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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耳边是一声低语,一如既往的悦耳,“好吃吗?陛下。”
目光仍定格在远方,君天姒没回过神,举着手里的半块糕来不及思索,脱口而出,“说是御膳房新研制出的,里头加了两味新料,你要不要尝尝?”
一番话说完,才抬眼发现闵竺凡已然起身,正一只手臂背在身后,微微向前倾身,墨兰色绸衫将他包裹的英挺俊朗,白皙的面庞,精致的五官,恰有微风拂面,乌发微扬,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
“好。”
自然地不能在自然的,闵竺凡轻轻张口咬了君天姒举过来的半块糕,映着绿柳海棠,凉亭静湖,君天姒听见自己的心跳呯的一下静止了。
几步开外,一众侍卫、侍女、小公公连着一位老公公皆惊得张大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让jq就这样一点点暴露于阳光下吧!!!!!!!!
考试这种设定一旦接受了,就不觉得那么惨了……才怪!
精疲力竭啊,诚心诚意的希望大家科科优秀,门门优良!!!!!!!滚去看书鸟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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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倘若你想得到秘密()
「42」
闵竺凡前脚刚走;后脚就有报说楚毓楚执政今早也没来早朝。
执政司给出的消息是:病了。
楚毓病了?!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
君天姒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探望。备了马车一路赶往执政司;到了门口却听说楚执政昨夜并没歇在执政司。
这下陛下就更奇怪了;楚毓竟然不在执政司?!
问了半天,为首的执事才战战兢兢的回答;“楚执政……昨夜……并未回执政司;该是在……”
陛下很不耐烦;“在哪?!”
“在、在群芳楼。”
群芳楼?!
陛下瞪圆了眼;谁在群芳楼?!楚毓?!
这个答案绝对是始料未及。楚毓竟然在群芳楼过了夜!还误了早朝!转念一想;这么说楚毓病了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这个消息接受起来,还真有点难。
“楚毓也逛青楼?”陛下有点搞不清状况。
张合盛就立在陛□边,“楚大人也是个男人嘛,男人总是得……”
“得什么?”君天姒扭头。
“得……”可怜了张公公苦着一张老脸,不知道该怎么跟陛下解释。
终于,一片沉默中有个声音来解围。
“陛下?”声如碎玉。
众人俱是一震,得了救星一般望过去,就看见楚毓果然静静立在门外。即使是如此场景,也仍然青衫儒雅,目光如水。
面色沉静一如往日,楚毓平淡道,“不知陛下亲临,臣罪该万死。”
这是……回来了?
好、好巧。
“不知者不罪,释垣言重了。”不知为何,就像是去群芳楼里寻花问柳误了早朝的是她君天姒而非他楚毓一般,陛下有点怯怯起来。
楚毓拂了拂衣袖,迈步进了司堂。
这气势,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君天姒忍不住就提醒道,“听闻释垣病了,如今看起来气色果然不好,需不需要朕派太医来为你瞧瞧?”意思就是,装病不来早朝可是你呀楚大人,能不能有点理亏的自觉吶!
楚毓面色淡淡,恭敬回话,“谢陛下关心,没有睡好罢了,不必劳烦太医。”
“……”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众人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
君天姒只好绷起脸,“释垣……”
楚毓,“……”
君天姒望过去,“释……”
楚毓终于道,“陛下,臣新得了上好的海螺春,要不要尝尝?”
*
嗅着淡淡的檀香,君天姒就坐在楚毓的书房,一如既往的整洁宽敞,罗列有序的文案,排列整齐的狼毫,通透明雅的镇纸……
就像楚毓其人,雅而别致。
“茶是好茶,”君天姒抿了一口道,“只是朕想吃些甜的。”
“嗯。”楚毓不知从哪里弄出一盘糕放到她手边,“陛下很久没有来过了,只准备了一盘。”
君天姒笑起来,“一盘也没关系,是朕最喜欢的。”
楚毓点点头,“陛下喜欢就好。”
“你今日,”君天姒斟酌了一番,“怎么没来早……”
“臣听闻,”楚毓忽然开口,直接转移了话题,“右相已经见过云罗郡主了。”
“……嗯。”陛下皱了皱眉,刚刚才发生的事,楚毓这么快就知道了。
楚毓道,“那么陛下这次来找臣是为了何事呢?”
莫名的,君天姒觉得今天的楚毓有点不似平常。
犹豫了一下,君天姒到底还是开了口,“关于沈烨,朕想让你去查一查……”
“陛下,”楚毓抬眼道,“臣答应陛下的三件事,第一件是取关西兵权,第二件是火烧落尘寺,这两件臣都办到了,如今,就只剩下一件。”
君天姒默然。
楚毓继续道,“可陛下答应帮臣的一个忙却还没有办到。”
君天姒扬了扬眉,“莫非,你是怕我食言?”
楚毓道,“并非如此,臣只是觉得,陛下该好好考虑考虑让臣办的第三件事,或许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臣去做。”
良久,君天姒垂了眼,“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姑娘?”
楚毓点了点头。
掀了掀茶盖,君天姒笑道,“朕……一定帮你找到她。”
「43」
出了执政司,陛下的心情就很不好,楚毓从来不会说些没有用的话,他的话向来都在预示着什么。
“陛下,马车……”
“朕想走一走。”
于是,走了没两步,就遇见了一个人。
“开大!大!大大大大大!果然是大!拿钱来拿钱来!”
君天姒抽了抽嘴角,转身欲走,然后一只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诶?好久不见啊,挚友。”
从小兄弟上升到挚友,过程堪称独断专行。
扭过头,望着那双含了三分笑意的桃花眼,君天姒淡淡开口,“陆话唠,你的胡子呢?”
“……”
*
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是知己一杯多。
“倘若你想从一个人那里得到些秘密,可他不想告诉你,你怎么办?”君天姒只管吃菜,对一旁的酒盏一下不碰。
陆放眯了眼,只管喝酒,捏着筷子打了节拍,“那还不简单,严刑拷打。”
“……”能逼供还来问你?!
陛下叹了口气。
陆放向着对面买花的小姑娘温柔一笑,立马叫那小姑娘羞红了脸。
君天姒咬着筷子怔了怔。
陆放泛着桃花的眼神没收住,一眼瞟过来,“怎么,羡慕?”
默默垂下眼,君天姒终于感慨,“无、耻。”
陆放咂咂嘴,“我的挚友,这叫享受,人生苦短,该尽欢时需尽欢!诶,最近我又听说些消息,要不要说来给你乐一乐?”
君天姒立马抬了眼,真诚道,“不必了!”
陆放继续咂舌,“真的不听?”
君天姒垂头,“不听不听,还有别的烦心事呢。”
陆放将酒盏中的酒一口饮尽,“不就是严刑逼供不成么?什么大事,这个世界上叫人说出秘密的方法太多了。”
君天姒道,“怎讲?”
“让人说话,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外力,迫使人开口,皮鞭火烙,针刺刀绞,刑部自有七十二种酷刑,总有一种适合一个人。”抿了抿唇角,陆放继续道,“还有一种就是内力。”
“内力?”
“就是攻心。强迫人开口实在是下等行为。攻心才是上等。”陆放笑了笑,“让他信任你,自然就什么都告诉你了,而且,绝对保真。”
这点道理君天姒又何尝不懂。
只是……
“诶,我的挚友,你要对付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陆放眯眼。
君天姒垂眸,“要你管。”
“别这么绝情啊,”陆放放下酒盏,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我们可是挚友啊,这点事都不告诉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君天姒终于默了默,夹了口菜道,“挚友……是什么?”随即放下竹筷,“是用来出卖的吗?”
对面的桃花眼中却见了笑意,“算是。”
“那你选挚友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
拂了拂衣袖,君天姒站起来,“既然是挚友就不用送了。哦,对了,最后也给你讲一件新奇的事怎么样?”
“难得。”陆放放下酒盏,“洗耳恭听。”
“这个嘛,”君天姒笑道,“你知道在一个画工一般的画师笔下,什么样的人会被画的像只猴子呢?”
陆放怔了怔。
君天姒将酒盏打了个圈,抬眼道,“猜不出来?没关系,可以提点你一下。”
勾了勾嘴角,陛下道,“陆话唠,你的胡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日更到周三!!
为了日更党的尊严,留言还是评论都砸过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第33章 记忆中的头发()
「44」
让人开口最好的办法是攻心。
这一点;其实陆放说的很对。
晚上,君天姒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楚毓的话;陆放的话;隔了几个回廊似的绕在耳边,折腾了很久;以至于第二日;陛下是顶着一双极重的黑眼圈上的早朝。
某大臣开始滔滔不绝;越说君天姒的眼皮就越发沉重;不远处那道暗红色的身形也渐渐重了影……
然后;她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像是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个时候,她是那么的不懂事,身边似乎还有一个白衣白袍的少年。而然一切又都有些模糊不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个寒冬腊月。
雪落冰河,梅绽枝头,点了几许红妆。
裹着厚厚的毛裘,看着对面娇美的少女,少女的表情告诉君天姒,她们相处的……不大和睦。
可这少女是谁?
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只是那少女昂着头,语气很悲愤,“长期,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想她那时才九岁,肯定是懂不太多的,“后悔?那是什么,能拿出来给我瞧瞧吗?”
少女怔住,如遭雷劈,“你!”
虚心求教一向是君天姒的美德,于是她继续求问,“我不懂。乐阳姐姐,你告诉我后悔是什么?”
乐阳?哦,原来是乐阳,她的七皇姐。不自觉的,君天姒抖了抖睫毛。
少女伸出手指指着她,抖了半天唇,“后悔就是……就是在以后的某一天里,你将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而悔恨万分!”
君天姒确实愣住了,着实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答案,踌躇了一会,有点为难,“七皇姐,你是想用以后的事情威胁现在的我吗?”
对面的少女也愣住了。
君天姒叹息,“这……不大合常理啊。”想了想,又摇头不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少女气得咬牙,“你!长期!你……”
拿起一旁的剪刀,在手中咔咔试了两下,嗯……十分的锋利。君天姒看着她有点无奈,“乐阳姐姐,愿赌服输,你的头发就归我了。”
少女满目惊恐,簌簌发抖,以至于下一秒,那单薄纤细的身子一个激烈的颤,昏了过去。
君天姒叹了口气,只好亲自走上前去剪她的发,寻思着这么多头发该从哪里下手呢?
刚拾起一缕头发,一只熟悉的手就出现了,它轻轻松松握住了她的手。
手出现了,手的主人自然也出现了。
君天姒听到有个微微带着责备的声音说,“小小的丫头,怎么这般顽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说剪就剪的?”
就两句话的功夫,她认定,这个声音很好听。
扭头看他,高高的鼻子,完美的唇,尤其是那双眼睛,闪亮亮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的多,欣长的身影映过来,是个着了青衫的小哥哥。
她那时还小,忒不懂事,又恰巧被他说中了,顽劣的很。
那时的性情不似如今。所以后来,她也吃了很多亏。
她不服气,抖了抖毛皮,很想将厚厚裘皮下的长衫露出来给他看,然后跟他说,“小丫头?谁说我是个丫头了?我是个男子汉!”但不知为何,她没有。
他笑得太好看,刺了她的眼。
于是,君天姒裹了裹裘皮将长衫掩住,很倔强得跟他白扯,仿佛天底下就这一个道理可言,“愿赌服输,她输了!”
他摇摇头,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像是生怕他一放手她就要胡来一般,“她是个小姑娘,你剪了她的头发,要她以后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