狡黠地笑着,“还有啊,临沧怎么说也算是个旅游城市,你和杜钰琅上次来根本没时间转吧,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好了。”
“不用,如果没什么事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去。”
靳函煊扬了扬眉,“谁说要回去了?今天在临沧住一晚,明天去缅甸。”
“缅甸?真去啊?”乐桐溦略显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我什么说过不去了。”靳函煊说话间已做好了出门的准备,“所以说,你到底要不要吃饭啊?”
“。。。。。。要。”
能推迟回去的时间,她自然是乐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一种不管怎么写都觉得写崩了的状态。。。一定是最近药断了的缘故( >﹏<) ~
第三十八章 也许可以()
乐桐溦和靳函煊从缅甸回来,已是两周以后的事了。
在缅甸的时候;她跟着靳函煊去了密支那——世界上翡翠出产最多的地方,在那边亲眼看到了翡翠的开采过程;然后还去了当地最大的一家翡翠原石加工厂,后来才知道原来靳家是其大股东。
回到平市后,再次站在杜家的大门口;她一时竟觉得有些不适应。
“乐小姐回来了啊;大少爷还真地猜对了;他就说你今天会回来。”管家慈祥地笑着和她打招呼道。
乐桐溦也礼貌地笑了笑,问道:“他现在在家吗?”
“这会儿不在,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过大少爷临走前留了话,说乐小姐如果到了的话让我跟你说,他晚上回来会去找你;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您。”
乐桐溦进门后先回房间放下行李,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去见杜清誉,向他汇报自己这次去缅甸的情况。
杜清誉见她回来了非常高兴;兴致盎然地问她都有什么收获,乐桐溦便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感触都讲了出来,老爷子听着不住点头,看表情是十分欣慰。
“不错不错,看来这一趟去得很值啊!”待她说完后,杜清誉开怀地笑道。
“嗯,靳函煊懂的东西很多,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乐桐溦说的是实话,这一路上靳函煊对她真算是倾囊相授了,从鉴别、估值到加工、买卖等各个方面的事情都详细地给她做了讲解,特别是鉴定的时候几乎是手把手地教,让她在这么短短的几天功夫内已经基本上能分清翡翠的各个种质了。
杜清誉显得很满意,抚摸着下巴点头道:“虽然杜家不是主要做翡翠的买卖,不过多了解一些总没坏处。而且但凡是玉石交易总有其相似性,你接触了一些便可触类旁通了。”
乐桐溦点头附和,陪着杜清誉又聊了一会儿,就要准备走的时候老爷子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对了,桐溦啊,元旦的时候你父亲会回来吗?”
乐桐溦愣了一下,父亲这个词她是好久没听到过了,乍闻不由有些陌生,“应该是不回来的,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怎么会这样,一点联系都没有吗?”杜清誉显得有些惊讶。
“一点都没有,已经七年了,连姥姥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乐桐溦面色如常,时间过去太久了,感情又太淡,连一点悲伤的情绪都酝酿不出来。
杜清誉瞳孔幽深,看向她时含着怜惜与心疼,“那你还有其他家人吗?”
“嗯,有个小姨,不过也不怎么联系了。”乐桐溦在提到小姨的时候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恨意。
杜清誉看了看她没再继续问下去,沉思了一会儿道:“马上就要到元旦了,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晚上家里人都会回来,本来想邀请的你的家人也一起来,但按目前的状况来看是不太可行了。只是,如果让丫头你一个人在我们家过元旦,你会觉得委屈吗?”
乐桐溦听了这话微微一怔,眼睛竟有几分酸涩,她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会委屈呢爷爷,您们现在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能留在杜家过元旦,我觉得很开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这么定了!”杜清誉爽朗地笑了笑,“没别的事了,刚才听到钰琅应该回来了,你去找他吧。最近你不在啊,他也是成天早出晚归的,我都好几天没见他人了,你一会儿替我说说他。”
“嗯我知道了爷爷。”乐桐溦从杜清誉的书房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向杜钰琅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她的手抬了起来正准备叩门就听到他在里面说了声:“请进。”
乐桐溦进去之后,看到杜钰琅背对自己站在窗前,明知她来了却没有转过身。
“你找我有事?”她等了几秒问。
“你和靳函煊去临沧见黄信,为什么要瞒着我。”杜钰琅冷冷地说。
乐桐溦看见他的后背似乎有些绷紧,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中微动,轻声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自然是在查他,结果我找来调查的人居然告诉我你和靳函煊出现在了临沧。”杜钰琅终于转了过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如同刚被扔进淬炼炉的兵器,嘶嘶地冒着凉气还蕴藏着难抑的怒火
乐桐溦偏过头去不看他,“你也没有告诉我,各查各的,并无不妥。”
“并无不妥?”杜钰琅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每一个字眼都咬得很用力:“你考虑过后果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尤其是你还跟着靳函煊。。。。。。”
“多亏是跟着靳函煊!”乐桐溦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他不像你,什么事都藏着掖着。”
“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的安全!”杜钰琅的脸色越来越沉,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不需要安全!”乐桐溦嗔怒地望着他。
“你简直不可理喻!”杜钰琅死死地盯着她:“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冒这个险究竟是为什么!”
“呵!”乐桐溦被他给气乐了,“杜钰琅,你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个!你忘了我来杜家的初衷就是要调查钰乃溃也皇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