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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在那枚消失的戒指上停留,但我总隐隐地感觉到,在他说话时,眼神之中似乎带着阴鹜的气息,
没过几天,我就在电视里看到了赵家的新闻,
新闻画面中,出现了昨日械斗的那幢房子,据记者报道,当警察接到群众举报,说那里发生了打架事故,因为那幢房子记在赵梓轩的名下,又有消息传出,赵梓轩因为上位不成,所以和赵莫轩经历了一场殊死之战,但这都是坊间传闻,至于真相如何,却还有待商榷,
等到警察最后赶到的时候,那里遍地都是血迹,而警察根本就没有在现场找到赵梓轩和赵莫轩两个人的踪迹,因此,很多民众都怀疑所谓的械斗只是空穴来风,但让人惊奇的是,赵梓轩和赵莫轩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根本搜寻不到任何消息,
先前扶摇直上的赵氏,也因为失去了赵莫轩这样一位强心股,而导致管理层全面瘫痪,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主持大局,股价狂跌,一个庞大的集团,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被蒋屹繁所带领的蒋氏全面收购,
蒋叔叔在北京去世的消息传来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蒋氏在蒋屹繁这样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带领下,一定会一蹶不振,可没想到,蒋屹繁用实际行动,打了一场极其漂亮的翻身仗,直接奠定了他在海城的商业霸主地位,
几乎只是短短半个月的工夫,所有人都记住了“蒋屹繁”这个名字,先前知晓这个名字,不过是因为报刊杂志上的花边新闻,可是现在,却是真真正正的因为商界让他的名字为所有人所熟知,
不管是谁,都没想到,赵氏内战的结局,竟然会是蒋氏渔翁得利,
因为赵莫轩的事情,我连着好几次晚上睡觉,都梦到了他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得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一段时间的睡眠不足,让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度很差,有时候照镜子,看着镜子里那重重的眼袋和黑眼圈,都感觉到自己不人不鬼的有些吓人,
蒋屹繁见我一日日变得沉默起来,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陪伴在我身边,陪着一块度过这艰难的时光,只是赵莫轩这个名字,成为了我们俩之间的某个禁忌,
那一天,我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妈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小肉球扑到了我的怀里,是小笛,
232 以后,我养你()
“妈妈……小笛好想妈妈啊……”小笛在我的怀里不断撺掇着,这些天里,很明显这个小家伙又胖了不少,看着却更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捏他圆滚滚的小脸蛋,
小笛扑在我的怀里,忽然红着眼眶哭了起来:“妈妈是骗子……妈妈都不来找小笛……”
看到小笛的时候,我的心里闪过一阵莫名的内疚,这些天,我因为赵莫轩的死而心绪不宁,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如今,看到小笛这么鲜活的一个小生命,我恍然想到,当初赵璐将他托付给我,可是,这段时间我却把小笛给忘了,
我抱着小笛,声音中充满了歉疚:“对不起,小笛,都是妈妈不好,”
一个孩子的心,是最脆弱,也是最柔软的,而小笛作为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我真的很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会给他造成伤害,
“没事……小笛原谅妈妈……妈妈不哭啊……”小笛红着眼眶,像个小达人一样,伸出一双肉嘟嘟的手,一点点替我擦去面上的泪水,看着他这样子,我感觉到特别的心疼,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早熟,让我不断地自责和内疚,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一次,是小妈带着小笛过来的,很明显,小妈和小笛的到来是蒋屹繁的安排,只是,先前小笛不是被赵阿姨和陈太太接走了吗,怎么会在小妈那里,
我看着小妈,奇怪地问道:“小妈,小笛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也不知道,之前你忽然失踪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吓得我最后就去警察局报案了,之后就满地方地找你,”小妈重新回忆起这一切时,眼眶忍不住红了,她真的把我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碰上我这么长时间没有一点音讯,她心里的着急,比任何一个人都来的深刻,
我听着小妈继续说道:“至于小笛这孩子,是有一天我在家里的时候,碰上有人按门铃,一推开门,就看到小笛站在那里,”
我一脸惊讶:“是谁带小笛回来的,”小笛现在只是个四岁的孩子,身高根本够不到门铃的位置,一定是有人将小笛送了回来,
小妈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我看着小妈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一头雾水,转而对着小笛说道:“小笛,妈妈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那时候,是谁送你到外婆那里的吗,”
小笛看着我,回答:“妈妈,是一个叔叔,”
“告诉妈妈,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叔叔,”
“妈妈,小笛不知道,”
“小笛先前不是在奶奶和陈太太那里吗,怎么会碰上那个叔叔的,”
小笛听到我的问话,嘟囔着一张小嘴,都快哭了:“妈妈……小笛真的不知道……”
我赶紧打住,抱着小笛哄着:“好好好,妈妈不问了,小笛不哭啊,”
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心智还不成熟,我刚才的问法,在不经意间似乎真的有些强硬了,看来,还是等到以后,我再找机会问问小笛这件事吧,
因为小妈和小笛的到访,我原本阴郁的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他们就像是我生活中的太阳一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照亮了我阴霾沉沉的天空,
等到蒋屹繁回来的时候,正好看着我带着小笛一块光着脚丫、坐在地上玩模型汽车,
小笛拆装模型汽车的速度更快了,他甚至能闭着眼睛,光靠手指的触感就将一辆模型汽车装好,不禁让我看的有些嗔目结舌,
而事实上,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如今坐在我面前玩着模型汽车的小男孩,有一天会开着拉风的敞篷跑车,成为海城的另一个传奇,
蒋屹繁走过来,称赞:“小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听到声音,小笛抬头看着蒋屹繁,咧开嘴巴嘻嘻笑着:“爸爸,小笛以后还会更厉害的,”
猛地听到小笛喊蒋屹繁“爸爸”,我有些语塞,怔楞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与此同时,蒋屹繁却显得心情愉悦,他莞尔一笑,对着小笛说:“是,我们家小笛是最厉害的,”
小笛看到蒋屹繁,立刻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说要和他再比比拆装模型汽车的快慢,先前他们俩打了个平手,小笛虽然年纪还小,但好胜心却不小,这次嚷嚷着和蒋屹繁要再比一场,
我的心情跟随着小笛的笑声一点点晴朗起来,半下午的时候,我听到蒋屹繁问我:“晚上有个晚宴,陪我一块去吧,”
自从蒋屹繁将我带回来后,我就没出过门,一天到晚都待在别墅里,先前是因为赵莫轩的死让我郁郁寡欢,到了后来,则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让我和蒋屹繁冷战了一段时间,
事情是这样的,我原先所在的公司那边,蒋屹繁没问过我的决定,就帮我辞了职,而意大利方面因为蒋氏是他们的大客户,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谈拢了,因为这件事,我和蒋屹繁还有过争执,我将公司的一切当成是我的事业,可是,他偏偏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帮我做了决定,
那时候,他搂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安安心心做你的蒋太太,以后,我养你,”
依照蒋屹繁的说法,他不想我太过劳累,认为男人在外面打拼天下,而女人只需要在家里等着她的男人回家就可以,曾经,我何尝不是生活在蒋屹繁羽翼下的那只小鸟,他折断了我的翅膀,斩断了我的依靠,让我不得不依附于他,
如今的他就这样断了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得来的工作,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他希望我安安分分的,依附着他,想让我永远都离不开他,
只是,我不想再过当初的那种日子了,
经过这么多事,我看清了一点,一个女人,只有经济独立,她在人格方面才有可能是独立的,
我坚持着想回去工作,但蒋屹繁却强烈反对,因为这件事,我们俩之后见面都没怎么说话,以至于,如今他对我说,晚上陪他一块去参加一个晚宴的时候,我一时间有些脑子没反应过来,
蒋屹繁作为在商业上声名鹊起的人物,近来的各大晚宴、电视台、或是杂志报刊的邀请必然不会少,期间不乏有需要女伴的时候,但他通常会让自己的秘书担任,所以,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叫上我,
他放缓了声音,征求我的意见:“你在家里也闷了不少时间,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吧,”
顿了顿,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晚饭期间,我耐着心思盘了一个头发,好好打理了一番自己后,跟着蒋屹繁一块出了门,选衣服的时候,原本蒋屹繁给我选了条红色的裙子,说我穿红色的衣服显得特别勾人,但最后我还是穿了身蓝色的礼服,红色和白色两种颜色的衣服,或许我这辈子,都可能不会碰了吧,
很凑巧的,晚宴居然在盛世大酒店里举行,
这是整个海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也是……曾经陈老师和陆琪订婚的地方,
到地方的时候,我莫名地就想到了自己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联系了,至于小笛为什么会突然回来的事情,我想着问问陈老师,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
酒会上,处处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蒋屹繁一露面,瞬间成为在场众人追捧的对象,不少人围在我们身边,举杯跟蒋屹繁寒暄着,有些还会时不时地夸赞一句身边女伴的美貌,而此时,蒋屹繁总会温和地看我一眼,对那些人说:“她不只是我今晚的女伴,更是未来的蒋太太,”
233 我的女人,值得最好的()
听到这话,酒会上又不时响起一阵阵祝贺声,
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次不单只是一个酒会,到了最后,还有一场小型的慈善拍卖会,
等到台上的拍品中出现戒指的时候,我听到他问我:“喜欢吗,”
我先前都在走神,猛地听到他这么问我,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但没想到,正是因为这次点头,在今晚竟然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蒋屹繁等着叫价叫的差不多时,便开始举牌子喊价格,跟着场上少数还在竞拍的几个人一块竞价,
不得不说,台上正在竞拍的那枚戒指,真的特别漂亮,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不爱钻石,就像所有男人都对篮球感觉到兴奋一样,在场看上这枚戒指的人不在少数,以至于不少男士为了身边的女士而一掷千金,
但随着竞拍的价格越来越高,很快,蒋屹繁就成了在场唯一一个竞拍的人,
当台上的主持人看到蒋屹繁竞拍的时候,激动得难以言喻:“蒋总今天可真是为美女一掷千金啊,”
蒋屹繁的面上噙着笑意,搂在我肩膀上的手略微紧了紧:“我的女人,值得最好的,”
在场的人,无不因为这句话而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只是,到最后蒋屹繁即将竞拍成功的时候,忽然中途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是秦梦,
她举着竞拍的牌子,然后,喊出了一个更高的价格,
当大家听到竟然还有人敢跟蒋屹繁叫板的时候,不禁呆了,在场想继续砸钱在这枚戒指上的人,当然不止蒋屹繁一个人,只是,蒋屹繁最近的风头太盛,以至于所有人都不想得罪他,选择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表示自己的退让,企图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偏偏,却有一个人“不识好歹”,
再次看到秦梦,我那一瞬,身子直接僵了,
尽管我们之间相隔着一段距离,可是当她凌空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因为她的眼神,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脑海中迅速回想起之前的画面,当时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而她的手,则一点点拂过我的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颤栗和窒息,
她就像是一个噩梦一般,在我的生命中挥之不去,一直缠着我,不管是在米兰,还是在海城,
秦梦依旧留着黑色的短发,只是在侧面,挑染了一根紫色,此时,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朝我们这边走来,然后对着蒋屹繁微笑地说了一句:“蒋少,好久不见了,”
看样子,秦梦该是刚到这里没多久,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生生截了蒋屹繁的胡,
我不知道蒋屹繁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