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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要给这帮外国人晚上找女人的节奏啊。
那个翻译稍微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将合作方的意思略微婉转地传达了一遍。别以为外国人就不色了,实际上很多外国人的作风可能比中国人更大胆。不一会儿,打过招呼的经理就带着一票子水嫩嫩的中国姑娘走进了包厢。
那些外国人看到这些中国姑娘,一双眼睛都发直了,有几个直接上手从那些姑娘中拉了一个过来一块跳舞,硬生生地将一场餐宴弄成了舞厅。
我被雷的外酥里嫩,奈何自己也是人家请来的客人,只能憋着不说话。席间,andea问我,这些姑娘是不是和酒吧里的那些姑娘差不多。
我不知道巴西的酒吧长什么样,像意大利的酒吧和中国的酒吧就不一样,怕解释不清楚,不好随便糊弄人家,就用婉转的语言,跟他解释了一番这些姑娘的特点。
纵使是巴西这个热情的国家,却还是养成了他害羞的性子,我注意到当他听完我说的解释后,一张脸瞬时就有些红了,忙着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说实话,在我印象中的巴西人,都是比较狂野开放的性子,但他却是个另类。
等到最后这次聚餐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那些外国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有几个还竖着大拇指,说这次中国的合作方招待的不错。
andea在席间喝了一些酒,以至于结束的时候,他的脸颊有些红红的,带着些微的醉意,但一双眼睛却还算清亮。
我原来想过,到盛世会所来可能会遇上杨菲菲,但一整晚都没碰上,原先还想着她是不是不在这里工作了,没想到结束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穿的一身妖娆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了上面,笑得一脸妩媚。
和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能感觉到她的笑容瞬时就僵了。毕竟在会所陪酒并不算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想当初我在帝豪当服务生,都遮遮掩掩的,更何况是现在像她那样。
让我不解的是,虽然杨菲菲经历了几年牢狱之灾,加上大学没毕业,很难在社会上找到一份好工作,可是她家里难道不管她吗?即便是给她一笔资金,让她自己开个店也比在这里工作好吧。
那时,我因为这事儿曾觉得疑惑,谁知道,这会是一个专为我所设下的陷阱
我原本以为只碰到了杨菲菲这一个熟人,但没想到,等到我们快走近的时候,杨菲菲趁着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将我往andea的身上推了一把,然后转头朝着后面高声喊着:“蒋总,这位是不是您的未婚妻啊?”
杨菲菲的声音,立刻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蒋屹繁果然也在这里,等到他撞见我的时候,我还靠在andea的身上没来得及起来,而他的一双眼睛,感觉愤怒地都能在喷火。
之前蒋屹繁和我求婚的视频曾在网上曝光,之后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他一直没出面澄清,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我还是他的未婚妻。
可偏偏,杨菲菲抓住了这块短板,然后,迅速地给了我一个漂亮的攻击。
这么些年不见,她对付我的本事倒是见长,居然还学会了借刀杀人。
虽然蒋屹繁不可能真的杀了我,但我知道,就他那黑脸的样子,我今晚想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在商场上,尤其他身边还站了这么多合作伙伴的情况下,他的一举一动都颇受关注。
对于男人而言,最重要的是面子;对于像他那样几乎为海城家喻户晓的人物,最重要的更是面子。我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在这么多人面前,倒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无疑是大大扫了他的面子。
全场懵逼的人估计只有andea一个人,他将我从他身上扶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我:“你刚刚没事吧?”
他尽管意识到场面有些奇怪,但在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我。可偏偏他对我关切的模样,直接把蒋屹繁的炸药包给点燃了。
“砰――”地一声,我看到蒋屹繁忽然一拳头打在了andea的脸上,而andea在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被一拳头打得倒在了地上。
蒋屹繁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直接拉着完全懵了我往外走。他把我的手拉的很紧,等到我意识过来后,想要回过头去看看andea伤的怎么样,可蒋屹繁根本就没给我这个机会,见我一直在反抗,到最后直接一把将横着夹在了咯吱窝底下,拎着我的小身板就大步往外走。
即便他没有说话,我也能感受到他熊熊的火气,一个眼神扫过来,像是能把我这个人直接给点着了。
我被他夹着一路出了会所,硬是接受了一路的注目礼,到最后我都憋的不好意思睁眼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他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车开到门口。他的司机依旧是从前的阿昌,等他夹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阿昌已经将车子停在了那里,他将车门打开,而蒋屹繁顺势将我丢进了驾驶座。
“把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蒋屹繁从阿昌手机拿了钥匙,转眼间就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上,发动了车子。
他将车子开得飞快,车窗大开,夜风像刀子一样,簌簌地从我的面前刮过,生冷地疼。我想把车窗给关上,可偏偏被他设了控制。
我被迫一路承受着冷风,看着他的车在夜晚的街道上不断超车。我闻到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加上刚才的愤怒,我感觉现在的他跟个疯子没什么差别。我不敢再跟他说话招惹他,免得一个好歹来个一尸两命。
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注意到这是一条有些荒芜的公路,只有昏黄的路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蒋屹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他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整个人靠在驾驶座的座位上,问我:“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地抬头往窗外看去。这条公路除了偏僻之外,和其他公路相比根本没什么差别,我好像从来就没来过这里。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正当我疑惑地想说不知道啊,忽然注意到了路旁的路灯,还有如人形般簌簌的芦苇,眼前的画面,和脑海中的记忆有了无比贴切的重合。
尽管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四五年的时间,可在这一刻,我还是想起了这个地方。
心里的恐惧从脚底心升起,开始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又是这里,又是这里
252 林初,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这个地方,对于我而言并不算陌生。
曾经,就是在这里。
我们俩曾一起躺在车上,在黑暗中面对面,感受着彼此的呼吸,甚至于,到了最后,他还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
那时候,我们相遇相识没多久,正当我一点点沉浸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时,他却向是展示了另一面。
就是在这里,他当着我的面,撞伤了那些曾经敲窗想要砸车的小混混。他没有撞死他们,而是用轮胎压折了他们的手脚,甚至在事后处理了那辆车子,让那些小混混想要告他都没有证据。
一边是喝醉了酒有过不少前科的一群小混混,一边是海城名声赫赫的蒋少,任是谁碰到这种情况,估计都会觉得是那些小混混想要讹人。可偏偏,我是那件事的见证者。也正在在那一次,看到了他在报复时眼底释放出的那种嗜血的光芒。
五年了,他从蒋少变成了蒋总,我从帝豪的服务员,成了自主创业的海归。我们好像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我们坐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良久,我听到他问我:“你不接受我,我可以等,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跟别人好上了?”
他的声音沉沉,语气听着像是带着些许的平淡,却又含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我没有”今晚这事儿,完全就是杨菲菲陷害我,在知晓蒋屹繁在场的情况下,偏偏将我推到了andea身上,想要他误会我们两个。
我想要跟蒋屹繁解释,但他根本就没听我把话说完,对着我冷冷说了一句,言语中冒着火气:“林初,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
“那么长时间我都等过来了,我以为你有一天会回心转意,为什么为什么在转眼间,就能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那么亲近?”这时候的蒋屹繁,就像是一只愤怒的雄狮,将自己的怒气毫不保留地往我身上发泄,“你不让我帮你,想自己谈生意,可你他妈给我认清楚,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出来卖的,随随便便就能趴别人身上,你把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瞪着他,语气丝毫不让:“蒋屹繁,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
他以为我为了生意不惜靠在其他男人的身上,我想要解释,可他在盛怒之下,根本就不想听,觉得我是出来卖的。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他连一点信任居然都不给我?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感觉到特别的心寒。
“你要我尊重你,好啊,你倒是先看看你自己做的都他妈叫什么事情!我倒是想给你脸,可你偏偏自己不要脸!”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力度有些大,弄得我的下巴疼的要死,可他就是不松手,“你不是要谈生意吗?怎么不来找我?你但凡自个儿往我身上贴,你要多少生意我会不给你?”
说话间,我看到他将衬衫的领带松开,然后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一脸嘲讽地看着我:“你不是想谈生意吗?我给你一条捷径,跟我睡一次,你要多大的单子,我都签给你!”
“蒋屹繁,你疯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他妈就是这么一个为了生意能往别人身上贴的人?”
“当初,你为了那个所谓的好姐妹,不是跟我上了床?现在,跟我再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耐不住寂寞去找别人。”
他的话说的越来越下流,根本没有给我留一点底线。原先,我为了不让晓琳坐牢,去求他帮忙,可是到头来,晓琳害的我流产,而我和蒋屹繁,就这样在爱恨交织中牵扯在一起。从那一次开始,他就觉得我是一个轻贱的人了,是吗?
要是早已料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或许在一开始,我就会选择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有自己的心狠了,硬了,才能在这个人人算计着过日子的社会,练就铜墙铁壁般的盔甲,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到别人的伤害。
“蒋屹繁,我怀孕了,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眶已经湿润了。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因为自己的愤怒,却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他口中所说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一寸寸切割着我的心。
他早知道我已经怀孕了,或是因为刚才太过愤怒,从而一时间竟没有想起来。如今,因为我的这一句话,他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眼神怔怔地看着我。
顿了顿,我听到他问我,言语中带着质问:“为什么这个孩子现在还留着?”
他曾很多次要我打掉孩子,承诺说把孩子打掉之后,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但是这个孩子,并不是交易,并不是我们感情交易间的筹码。
要是为了一段感情,为了一个男人可以一次次地委曲求全,甚至连他把我推给别人的事情都可以不计较,现在还要我把孩子给打了。我要是听他的,把孩子打掉之后跟他重新在一起,我还是人吗?
他是一个小生命,即使他现在还在我的肚子里还没出生,甚至连自己的意识感情都没有,但他以后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难道就因为我怀了他,因为我是他的妈妈,就可以轻易剥夺他的生命吗?
那么残忍的事情,我根本做不出来。
这个孩子来的让人猝不及防,放在从前,我或许会因为害怕和恐惧放弃他,可是现在,我并不想这么做。即使不靠男人,我同样有能力照顾他,即使他出生之后没有父亲,可我会尽我的全力,弥补他,力所能及给他最诚挚的爱。
我看着蒋屹繁,一字一句说道:“我会生下他。”
蒋屹繁对我说话时,语气暴戾得像是直接能从嘴里喷出火来:“林初,我他妈告诉你,要是你敢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完了!”
我狠狠瞪着他,一字一句:“蒋屹繁,不用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们早就完了!”
或许真的是爱的越深,所以恨的越深。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选择无疑是要男人,还是要孩子。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眼里根本容不得半点沙子,他容得下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小笛,却容不下现在在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