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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我是不相信我外公和外婆会因为这个事情对我妈妈那么的绝情,那么多人都不去找她们,而我舅舅找了那么多年,还有沈占峰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我妈妈。
其实在美国的话,我妈妈连名字都没有换,想找她应该也不难吧,为什么没有找到?
那么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当然是约克逊的出手。第二种,也是我现在才想到的,也许就是我外公和外婆故意的,故意不让沈占峰和我舅舅找到我妈妈,难道是为了保护我妈妈。
我舅舅眼睛瞎了,据说是在我妈妈离开家里没有多久就瞎了,可是我妈妈在美国其实生活的还不错。当然那是我看到的,我没有看到的就不知道了。
“石头,我觉得你外公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明天你跟我去一趟陈家,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老爷子。”
“好,我陪你去。对了,阮红秀到底是什么人,她……”
我没有见过我外婆,我去陈家的时候,她已经过世的,据说过世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我妈妈,可惜一直没有等到她。
“她是理论物理学博士,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批博士,出国深造过,和钱学森是同学,参与过两弹一星研制,是个很出色的女科学家。”
好吧,我们家里真的是人才辈出,这么说说,我这是在退化,我在理工科方面真的是一般,文科也不怎么样。我姐姐倒是比我好那么一点点。我妈妈文科方面很出色,至于理工科我就不清楚。
“那她和我外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红皇后组织那么反对……”
我外婆这个条件加入红皇后组织无可厚非,我觉得很正常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至于其他的,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你外公祖上三代都是贫农,后来78年改革开放了,下海了,典型的就是暴发户,就是一下子做生意发了,其实他小学都没有上完,大字都不识几个,你妈妈那种高级知识分子,你……”
这个好像也是。
“那我妈怎么看上我外公额,这个,这个……”
“娃娃亲,他们那个时候,还不是那样,石头,和古代差不多的,父母订婚的。你爷爷家里成分好,三代贫农,比你妈妈成分好一点。那种男人在当时很吃香……”
好吧,这个,这个我无从反驳了,那个时代有点儿那个啥,斗地主分土地的,翻身农民把歌唱。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外公和我外婆是这样认识的了。
“那我外婆也愿意嫁给他,还真的是……”
现在女孩子的眼光都很高的,你让一个女博士嫁给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老农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这倒是也不是歧视,而是共同语言之类的。
“老一辈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胡适不是都听从父母的话了吗?更何况你妈妈还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受了高等教育的女人,她要是悔婚了,她父母在当地都没法做人了。石头,你太年轻了,不知道当年农村那种氛围。这个社会对女人不管哪个时期都不是很公平的。”
沈占峰这话说的倒是真的,我很赞同。
“但是我……”
我原本是想问下去的,可是后来想想,我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去问了。
“那我外婆就退出了红皇后组织,然后他们就进行报复了,还是……”从逻辑上似乎可以说的通,但是我外婆这种也算是逼不得已吧。
“差不多吧,红皇后组织的女性成员都很独立,你外婆这样,答应结婚,和你外公结合,其实就是某种屈服了吧。”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爷,你等的人到了。”
原本我以为老林叔也去睡觉了,没想到他竟然也没有睡。
“到了?那就让他进来吧。就他一个人来吗?”沈占峰就转向老林叔,询问道。
“恩,一个人到,就带了一台笔记本进来,已经搜身了,老爷可以放心。”老林叔补充了一句。
艾玛,进这个别墅竟然还要搜身啊!
我抬头看了特案组的其他成员,可想而知他们也全部都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不敢相信,好在我们进来没有搜身。
“你们知道的,我个人比较有钱,有钱人有时候很悲哀的,走到那里都要带着保镖,有客人来了,还要防着他们,尤其是我这种人,年轻的时候,或多或少手不是很干净,总是害怕仇家找上门来,搜身是必须的。”
沈占峰竟然还给我们解释了一下。
我们听了之后,也就纷纷点头。
“那是,那是!”
不知道为什么,沈占峰的气场太强大了,在他面前,我完全就是一个怂货。
“老爷,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要现场吗?”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洋子,是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短发,唯一让人惊讶的是他一白一黑的一张俩,他的右脸是黑色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年轻的时候曾经遭遇火灾,右脸需要植皮,是用的黑人的皮,因而就是黑色的。
尽管如此怪脸,但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却不恐怖,看起来反而给人一种亲切感。
、“直接打开吧,今天你慢了三分钟。”
“沈总,我是准时到的,是你的手表快了三分钟,现在是23:00整!”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果然是这个时候。
“哦,那你说吧,这是我想知道这纸上的一切。”沈占峰说完,老林叔就走了上来,将一个纸片递了上去。
洋子淡淡一笑,就朝着沈占峰说道:“老规矩,按秒计费,老顾客,八折优惠,合同!”、
第198章()
为什么我会喊姐姐?
因为这个房间的布置和我姐姐房间的布置是一模一样,对,没有错,真的是一模一样。和我离开青岛之前去往美国的时候,我曾经去过一次我姐姐的房间,我记得她房间的布置。
我姐姐喜欢栀子花,喜欢将她放在桌子上,我现在就看到了,看到这个房间又栀子花,香味还挺浓,怎么会这样,我第一感觉就是我姐姐还活着。但是这基本上不可能,我不相信有这样的奇迹。
“石头,你怎么了?”
冯婷婷推了我一下,主要是我一直站在门外面,不肯进去了。聂其琛和她肯定是要进去看看的。
“这个房间的布置和我姐姐房间的布置一模一样,这个……”
我将我心里的疑惑全部都说出来,告知了聂其琛和冯婷婷,这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才朝着我笑了笑,说道:“原来就是这样,故弄玄虚而已,石头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冯婷婷这个人一直很淡定,好像什么都不害怕的样子,我见她和聂其琛两个人相视一笑,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了。
“石头,进去看看吧。”
聂其琛也邀请我进去了,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里了,就没有理由不去看看,于是乎我也就跟了进去,进去看了看他。
就这样我走进了这个和我姐姐房间布置一模一样的房间,往事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了心头了。我和我姐姐感情很好,但是我这个人很自私,为了去美国,我曾经有过前科。
“这栀子花很美啊。”
冯婷婷说着就要去摘那个栀子花,我立马就伸出手去。
“不要碰,不要……”
我曾经就将药物放在栀子花上面,总之我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十分担心且不知所措,他们这是想要我回忆什么吗?
“石头,怎么了?这栀子花开的挺漂亮的,我摘一朵看看,不可以吗?”冯婷婷倒是不以为然,尽管我在反对,她还是摘了一朵,放在自己的胸前,带了起来。
“果然啊,这就是一个虚幻的东西。”
冯婷婷手中捏着那朵栀子花,此时房间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了。根本就不是我姐姐的房间,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房间。所有的都发生了变化。几乎在一瞬间的事情,我擦了一下眼睛,真心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怎么可能,肯定是我看错了。
然而我并没有看错,对的。
“石头,不要被自己的眼睛被骗了,我看这个房间还像千总的房间呢?我相信聂神看到的肯定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等我来替换————
面对大宝这样的情绪失控,我也是无计可施了,闻非执确实是已经过世了,尸骨聂其琛已经帮忙收好了,如今已经送到了殡仪馆,拼都拼不起,我怎么忍心带大宝去看那样的闻非执。
“大宝,大宝,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
我抱着大宝,帮着他擦眼睛,他的眼睛红红的,都肿了,我摸着他的手,望着他。
“妈咪,我想爸比,我要见他!”
大宝终究是个乖巧的孩子,闻家将他教育的真的很好,他抓着衣服,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大宝,爸比不在,爸比过世了,你要接受这个事实,你要从今天开始长大,成为男子汉……”我抱着大宝,我以为我可以说完,可是我发现我不能,我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突然我就抱着大宝嚎啕大哭起来。我也会开始失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
闻非执我和他关系其实一般,他又不是我的丈夫,没有理由,可是我心里海事局难过的很,他本不应该死的,如果不是我的话,天尊也许就不会找到大宝,就不会……,这难道都是命吗?
“妈咪,你不要哭,好了,好了,我不哭,我不哭,妈咪,妈咪。”大宝看我哭了,他竟然是止住了哭泣,抱着我的头,抱着我的头,竟是开始安慰我来。
不知道我哭了有多久,我的心里缺时间是太过于难受了,我的手机响了。
“喂?”
“请问是宁法医吗?我是钱大用,钱存的爸爸,我儿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看了新闻……”原来是钱大用。
“钱存现在……”
“我已经到北京,哪一家医院,告诉我……”
“积水潭医院!”
我随后就擦干眼泪,才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现在我还不是哭泣的时候,“大宝,你钱存叔叔出事情了,被人下毒了,我们去医院看看他怎么样?大宝不要哭,要坚强!”
我不放心将大宝一个人放在酒店这边,如今的大宝就是我的命,我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的闪失了,我恨不得将大宝绑在我的裤腰带上面。
“钱存叔叔,被下毒了,那他会不会死?”
大宝惊恐的看着我,我抱起了大宝。
我没法回答他,大块头的状况很不好,他被下的是百|草枯,之前我就说明了,那就是这种□□没有特效解□□。
没有特效解□□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基本上没救了,医院正在和大块头换血,清体,但是从目前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我抱着大宝就往医院去。
我们两个人很快就感到了医院,到了医院没多久,我就见到了钱大用。
“宁法医,要不转院去协和吧,我的孩子他们说不一定治好,我,我,我……”钱大用全身都在发抖,我看到他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他是中国的轮胎大王,身价也是上亿,商海浮沉多年,他一直都镇定自若,这一次大块头被下毒,在此时此刻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父亲而已。
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事情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为了自己孩子可以保命。我看着钱大用,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头发还没有如此及之白,而今已经都已经变成了这样,这样的白头发,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只好无奈的的望着他。
“现在不适合转院,钱存他……”
我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了。我总不能直接跟钱大用说,百草枯基本上就是没救的,死亡率很高,大块头能够活下来的概率很低,如此残忍的事情我真的无法开口。
“不适合转院,那,那,那什么时候能好,不就是中毒吗?洗胃不就可以吗?那里来的这么复杂?”钱大用求助氏的看着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咪……”
大宝在这个时候喊了我一声,我再次抱起他,“这个要看医生的,钱存这一次中毒有点复杂,而且中毒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就有点……”
我并没有将这个故事说完,钱大用就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颤颤巍巍的走开了,朝大块头的病房走去,我牵着大宝的手,就这样呆呆的站在这里,不知所措,无所事事,根本就不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