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他牵起谢箫的手,为谢箫把伞撑好,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又是那样苍白的逞强的笑。
“阿箫,我们回家罢。”
“我不回家,我要陪你在这里等夫子。”
谢笙手指一僵。
谢箫似乎是明白些什么,使劲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哭音:“哥哥,你给阿箫的铜钱阿箫都还存着,用这些钱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找夫子,这里太冷了,哥哥你会病的……”
谢笙的笑意一直未变,他揉了揉谢箫的头:“不必了,这座楼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我们进不去,也没有那个必要进去。”
这座楼不是能够属于他的地方。
这种感情不是能够属于他的东西。
夏浮梓不是能够属于他的人。
这些,都是他不该奢求的东西。
只能放弃。
“阿箫,不等了,我们回家罢。”
“好!”谢箫满眼水汽牵着谢笙的手,吸着鼻子用力点点头。谢笙往灯火温暖的窗子里又望了一眼,这才低眸,望向一直担心盯着他的谢箫轻笑了一声。
两个人手牵着手,共撑着一把伞,在雨幕里渐行渐远
。
“阿箫,要不要哥哥背你?”
“不用,阿箫很厉害的,能自己走路!”
“……哥哥很担心,你要是摔倒了该怎么办?”
“哥哥你那么瘦,背着我要是摔倒了才更可怕呢!”
“……”
谢笙轻笑着,心里明明沉甸甸的,但他就是想笑,仿佛只要能笑出来,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被原谅一般。
“阿箫有没有听话吃过饭才出来找我?”
“有!我还在土豆里翻出好几块排骨呢!”
“……是么,都好好的吃掉了么?”
“没有……”谢箫的声音里忽然又带上了哭音,他拉了拉谢笙的袖子,哭得十分难过:“阿箫知道,哥哥是特意给夫子做的排骨。昨日夫子夸哥哥做的排骨好吃,哥哥就翻出了很久以前画的画,拿去卖给别人,换了一小块排骨。哥哥,阿箫都给夫子留着呢,夫子什么时候才会来吃呢?”
谢笙抬了抬头,逼迫自己望着阴沉的夜幕笑出来:“她啊,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谢箫哭得更难过了,抽抽搭搭几乎不能呼吸:“可是昨天夫子明明说,会嫁给哥哥的,她明明说过的啊。”
“……何时?”
“昨天啊……呜……”
心跳加快,身体僵了半天,谢笙终于一笑,抬手轻轻揉在谢箫柔软的头发上。
“夫子是大人,大人有时候并不会对小孩子说真话。阿箫,那句话你不要当真,夫子以后只是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春宫图小番外(二)
春宫男:我不能给你性福,要不我们分手吧。
春宫女:……
春宫男:你走吧,不要回头,不要看我哭的样子!
春宫女:……
春宫男: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要可怜我……
春宫女:老娘倒是想走,你还在我里面……老娘动不了……
#该死的绘画者!#
传说中该死的绘画者:【头顶黑云蹲地画圈圈】夫子和别的男人在喝酒,夫子嫌弃我的排骨了……夫子和别的男人在喝酒,夫子嫌弃我的排骨了……
【收到微生慕雪妹纸扔的龙宛转春宫图,樹夏妹纸扔的超巨型翡翠交春宫图,磨人的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了一幅背飞凫春宫图,你们扔的全是春宫图,才不是棒棒糖呢哼~】
ps:作者是个不会写虐的人,虐什么的我都是乱写哒,真哒!
第68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十)()
“那哥哥现在说的话是真话么?”
“……”
谢笙没办法回答。
谢箫眨眨哭红的大眼睛;也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沉默着手拉着手在寂静无人的路上走着;直到鞋袜湿透,终于回到了谢府。
言伤和院长迈出凤薇楼的时候,雨似乎已经下小了一些。
田绛佑不知从哪里借来一把漂亮的花伞,递到言伤与院长的面前:“夏夫子;拿去罢,送院长回去。”
言伤低头看了一眼那伞;接过来却是没有撑开,而是直接递给了院长。
院长拿过伞道:“夏夫子你可是有人会来送伞?”
言伤点头:“自然。”
院长于是笑着对田绛佑道:“如此我们便先回去,田先生;我带你到书院中看看?”
田绛佑推说天晚,院长便也不能强求,再三确认言伤会有人来送伞;两人终于共撑一把伞离去了。
其实哪有什么人来给她送伞,她连家人都没有一个。
言伤一整个晚上就吃了几片青菜,腹中□□,望了眼渐渐小下来的雨,拿袖子将头一遮,便快步走进了雨中
。
这时间已经晚了,走正门大约也不会被人看见。言伤伸出手刚在门上敲了一下,手还未来得及收回,谢府大门已经大开。门里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把抱住了言伤的大腿。
“夫子夫子,我就知道你会来!”
言伤低下头,正对上谢箫红彤彤的眼睛。年幼的孩子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对她的欢迎,言伤努力翘了翘嘴角,奈何嘴角纹丝不动。她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阿箫,哥哥呢?”
“哥哥一回家就到房里去了,连饭也没有吃。”谢箫立刻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拽着言伤衣角,糯糯嗓音里满是哭意,“夫子,你还要我哥哥么,你终于也觉得他只会画春宫图,没出息了么……”
“胡说。”言伤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脑袋,“你的哥哥是世界上最有出息的人了。”
她心里记挂着谢笙没吃饭,连带着说出的话也有些严厉,但谢箫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被她的严厉吓到了,一下子停了哭音,张大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她。
“带我进去罢。”
言伤牵过谢箫的小手,一双嫩嫩的小手冰凉,被她握在手心里,冰块似的。
向谢箫问清了谢府大致方位之后,言伤让谢箫回了自己的房里。她到厨房去找了找,发现谢府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米缸里竟是只有半缸米,几棵半枯黄的青菜堆在一旁,灶上温着一碟炒青菜,一碟煨土豆,都只动了一点点,看样子谢笙一口饭都不曾吃。
言伤盛了碗饭,又把菜全都放在了托盘里,这才按照谢箫说的房间大致方位,脚步停在一间门户干净的房间前。
只是还来不及敲门,便听到了里面的细微声音,言伤整个人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喘息……还有低低的叫她名字的声音……
言伤完成过不知多少任务,怎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里面正在发生些什么她又岂会不知道。
慢慢的把脸凑近门缝,迷蒙烛光像一层轻柔的纱笼罩在桌案周围,堆满纸张的桌案旁是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
“浮梓……浮梓……”
春日微风般清雅的少年大约是沐浴过,*的头发披在肩头。少年半阖着眼,微微张开唇,唇间叹出灼热的吐息。他分明是正在做那事,手上飞快动作着,但脸上却只带着浅浅红晕,仿佛初开的桃花般诱人。少年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光滑的胸,胸前红色两点硬硬挺立,衬着偏白的肤色,更显得他眉清目秀。他叫着她的名字,手上动作却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许久之后终于“啊”地低叫了一声,情。欲得到了发泄。
言伤看着谢笙停止了动作,怔了片刻,眸光空洞而迷茫的望向桌上纸张,微微开启的双唇间是滚烫粗粝的呼吸。半天,他伸手摩挲了一下纸张,喉间低哑却痛楚的叫了一声:“夫子。”
明明只是被叫了一声而已,言伤却觉得心里疼得都揪起来了。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现在这情形,她要是走进去彼此连互望一眼都会尴尬,更何谈开导他
。
但她在原地站了许久,谢笙依旧未将衣服拉好。他望着那画痴痴看了许久,苍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手指摩挲着画的动作像是在抚摸一只刚出生的小猫,轻柔小心得不像话。
言伤正在沉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却听屋子里接连不断传来谢笙的咳嗽声。少年咳得脸都像纸张一样苍白,依旧不肯将衣服穿好,他只是坐在那里,任自己年轻单薄的身体暴露在夜晚的凉风中,像是垂死的人并不在乎自己会再多受一些痛苦一样。
在谢笙又是一阵猛咳之后,言伤终于忍不住伸手推了门。那门许是为了方便谢箫夜晚有事过来找他,竟是并未锁上,言伤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
谢笙身体一僵,慢慢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一碰触便似点了一把火般灼烈的烧了起来。少年并未着急去拉好衣服,由脖子到肩膀都还暴露在空气中,未长成的脸部线条细致柔美,看起来像画中走出来一样。
他微微喘着粗气看着她,墨黑色眼眸中暗潮汹涌,映射出蜡烛上跳跃的火苗,更显得深邃动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风般干净的少年,前一秒还在想着她,做那样的事情。
他的脸色那样苍白,哪里还吹得凉风。
言伤比谢笙清醒得多,走进房间反手关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然而不等她说一句话,他已经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碗碟“哗啦哗啦”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整张脸狠狠撞上少年坚硬的胸膛,言伤觉得鼻子又酸又软,但她还来不及问他这是何意,他便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
这个吻像是发泄,又像是濒死的挣扎。
言伤并非没有试过挣扎,但谢笙毕竟是个男子,她的力气同谢笙相比就像是蚂蚁之于磐石,丝毫无法撼动。她试着伸出手推开他,然而手指刚碰上他赤。裸的胸便觉得炙烫逼人,嘴上被他死死堵着,她连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越吻到后面,言伤的挣扎越像是欲拒还迎,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滑动着,所有的叫喊尽数被他吞进了腹中,两人之间除了灼烫的呼吸,皂角的冷香,就只剩下彼此紧紧相贴的身体,越摩擦越灼热,到最后言伤觉得自己热得简直就快要燃烧起来。
其实他要也没关系……
反正也没人会知道的。
只要在事情发生之后立刻离开,不让别人看见就可以了。这样就不会毁了他的名誉,他还能好好的上进读书,考取功名……
到最后,言伤的脑袋里只剩下了这样的话。
她的眼前是谢笙半睁的眼睛,睫毛被烛光映成了温暖的浅浅橙色,眸子里却布满欲。望丛生的浓雾,就快要将两个人都淹没。
他要怎么样她都愿意……
言伤挣扎着的手指停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谢笙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妥协,猛地停顿了一下,随后是更深入用力的吻。他的欲。望强烈得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但也仅限于亲吻而已
。
许久以后,他放开她,将脸扭到一边大口喘着气。
他没有真的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言伤怔了怔,也微微喘着气,将并不温暖的手轻轻放在了谢笙的额头上,那里果然是滚烫的。
“你在做什么,夫子?”
谢笙的声音冷下来,跟方才想着她发。泄*时带着哀求的声音完全不同。言伤微怔,随后低下头去剥他的衣服。
“你出了汗,衣服都汗湿了。发着热,不能穿这件衣服。”
“出汗……”他似是在听一个笑话,眸光凉凉瞥过来,明灭不定。他咳嗽着,明明好像是在责怪她,声音里却有着一丝颤抖,“你都看到了吧,我想着你做那种事情。我因为想着你做那种事情,所以才流了那么多的汗……”
“没关系。”她说着将他的衣服褪下来,又环视四周一圈,找到了他的衣橱。她翻出一件浅蓝色的长衫为他穿上,“你还年幼,这样的事情好奇也不奇怪。但你要记住,不能将所有心思都放在……”
“夫子为什么总要装傻!”
少年沙哑的声音里竟然硬生生浮出一丝愤怒的味道。
“……”
言伤手里的动作僵在那里,抬起头,正看到他看过来,眸子里透出一种精疲力竭的悲苦:“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意思,你也并未明确的拒绝我,但你在别人的面前总要装作和我没有关系。就算我误会你也没关系吗,就算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以后都不再跟你说话也没关系吗?”
言伤的脸上也冷了下来。
她松开正在帮谢笙整理衣襟的手,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努力忽视掉少年看着她,像是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