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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囧了。
她只是来拿回聘书和合同,梅姨把她领来主人的卧房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正欲转身离开,却听到之前淅沥的水声突然停止。
宋暖这才发觉衣柜的内侧似乎还有玄机,不待宋暖追寻答案,那“玄机”已经自己打开一一
刚刚出浴的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蒋晋阳……
好吧,宋暖承认,抛开成见,蒋晋阳确实很好地诠释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句话。
尤其在那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他几乎将男性的荷尔蒙体现到极致,再加上发梢将落未落的水滴,简直了!让人忍不住便想要狼嚎一声!
嗷呜!
宋暖见过那么多男人的身体,蒋晋阳也许不是最壮硕的那个,也不是最健美的那个,但却是最让女人心猿意马的一个……咳咳……
*
“吃个饭你脸红什么?”
“我、我哪有!”
“你该不会,又在回味刚刚偷看我的画面了吧?”
“蒋晋阳,说人话你会死吗?什么叫做我偷看你?!明明是你自己巴巴地送到我面前给我看的!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
“承认看了就好。”某男奸计得逞,笑:“是不是觉得自己赚到了?”
“呵呵,蒋先生,不用太逞强,我不会瞧不起你的。你也知道,在医院里,什么样的男病人我没见过?一视同仁一视同仁!”
宋暖佯笑,一副惋惜的模样,还安慰性地拍了拍蒋晋阳的肩膀,自觉扳回一城地夹了一颗珍珠丸子送进嘴里,谁料蒋晋阳这男人完全没有下限:“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逞强了?”
“唔……”
唇上贴上一抹微凉的触觉,有些重,也有些蛮横,好似要证明他的不勉强一般,又好似压抑许久的火山,在某个时机,终于迸发,不可收拾。
宋暖反应过来,张口便要咬他,哪料反而城门失防,狂舌见缝便钻。
扫荡,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吞噬,就像是无尽的黑洞一般,要将她整个拆吞入腹……
至少那颗珍珠丸子是进入了他的腹中。
无疑,蒋晋阳vs宋暖,她又输了一局。
“宋医生,现在还觉得我是在逞强吗?”
恢复“人”样的蒋晋阳薄唇微微勾起,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如水、亲切和蔼,可那双黑眸里闪着的精光却让宋暖不敢忽视,俨然是在说:你要还是觉得我是在逞强,我还可以继续向你“证明”!
鬼才要他的什么证明!
“吃饭!”
“听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午饭继续,不见硝烟,却依稀能听到宋暖的磨牙声……
饭毕。
宋暖小脸一板,小手一伸,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良心的小畜生。”
话落,蒋晋阳直接拉起宋暖的小手,无视她的反抗,捏了捏她柔嫩的掌心,而后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上了二楼主卧,“东西梅姨都给你整理好了,有什么不习惯的你自己再理理。”
宋暖依言看了一眼原本她还觉得空荡荡的主卧房,一顿饭的功夫竟然被填满了不少,只是,这些东西看着似乎有那么些眼熟?
那盏蓝色小台灯,好像是她每次期末必备的;那个腰枕好像是她每次跟完手术的法宝;还有那搪瓷杯、笔记本、半岛铁盒……就是那衣柜里,有近三分之一的衣服也都是……
靠之!
这些不都是她的私人物品嘛?!
这次回国是打算长驻,所以行李什么的她所幸打包了两大箱子包裹邮寄到江城。又是来前邮寄的,为了方便宋暖的收货地址和电话写的都是医院。
想来这两箱东西是和聘书一起被蒋晋阳半道劫过来了。
“可还满意?”
“满意?你是土匪还是强盗啊,劫了聘书劫行李,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劫人啊?!啊?”
“我觉得,劫婚就好。”蒋晋阳将宋暖轻放在床上,话落,便在宋暖的脸颊边啄了一下,“我又在求婚了,听出来没?”
宋暖:“……”
“你好像没听出来,那我用行动证明好了。”
好软。
世上大概再没有比她的唇更软的存在了……。
某些人就像是罂粟花,美丽却成瘾。
不接触时,相安无事,可一旦深入,便欲罢不能。
宋暖于他,便好似这样的存在。
饭间的那个吻,就好似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魔盒开启,他,再难以控制自己对她的谷欠望……
------题外话------
【小剧场】
蒋先森:听说你见过很多男人……的身体?
宋医生:咳咳,我是一名专业的医生!
将先森:哦?
宋医生: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
将先森:那再好不过了,我最近身体刚好有些不适,你给我瞧瞧?
宋医生:当然……蒋晋阳,你耍流氓!
蒋先森:不不不,宋医生,我只是病人……
第五章 约会被扰()
一直到晚饭点,宋暖都没能离开暖园,不是因为没有与恶势力作斗争的勇气,更不是因为屈服于蒋晋阳的美男计,而是一一她的拐杖不见了……
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对现在的宋暖来说,拐杖才是抗争的资本。
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扶着墙,单凭一条腿,一蹦一跳到门口的场景,实在太凄凉了!
更何况送她来的阿文,这会恐怕早就叛变了!
眼刀子割向蒋晋阳,换来一个不算浅的笑容,和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把你抽筋扒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是嘛,我也是挺想的。”
就听那略显沙哑的嗓音,和男人那双忽明忽暗的眸子,宋暖顿时明白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你妹!
蒋晋阳你就是个色情狂!
“看你这么急色,还是我来定好了。”
说完,蒋晋阳巧劲一使,便将原本挣扎的宋暖横抱在了怀里。
到了玄关处,蒋晋阳小心地将宋暖放下,另一手则拿过了宋暖的鞋,动作自然而熟稔地帮她套上鞋子。
宋暖看着蒋晋阳的发顶微怔,脑海不由闪过昨夜的他,也是这般没有丝毫迟疑地蹲在自己的面前,握着自己的脚踝确认伤势。
这男人,真是……
*
蒋晋阳带宋暖来的,是一家私人菜馆,三品居。
是以清朝御厨亲传弟子的招牌闻名于江城,虽然未必能完全复制出一桌满汉全席,但三品居菜品的精致和考究程度却并不输,尤其是周围古香古色的装饰设计,在暖黄的灯光照映相下,让置身其中的人更添了几许韵味。
大略在第三道大菜上完后,包厢门被敲响。
“进来。”蒋晋阳的声线偏冷,在无意中尤甚。
厢门被推开,进来一男一女。
“果真是二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说话的男人身着一身浅灰格子西服,看起来稍显风骚,一手挂在酒红长裙女子的腰间,同他嘴角的笑一般,随性至极,还带着几分邪性。
蒋晋阳闻言只“嗯”了一声,目光并没有离开宋暖。
男人大略是知道蒋晋阳的性子,又或是完全不在乎蒋晋阳的态度如何,拉过椅子兀自坐下,手上又一个用力,便将女人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稳。
甚至,自来熟地伸手,用竹签扎了一只红提送入口中,“听说二少这次也参加了城郊那块地皮的竞标?”
“是。”
“那二少又是否知道,老爷子将城郊地皮竞标一事,全权托付给我了?”
“所以?”
从男人进屋开始,蒋晋阳终于瞧了他一眼,看的却是他手中的竹签一一那是从宋暖的餐盘中拿去的。
男人被蒋晋阳看得莫名,又不想输了气势,便堵着一口气也不说话。
“程浩飞,有话就放吧,我这儿菜都要凉了。”
话落,伴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让程浩飞脑海中的那些龌蹉和小心眼渐渐放大,“既然二少这么爽快,那我也就给二少一个便宜!她一一”
程浩飞指尖指向宋暖,“陪我两天,城郊那块地皮便姓蒋。”
“啪”地一声,蒋晋阳手中的筷子掉在桌上。
声响并不大,却是程浩飞认识蒋晋阳到现在,第一次失态,或者说,是慌乱?
不由地,程浩飞将目光转向了宋暖。
说实话,从进门开始,程浩飞还没认真看过宋暖。倒不是说宋暖存在感太弱,或丑得入不了眼,而是面对蒋晋阳,程浩飞并不如他看起来那般自如。
此刻仔细打量起,便见灯光映照下,宋暖一张小脸巴掌大小,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一双蛾眉曼睩,皓齿红唇,透着几分清冷的神色,又似乎根本没把周遭发生的事看在眼里一一明知自己正在向蒋晋阳要她,她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筷。
程浩飞不由在心中冷笑,这女人这副样子若是装的,那么他一定要将她捧成下一个影后,但若不是……
心头正思量,不想宋暖的视线突然投了过来,四目相对。
程浩飞心头突然“咯噔”了一声,如果说刚刚那句要宋暖的话是随口说说,只为夺蒋晋阳的喜好,驳他的面子,那么现在,他还真对这女人有些兴趣了……
“啪。”
又一声,这次丢的不是蒋晋阳的筷子,而是程浩飞的脸。
只看蒋晋阳手边的汤勺不知何时飞了出去,在程浩飞的脸上甩出一个红印子,这是真真实实的打脸啊!
“蒋晋阳你!”
“噗嗤。”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蒋晋阳的视线毫无意外地投向了后者。
“我什么?看在她这一笑的份上,滚吧!”
女人的笑声,以及蒋晋阳毫不留情的那一声“滚”终是切断了程浩飞脑中最后一根叫做“理智”的弦。
推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长裙女子,程浩飞猛地站起来,端起桌上的一大盆鱼头豆腐汤,连汤带盆便往蒋晋阳的方向扔去。
饶是蒋晋阳反应快,也是堪堪避开了这一突袭。
怎料这程浩飞是虚晃一招,扔出那盆汤后抓起桌上的餐刀就冲向了宋暖……
第六章 他的承诺()
程浩飞这一招声东击西,不仅是蒋晋阳,就连当事人宋暖也是毫无预料。
毕竟从进门开始,这男人就一副和蒋晋阳不对盘,找茬打架的模样,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能想到这程浩飞这么不靠谱?!这么没有原则?!
老娘招你惹你了啊?!
宋暖不由在心头咒骂,但她也知道光骂是没用的。
美眸紧紧锁着程浩飞手中的餐刀,身子则往程浩飞的远侧避开,与此同时桌下的左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一移动、瞄准、发射。
亏得她心理素质极好,越是危急的情况,她反应越是快,越是好。
就看原本势如猛虎的程浩飞突然“嗷”地一声停住了趋势,身子也像是受袭的虾子一般蜷缩了,只是他握着餐刀的右手却来不及收回,甚至因为程浩飞弯腰的动作更添了去势……
噗通、噗通。
那一瞬间,宋暖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是在自己的耳边跳动的。
甚至,她已经感觉到了餐刀的冰冷,就贴着她的面门,最终却划了一个圈,就像是车子打了一个大拐。
有惊无险。
是蒋晋阳。
避开程浩飞那盆鱼头豆腐汤的他,反应极快地贴身而来,就像是根本不知餐刀危险一般。
而在宋暖一击在程浩飞的胯下的同时,他一手握住程浩飞的持刀的手腕,一个回转,止住了刀子在宋暖脸上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却不停。
黑如夜空的双眸闪过一抹肃杀,握着的手更添了三分力,硬生生地将程浩飞右手上的刀子插在了他的左肩。
“啊!”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和肩膀接连受创,程浩飞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蒋晋阳在放手之后,彻底地倒在了地上。
哀嚎不已。
只是蒋晋阳看在眼里,却觉得不够。
蹲下身子,眼眸甚至没有眨动一下,便利落地将程浩飞左肩的餐刀拔除。
随即,又是一声刀子入肉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疼。
再然后,又拔出。
“蒋晋阳!”
若说此刻的蒋晋阳已然化身为魔,那么宋暖的呼喊便是他唯一的理智。
动作微怔,却还没有回头,“不用为他求情,他死有余辜。”
略显冰冷的声线隐隐带着一抹颤抖:“闭眼吧。”
这样的蒋晋阳,是宋暖所陌生的。
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