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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卿本来没有想过理会那个叫做苗禾的女人,可却被北辰烈一路推搡着,一下就将北辰卿推进了苗禾所等的那个房间。
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北辰卿知道,北辰烈正在外面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北辰卿从没有来过这种风月场所,一时面对这种境况,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局促地站在原处,连手往哪里摆都不知道。
突的,感觉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北辰卿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微微偏着脑袋,注意着来人的动静。
人缓步走近,最终在他几步远的距离站定,一阵浓淡相宜的馨香,迎面扑来,不仅让人浑身一送。
银铃般的声线淡淡响起,带着几分阳光般的味道:“说来不怕得罪公子,在苗禾看来,公子就像是一片荒土。”那个自称苗禾的女子,说着这话是,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北辰卿紧攥着袖袍边缘的手,两者指尖相触的时候,苗禾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抖了一抖。
北辰卿脚下一动,身子已经退开好几米远,同那个面容明媚的女子,拉开了距离。
“我不解风情,苗禾姑娘还是找其他人吧。”北辰卿承认,对于这个叫做苗禾的女人,他的内心是有那么些好奇的,因为,他说得很对,如今的他,就像是一片荒地,里面寸草不生,只因他心如死灰,别无生念!
苗禾闻言,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光华流转,“公子,我想在荒土上中些东西,不知道公子同不同意。”
北辰卿神色微变,心中已是震撼难言。
“苗禾姑娘既然已经说了是荒地了,那么,怎么还能够种东西呢?”北辰卿薄唇微挑,声音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我喜欢。”苗禾轻挑地一说,一把拉过北辰卿的手,柔软的身躯往前一倒,一下就将北辰卿给“咚”一声压在了地上。
吓得北辰卿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一个死疙瘩,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到:“你,你做什么?”
“你不让我种东西,那不如,我让你在我体内种东西?”
这话,真是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听得,绕是北辰卿这么个大男人,他也红了脸。
第471章 番外之北辰卿篇4()
北辰卿觉得,苗禾是这世间最懂他的人。他所有的心事,无论掩藏得再好,骗得过所有人,独独骗不过她。
她总是那个一眼就能看透自己所有伪装的人。
北辰卿觉得,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这么个时而温婉沉静,时而火辣热情的女子,似乎,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似乎就是他暗无边际的生活中的一抹阳光,暖暖地,直照进心里。
只因,她了解他所有的苦,她能神思地将那些苦,化为丝丝浸入心脾的甜蜜。
以前从来不信缘法的北辰卿,自遇见苗禾后,他开始相信“缘”字。
一切姻缘,自由天定。
因为有些人,就算是相处得再久,也不会有丁点的感觉,可有些人,一眼看了,就误了终生。
有了苗禾,北辰卿觉得,人生似乎并不是那么糟糕了,至少,他更加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给苗禾幸福!
他问过苗禾,这世间,她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那时,她笑眯着眼睛,目光清澈无比,天真地说着,“我想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北辰卿那时就想着,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可不就是一国之母吗?
那不就意味着,他要和北辰烈去争,去抢那个九五至尊的位子吗?
对于继承北辰国皇位,他没有丝毫的把握。母后痛恨他,父皇厌弃他,这世上,对他不离不弃地也就只有长欢和苗禾两人而已……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有那个资本和资格和北辰烈争夺皇位,不过,为了苗禾,什么他都会做的,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为珍惜之人!
“苗禾,只要是你提的,我都会做。”那时,他如是说到。
那时的北辰卿并不知道,苗禾要的不是一国之母的尊贵位置,她想的,不过是给北辰卿一个目标,可以让他的生活不再那么继续痛苦黑暗下去,她想让他不再过得那么无助,她想让他,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可以保护他自己。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北辰卿执念了一生。
从那时候起,北辰卿就立下了夺嫡之意,他势必要给苗禾一个尊贵的身份!
他每天魔鬼般的训练,不断地提升自己的修为,暗中,更是培植自己的力量,不过几年的时间,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的几人,暗下里也都成为了他的人。
尽管如此,明面上他却一点也不显山露水,仍旧装作曾经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对北辰烈以及皇后等人更是极致忍耐……
后来,他的这份忍耐,害死了苗禾……
北辰烈派人来朦胧阁传话,说是仰慕苗禾姑娘才华已久,所以请苗禾姑娘去府上一叙。
苗禾本也不想去五皇子府,因为她知道,北辰烈一向和北辰卿不和,这次邀她前去五皇子府,只怕是另有玄机。
不过,北辰烈显然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因为,来请她之人是两个大汉!
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她拒绝,那么,他们也是不介意把她给强行带回五皇子府的。
“小姐,这五殿下为人,我们都是知道的,你这一去,只怕是……”站在苗禾身后的女子,乃是苗禾贴身的丫鬟,此刻她眉头紧皱,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苗禾美丽的脸上情绪不明,眼神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壮汉,菱唇紧抿。
“小姐,要不奴婢私下去找七殿下?”那丫鬟压低了声音。
“苗禾姑娘请吧,让我们殿下等久了,只怕不好吧。”大汉的声音中明显已经有了几许的不耐烦。
“别。”苗禾一把按住了那个丫鬟的手,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压抑地味道,“别告诉他!”她不想让他担心,而且,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北辰烈的对手,如果,北辰烈真的要做什么事的话,他也不能够阻止!
“可是,小姐……”那个丫鬟还想再说什么,可却被苗禾冷冷横过来的目光所打断。
“苗禾姑娘请吧。”那人说着弯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走吧,可别让五殿下久等了。”
“是呢,我们殿下一向钦慕姑娘才华,听闻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所以,特意让奴才们前来请姑娘过府一叙。”前来请苗禾的两个大汉,见苗禾有要去的意思,态度立即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恭敬而又有礼。
“那我带上琵琶。”苗禾盈盈说到,转头对着身后几步远的婢女说到,“香河,你去替我把琵琶拿来。”
“是。”香河应了一声,连忙小跑回屋,不过一会儿就替苗禾抱来了琵琶。
“走吧。”苗禾从香河手中接过琵琶,竖抱在怀中,然后就跟着那两个大汉走出了朦胧阁。
有一个人,躲在街角,一直密切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待看到苗禾跟着那两个大汉走出朦胧阁时,那人艳红的菱唇挑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苗禾,你敢和我抢哥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来人一张脸隐在街角巷子里,沉默在暗淡的暗影里,越发显得一张脸诡谲莫名,来人,正是长欢无疑。
长欢看着苗禾上了五皇子府的软轿,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苗禾,对不起了,这件事怪不得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要多管闲事,横空涉入她和哥哥的世界。
现在,她是亲眼看着哥哥一丁一点的改变,从最初的郁郁不乐,到现在脸上时不时还会露出笑意,甚或者是思念之色,她无比清楚地知道,那一切的神色变化,都是因为这个叫做苗禾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蝶,不断地引诱着哥哥打开心扉,迎接着外面的阳光,这样的事情,她不会允许!
哥哥只能和她一起呆在那阴暗无光的地下,这样,他们才能彼此永远陪伴,互相抚慰着彼此的伤口!所以,她决不能允许,这么一抹阳光突然涉足她和哥哥的世界,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
谁要和她抢哥哥,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长欢一想到这里,薄唇的唇线更加绷紧了几分,眼底阴霾一片。
苗禾姐姐,对不起了,你不要怪我,长欢这也是迫不得已!
你要记住,害了你的人是五殿下!
长欢一想到这里,身子一转,一下就隐入了街角的暗影之中。
……
五皇子府里,琵琶声低沉哀凄,听来如泣如诉,让人忍不住地掩袖抹泪。
手指划过一个弧度,苗禾结束了一曲。
一曲刚毕,北辰烈就抚掌赞叹出声,“苗禾姑娘果真技艺精湛,这一曲毕,真是让本殿下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苗禾闻言,淡淡一笑,语声温婉地说到:“五殿下过奖了……”
“本殿下听说,你和七弟搞在一起了?”北辰烈眯缝着一双桃花眼,唇角含笑地看向苗禾,可那笑意,却明显的未达眼底。
苗禾闻言,面上的笑意有瞬间僵硬,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北辰烈冷漠无情地打断,“你也别狡辩,你们之间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们隐瞒不说,有人自然会说。”
“五殿下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北辰烈虽然没有告诉她,那个告诉北辰烈她和北辰卿之间的事情的人是谁,可苗禾猜也能猜到是谁。除了长欢,不做她想。
苗禾是个聪明人,而且,经常在风月场打滚的她,对于男女之情,她自然看得透彻,所以,她自见到长欢那个女孩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长欢心中是喜欢卿的。
所以,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不过,她不怪长欢。因为,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呵呵……”北辰烈闻言,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大,久久地回荡在上空。
“苗禾姑娘果真坦率,本殿下喜欢。”北辰烈嘴中说着喜欢的话,可眼底却是冷意森森。
“苗禾姑娘,你说,那个瞎子,会来救你吗?”北辰烈身子微微前倾,冷冽无比地看着苗禾。
苗禾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可却硬生生地维持着自己面上的那一抹笑意,颇有些苦巴巴地说到,“五殿下宽宏大量,难道会跟我一个风尘女子一般计较?”
北辰烈闻言,诡谲莫名的一笑,话语中颇有几分不怀好意的味道,“还真不好意思,本殿下不宽宏大量,小肚鸡肠得很……”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微眯,里面冷意乍现,“你与那个瞎子走在一处,就是和本殿下作对!本殿下饶你不得!”
北辰烈说着,大手一神,一把就抓向了苗禾的手腕。
苗禾身子一侧,正准备躲开,却一下子被北辰烈堵住了所有的退路,北辰烈一手抓着苗禾的手腕,一手搂向苗禾的纤腰,声音冷然得如同凉蛇缠身,“苗禾姑娘如果愿意陪本殿下玩玩,本殿下倒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北辰烈说着贴身而上,对着苗禾的颈项间不住的吐气,声音低沉,“反正不过一个风尘女子,那么多人都睡过了,也不差本殿下一个……”
第472章 番外之北辰卿篇5()
北辰烈的话很无礼!相信,任何一个女子听了北辰烈这话,都恨不得能够一个耳光,将北辰烈给删到天边去。
可苗禾就是脾气好,听了这话也不怒,淡淡而笑,语声温婉却又不失厉意的说到:“苗禾身子脏,五殿下乃尊贵之躯,碰了苗禾岂不委屈?”
白苗禾这话下的意思就是说,她身子脏,万金之躯的北辰烈还是不要碰她为好。
北辰烈闻言,眼神一深,嘴角挑着冷漠无情的笑,话语也冷冽了几分,“你的确脏,被那个瞎子碰过的东西,本殿下都嫌脏……”她摩挲着苗禾的颈项,一下又一下地吐着气,修长如玉的手指,更是一下下地轻轻抚上了苗禾如同天鹅颈般弧度完美的颈项,来回摩挲,动作轻浮而又淡漠。
“本殿下现在,似乎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北辰烈说着眼底的光芒有些嗜血,冷漠无比地看着白苗禾,说出的话更是冷漠无情,“本殿下想到了一个游戏,很好玩的游戏,不知道苗禾姑娘可有兴趣陪本殿下玩?”北辰烈说着,扣在白苗禾腰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在白苗禾的腰间,不住的上下游走着,弄得白苗禾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苗禾,你说,你在那个瞎子的心中有多少份量?”北辰烈话语幽幽而来,声音中含着几分戏谑之意,听来颇为让人厌恶。
北辰烈话音刚一落地,对着苗禾的颈项就是一阵吐气。
“北辰烈,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