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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自己那么说,任何一个修行者为了面子,若是有些灵石,肯定会接受自己的建议,索要更好的酒菜以全脸面的。而且苏泽还这么年轻,年轻人血气方刚,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些信心的,美色美酒,每多少男人能抵挡的。事实,百珍池每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侍者,都有着不错的容貌且都年轻。
苏泽入座不久,又进来一行。当女子居多,男子居少,以一年女子金丹修士为主。至于其他人,有两人吸引了苏泽的注意,正是南恒派的黑纱女子萧离和那林长功。而其他几个女子,苏泽也在天元楼门口有过一面之缘。
“怕是至少都是金丹后期。”苏泽最后将目光定在年的金丹女子身,这是他进百珍池后见过的实力最深的一个。之前也注意到一些金丹修士,多以金丹初期为主,只有一两个金丹期的修士。现在出现金丹后期的修士,自然要多注意些。
因为前世他最强的时候,也抵挡不住金丹后期的全力一击。
而现在,起全盛时候也还差一大截,更不用提了。
“师父,我们坐那儿吧,那里没什么人,清净些。”
一进百珍池,萧离便注意到苏泽四周最为空荡的地方,她平素喜静,指着那个方位道。然而当她眼睛扫视,也发现了苏泽,暗忖“竟然是他”
午时分才在天元楼前见过苏泽,顿时觉得眼熟。
“也好。”
年女子乃南恒派长老,本命黄一丹,人称一丹仙姑,是黑纱少女萧离的师尊,萧离则是她最看重的弟子。她身着道袍,不染丝毫粉尘素面迎风,颇有一股道骨仙风。
一行被其他女侍者引领,最后坐在苏泽旁边及后面,好巧不巧地黑纱少女萧离坐在她的旁边。萧离和一丹仙姑坐在前面,其他南恒派弟子则坐在后面,身边都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侍者服侍。
“是你?”林长功看见苏泽,眼珠子顿时瞪大,他坐在萧离身后,正好看到苏泽的侧脸。万没想到会在这么高级的场所看到苏泽,想到前两次的相遇,尤其是在水灵山,被那么多人看了笑话,大惊之后便是大怒。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苏泽很随意地看了他一眼。
“臭小子,休要聒噪,似你这等穷鬼也打肿脸充胖子,敢来百珍池献丑——”他一见苏泽,怒气不打一处来,这时看到苏泽案前摆放的酒菜,立刻笑了起来,高高在道“在水灵居那么嚣张,还以为你吃的会是什么好酒好菜,怎么穷酸到这种地步,吃这些东西。这怎么彰显你这位堂堂‘先天强者’的地位呢?”
他言语之处处透着嘲讽,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苏泽却丝毫不为之怒,反而笑道“这么说你很有钱?”
林长功嗤笑“哈哈,总你要强很多。可笑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才区区先天境界,也不知积累了多少年,才有了那么区区一点点灵石,这次出门又要在水灵居修炼,又要来百珍池消费,口袋里的灵石恐怕消耗一空了吧。”
别他看一口一个臭小子,林长功的年纪苏泽要小好几岁。
苏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兀自说那许多,不是欺我境界你低,灵石我多吗?既然你那么多灵石,为什么还要伸手向那个‘宋师兄’讨要赏赐,出卖一个叫萧离的师姐的行踪呢?”
“你——”
“什么?”
苏泽看似无意说出水灵居听到的那些话,却让林长功脸色大变,也让黑纱少女向林长功投去严厉的目光,让他心神惊惧。
连一丹仙姑也投去不悦的眼色。
殊不知苏泽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知道身边的黑纱女子是萧离,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胡说”林长功被师尊和师姐同时看着,暗道要遭,呵斥苏泽一声,尔后颤惊着向一丹仙姑解释,“师父,事情不是这样的,都是这家伙胡乱诬陷。”
“胡乱诬陷,还敢欺骗为师,真当为师傻吗?”一丹仙姑在金丹修士素来算是脾气和善的,但也孤傲。见林长功如此欺瞒,又事关心爱徒儿,她断喝一声,“这位小兄弟才先天境界,算是诬陷,也不会说得如此清楚。”
“师父,我——”林长功还想解释,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苏泽忙对年道姑拱手,故意叹息一声,道“原来这位是仙姑您的徒弟,哎。。。。。。”
一丹仙姑转头看着苏泽,疑惑道“你为何叹息啊?”
苏泽故作不忿状,看了林长功一眼,道“仙姑容禀,我瞧这位师兄不配做您的弟子。您一看是位得道高人,仙风道骨,小子我一看之下便心生敬仰。只是您这位弟子,出卖同门,乃我辈人最为齿冷的事情,这才为仙姑您为有这样的徒弟不值。”
他尽力抬高一丹仙姑的同时,又狠狠贬低林长功。让一丹仙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按说她的弟子再怎么不济,也应该由自己批判。可苏泽对自己一口便夸赞一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却不好指责苏泽。
“油嘴滑舌,你这是要离间师尊和我等弟子的关系吗?”苏泽身边的萧离突然转头看着他,一语道破他的心机。
“嗯,竟然这么快便看破我的用心,此女心思玲珑剔透啊。”苏泽暗忖,也不以为意,当即道“不敢不敢,这位师姐说笑了,我怎么敢呢。我是真心为仙姑不值,这位师兄不仅出卖同门,还愚蠢之极,真真让我无法形容啊。”
既然被你这小丫头撞破心机,我便反着来,刺激刺激你们。
“大胆”
饶是一旦仙姑心善,也被苏泽这等恶言刺激得脸色不悦,“我这弟子到底怎么‘愚蠢之极’,说与我听听。若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果然来了。
苏泽心一喜,忙打了个哈哈,歉声道“仙姑莫怪,我——”
“大胆狂徒,如此欺辱我,我绝不放过你。我从小受师尊教导,敢说我愚蠢,岂不是间接侮辱我师尊,凭这点我放不过你。”林长功倒也会找借口,三下两下便牵扯到一旦仙姑身,苏泽说他蠢,正好给了他下手的借口,当下要动手。不能大庭广众下击杀苏泽,狠狠教训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仙姑救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还请你做主啊。”苏泽故作害怕状,忙向一丹仙姑求救。
“长功且慢。”一丹仙姑伸手阻止,“且让他说说,若说不出来,再教训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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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章 苏泽,狂妄?()
“长功且慢。 w w w 。 。 c o m”一丹仙姑伸手阻止,“且让他说说,若说不出来,再教训不迟。”
“师尊切莫听信他的胡言乱语,萧离师姐说他是离间我们师徒,那他肯定是要离间我们师徒的,你要相信师姐才是。”林长功好不容易等到出手教训苏泽的机会,被一丹仙姑阻止,顿时大急。
萧离轻哼了一声,先前她揭破苏泽的离间心思,只是不想师尊被苏泽戏弄,她素来知道师父心善,她作为师父最心爱的弟子,选择暂时将林长功出卖自己的事情放一边,先应付苏泽这个‘外敌’。其实苏泽说出宋师兄三字她便知道他说的不假,作为当事人,事情是怎样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没成想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林长功便顺着杆爬来,还借自己的话挤兑师父,越发让她不齿林长功的为人。
“为师既然给他机会让他说,那便先让他说一番,说得不好,再教训不迟。”一丹仙姑虽然心善,但却不傻,而且自己话已出口,不能朝令夕改,仍然坚持给苏泽说话的机会。
然而苏泽却有点不识抬举了,满脸为难的样子,且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故意道“既然是仙姑让我说的,那我便说说吧。不过在说之前,我能不能问仙姑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且问来。”一丹仙姑道。
“是这样的,请问仙姑可曾在水灵山的洞府修炼过?”苏泽突然问起水灵山之事。
“好叫你知道,我师尊正是从水灵山而来。”林长功满是得意道,“不过她老人家是在第四阶梯洞府修炼,你却是在第一阶梯,哼。”
第四阶梯的洞府具备的四级聚灵阵,价钱是每月百颗——灵石,而苏泽住的第一阶梯洞府每月才十颗下灵石,差距千倍。他自然很得意。
“你为何有此一问,我自然在水灵山修炼过。”一丹仙姑有些不悦,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金丹大修士,曾几何时和一个先天的年轻人如此问答。
可谁叫自己搭话,现在想呵斥也要等眼前的年轻人说完。而且不悦的还有林长功的炫耀
苏泽刚才还笑呵呵,现在却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公然指责林长功道“我说这位师兄愚蠢,便是先前在水灵山,我要入住之时,他说我是穷鬼。刚才仙姑您也说了,您也在水灵山的洞府修炼过,他说我是穷鬼,也是在说仙姑您是穷鬼,亦是在说每个入水灵居修炼的都是穷鬼,您说呢?”
“放肆,凭你也敢和我师尊相提并论?”林长功字字诛心。
苏泽在一丹仙姑将要动怒之前,突然断喝一声,死死盯着林长功,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用气势暗暗锁定他,同时用极其冰冷的声音呵斥“所以我才说你愚蠢之极”
“你——”林长功讷讷心惊,苏泽单独用气势锁定他,旁人却察觉不到,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苏泽再次截断他,“天下修行者是一家,我非是要和令师并论,只是你可知道,凡是去水灵山修炼的都是要借助水灵山布置的聚灵阵,加倍修炼。试问若是自身拥有用不完的灵石,何必去什么水灵山,自己请阵法大师在家里布置十个八个聚灵阵,岂不痛快。你道第四阶梯的洞府和第一阶梯的洞府有何不同,都是没足够的灵石自己布置聚灵阵,这才去水灵山。说起来,无论是第一阶梯,还是第四阶梯洞府的修行者,都是穷人,都是自己没钱布置聚灵阵,租用别人的罢了。说我穷鬼,岂不是说令师也是穷鬼吗——”
“你,你。。。。。。”林长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苏泽,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实在是苏泽这番话,听去好像是胡搅蛮缠,可细细一琢磨却无懈可击。
连一丹仙姑和萧离也都用怪的眼神瞧着苏泽,似乎要将他看个通透。他们经常在水灵山修行,但从来没如此想过这个问题。
“啪”“啪”“啪”
一连数次鼓掌,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好,好,说得好,说得妙,妙不可言啊。”
苏泽话音刚落不久,并排走来三个青年。其一个便是刚进阶金丹初期的小衍派杰出后辈宋云流。其他两人相貌有四五分相似,身形相若。鼓掌叫好的便是其稍显年轻的一个,他修为也是三人最低的一个,但也到了筑基后期。瞧他年纪,和萧离差不多,苏泽小两三岁。他望着旁边两人,笑道“二哥,宋大哥,你们不觉得他所说妙不可言吗,真正不差钱的谁去水灵山啊,自己在家布置十个八个聚灵阵,想怎么修炼都行。看来我们都是穷人啊,哈哈”
“好什么好,虽然有几分道理,但这番话要是说出去,怕得罪的是全天下的人了。哼,小成,你要是有胆,再大声点,看百珍池的这些人会不会群起而攻之。”年纪稍大之人冷笑,对元小成似乎颇有成见,转而对宋云流道“宋师兄,我们且安坐,静候千宝会开始吧。”
“善,潜易公子,小成公子,请。”宋云流眼神一直在黑纱女子萧离身,没少往她身瞟。只是身边二人乃是天元楼主的二子和三子,元乾易和元小成,人称天元二公子和三公子,他知道不能太随意应付。
三人一齐来到一丹仙姑面前,躬身行礼。
“晚辈拜见一丹仙姑。”
“拜见一丹仙姑。”
“拜见一丹前辈。”
三人纷纷行礼。一丹是和他们父辈,师辈们修为相若的强者,饶是他们都乃天之骄子,也不敢狂妄。
“不敢。”一丹略略欠身,“三位都是天元城的俊杰,不必多礼。不知楼主和岩鹤师兄安好否?”
楼主指的是天元楼主,元乾易和元小成的父亲,掌管整个天元楼,是天元城真正的大佬之一。岩鹤则是小衍派的长老,亦是宋云流的师尊。
元乾易笑道“家父很好,有劳仙姑挂心。”
宋云流也道“师尊他老人家也很好。呵呵,次和师父他老人家交谈,还道一丹前辈炼丹之术无人能及,让小侄向您多多请益。”
一丹仙姑道“岩鹤师兄过誉了,炼丹之术博大精深,我还差得太远。而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强的还很多。”
他们在寒暄的时候,元小成反而颇有兴趣地来到苏泽旁边,笑道“在下元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