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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寒吞进肚子里。
而这陈会长估计眼神够呛,竟然还笑眯眯地全然不知。这顶有颜色的帽子戴得。。。。。。
林霜正在撇嘴,没想到王婷婷就攻了过来:“咦,这位美女好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林霜咬咬唇角,回以一笑:“像王婷婷小姐这样的明星,怎么会同我见过?”
王婷婷没接她的话,反而又对季洛寒娇声娇气地说:“季总倒是一点也没有变,依然还是这么英俊潇洒。有时间的话,出来喝杯东西。老朋友之间,得多走动才行哇。”说着又朝陈会长撒个娇,“亲爱的,你不会介意吧?”
“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陈会长哈哈地笑,还不忘对季洛寒说,“季总别介意,婷婷小姐就是这么可爱,充满活力。”
听到这话,林霜觉得一口气就上不来了。这陈会长分明是有老婆的,她这小三儿还挺明目张胆啊!此情此景,林霜真想一个耳巴子过去,替陈会长的老婆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
“不介意。”季洛寒浅笑回应,“我从才国外搬回来,像婷婷小姐这样的老朋友,当然要找机会聚聚。”
林霜用余光偷偷白了一眼季洛寒,心想这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这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只是看那鱼儿够不够腥了。
瞧!王婷婷那搔首弄姿的样子,就足够腥了。
“季总,借一步说话。”陈会长似是想起来什么,而季洛寒随他朝旁边走了去。
当画面里又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有些话又可以敞开来说了。
“有意思么?”林霜冷冷地看她。
“有意思啊,我觉得太有意思了。我的心情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到爆。”
林霜扯扯嘴角,似乎更加明白她的用意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啊?”王婷婷走地再近些,脸露凶相,“那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不要痴心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而总有一天,你使得那些肮脏手段通通都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记得。”林霜不怒反笑,“但是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啊。偏偏就喜欢去偷别人的东西,去抢别人的东西。你应该感同身受,最理解我啊。”
王婷婷无力反驳地咬了咬红唇,发飙在即,却又忍了下来:“你想激怒我?可是我偏偏不上当,我就是喜欢这样慢慢地玩儿。”
“那你悠着点,别又作茧自缚。”
“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信。”林霜无比相信地看着她,然后无比敷衍地回,“干巴爹。”
王婷婷明显是被林霜那无动于衷的模样气到了,转身去酒塔抓起一杯酒来,一饮下肚给自个儿降火。突然间,她眼神瞄到那些个端着酒盘穿梭的侍者,有所思地扯起嘴角,阴险一笑。
林霜懒理王婷婷还想做什么,扭头朝那边的季洛寒看去,忍不住腹绯这晚宴到底还要进行多久。
她还未及扭过头来,耳边响起一声紧张的“小心”,就突然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自己肩膀,猛力把她住后面一带。
几乎同一时间,一位侍者摔倒在她脚面前,托盘中的香槟更是破碎了一地,模样又狼狈又无助。
如果不是这样被带了一把,此时此刻这些玻璃和酒水应该是洒在她的身上吧?
林霜惊魂未定,赶忙回过头去。把她护在身前的人,有一张亲切随和的面孔,笑起来的时候温暖阳光,让人觉得莫名舒服。
“方回?”
“嗨。”
周围目光皆因此被吸引了过来,那侍者从地上爬起来,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赶忙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
“我帮你。”林霜不及和方回再说更多,先蹲下身来帮那侍者收拾。
“谢谢谢谢。”
方回见状,也蹲下帮忙,不忘对她轻声说:“我从未在晚宴上见过,有宾客帮他们捡这些的。”
林霜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周围有好多人在指指点点,看笑话的居多,诧异的更多。
“无所谓了。”她不在乎地继续,“反正这种场合,我也只来一次。”
方回听了直笑:“你倒是心宽。”
林霜正想问他怎么也会在这儿,不料王婷婷突然装好人地跑过来:“没事吧?没受伤吧?”
“先生,小姐,谢谢你们。”而那侍者端着一盘子碎片就先退开了。
方回拉着林霜站起身来,微笑有礼地看向王婷婷:“这位小姐没什么事才对吧?方才见你四肢突然就不听使唤了,还害这位服务生摔了一跤。需不需要帮你叫医生呢?”
林霜眼睛一瞪,王婷婷你的烂招能不能别牵连别人?!
王婷婷脸上立即挂不住:“这位先生你不要乱说话!我才没有故意去拌任何人!你乱说话,我是要告你诽谤的。”
方回噗地一笑,仍是彬彬有礼地回应:“小姐真是要去看医生了。我又没有说你故意绊倒这位服务生,你确定你的听力没问题?”
林霜瞬间有点对这方回刮目相看。在她的以为中,方回就是那种温如玉、连个脏字都不会说的乖孩子。没想到,他真的一个脏字都不会说。就这么把人给收拾了?!这招高明啊,自己的逼格也显得高了很多,她得学!
“你。。。。。。”王婷婷气地直跺脚,欲盖弥章反而一点上风都不占,立即一脸委屈地要找她的靠山。
“婷婷这是怎么了。”这时,陈会长同季洛寒走过来,皱着眉头训说,“今晚是季总的晚宴,失了礼仪可不好。”
“我。。。。。。”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季总大人大量,不会和你计较的。”陈会长拍着王婷婷肩膀,老道地圆起场来。
季洛寒笑笑,视线直接看向方回:“方少爷什么时候也对这种活动感了兴趣,竟然大降光临。”
少爷?林霜拧了拧眉心,一脸疑问地朝方回看去。
方回不慌不忙地微微回以一笑:“莫不是,季先生的请柬寄错了地方,而我方回闹了乌龙?”
“我季洛寒诚心相邀,只愿方少爷不是强自己所难便好。不然,就属我季洛寒失礼了。”
“季先生的自我感觉还是这么良好。”
“方少爷的清高自诩,也没什么变化。”
。。。。。。
呵,这明枪暗剑来来回回的。林霜站在中间,心想这两人到底是要怎么说,仇人还是怎的?
可惜,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明朗,季洛寒便被彼得请入主席了。而林霜也不得不先和方回分开,揣着一颗全是疑问的心,随季洛寒入坐主席。
慈善晚宴终是进入到了下一个环节,司仪开始在舞台上向嘉宾展示截止到现在的慈善成果。
有商界大佬捐了现金支票,有千金名媛捐了零花钱;有富商太太捐出自己的名贵珠宝,也有艺界前辈捐出艺术品。
“下面这幅画作是艺池艺行的方总,方回先生捐赠的。”司仪宣布着,便有专人把一幅油画抬了上来,“这是画家蓝于女士非常罕见的真迹,市价两千万港币。据我所知,方回先生一直不愿出售这幅真迹。但今晚,方回先生却愿为了我们的慈善捐献出来,拍卖所得更是全数捐献。请以最热烈的掌声,向方回先生致意。”
掌声雷鸣之中,方回颇有礼貌地起身致意,脸上始终挂着很有风度的微笑。
照司仪这么介绍,那方回竟是艺池的老板?所以他才有权捐一幅画出来?林霜此时的疑问更重,不由向方回看去。
“再次感谢方回先生。”司仪准备继续往下,耳机中却传来了新的指示。
司仪点头示意明白,然后非常激动地说:“各位尊贵的来宾,这次慈善晚宴是由思源集团总裁季洛寒先生牵线主办。这本已是功德无量的义举,但方才季先生又做出了一个决定。以季太太的名义,私人再以6000万直接拍下方回先生提供的这幅赠品。谢谢季先生的慷慨,谢谢您对慈善作出的贡献。”
6000万?林霜在一片掌声和惊呼声中,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季洛寒。
他仍是那么面不改色地坐着,眼神清冷,仿佛一尊凡人不容接近的神像,接受着众人膜拜。
有人在惊呼,有人在羡慕,不知这季太太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让季洛寒掷下重金,纷纷议论这女人定是这世间最命好的女人。
可林霜脑子里想得却与别人不同:季洛寒这个举动好高明。既盖住了方回的风头,又为自己披上了深情顾家的美丽外衣。
无论如何,他始终还是这场上最耀眼的那个人。
这时,司仪突然发话:“恕我冒昧,莫非季总身边这位动人的小姐,就是季太太?”
56。格调实在太LOW()
林霜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束追光照在脸上,瞬间很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境。与此同时,更是有无数双眼睛朝她看来,在她看来同豺狼虎豹无异。
可季洛寒一言不发这是何意?
林霜尴尬地要命。整个肩膀都不由紧了起来。她只好摇了摇手以示误会了,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么难看。
“不好意思,我们实在是对季太太仰慕已久。”司仪这才罢休,接着主持下去。
待自己又回到黑暗之中,林霜扭头即朝季洛寒看去,眼神充分表达了不满。
季洛寒若无其事地看着舞台。嘴角机械般地定格在固定角度,眼睛里却有一种让人发憷的寒意。
林霜就在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罢了。
“想说什么?”季洛寒冷不丁地朝她看过来,“何必忍着。”
林霜觉得这有些挑衅的意思,反而笑了:“别人都把我误当成季太太了,季先生也不解释,那6000万的画是不是也就归我了?”
“拿去。”季洛寒眼睛都不眨一下。
本想呛一下声就罢,不料却得到这两个字。这下,林霜也有些懵了。抬起面前的水杯喝上一口。“我又不是季太太。”
季洛寒眸里闪过一丝寒光,扬起一边嘴角:“你若是对那幅画感兴趣,拿东西来换就是。”
“呼,6000万,季先生这是想要我的命么?”
“不用。”季洛寒一点也不像是在打趣玩笑,语气极尽暖昧暗示,“林小姐可以交换的东西有许多,而且每个女人都会。”
林霜愣住,整个人都被控制在季洛寒那攻占性极强的注视中。她不知哪儿来的胆量,偏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脱口就问:“滚床单可以么?”
季洛寒侧了侧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双眼深邃得见不到底。高高在上地说:“可以。”
如果这是一个玩笑,那它一定过了头;如果这不是一个玩笑,那一定是见了鬼了!
林霜倍感可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再次举起杯子来。到了嘴边却也不喝,眼睛里的光越发不理智了。
“季先生不是说,想了解一个人就往他脸上泼水,然后看他会不会放过么?”她抓着杯脚的手紧了紧。
听到这话,季洛寒不慌不忙地回应:“若她想再故技重施第二次,我可明确地告诉她,她是在毁灭自己和身边所有。”
林霜僵在那儿,轻笑一声,恨极了那么多的牵挂和顾及,然后将杯中水一口气喝地干干净净,故意将空杯放置在他面前。
“我想,我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了。”她一脸假笑,“可他似乎还不太了解我。我结了婚的。”
季洛寒面不改色:“不戴戒指?”
“季先生也不戴?”
季洛寒扬起一边嘴角来,透着傲慢:“林小姐的可爱,总是会让我发笑。”
“那季先生应该找个马戏团小丑作陪,更配。”林霜干巴巴地笑。
“马戏团小丑如何比得上林小姐?”
MD,意思是说她比小丑还可笑?林霜咬牙切齿,不客气地说:“好心提醒一下,季先生开玩笑的能力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若是换作别人,早就挨耳光了。”
“无妨。”季洛寒一点也不生气,“先前就挨过了。”
林霜脸色一沉,脑子里立即浮现她在高空时动手的画面。好吧,她打过季洛寒,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三生有幸”!
“季先生想怎么处置我?不是说,晚宴的时候揭晓吗?”她豁出去了,不该提哪壶偏偏提哪壶。有时候,死得干净利索比慢慢受折磨要快意得多。
季洛寒不假思索地轻启薄唇:“方才不是说了么?”
滚床单么?林霜不确定地看着他:“季先生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从不乱开玩笑。女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求饶。”
呵,成心羞辱人是吧!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