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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慕挽歌淡淡反问。
“以往五殿下一直故意接近小姐,想毁小姐清誉,这下可好,他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赤练说到这里越发地笑不可抑,“贤妃今日寿宴上有意无意地向皇上说起五殿下想娶小姐为妃的心思,还说五殿下对小姐如何如何地一片真心,结果,五殿下却与四小姐暗中有染,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102章 神秘人暗取花儿性命?()
慕挽歌闻言嘴角抿着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北辰烈想趁着寿宴之机求皇上将自己赐于他,好任他折磨至死……哼,那她就送他一个“美人”,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宴席散后,五殿下就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便将五殿下狠狠地呵斥了一番,听说五殿下还挨了两个耳刮子,奴婢猜着,他脸色一定难看得紧。”赤练的声音含着明显的幸灾乐祸,面上笑意更加灿烂,“贤妃娘娘听到了风声,立马前去御书房求情,也被皇上狠狠地斥责了一番。说她教出了这么个不知检点的东西……皇上盛怒之下命五殿下在御书房内跪上四个时辰,任贤妃哭天抢地也没能让皇上改变心意。”
慕挽歌嘴角挑起冷笑,声音冷冽,“他这次算是自食恶果了。”
“小姐,那四小姐……”绿茵面有不解之色:刚才在外面时她听赤练讲了今日寿宴发生之事,只觉得今日可真是精彩。可是她救不懂了,四小姐向来与小姐不合,这次她怎么就这般乖乖地听从了小姐的吩咐?
慕挽歌似是料到了绿茵心中所想,开口解释到,“慕蝶舞向来有攀龙附凤之心,这次我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就算是赌一把,她也会死死抓住。而且正因她一直与我不合,她就更要下定决心嫁给北辰烈,如此一来,她可就是皇子妃,以后我见了她可都是要行礼的,她又向来虚荣,这种靠身份压倒我,想必她很享受。”慕挽歌嘴角扯出冷笑。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还要助她嫁入五皇子府?”绿茵更加不解了。
“哼……”慕挽歌冷哼一声,声音寒凉,“你觉得依四妹的性子嫁入五皇子府会怎样?”绿茵闻言陷入了沉思,略微思索便回过其中的味儿来了。
“她性子自小被纵得嚣张跋扈,眼里又是个揉不得沙子的,面对五皇子府姬妾成群她如何能忍?而那些个姬妾又怎么会放过她这个侧妃,那还不明里暗里地整治她?而且,今日她让北辰烈吃了这么一个亏,你觉得北辰烈对她还会留情吗?加之,父亲经过以前的种种事情本已经对四妹失望,而今日对她更是失望至极,恐怕以后她的事父亲也不会再过多插手了。”慕挽歌一语一句幽幽道来,所说之话无不在理,听得绿茵连连点头,不由得赞到,“原来小姐很早之前就在为今日这一刻做打算了。”绿茵心中此刻对慕挽歌是充满了敬佩之意。
“哈哈……这下四小姐可有的好受的了。”赤练抚掌大笑。
慕挽歌见此嘴角也噙着一抹笑意,她转眸一看,花儿已经偎在她的怀中沉沉睡去,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片满足之色,呼吸轻轻浅浅地撩拨着她垂散而下的碎发。
慕挽歌有些无奈,轻轻地抱着他就像一旁的房间走去,绿茵想从慕挽歌手中接过花儿,却被慕挽歌一个眼神示意给阻止了。
慕挽歌轻手轻脚地将花儿放到了旁边房间的床上,为他拉上薄被后便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慕挽歌一走出去,那个睡得香甜的人就倏地睁开了一双粲然紫眸,看着慕挽歌蹑手蹑脚的模样,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风光霁月的笑容。
夜色渐渐深了,可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得宁静的夜晚。
一道黑色的身影,快如鬼魅幻影一般掠进了清音阁,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连一直守在暗处的竹九都未曾发现。
暗影一掠而进了旁边的房间,看他的行踪,竟是直奔花儿而去。
正眯着眼休息的花儿,突然感受到气流细微的波动,戒备地一下睁开了眼,在他还没做出反应之时,一道暗影直逼而来,纤细白净的手直往花儿的腹部而去。
花儿面色一惊。此人这般无声无息地进来,若不是隔得近了,就连他都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这应该是何等高深的修为?
花儿不敢懈怠,尽力纵身一跃才堪堪躲过那人雷霆万钧的攻击。
一阵幽光闪过,七八岁身形大小的花儿一下便拔高,成了一个身姿挺拔俊秀的男人。一袭绣满各色牡丹花的花袍裹身,紫眸凌厉,冷冷地瞧着面前之人。
那人身形虽瘦弱却挺拔,整个身子裹在黑袍之中,头上戴着帷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的容颜,让人窥不得半分。
他隐在黑色帷幕之下的眸子静静地扫了一圈,聆耳静听,突地感受到一阵厉风扫来,他连忙格手一挡,脚下一动就飘出几米远,身形灵动鬼魅得竟连花祭渊也不甚瞧得清。
黑袍人微微眯了眯眼,微敛的眸光冷意灼灼,他缓缓伸出素手,如同象牙般的手指当空一画,周围的空气就像被搅动的湖水一般,泛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澜,空气在他指尖凝聚,自然之力渐渐幻成一柄利剑,寒刃如霜,冷意凛凛。
他广袖轻轻一拂,那柄剑便携着雷霆万钧之力破空而来。
花祭渊见他随手一画便可以空气为刃,心中已是掀起巨浪:原来,北辰国内竟然还有这等高手。依他的修为,他自认这世上无三人能与他匹敌,哪曾想今夜他竟然就遇到了这么一个高手。
花祭渊哪里敢懈怠,调动全身的修为手随意念而动,眨眼间万千柄长剑就聚在他的手中,他奋力一挥,长剑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牢牢阻滞着那柄利剑的攻势。
花祭渊紫眸中闪过一道血光,腾空一翻,如鸦长发化作万千牛毛细针,从各个方向向那黑袍男子射去。
黑袍男子双手微张,厉风鼓满了他的衣袍,他嘴角微勾,眼睑轻闭,感受着自然之力缓缓从他身体流过,他心念一动。“哧”一声,他整个人就化为几缕轻烟,与空气融为一体,再也寻觅不见半点踪影,那柄利剑也随着他的消失而缓缓变薄,消散不见。
花祭渊紫眸凝聚着利光,冷冷扫视四周,突然他身后空气如水纹般荡开,一个人影渐渐从中飘出,他抬手一掌就狠狠地劈向了花祭渊,花祭渊只感到身后一阵厉风袭来,想躲开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眨眼间花祭渊就被击中后背,身子如同断线的纸鸢一般斜斜飞了出去,一下撞翻了屋中的桌。
花祭渊“哧”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血染花袍,给袍上所绣的牡丹花染上另一种颜色。
黑袍人隐在帷幕中的红唇一勾,脚下一动,身形如风,手如铁钩,直往花祭渊的左腹部而去。
“咔嚓——”
突然不知是谁一脚踢来一个木凳,恰好阻挡住了黑袍男子的攻势,黑袍男子手一抓,木凳在他手中顷刻化为齑粉。趁着这个间隙,一道黑影从门外一掠而进,一把抓过斜躺倒在地上的花祭渊。
“嗯哼……”抓过花祭渊的竹九,暴露给黑袍人的后背一下被那个黑袍人抓过,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纵横在他的后背之上,刹那血流如注。
竹九面色白了白。
“花……蝴蝶?”本来正在熟睡之中的慕挽歌,听得旁边房间传来打斗声,她担心是花儿出了什么事。急急赶来,一冲进房间就看到一个鬼祟的黑袍人要直取地上之人的性命,她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抬腿就一脚踹向脚边的木凳,试图能阻滞一下那黑袍人的攻击。
黑袍男子闻声眸光淡淡向慕挽歌所在的方向扫来。
花祭渊听到慕挽歌惊讶地声音,紫眸微转,目光绞在慕挽歌身上便再也离不开,他血色尽失的薄唇轻启,话语幽幽而来,“你走……快走!”
慕挽歌扫目打量了一下屋内,却没有见到花儿的身影,心中着急。
花祭渊似是知道慕挽歌心中所想,淡淡说到,“那个孩子早就跑出去了,他没事……”
慕挽歌闻言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胸腔,轻舒了一口气。他……没事就好。
“哼……”黑袍男子冷哼一声,身形一动,迅疾如电地向花祭渊攻来,他一招一式直取花祭渊左腹部而去,好像那里面藏着什么他需要的东西。难不成是莲花心?可看他修为已经高深莫测了,完全不需要挖食花祭渊的莲花心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啊?
慕挽歌有些想不通。
可花祭渊曾经与她也有救命之恩,她向来是个恩怨分明之人,此刻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落难而袖手旁观呢!
慕挽歌身形一动,袖袍微动间就从袖中抖出一柄长剑,剑光一闪就加入了战局。
“笨女人,叫你走,你又来凑什么热闹!”花祭渊见慕挽歌甩着长剑便加入了战局,气得咬牙切齿,此刻他真恨不得提溜起她的衣领一把把她扔出去。
慕挽歌才懒得理会那个花里胡哨的男人,手下动作不停。
突然她想起自己最近一直在学缩地成寸之术,虽不能缩个万里地,几里总还是可以的吧?硬拼不行,那就逃吧!
一念及此,慕挽歌也不犹豫,一把抓过花祭渊的手,正准备缩地逃跑之时,那黑袍男子若有所觉,素手横空一弹,气流如剑,一把就将两人相握的手给分隔开来。
第103章 枪击()
慕挽歌闷哼一声,低头看去,她手背上被划出一道深约一公分的伤口,鲜血从那狭长的口子里竞相涌出。
慕挽歌不过这一怔愣间,竹九就已经被被打得瘫倒在地,努力了好久也爬不起身。而花祭渊也已经连中数掌,站着的身子趔趔趄趄,一袭花袍染上了斑斑血迹。
“你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花祭渊强压住喉头翻涌的血腥味,硬声问到。一张美艳得让天下女人都自惭形秽的脸上血迹点点,紫眸里面风起云涌。
黑袍男子没有回话,静静地瞧着花祭渊。突然他身形如鬼魅而动,直往花祭渊而去,慕挽歌面色大惊,身子猛地往前一扑。
“咚”一声,黑袍男子那一掌一下便击在了慕挽歌的右胸上,击得慕挽歌身形不稳,向后一倒就落在了花祭渊的怀中。
花祭渊神色惊慌失措,紧紧地搂着慕挽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哆嗦着一张苍白的唇,声线不稳,“你怎么这么傻,你……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一掌?”
“你救我一命,这次就当我还你,我……我不喜欢欠人情。”躺倒在花祭渊怀中的慕挽歌声音平静,仿佛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哼……你想和我两清,没门!我偏要你永生永世和我纠缠不清。”花祭渊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连忙从怀中掏出各色的药丸,一股脑地就全往慕挽歌的嘴中送去,完全不给慕挽歌反应的时间。
慕挽歌大睁着眼眸,花祭渊一抬慕挽歌的下巴,只闻“咕噜”一声,那些个丹药就全被慕挽歌吞吃下腹了。
倒在一旁的竹九见此心都在痛。那些可都是上好的仙丹妙药,就这么一股脑地被慕挽歌那个丫头牛嚼牡丹似地吃了,连个味儿都没能尝出来。呜呜……可惜,实在是可惜了!
“你……”吃了那些不知什么味儿的药丸后,慕挽歌果真觉得胸口也没那么疼了,甚至更加地神清气爽,不由得恨恨地瞪向笑得一脸得意的花祭渊。
“哼!”一旁的黑袍人见两人这个时候了还在那里卿卿我我的,不由得怒火中烧,冷哼一声就挟裹着凛凛冷意直往花祭渊击去。
慕挽歌面色一变。“嗖”一下便从袖中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直地对着席卷而来的黑袍人。
或许是人天生对未知的东西有种恐惧,所以黑袍男子因从未见过慕挽歌手中的手中的东西,惊奇之下不由得顿住了攻击,寒着眼眸冷冷地看着慕挽歌手中的东西。
慕挽歌眉目冷冽。她本不想用母亲留下的这个东西,可今日这黑袍男人着实太过强大,若不用,只怕花祭渊会凶多吉少……
趁着黑袍男子怔愣之际,慕挽歌一下扣动那个扣环,只听得“砰”一声巨响,屋中众人都吓得身子微不可察地一抖。黑袍男人更是面色大惊,身子如鸿雁般一掠而起,想躲得远远的,可突然小腿处传来一股剧痛,他身子趔趄一下,差点就跌坐在地。
他低头一看,小腿处血流如注,那处的黑袍不过一会儿就已经被鲜血所浸透,钻心的痛正是从那里传来。
他咬咬牙,心中暗恨:那究竟是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看清,为何自己的腿就莫名其妙地受伤了?看来今日是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黑袍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