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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这话时,语气平静无波,幽幽而来。
这个回答虽在她的意料之中,可她还是免不得有几分惊异。
第406章 有些头绪了()
他竟然就这般坦然地向自己表明了他的身份!
慕挽歌心湖仿佛被人投下了一颗小石子一般,泛开一圈圈的涟漪,让她的心湖久久不能平静。他是五美令之一,那么,她和五美令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慕挽歌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一双弯月般的眸子,紧紧地绞在金曜的身上。
金曜浮光碎金般的眸子里掠过别的情绪,他凝眸悠悠地看向慕挽歌,轻叹了一口气后才缓缓说到,“事已至此,也没什么要遮掩的必要了。”
金曜说到这里,眼底溢出丝丝嘲讽的笑意,连带着的嘴角微抿着的弧度,也带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慕挽歌闻言,眉目之间多了几分肃然之色,满目认真地看向金曜。
金曜弯唇,轻轻一笑,“你乃是我们天定的主人。”
金曜话语平静无波,这话也说得轻飘飘地,仿佛没有丝毫重量一般,可却犹如惊雷一般在慕挽歌耳边轰然炸响,惊得慕挽歌耳朵嗡嗡作响。
她是他们天定的主人?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金曜当初千方百计,铁了心要杀死自己的原因吗?
“你不服气听命于一个又丑又无用的废物,所以,当初才想要杀了与我吗?”慕挽歌嘴角挑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面无表情地瞥着金曜,见金曜面色一僵,眸光微不可察的闪烁了一下,慕挽歌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金曜一看就知是个性子高傲之人,这种人,一般自视甚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听命于曾经那个,又丑又窝囊又无用的自己呢?
所以,他才会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自己给杀了,如此一来,他倒也落得一个自由之身。
慕挽歌一想到这里,嘴角弯着的弧度不由得加深了几分,后来,几次明杀暗杀不成,而且,他也渐渐地看到了自己的努力与认真,所以,或许他慢慢地就改变了当初想要杀了自己地想法了吧……
自己的血,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他便选择了,在暗中保护自己吗?
慕挽歌一念及此,眼神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你说的没错。”金曜听到慕挽歌的问话,没有丝毫的遮掩,倒是坦坦荡荡地承认了,面上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冷峻异常,没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慕挽歌心中对他这份坦然,倒是有几分佩服。
“五美令,你知道是哪五个人吗?”慕挽歌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主题。
金曜闻言,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他就将那抹异样很好地掩藏了起来,缓缓摇了摇头之后,他才继续说到,“不知道。”金曜抬眸一扫,极快地捕捉到了慕挽歌在听及这个话时,眼底微不可察地闪过的一抹失落之色。
金曜不由得眸光微动,犹豫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到,“不过,你如果想知道,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金曜说到这里,一双浮光碎金般的金眸,直勾勾地瞧着慕挽歌,似乎在等待着慕挽歌的回答。
金曜面上不动声色,一副不以为意的淡定从容,可他掩在长袖中,紧紧攥起的手,却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是紧张的,似乎也是在期待着什么。
慕挽歌双眸直直地盯着金曜,眼底情绪暗涌,最终归于一片平静。
慕挽歌盯着金曜,极为缓慢地点了点头。
金曜见此,微微垂下了眼眸,鬓旁散落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嘴角微微一扯,牵出一抹细碎的弧度,语声平静地幽幽响起,“五美令乃是五个人。属性分别为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你肯定已经猜到了,我就是那个属性金的人。”金曜说到这里微微顿住了话头,眼底掠过一抹别的情绪,慕挽歌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金曜的身上,一见金曜这副模样,慕挽歌心里也能隐隐预感到什么。
“每个属性之人,都有一个特别的能力,拥有金属性的我,可以自由操纵金属器械,而拥有木属性的人,可以自由操控植物,水属性之人,可以自由操控水泽,火属性之人,可以自由操控火焰,土属性之人,则擅长土遁隐匿。”金曜倒是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慕挽歌闻言,眼神深邃了几分。
五美令,原来取意于金木水火土,每个人,有各自不同的属性,这样一来,再找寻起五美令来,也就没有那么茫然了……
“金曜,我知道了,谢谢你……”慕挽歌对着金曜眯眼一笑,眼眸弯成半月牙的形状,露出了暖意融融的笑意。
金曜似乎情绪有些不对,对于慕挽歌的话,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后,也不再多说。
“金曜,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抛出去的!”慕挽歌一看金曜这情绪,自然知道他心中地担忧,他一定认为,自己与那些之人,一模一样,贪婪无比,眼红于洞天石窟里的宝物吧?
洞天石窟里的宝物与修炼秘籍,虽说是众多修炼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可对于慕挽歌来说,那东西却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之所以想知道关于五美令的下落,不过是想救北辰卿,还有,她想为那只骚蝴蝶做些什么……
“嗯。”金曜对于慕挽歌的保证有些兴趣厌厌,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慕挽歌见此,不由得瞳孔微缩。
或许,现在,他还不能真心信任与自己吧。
慕挽歌嘴角一勾,噙着淡淡的笑意。
“金曜,谢谢你。”慕挽歌抬眸定定地瞧着金曜,这话说得诚恳十分。
金曜抬起一双淡金色的眸子,眼底情绪不明的看向慕挽歌,声音平静,“你向我道谢什么?”
慕挽歌抿唇弯眼一笑,声音轻柔无波,“你可是救了我好几次呢,谢谢你,又怎么了?”慕挽歌话语之中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轻轻松松地就缓解了屋内此时有些尴尬的氛围。
金曜闻言,冷峻的脸上终于荡开了一丝极为浅淡的笑意,让那冰冻三尺的寒冰,似乎融化了几分。
“我心眼儿小得很。别人对我的恶意,我都会记着,别人对我的好意,我也会好好地记着。”慕挽歌嘴角微微抿着一抹弧度,双眼亮晶晶的瞧着金曜。
“还有,我不会利用你们的。”慕挽歌突然敛去了面上的盈盈笑意,面色一片肃然,眼底里也是一片认真之色,那模样,认真十足,让人不自觉地便想着相信她。
因为,她的神色很真诚……
金曜闻言,身子微不可察地一僵,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慕挽歌,一眼便撞入了慕挽歌真诚认真的眼神。
金曜冷峻的神色,不由得,便松了几分。
下意识的,他紧绷的嘴角就松动了几分,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丝丝笑意。“好,我知道了。”金曜声音也柔和了几分。
所有的人,找他们五美令的下落,目的不过一个,那就是借由他们,打开洞天石窟的大门,然后抢得里面的无上宝物!他们只是把自己当作一把钥匙而已,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到他身为人的需求。
也没有人意识到,那事,是对他们的利用。
只有她,慕挽歌,是第一个向他保证,不会利用他们的人!
而且,以他对慕挽歌的了解,他知道,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所以,金曜选择相信慕挽歌。
“你身子还未大好,好好歇着,只负责把身子养好就行,其余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金曜特意放软了他生来比较冷硬的嗓音,对慕挽歌颇有些温言软语的味道,那怪异的语调,虽然听来十分别扭,让慕挽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慕挽歌心中却荡开了层层暖意,嘴角也忍不住地晕开圈圈笑意。
这个冷峻的男人,只是不适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所以,说起这话来,听来才会别扭又奇怪。
“知道了。”慕挽歌轻笑出声,声音也柔和了几分。
金曜见慕挽歌这般乖巧,竟然满意地点了点头,抿了抿唇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金曜刚出去不久,一道满含醋意的声音,就悠悠地飘了进来,语调酸溜溜的,“笨狐狸这一朵朵的烂桃花,可真是开满了枝头……”
慕挽歌闻言,心中颇有些无奈的味道,嘴角挑着一抹盈盈的笑意,“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慕挽歌话语含着戏谑之意。
“谁吃醋了?”花祭渊眉目一沉,里面隐隐有些愠怒之意,声音也冷冽了几分,“我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花祭渊双眸直直的盯着慕挽歌,凉飕飕地说到,“我可得准备一把大剪刀,将那些烂了的桃花,一朵一朵的,全都摘了!”
花祭渊说着这话时,目光一直牢牢地锁着慕挽歌,似乎在观察着慕挽歌的神色。
慕挽歌闻言,毫不在意地轻嗤一声,面上神色不以为意,“你要摘便去摘吧……”
慕挽歌知道,只要自己话语中有丝毫的犹豫之色,这个骚蝴蝶的醋坛子,只怕更要翻得一塌糊涂了!
第409章 谈判()
昱日,慕挽歌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后,就和乔装打扮之后的花祭渊一起前往了南陵**营。
按慕挽歌的话来说,花祭渊长得太过招摇,拉出去一溜,别人一看他那副姿容,就知道他身份不俗,那么他的身份,就必定不能够隐瞒下去了。所以,慕挽歌对他简单地乔装打扮了一番,这番打扮,慕挽歌看着内心甚喜,可,花祭渊内心的怨念,却无比的沉重。
因为,这副行头,实在是丑不忍睹。
他原本一张白皙细腻的脸庞,在慕挽歌的“巧手”之下,成功地变成了一张黝黑粗糙的脸,穿的衣服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隐隐地还散着一股汗臭味儿,熏得他,几欲作呕。
曾经,他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不过,看在是陪那笨狐狸来这里的份上,他也就忍了……
慕挽歌斜眸睨了花祭渊那黑乎乎的脸颊一眼,嘴角有些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扬,从红唇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搞得花祭渊面色一窘,连那糊着一层黑灰的脸颊,都可以隐隐看到绯红之色。
“不准笑!”花祭渊斜眼睨了慕挽歌一眼,语气有些恶狠狠地低吼到,“不都是你弄的,还好意思笑!”花祭渊说到这里,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看了慕挽歌一眼。
慕挽歌嘴角一抿,嘴角挑出细碎的弧度,声音低沉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你不是非要跟着来么?还说什么,只要能让你一起前来,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反悔了?”慕挽歌话语轻飘飘的,语音微扬地瞧着花祭渊,嘴角挑着戏谑的笑意,眼神中故意带上了几分娇嗔之意。
花祭渊垂眸,淡淡地睨了慕挽歌一眼,艳红的唇一勾,噙着一抹邪魅的弧度,“算了,说不过你。”花祭渊颇为怨念的轻叹了一口气,身子不自觉地往慕挽歌的身旁靠近了几步,紧紧地跟在慕挽歌身旁,压低了声音说到,“等会儿,我必定是不能随着你进去的,你在里面多加小心些,有什么事就唤我,我就在外面。”花祭渊声音中含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之意,眉目中也不由得肃然了几分,在一张黑漆得如同锅底的脸颊的映衬下,那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越发得明亮逼人得让人不敢直视。
慕挽歌淡然一笑,一双弯月眸微微眯起,含着狡黠的笑意,“你不放心我?”
花祭渊听着慕挽歌的淡淡反问,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笑意,语气戏谑,“我是担心其他人的安全。”
慕挽歌闻言,嘴角弧度加深,与花祭渊的对视间,两人皆露出了一抹心领神会的笑意。
慕挽歌突然收敛了面上的嬉笑之色,神色拢上了几分肃然之色,声音压低了几分,“前面就是南陵**营帐了,你先躲起来。”慕挽歌微微蹙了眉头,嘴角紧抿出冷硬的弧度,他们指明要与自己单独见面,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花祭渊还是别随着她一起去了。
见花祭渊面色一变,又要说话,慕挽歌连忙抬起手指放于花祭渊的唇上,声音平静无波,“放心,有事我会放信号弹的。”慕挽歌说着眯眼一笑,眼眸弯出弯月般的弧度,嘴角挑出明艳的弧度,见花祭渊仍旧有些担忧,慕挽歌伸手轻轻握了握花祭渊有些冰凉的手,带着几分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语声柔和地继续说到,“你还不放心我么?以前那么多事情都过来了,现在这点事情算什么。”慕挽歌微眯的眼眸间含着智慧而又冷静的光芒,看得花祭渊心口一动。
他曾经就是被这样坚定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