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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苏泽离开了。
“风柔帮我个忙。”
从病房出来,曹娥已经走了。风柔尚未开口,苏泽发出低沉的吼声。
“你说。”风柔道。
“帮我查是谁干的。”苏泽平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气。
“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你放心,我一定查出这个家伙将他绳之以法”风柔立刻明白苏泽的用意,即便他不说,她也会将泼宁诗雨硫酸的家伙给揪出来。
“谢谢。”苏泽神情稍微放松一些,黑极是特殊组织,查个人出来风柔他更方便。
“呵呵,这点小事算什么,你可是救过我的命。”得到苏泽的道谢,风柔和能有些成感,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本想打趣一下,但想到苏泽的妻子的遭遇,转而小声问道“嫂子情况怎么样,还好吧。”
这完全是一种关心式的询问。
“嗯,已经没事了。”苏泽回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没事了?”风柔一双妙眸猛然一睁,睫毛清晰可见。
苏泽点头,道“接下来几天我会留在医院,你的事情准备好了通知我。”
如此轻描淡的回答让风柔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之前分明感觉到苏泽对妻子的关心,怎么一转眼会变成这样。“算是脱离生命危险,被毁容了,还能没事吗?”
她又怎么能想到苏泽说的没事那是真的没事了。
啪嗒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听到声音的宁诗雨再次闻到熟悉的气息,出声道“你,又回来了?”
“听你的声音气十足,恢复得挺快的。你,怎么知道是我?”苏泽有些怪,宁诗雨的眼睛可是被蒙住了。
“我——你不是医生吗,你为什么还没走。”宁诗雨感觉自己的呼吸变慢了,她怕影响听力,想听苏泽会怎么回答。
苏泽变迟钝了,宁诗雨分明在他没开口之前猜出来了,坐到宁诗雨边,道“我是医生,当然要回来了。”
他根本没想到宁诗雨认出他却装作不认识。
“哦。”宁诗雨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还在——”这时真正的医生进来,见苏泽还在,正要呵斥,却被苏泽一眼瞪得说不出话来。
苏泽反应极快,*之术对真正的修行者用处不大,但普通人根本抵挡不住。那医生瞬间神情呆滞了,苏泽摆了摆手他便退了出去。
既然宁诗雨没认出自己,他觉得这样子很好。
“怎么了?”听到声音,宁诗雨轻声问了一句。
苏泽道“没事,别人走错房间了。”
宁诗雨又哦了一声,很快病房鸦雀无声了。之后又有护士进来,苏泽用同样的方法将之控制并赶走。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苏泽终于想起宁诗雨已经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宁诗雨却答非所谓,轻声道“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苏泽楞了一下,木讷道“容貌只是外表,一个人真正的价值是无法用外表来衡量的。”
对于真正的修行者来说,外貌算不什么。
然而宁诗雨却不相信,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那你愿意娶一个被毁容的女人?”
苏泽完全是被动回答,“如果是真心喜欢,应该会吧。”
“你真的——”宁诗雨突然转头,“我是说如果你是我丈夫,还会喜欢我吗?”
现在的宁诗雨前所未有的平静,什么婚姻大事,什么工作和公司完全被抛之脑后,她什么都不想了,这么和苏泽聊着。
这个问题将苏泽给问住了,潜意识里自己似乎真的有点想要亲近宁诗雨,可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思想,而是死去苏泽潜在灵魂深处的情绪。
“会。”苏泽不知道这算不算欺骗,因为在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清楚。两世加起来也没什么感情经验,尤其是在无尽之海那种强者为尊的世界,他从来都不是个受女人瞩目的男人。
“他真的还会喜欢自己吗?”宁诗雨沉吟不语,当苏泽再进病房的时候她的心有了一丝悸动,现在再得到苏泽的回答,她竟然有了一些感动。“他现在还喜欢我吗,可我都被毁容了,他为什么还会喜欢我呢,难道次的事情真的让他有所改变?”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苏泽见她不说话,再次问道。
“刚做完手术,能吃什么。”宁诗雨心绪依旧不高。
“没关系,你想吃什么都行。”一般人刚做完这么大的手术,很多东西都是禁食的,但苏泽所用是真正的灵丹妙药,算现在宁诗雨要吃毒药也未必毒得死。其实苏泽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试探道“你刚做手术,可能没什么胃口,给你做点粥吃吧。”
“你?”宁诗雨想说什么,可苏泽却已经出去了,暗暗嘀咕“你哪里会照顾人,真是怪了。”
不多久苏泽带来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还未近前宁诗雨便闻到一股香味令她食指大动,她知道是苏泽回来了,“什么东西?好香。”
“好东西,我喂你吃。来,小心烫——”
苏泽虽然有些笨手笨脚,但宁诗雨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细心。好在她脸部受创部位大,嘴却还能吃东西。白粥入口则化,化为一缕热流瞬间温暖她的五脏六腑,这让宁诗雨大惊,“怎么会有这么好喝的粥?你在哪里买的,我在京城从来没吃过。”
苏泽暗笑,这粥加入了灵草不好吃才怪,但也不解释,道“好吃多吃点。”
很快一大碗白粥被宁诗雨吃得干干净净,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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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拆纱布()
一连数天,苏泽都留在医院悉心照顾宁诗雨,本来只是因为心里有所愧疚,但苏泽却发现自己有些享受这样的日子,很平静,很温馨。 。me如果换成前世的修练狂人,他哪里会沉得心下来照顾人,算是经历天地传大阵之前,苏泽也很难生出这样的感觉。
受天地传大阵和道经的影响,让他领略到一丝修行的奥妙,那是凡是符合自然之道,不必太刻意的强求。在大阵里,他只是读读道经,自然突破瓶颈,否则以他的修行资质,肯定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炼气初期突破到炼气期的,更别说现在的他已经到了期巅峰,离后期都只差一步了。
宁诗雨恢复得很快,基本没大碍,早能下床走路。在和苏泽单独相处的这几天,她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似乎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最希望得到的。
“一个男人,愿意照顾你,愿意保护你,这才是女人想要的东西吧。”如果纱布拆掉了,苏泽肯定能看到宁诗雨嘴角的笑容。
宁诗雨感觉自己快要沉沦了。“如果能一辈子待在医院多好。”虽说如此,她却一直假装将苏泽当成‘医生’,没揭破他。
曹娥来过两次,但没和宁诗雨谈什么,也许是心里有愧,见苏泽一直在病房照顾,每次都很快离开。至于医生护士什么的,好多次进来都被苏泽给‘打发’,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似乎这个病房的病人早被医院忘记了。所以苏泽也以为宁诗雨没认出他。
“宁小姐。”苏泽一直这么称呼她,“你的伤应该好了,可以出院了。”
“出院啊?”宁诗雨的身体突然颤抖一下,一股失落油然而生。是啊,总不能和他一辈子待在医院,他一直都没主动承认,只怕主要还是愧疚,喜欢自己?我现在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还会喜欢我。“好吧,你安排行了。”她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
苏泽点头,宁诗雨随时都可以出院,只要拆纱布行。正当他准备给宁诗雨拆了纱布,这样她也能看到自己的容貌并没有毁。可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
“苏兄?”风柔先探头进来,小声唤了一声,齐耳的乌黑短发甩了半边脸。
“嘘”苏泽完全进入角色,冲风柔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宁诗雨,风柔点头表示明白。苏泽这才对宁诗雨道“朋友来了,我先出去一下。”
宁诗雨嗯了一声。
“找我有事?”出门口,苏泽看着风柔。
“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风柔冲他挤了挤眼睛。
苏泽脸色一寒,道“是谁干的?”
风柔道“调查过监控录像,泼硫酸的是个混混,绰号‘青虾’。事发后逃到了沿海地区,我已经派了人过去,当地警方会配合我们,估计两天内会有结果。通过监控录像,开车的人用棒球帽和墨镜遮挡了样子,看不清样子,应该是指使者。只要抓到青虾,能知道到底是谁对嫂子下手。”
苏泽沉吟,看着风柔“还要两天才知道结果,那你今天过来恐怕是有其他的事情吧?”
风柔娇笑一声,道“苏兄果然聪明次我不是跟你说过要抓一个精通幻术的异能者吗,有人看到他去过西山的‘贤哲山庄’。苏兄精通阵法和幻术,小妹实在没办法,还请苏兄助我一臂之力——”
苏泽点了点头,这事次在紫罗兰会所的时候风柔提过,只是遇到宁诗雨出事才没继续谈下去。当时苏泽也说了,帮忙可以,但有条件,这时旧事重提,道“你帮了我,我理应帮你,不过我能问问那人的信息吗?”
要帮忙也要知道对手的实力,手段等信息,如果威胁到自身安危,苏泽可不会傻傻地跑去送死。
“当然,那人叫郑伦,后天后期的实力,精通幻术,战斗力却不强,也和我差不多。”风柔笑了笑,事实她之所以接这个任务,也是因为苏泽和郑伦都在京城,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敢单独和郑伦对。郑伦是后天后期,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整体实力风柔高了一个级数。
“可以。”苏泽权衡了一下,答应下来。本来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是需要些‘报酬’的,但风柔帮了她,他也不好意思再提。
他虽然不要,但风柔却不好意思让苏泽白帮忙,说道“苏兄,这个任务是外面的人发布的,完成任务可以获得六百万。我知道钱对我们来说并没多少意义,不过这个任务有些特殊,有些异修好像对精通幻术的人感兴趣,所以有人花费一万‘易币’要活着的郑伦。如果苏兄帮忙,这次任务的一半酬劳归你”
“哦?”苏泽心一动,一半的酬劳那是三百万和五千‘易币’,无论是钱还是‘易币’对他来说目前都是有极大用途的。
易币,是疆城一种不可用其他货币取代的东西,是易盟发行的,如果换在无尽之海,是相当灵石的价值。
苏泽还没去过疆城,但日后定然是要去的,易币提前储备绝对是有必要的。
“怎么样,苏兄?”风柔知道苏泽心动了,笑道。
“好。”苏泽也不矫情,一口答应下来,“我跟我太太交代一下,随时可以出发。”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宁诗雨的丈夫。
回到病房,宁诗雨静静地靠在床,听到苏泽回来,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办,没关系的,不用管我。”
苏泽点头道“嗯,不能给你拆纱布了,不过没关系,你自己拆完全没问题。”
“好。”宁诗雨轻声应道,完全是下意识,等苏泽离开后才反应过来,“我。。。。。。自己可以拆?”
她可是从没听说过做了这么大的手术,最后可以自己拆线的?她当然不知道,苏泽一次性将她伤口的死肉全部剔除,根本不用拆线,直接将纱布摘下行。
“我自己真的能拆吗?”
宁诗雨早有摘下纱布看看现在样子的冲动,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生活还是要继续,没有了以前的容貌,或许以后的生活会更加平静。
在苏泽离开后她想动手的,但毕竟还是心里忐忑,当下打电话叫来闺蜜曹娥,似乎有个人在旁边有勇气些。
“诗雨,你确定要拆线吗?”没多久曹娥到了,在电话里知道苏泽有事离开了。
听到宁诗雨手术几天要拆线,非常吃惊地看着她。
“嗯,苏泽说能拆线了。”宁诗雨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得理所当然。
“什么?他说拆你拆啊,有没搞错。诗雨,你确定没开玩笑?”曹娥感觉不可思议,瞪大双眼。
“我自己也觉得没什么了啊。”宁诗雨这几天很少感觉疼过,完全没有丝毫大手术后的痛楚。
说着话对着镜子准备将纱布拆下来。
“诗雨,你做什么?算要拆线,也要让医生来,我去叫医生吧。”曹娥大惊,要知道宁诗雨可是被浓硫酸给泼了,这可不是小病小痛,一点处理不好是要出大事了啊。
“咋咋呼呼的做什么,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不用叫医生了。”宁诗雨阻止,她真没觉得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你怎么——”曹娥还要说什么,但宁诗雨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