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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直珍视着,却从来不敢喊出口的名字一般。
慕挽歌闻言,面上神色更加复杂难明。
花慕思见此,嘴角弧度越来越深,慕挽歌,现在的你果然不是我的对手了。这一年多来,你一直过的那么幸福而又满足,而我,可是时刻不忘如何设计于你呢……所以,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今夜,你就在这边陪着这个爱得卑微而又下贱的可怜虫吧!蓝汶?哼!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下作东西罢了,这种男人,她碰一下都嫌会脏了她的手,也亏得这个假仁假义的女人,还肯这么纡尊降贵地照顾他!
花慕思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意,现在,神渊殿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吧?她给了那个女人,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她可得好好表现才是,明天,就等着她的好消息了……
慕挽歌,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了……
第306章 把她一丝不挂扔出去!()
神渊殿内,光线昏暗,花祭渊懒懒地挂着一袭长袍,身子略显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晦暗难明地看着一道婀娜的身影,逆着朦胧的夜色缓缓走了进来。
花祭渊觉得头有些沉重,他长眉微微蹙着,瞳孔幽深。
他一双淡紫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缓缓走近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他遽然出手,一把攫住了那个柔弱无骨的手腕,猛地一拉,“啊……”那女子低呼了一声,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一双炙热的手腕给扣进了怀中。
感受到身后的那胸膛烫得如同炭火一般,灼得她的一颗心也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她不由得羞红了双颊。
“糟了,我感觉我们中了母后的招……”花祭渊双手紧紧扣在怀中之人腰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一双艳丽的红唇厮磨着慕挽歌的耳垂轻轻说到。
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撩拨得慕挽歌的耳朵酥酥痒痒的,让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轻轻嗯哼了一声问到,“怎么了?”
花祭渊重重吐出一口气,气息明显地紊乱了几分,“你,真笨……”花祭渊瞳孔幽深,他想问题一定出在那唇脂之上,他当时只觉得那唇脂味道特别了点,口感好了点,却没想到,那里面竟然参杂了那等东西,搞得他现在小腹处热火燎原,难受得几乎就要将他整个身子给撑破了。
花祭渊一时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眼底意味不明。
不过,这种事情,那个女人也不是做不出来……
该死的!
明天,他一定要好好找那个女人算算账,让她以后不再敢这种无聊的把戏!
不过,幸好,在他怀中的人是那只笨狐狸。
花祭渊艳丽的嘴角高高扬起,既然那个女人费尽心思搞了这么一出,他可不能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
花祭渊嘴角勾出邪笑。
他手腕一翻,一把横抱起慕挽歌,径直往长榻的方向走了过去,躺在他臂弯之中的女子,双颊羞红,一脸爱慕之色的看着花祭渊那艳绝天下的脸。
花祭渊将慕挽歌一放到床榻之上后就倾身压了下去。
淡紫色的纱帐缓缓落下,遮挡住了里面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殿外,夜色寂静,月光皎皎,;殿内,春光旖旎,轻喘吁吁。
一切,都在悄然发生了改变。
一切渐渐归于沉寂,陷入了黑夜之中。
天色渐渐转亮,一道瘦弱的身影踏着清晨的曦光,缓步而来。
伸手一推,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明媚的阳光透过大开的门扉投了进来,那个瘦弱的身影,逆着曦光,缓步走进,万丈的光芒在她身后都成为了背景。而她,整个人就仿佛是踏着九天祥云而下的仙子一般,眉目间虽然难掩倦意,可仍旧美得让人心惊。
那个骚蝴蝶,等会儿见了她,肯定又会好好惩罚她的不守信吧?
慕挽歌嘴角微抿,可那抹无奈的笑意完全还没晕开,下一刻,就僵硬在了她的嘴角。她薄唇微微颤抖着,抖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而此刻,她的双腿更是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迈不开一步,被死死地钉在了原处。
那双黑亮的瞳孔,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光辉,微微缩成针尖般大小。
那些前世她努力想忘记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地直往她的脑中灌去。
她身怀六甲,难产之际,那个她深爱的相公却与她最为尊敬的长姐颠鸾倒凤。
慕挽月那副嚣张的胜者姿态全都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君逸,二妹妹看见了呢……”
“所谓怜香惜玉,那也得是块玉才行,而你,充其量不过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罢了……”
又臭又硬的石头!
慕挽歌脑袋被那些嚣张而又憎恶的声音给吵得几乎要炸开了。她身子一抖,脚下一滑,“轰”然一下便朝着旁边倒了下去,一下撞到了身后的桌椅,发出“砰砰”的声响。
“嗯……”
那紧闭着的纱帐内传出一个女子嘤咛的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得慕挽歌耳中嗡嗡作响。
慕挽歌身子不稳,要双手撑着身后的桌面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她一双黝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那淡紫色的纱帐内,面上褪去了刚才的惊诧之色,已经恢复了镇定。不过从她那撑在桌面上,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尖就可以看出,这一切,不过都是她假装的镇定与坚强罢了。
花祭渊额角突突的痛,脑子也沉得厉害,四肢更是有些使不上力气来,让他不由得长眉微蹙,可在感受到窝在自己怀中的柔软身子,花祭渊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笑意,每天能够和她一起醒来,真好……
花祭渊眼睫轻颤,微微睁开了一双淡紫色的眼眸,低头一瞥,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张,他每日醒来都会细细打量许久的脸颊。
花祭渊眉目间瞬间煞气弥漫,满是戾气,他一把抓过那个女人,抬手就毫不留情地将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扔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砰”然的砸地声,还有一道女子的惊呼声。
慕挽歌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花花的影子一闪,下一刻,一条白花花的身体就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仰面躺在了她的脚前,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慕挽歌的面前,慕挽歌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那赤着身子的女子,平躺在地上,顺着慕挽歌的脚尖,眼神一路往上顺去,在接触到慕挽歌打量她的视线时,一声尖更高的尖叫一下就冲喉而出。
“啊——”那女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摔砸在地上的姿势太过屈辱,如同安了弹簧一般,“噌”一下从地上一爬而起,双手抱胸,半弓着身子,想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可明显没有丝毫作用。她不由急得赤着脚在地上团团转着跳着,如同一个小丑般,一张白净如瓷的脸颊也染上了厚重的红色。
慕挽歌见此,眼神一沉。
说实话,她嫉妒了……因为那女人,明显比她,比她……有料。
就在刚才那声尖叫冲喉而出的时候,不少神渊殿当值的下人就冲了进来,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满脸通红,眼角挂泪地房中挥舞着双手,一会儿挡上面,一会儿遮下面的,搞得毫不狼狈。
“平……平遥姐姐……”一个婢女张口难以置信地喊到,结巴到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回事?平遥姐姐怎么会在殿下的房中?而且还是这样一丝不挂……
花祭渊沉着一张脸,撩开淡紫色的纱帐,披上长袍,懒懒地下了床,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已经转深,一脸阴沉地盯着那个如同小丑般的女人,嘴角挑出一抹残忍的味道。
感受到那如剑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平遥吓得身子一抖,此刻哪里还管得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当即双腿一弯就“砰”一声跪在了花祭渊的面前,双手抱住花祭渊的腿,凄声哀求到,“殿下,平遥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平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平遥?殿下!”
平遥凄声喊到,花祭渊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平遥赤着的身子,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声音残忍,“就你这种货色,还想成为本宫的人?”
平遥心中委屈,她知道自己容貌比不过那个女人,可是,要论这身段,自己那是比她那豆芽菜般干瘪瘪的身子好了不知道多少,殿下为什么就……对她提不起丝毫兴趣。
“可,可昨夜殿下明明与平遥……呜呜……”平遥话还没有说完,下巴突然被花祭渊狠狠攫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她呜呜的不由得说不了话。
“你还敢说昨夜的事?你竟敢算计本宫,胆子不小……”花祭渊冷然一笑,眼底寒光凛凛。
昨夜……他眯了眯眼,脑中隐隐闪过一些不甚清晰的画面,画面里,自己确实和这个恶心的女人做下了那种事情,而眼前这个女人,昨夜更是卖力地挑逗取悦自己,真是不知羞耻!
不过,他怎么可能会和这么一个女人……就算他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的招,也不会随便到连这个女人都会要了吧?
花祭渊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很模糊,可他隐隐约约记得,昨夜,他明明看见的人是那笨狐狸。花祭渊想到这里转眸看向了一旁面色苍白的慕挽歌,心口一紧。
她……看到了……
花祭渊眼神更冷了几分,低头恶狠狠地看向跪在他面前的女子。
平遥若有所觉,声音伧然,“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是见殿下昨夜太难受了,所以,所以才斗胆……殿下饶命!”平遥砰砰的磕着头。
花祭渊嘴角笑意残忍,“饶你可以,你就这么出去绕着神渊殿走一圈就可以了。”既然你这么下贱,那就继续下贱下去吧!
平遥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双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就这么出去走一圈?如此,她还不如一死了之,可是……
平遥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第307章 我没碰她!()
可是,她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死去呢?她明明已经离成功这么近了,只要她在这里坚持下去,她一定可以成功的。其实,在她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了吗?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值得好不满的。
平遥手越收越紧,面上神色变了数变,复杂难明。
“奴婢谢过殿下。”平遥声音屈辱,贝齿紧紧咬着薄唇,听得出来,这话语中强自压抑的哭意。
慕挽歌也清楚地看见了她半弓着的身子的颤抖。
慕挽歌眼神一深。
平遥对着花祭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是缓缓地直起了身子,她赤溜着的两条**,还在不自觉地打着颤儿。
平遥起身时,意味深长地望了慕挽歌一眼,在众人或惊异,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中,缓缓向着殿外走去。
平遥一走过去,那些围堵在殿门口的人,立即便规规矩矩地给平遥让出一条道来。
感受着周围各种复杂难明的目光紧紧绞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每一脚都仿佛是踩在刀尖上一般,每走一步,就从脚底窜上一股钻心的疼痛。
她屈辱地垂下了眼睫,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很快,她就会得到她自己想要的,很快的……
平遥不断地在心中重复告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也死死攥紧,手背上青筋鼓动。
“啊——”
“怎么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成何体统!”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呸,真不要脸!平日里装作一副沉稳矜持样,原来是个这种下贱东西!”
“是啊……该不会是勾不到殿下的魂,现在破罐子破摔了吧?”
各种纷杂的声音如同潮水一般强行挤入她的脑海之中,字字如刀,戳得她的心千疮百孔。
平遥将那些难听的话,全都自觉的给屏蔽在了脑后,她装做只要不去想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殿中,抬眸扫了一眼那斜斜倚靠在榻上的男人后,双腿一弯就匍匐在了地上。
“求殿下赐衣。”平遥声音颤抖,这话说得异常委屈。
她知道,只要殿下没有开口让她穿衣,这在场的人是没有一个人敢私自拿衣服给她穿的,而她自己也没那个胆量去。
花祭渊淡紫色的眸子如同利刃一般轻轻剜了那跪在地上之人一眼,声音冷冷地嗯了一声。
平遥这才缓缓从地上起身,一步步都无法落到实处,晃荡着身子,缓慢地走到了床榻旁,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