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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唯小正想骂他呢,儿子出事的时候,他做爹的跑哪里去了!
可是鱼唯泄在后怕,身子绵软无力,傅泽把破裤子的毛豆放在背上,便打横抱起鱼唯小,跨上了站台。
把毛豆放在地上,又把鱼唯虚在长椅上,傅泽的面色也有微微的惨白和渗汗,可见那一刻他虽然不在场,但赶到的时候看到自己儿子和保姆齐齐趴在铁轨上九死一生的画面,他也一定吓得胆战心惊。
“我”鱼唯小想说些什么,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鼻子一酸,刚才的害怕、委屈一下子全涌出来,眼泪就跟着啪嗒啪嗒往下砸。
“没事了,没事了”傅泽就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安慰他,这样温柔的傅泽,跟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轻佻和刚才在家里的冷酷真是完全不像,他眼神炽热如火、真挚诚恳,“谢谢你救了毛豆。”
“啊?我”看来他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不顾性命地救他儿子,其实自己是被人推下了站台,鱼唯姓要解释,那坐在地上好像才从死神手里反应过来的毛豆,哇一声哭了出来。
傅泽又忙着去安慰他儿子。
之后直至傅泽将他们两个领回了家,毛豆也止不了哭,膝盖被蹭破,傅泽替他擦洗,鱼唯小始终没有机会开口解释,直到傅泽从毛豆房里出来,丢了一摞钱在鱼唯小面前:“我还有事要出门,你的手好像也擦破了,毛豆刚睡着,等他醒来你带他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还有哪里伤着没有。”
鱼唯小看了眼那摞钱,厚厚一叠,少说也上万,不禁有些怔忪:“我们这么点擦伤,用不着这么多钱的,市里的大医院难道都很坑爹吗?我最不喜欢做检查了,胸透什么的还不准穿文胸”
鱼唯小真是被吓坏了,对着傅泽居然絮絮叨叨口无遮拦,傅泽皱了皱眉,继而苦笑出声,将她打断:“去了医院报我的名,医院会免费给你们做检查,这钱是给你的。”
“给给我的?”鱼唯小愣住了。
“嗯。”傅泽点头,“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了,明显是个误会,但这次鱼唯小不想解释了。
鱼唯小盯着那摞钱,没骨气地咽口水。
“这次是我疏忽,只顾着跟可婷吵架,没看到毛豆自己从早餐店里跑了出来”傅泽还沉溺在自责里,后面说了什么,鱼唯小压根没听进去,脑袋里有一个正义小人和一个邪恶小人正在打架,一个强迫自己说出真相,一个怂恿自己把钱收下。
最后,正义小人被打死了,邪恶小人对鱼唯:“别犹豫了!就算你不是仗义相救,也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小命,将错就错、见好就收吧!”
“谢谢。”鱼唯小往前一扑,把那摞钱卷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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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小,你是对的!要没有你,你老板家那儿子早死了,所以这钱,你就该拿着!”晚上回到寝室,熊丁丁听闻这事,一边帮鱼唯小数钱,一边啧啧感叹,“可是这一万块也太少了,难道他家儿子就值这么点钱?要知道你可是拼了命的!”
田觅觅抬起眼镜扫了眼满床红,鄙夷地挑眉:“熊丁丁你至于嘛,这钱又不是你的,你瞎激动个什么劲?不过能拿到这笔酬金,我看唯小你这次最要感谢的就是那个推你的人,要不是人家,哪能成全你一夜暴富?”
“区区一万,也不见得就暴富了吧?”鱼唯邪音刚落,寝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
财不外露,惊得熊丁丁立马横尸一躺,替鱼唯小把所有的钱都埋在了她壮硕的身子底下。
三个姑娘探出脑袋往门口一望,倒不是搞突袭收缴电器的宿管大妈,而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打横抱着萧绯,冲了进来。
“萧绯怎么了?”田觅觅当即丢了书本,熊丁丁也顾不得钱了,鱼唯小穿了拖鞋跨到对面床上,问抱她回来的男生。
“穿太少冻晕了。”男生言简意赅。
这个理由却让三个姑娘汗颜:萧绯爱美是事实,十二月的天呢大衣下照旧穿着丝袜,但她要风度不要温度早就已经习惯了,今天的温度也不低,怎么会被冻晕过去呢?
“发着高烧还在风里站着看我打球三个小时,不倒下才怪。”男生再度没甚好气地解释了详细,傲慢态度俨然做救美的英雄做得很不舒坦似的,只有熊丁豆对他毕恭毕敬:“嘿嘿嘿,谢谢社长帮忙把萧绯送回来,社长您真是大好人呀!”
“什么社长?”田觅觅悄悄问鱼唯小,鱼唯小摇头:“不认识。”的确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去!这可是咱们体育社社长,也是咱河山大学的校草好不好?”熊丁洱来扫盲。
“拿块毛巾来。”校草发话了,背着身把手伸过来。
于是鱼唯小呆住了。
校草手背上有一块鸢尾纹身。
校草现在穿着运动服,可若换成海蓝色风衣,这体型这身材身上的淡淡汗味更是无法掩盖橘子香水味鱼唯小胸腔内涨起惊涛骇浪,泛起杀气腾腾,一把抓住校草的手,表情狰狞恐怖:“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去过天沐路?”
这一吼把一寝室的人都惊到了,连迷迷糊糊的萧绯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嗯。”校草眯着眼打量着鱼唯小,点头承认。
“是你!是你!就是你!”鱼唯肖动地都快唱起歌来了,“就是你把我推下站台的!”
校草似乎觉醒过来,作恍然状:“哦,你就是早上掉进站台的那个女生?”
鱼唯小气冲牛斗:“你还装!不就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嘛?”
“不是我。”校草认真地摇头。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鱼唯小是跟他扛上了。
“我不认识,是个黑衣人。”
“编!你继续编!”鱼唯小拿手指戳他的胸,“你怎么不说是个外星人呀?”
“干嘛呢?吵死了”虚弱的萧绯不耐烦地嚷嚷。
“两位,要吵出去吵,别再这儿影响萧绯休息。”田觅觅下逐客令。
“我们社长怎么会是那个推你下去的卑鄙小人呢?”熊丁丁不相信。
最终,校草死活不承认,鱼唯小拳打脚踢将他赶出了寝室,这跟校草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话说,那棵草叫什么?”回屋后,鱼唯小没甚好气地质问熊丁丁。
“安日初,我刚交的男朋友。”床上的萧绯恹恹无力地回。
第六章 暧昧的保姆生活()
鱼唯小第二天上班干保姆,没有迟到。
拜校草所赐白白拿了人家一万块,不能太怠慢了。
一进门傅泽就丢给她厚厚一摞纸。
鱼唯小一愣。
“保姆协议,在这里签字。”傅总大人使唤人使唤惯了,也不给鱼唯小反应的机会,就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指着签字处命令她。
“啊?保姆还签协议的呀?”鱼唯小表示没经验。
“那当然,你不隶属于任何一家家政公司,没有协议,怎么制得住你?何况有了协议,你也不怕我克扣薪水不是吗?”傅泽闲闲地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扬地看着鱼唯小,好像要把鱼唯小这条小小的鱼死死捏在手里。
“可是,你这究竟是什么协议呀”鱼唯小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协议,始终感受到头顶有傅总大人炽热的目光直直往下射跟酷暑里的日头似的,当翻到首页的时候,鱼唯小如遭雷击,腾一下弹跳起来,“兼职后妈?!”
这份协议的名称,居然叫做:鱼小唯做傅泽家毛豆保姆和兼职后妈协议
这雷人的名称,跟小学生写作文一样弱智,实在不像是出自傅总大人之手。
“这是我和豆儿合写的。”果然,他看出了她的困惑,却也没觉得堂堂傅总大人拿出这样的协议有多么丢人,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月薪八千不变,你不干有的是人肯干。”
“我干我干!”鱼唯小一听到钱就没底线,可是,“可是这后妈”抬眸盯着傅泽,“我才十八岁,我才刚成年,我可不想嫁给你!”
“你嫌我老?”傅泽挑眉沉脸。
“不不敢。”鱼唯小忙把脑袋垂下去。
“放心,你这后妈,只是名义上的。”他缓缓续道。
正在纠结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光拿钱不卖肉的鱼唯小,立马松了口气:“真的?”
“不信你看协议。”傅泽给鱼唯小翻协议,不厌其烦地解释给她听,“兼职后妈,只是给毛豆一个名义上的妈,不让他在学校里给人看低,同时也替我挡挡桃花,如果做得好,月底有奖金。”
“多少?”鱼唯小下意识问,然后又立马改口,“哦不!多少都无所谓,只要不卖身。”
傅泽听了这话,性感的唇角勾起一丝谑笑:“放心,本少爷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
鱼唯小不服气,辩解道:“我成年了!我都十八岁零八个月了!”
“照顾好毛豆,准备好晚饭。”他却留下这话,就含着笑走了。
这一整天,鱼唯小除了干家务、给毛豆煮饭、看书备考,就一直在研究那份协议。
不知道傅泽是从哪里复制下来的这些条条框框,居然细致到每天早餐的鸡蛋要几分熟鱼唯小看得晕晕乎乎,最后实在感到无力,在傅泽回来之前,把字给牵了。
做好晚饭,刚准备回家,傅泽忽然说:“留下一起吃吧。”
鱼唯小鞋子穿了一半,回过头来:“按照协议,我以保姆身份照顾毛豆,同时兼顾他的启蒙教育,并随时配合你们扮演后妈,但不包括要陪吃陪喝吧?”
傅泽一头黑线:“我是体谅你给我们做了这一桌丰盛晚餐,自己却要饿着肚子挤车回去,不如吃了再走吧。“
“可我只做了两个人的量。”鱼唯小闻着满屋子的香味,一边吞口水,一边把穿好的鞋子重新脱下。
“今天我让你一半,明天多做点。”还好傅泽够大方。
鱼唯小屁颠屁颠往餐桌前一坐,得了便宜开始卖乖:“明天我想请假,我才上大一,课程多,不能老是旷课,何况快要考试了”
“请假可以。”不愿听她絮絮叨叨,傅泽漫不经心将其打断,“扣钱,或者周末加班。”
“如果周末有空,我一定任凭差遣!”鱼唯小从来不跟钱过不去。
傅泽的视线隔着桌子射过来:“你一个才上大一的小丫头,周末能有什么事?”
“约会啊。”
“早恋。”
“哎!我都大学了,就算恋爱也不算早了好吧?我三个室友两个都有伴了n况,我这周末只是约了同学逛街,我还没男朋友”说到最后一句声音低下去,表情黯然。
傅泽却不经意地扯开了话题:“菜做得不错。”
“那当然,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小时候供哥哥读书,初中开始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现在也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习惯,从不伸手向家里人要钱,再苦再累也能照顾好自己。”
“难怪大一就进公司实习,说起来,你毫无经验,也只配当个打印妹。”
“你不要瞧不起人哦!我念的是广告系,广告系的课本,我在高中毕业之后的那个暑假里就都啃完了!”
高中毕业之后的暑假,几乎是这群学业压力无穷大的孩子最放松的一个假期,这姑娘却不曾贪玩,傅泽想到自己当年的放纵与轻狂,不禁对鱼唯小另眼相看,拒嘴上不饶人:“广告界的精髓,岂是你们学校那几本破教材就能吃透的?”
鱼唯小正要为自己的努力说辞,门铃突然响起。
又是毛豆这熊孩子爬下凳子蹦跶蹦跶去招呼客人。
刚开启可视对讲门铃,这孩子忽然啪一下挂了电话,也不开门,直接冲回到他爸怀里,如临大敌似地说:“是奶奶!”
正舀汤喝的傅泽听到这话居然被呛到。
“藏楼上去!”鱼唯泄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傅泽就一声令下。
“为什么?”鱼唯小歪着脑袋问,还没见过从容的傅总大人这样慌乱的模样。
“别废话,上去!”傅泽起身推了鱼唯小一把,鱼唯小只好硬着头皮爬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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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毛豆的房间里,鱼唯小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对话。
母亲大人来访,傅泽似乎无比紧张。
因为傅老太太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婷来找过我了,说是你要跟她分手,怎么回事?可婷的爷爷跟你爷爷是世交,你们两的婚事从还没出生那时候就已经定死了,你这辈子非她不娶!你还想闹腾到几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