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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欢儿居然取笑我!”祁莲昭伸手将重意欢圈在怀里,吻着她的发丝,突然感叹道,“我以为你会将我拱手让人,却没想到你会为我坚定地拒绝了云御风。”
重意欢对上他的神情,第一次伸出手回抱祁莲昭:“确实了自己的心意,我不会将到手的幸福拱手让人的。”
祁莲昭眼神一亮,他急不可耐地问:“欢儿,你刚刚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让莲昭听听?”
重意欢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声音突然低下来:“你不是一直想问我,我的目的是什么?今日我便告诉你。”这也说明了重意欢的确是把祁莲昭放在了心里了,她慢慢地灰衣,一字一字地倾诉:
“顾琴榕从小在重家长大,她小小年纪却已经深谙大院里的生存之道,不惜一切手段希望她和她的母亲能够过上好日子,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她的母亲能够嫁给我的父亲,她能顺利地取代我的位置。
所以她与我交好,在听说了重家有宝藏时,更是与我亲近,企图套我的话。偏我那时什么都不知,以为她是真心对我好,所以凡是都喜欢告知她,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当真是傻得可以。
后来,我与季宇琪相识,被他的外表吸引,以为他是我的良人,不顾重府所有人的劝阻,包括娘亲姐姐,依旧执意嫁给了季宇琪,甚至不惜为了季宇琪不惜与重家闹翻了,自此没有回过重家。
爹爹娘亲每次传来的信件,我也没有看过,一直怨恨着他们。只是却在有一日,三皇子邀约,我到了那时,却看见了顾琴榕,得知她是季宇琪的新欢。
三皇子明里暗里威胁着我一定要同意顾琴榕嫁给季宇琪做平妻,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只爱着自己一个。可是三皇子的命令不会撤回,加上顾琴榕以前与我交好,此刻却哭着对我说她实在真心爱着季宇琪,我只能抹干眼泪同意这婚事。
他二人婚后,我才知道原来季宇琪与我之间的关系当真是相敬如宾,而他和顾琴榕才是真爱一般,无论去哪里,两人都似连体,着实忽略了我。我当时已经有了身孕,再无顾及其他,只把感情放在了孩子身上,任他二人秀尽恩爱。
可我产下孩子那天,季宇琪拿我的君儿做要挟,说顾琴榕生了怪病,要至亲的鲜血为引才能活下去,而顾琴榕的至亲却是我。
为了君儿,我只能忍气吞声,并答应这个无理要求,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我的君儿会得到他们的照顾,好好地活下去。
引血后,我终究失血过多死去,死后我因为怨气,只能在季府飘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君儿却不能抱他,亲他,陪着他。
却因为成了魂魄,我能自由穿梭季府各个地方,却在一天听到了顾琴榕和季宇琪的对话,他们身处我重家有宝藏,为了得到这个宝藏,不惜杀害我爹爹娘亲,侮辱我亲姐,并弃姐姐尸身与乱葬岗!
而顾琴榕居然还不肯罢手,她又称自己怪病未除,需要至亲新生儿的心脏才能治好。季宇琪这个混账却爱她爱得紧,不惜将我的君儿,他的亲身骨肉的心脏挖出来,只为了给顾琴榕治病,可是顾琴榕她的病是装的,却害惨了我的君儿。”
重意欢在祁莲昭的肩头泣不成声,泪水一滴滴地滑落,祁莲昭第一次听她说自己的过去,他有些讶然,欢儿明明还没有成亲,怎么又会与季宇琪成婚,还有她刚刚地这些话是一个梦?不对,梦境没有这般真实!那么欢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心陪着重意欢一同苦涩。
“天幸我重意欢之苦,却让我重生了!这一世,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将当年欺我辱我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重意欢脱开祁莲昭的怀抱,她的眼睛因为哭泣变得红肿,“我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现实发生的,我知你一定难以理解,毕竟这般怪事乱谈!”
“我信你!”祁莲昭扶着重意欢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从重意欢的眼里可以看出对面这个男人的认真,“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何对季宇琪这个名字这个在意,还特意去查证过!可是在季宇琪没有和你相遇的时候,他并不认识你,而你也从未见过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那般在意他!
现在想来,原来是你的前生与他有这么多的纠葛!欢儿,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我很难过,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却不是我陪伴在你的身边!”
“你信我?”在任何人看来她都是在胡言乱语,重意欢说出这个秘密时也是酝酿了半天,她知道如果祁莲昭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却信了,“为什么选择相信我?”
“因为是你!”祁莲昭拥住他,温柔地让人着迷,“因为是你,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吸引住!我想这就是我们的缘分!经历了这么多,也许上天都希望你不会回到前生的生活,所以才安排了我陪着你过以后的日子。”
“谢谢你!”重意欢是真的安心了,而说出这些藏在心里的秘密后,她整个人轻松了许多,终于有一个人能够听着自己的倾诉,陪伴在她的身边,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很久。
“不客气!欢儿,我是这世上最不会伤害你的人,而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以后我陪着你一起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尤其是季宇琪和顾琴榕,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祁莲昭在重意欢看不见的地方,尽情释放阴寒的目光,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放任伤害过欢儿的人好好地活着了!
重意欢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跳动得尤其厉害,想到祁莲昭陪着她走过的这些事,她的心里冒出一丝丝的甜蜜,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上一世她只不过被季宇琪给哄骗了,未曾经历过这种甜蜜,想不到亲身经历亦是如此美好。
冬意愈浓,祁莲昭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欢儿以后就由我陪着你过尽春夏秋冬吧。
回到重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重意欢与祁莲昭之间的感情急速升温,如果以前只是祁莲昭一人占尽了重意欢的便宜,而重意欢却只有星星点点的回应,那么现在两人应该是和和气气地讨论书法,讨论名画,看看风景,虽然每次的最后,两人都是将府里的下人看得眼馋羡慕,而当事人却依旧如此的态度。
“欢儿,姐姐与你商量件事!”一大早重意鸢神神秘秘地拉着重意欢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她一脸正经地开了头,“你和祁莲昭最近关系大好!弄得府中的下人一个个地请辞了,你们注意些!”
重意欢听不懂重意鸢的变相打趣,她有些无辜:“姐姐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府中下人请辞是因为我和莲昭?”
“她的意思你还听不懂?”连氏搀着老太君进了屋,两人脸上都是笑意,“鸢儿坏心眼,说你和祁世子最近太甜蜜,咱们府的丫鬟们小子们可是一个个地都想嫁人娶妻了!”
“娘!”重意欢闹了个大红脸,她两世都不曾这么害羞过,“你们不喜欢,我让莲昭不过来就是!”
“那可不行!”老夫人没了平日里的冷漠,也一本正经地打趣重意欢,“赶明儿奶奶就通知下去,他们想嫁人的嫁人,想娶亲的娶亲,咱们府里包办!至于祁世子嘛,就和我们的意欢好好地继续甜甜蜜蜜下去!”
重意欢羞得说不出话,她心跳如兔子奔跑,已然停不下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撇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的重意鸢道:“怎么着姐姐也应该找个人甜蜜下去看!欢儿反正是不会在姐姐之前成亲的。”
“你可是正月就成婚了,眼下就几个月看,我可不想在你之前,我也想同我们欢儿一样,找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重意鸢说不羡慕是假的,她一边取笑重意欢,心里却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个人的身影。
“三房的,欢儿这话说得也是!咱们也得抓点时间给鸢丫头找一个了!”老夫人和连氏说到做到,已经在想哪一家的好儿郎配得上重意鸢了,惹得重意鸢又恼又羞,挠着重意鸢的痒痒不肯停下来。
“记得帮姐姐找个孔武有力,治得住姐姐的,姐姐在咱们家净欺负人,得找个凶点的姐夫好好治治她!”嬉笑打闹间,还是听到了重意欢的叫声,重家好久没有这般的欢声笑语了。
第一百四十章 翁婿之间()
冬日第一场北风呼啸时,宫中传出了静秋公主出嫁的消息,重意欢正撒着鱼食喂着屋前小池子里的金鱼,天气太冷,荷花已经枯萎,金鱼已经没了遮挡的保护伞,饶是这般也坚韧地活着。
“静秋公主出嫁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想要见若欢公主!公主能否去一趟宫中?”传旨官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生怕重意欢不答应,自己回宫后这颗脑袋就被砍了。
重意欢将手中的鱼食悉数撒进池塘,随后抖抖身上的袍子,风轻云淡地拍拍手:“你且回去告诉静秋公主,意欢定会赴约。”
传旨官离开后,重意欢静静地看着池塘的水,池水微微荡漾开来,祁莲昭已经到了她的身后,搂着她的腰,低喃:“她都要成亲了,不知道还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欢儿要我陪你去吗?”
重意欢摇摇头,对于静秋公主的目的她也拿捏不准:“按理说,这出嫁前想见得不应该是自己的心上人吗?怎么会想要见我吧,莫非想通过我思念你?”
祁莲昭的手渐渐收紧,他还是想要陪着重意欢一道前去,万一静秋想要做些不规矩的动作,他还能帮得上忙。
“放心吧,皇上定然不会让她做出不安分的行为的。”重意欢拍拍祁莲昭的手,表示安慰,随后想起什么来,嘴角不怀好意,“二哥说最近你若是有空,陪他和爹爹好好喝喝酒,聊聊天!”
重意游当初可是千阻止,万提防祁莲昭对着重意欢下手,只是提防来阻止去,祁莲昭还是对重意欢下了手,他虽然知晓好友是动了真心,但是却不肯轻易放过祁莲昭,因此将重意欢的父亲重显劝过来,打算来一场翁婿酒,好好地审查审查祁莲昭。
祁莲昭心里一个咯噔,就知道重意游在想些什么,他与重意游相识多年,自然也知道重意游的花花肠子,有意拒绝,可是又有重显坐镇,只能硬着头皮地应下来。
静秋公主大婚这天,冷风吹得呼呼响,锦宜特意为重意欢披上披风,才领着重意欢出了大门,只不过还未踏上马车,就见到一个衣衫破陋的女子冲过来,抓住了重意欢的衣裳,黑黑的手指印顿时留在了重意欢下摆处。
“姐姐,姐姐,我是琴榕啊,你让我进府吧。”顾琴榕在外流浪了这么多天,回不去季府也进不来重府,她不笨,知道重府定然是重意欢下的命令,她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见重意欢一眼,终于等到了,“姐姐,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你不要和我计较好不好?让我回重府好吗?”
重意欢看着哭哭啼啼地顾琴榕,居然出人意外地扶起顾琴榕,她拖延了进宫的时间,让人带着顾琴榕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顾琴榕出来时,直接被锦宜带着上了马车和重意欢一同进了宫中。重意欢打量着顾琴榕,想不到在外面这么久,顾琴榕也不过是浑身脏了点,皮肤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嫩,身子多情无骨,眼神无辜惹人心疼,看来并没有受什么苦嘛!
“姐姐,咱们这是去哪儿?”顾琴榕好奇地看着车窗外,她不知怎的,明明是想回到重家重新再来的,只不过重意欢看着她的眼神太直接,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被重意欢看透了。
“进宫!”重意欢只两个字,就不再与顾琴榕交谈,闭上眼睛思考着什么,而锦宜也只是在一旁温着茶水。见主仆二人都不打算搭理自己时,顾琴榕只能识趣地闭嘴。
“静秋公主大婚,她希望我能去见她一面,所以待会儿你先跟着我去公主闺房,记住不可造次再说错了话!”重意欢睁开眼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眼睛又闭上了。
顾琴榕却是觉得机会来了,她更想的是公主能够在成亲之前被她再利用一次对付重意欢,这么不可多得地机会她是不想错过的。
“姐姐,待会儿下了车,你能不能稍稍等我一下,我想去趟茅厕。”顾琴榕已经想出了对付重意欢的方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重意欢之前找到公主。
重意欢故意透露消息给顾琴榕知道时,就在等着顾琴榕的动作,她嘴角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随后若无其事地应道:“尽快!”
静秋公主大婚,来得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重意欢嘴角带着笑意,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季宇琪,想到顾琴榕今日也在这里,重意欢嘴角的笑意再次掀起,她突然很想看看公主今日打算做些什么。
季宇琪同样看到了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