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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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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心有力,借你一点怎样。”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配上他戏谑的眼神,我有点不敢看下去。

    “关于这个问题,你慢慢想,我不急。”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勾住我一缕长发,在食指上缠绕了两圈,他凑过来嗅了嗅味道,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我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扯到他的唇,和我的皮肤挨上。

    “冯小姐要参观一下我房间吗。”

    我抬眸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西洋钟,已经很晚了,他邀请我也许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能太当真,也许他只是象征性客气一下,我接受了邀请,反而会让他误解。

    我说,“这夜黑风高的…”

    我后半句话忽然堵在了喉咙说不出来,他唇贴着我脸颊更近一些,声音无比低沉,我甚至有些听不清楚,“夜越深,有些东西才越有趣,冯小姐见过夜明珠吗,白天它不会有那么摄人心魄的美。”

    他声音太醇厚,又故意压得很低,像是一曲流泻的大提琴,好听得骨头发酥,我所有理智都在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碎得乱七八糟,我扭头看他,他目光炯炯脸庞和我近在咫尺,我们在风声弥漫的客厅对视了片刻,他在我惊慌失措的眼神里忽然闷声大笑,笑着笑着到最后只剩下唇角一抹清浅的弧度,“好了,你早些睡,我只是开玩笑。”

    我该怎样形容那一刻他在我眼中,找不到别人所说近乎丧心病狂的阴险和凶狠,只是黄昏夕阳下,芙蓉巷清澈柔和的玉湖水,撩拨了走在岸边人的心。

第二十一章 漂亮() 
纪先生的个人作息非常规律,他白天会在家里,早晨七点左右看报纸和新闻,到达八点吃早餐,上午关在书房,午餐后休息一个小时,下午在花园和露台逗逗鸟喂喂鱼,傍晚不在家里用餐,离开后彻夜不归,而等到次日我起床下楼,他一定又坐在沙发上。

    他是一个话很少格外安静内敛的男人,少到什么程度呢,他从不会主动和我讲话,保姆询问他吃什么,一定主动报上菜单,他只回答可以或者不必,连我都不太明白到底怎样好,保姆却立刻领悟他的意思,我觉得他身边的人都很奇特,他虽然少言寡语,但说的每一句都意味深长,他总是面无表情,难得一笑时又俊朗得过目不忘。

    我在庄园住到第三天时,早晨起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莫名其妙我心里的别扭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来,我在房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从表情到眼神再到牙齿张开多大嘴唇咧长多少都做了精确的测量和控制,我确定自己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情况,才下楼去找纪先生。

    他果然又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最新刊印的报纸,保姆将早餐摆放在餐桌上,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就转身进了厨房,阳光倒是很好,将原本空空荡荡的客厅笼罩得十分饱满温暖,纪先生看着报纸上的新闻,他不着痕迹对我说,“坐。”

    我指尖用力掐了掐手心,“纪先生,我已经打扰您三天了。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我想这两天找房子搬出去住,为自己谋份出路,早点还清欠您的钱。”

    他眼神盯着报纸上的文字,看得十分投入,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我吐了口气继续说,“如果您不放心我的诚信,我可以为您打一份欠条。”

    他仍旧毫无反应,我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这什么情况,我失声了吗?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纪先生终于将报纸放下,他微微抻了个腰从沙发上起身,无视我走到餐桌旁,我赶紧学着何堂主的样子为他拉开椅子,拿方帕擦了擦上面,他显然一怔,但随即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笑着坐下,“和一池学的吗。”

    一池和何堂主的名字,我点头说是,他拿起刀叉吃面前那份蔬菜拼盘,纪先生很讲究食补养生,他不会吃过油过盐的食物,多菜少肉,三餐规律得分秒不差,保姆都是掐算着时间准备早中餐,他吃相非常优雅,经常一餐下来,唇角一丝油渍都没有。

    我喊了他一声,想要旧话重提,他忽然伸手阻拦打断我,“用餐不讲话。”

    我只好咽回去,坐在他对面心不在焉的胡乱往嘴里塞着,这顿早餐吃得比往常都要久,纪先生好像故意的,他特别不着急,吃块甘蓝都要慢条斯理咀嚼半天,我最开始还能忍着焦躁陪他吃几口,到后来我餐具都懒得拿了。很久之后他终于放下刀叉,他抬起眼眸扫了我一眼,“救出来的那个女人,你可以去看看。”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等我想起是席情后,我按捺不住激动,连声音都发颤,“我可以去吗?”

    他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这里住我时刻提心吊胆,说话都不敢大声,这气氛太恐怖,我自己就有一种被看守囚禁的感觉,这几天除了以后怎么赚钱一直让我焦头烂额,挂怀席情的安危也是头等大事,我对纪先生道了谢,他把方帕丢到桌角,“记得我离开之前回来。”

    只要让我去看席情,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我从鞋柜上面的抽屉里把皮包拿出来,纪先生在背后叫住我,他看着我身上这件皱皱巴巴的裙子,他指了指沙发角落的一个礼品袋,示意我看看。

    我狐疑走过去,扒开袋子口往里面看,是一团衣物,最上面镶嵌的珍珠石光滑玉润,虽然我不太喜好名牌,但我看一眼也知道这珍珠是货真价实。我回头看纪先生,他侧面对我,正在往杯子里斟茶,我放下手包将里面的东西拎出来,是一件宝蓝色的旗袍,短款,开衩比较低,大约在大腿根部,内里罩了一层黑纱,包裹住若隐若现的腿,我问纪先生,“您让我看什么。”

    他嗅了嗅茶水的味道,“看旗袍。”

    我说,“很漂亮,很精致。”

    他嗯了一声,“换上给我看。”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扯了扯身上裙子的边角,这件裙子我非常爱不释手,穿了差不多三个夏天了,那时我刚和姜环认识,走到一起没多久,他私下也比较沉默,不太喜欢抛头露面,唯一一次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勉为其难陪我上街,当时我买了一堆衣服,我问他哪个好看,他只要说好看的,我都买了,其实里面有许多我都不喜欢,唯独这件,我觉得很适合我,就一直传到现在舍不得扔,这也是我所有衣服里最破旧的一件,我想要解释一下,不是我买不起,可纪先生直接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并不打算和我对话。

    我只好拿着旗袍到客厅对面的一间空房里换上,我换好了把头发披散到一侧耳后,房间里没有镜子,我只能对着窗子玻璃看大致轮廓,这旗袍我越看越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到过,我整理好开衩的部位走出房间,纪先生听到我脚步声才缓慢睁开眼,他目光精准定格在我身上,从锁骨的高领一直到腿部的边缘,看得十分仔细,他眸中沉静犹如一汪湖泊,“果然很漂亮。”

    我说谢谢。

    他挑了挑眉梢笑得痞气不羁,“我只评价旗袍。”

    他欠身坐起来,两只手肘抵住膝盖,交叉搁置在下巴上,“这件旗袍我从橱窗里看到,就觉得很合适,但没想到这么合适。”

    他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恍然大悟,可不是吗,就是那天在旗袍商店看到的,那家店挂着精品屋的旗号,里面东西普遍价格不菲,对于女人穿什么漂亮,还是有品位的男人更有眼光,这点不能否认,他们的审美就是女人最想要掌控的东西,纪先生问我需不需要车送,我说不麻烦了。

    我拎着皮包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我盯着玄关鞋架上纪先生那双白色皮鞋,“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先生云淡风轻说,“我没觉得很好。”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又开始喝茶,他早餐过后势必要饮一壶浓茶,我想起来那天在电梯门口听到的话,我犹豫了一下问他,“纪先生以后会利用我吗。”

    他端着茶壶的手微微一滞,“为什么这样问。”

    我说,“就是好奇,女人天性敏感多疑。”

    他听我这样解释,手重新运动起来,将陶瓷小杯斟满,“会不会有什么说法。”

    我笑了笑,“会,那证明我有价值,一个有价值的女人,不用担心还不了债。不会,那证明纪先生是个天大的好人,说慈善家都不为过,我很幸运遇到您。所以不管会不会,对我都是好的。”

    纪先生笑着点头,“答得好,这番话和你身上穿的旗袍一样漂亮。”

    我手指在旗袍蕾丝和珍珠的部位抚摸着,这手感很丝滑柔顺,材质最上等的丝绸锦缎手工制作,阵脚都被隐藏起来,表面一点都看不到。赌场里席情作为台柱子身上穿的最好的一款也没有这件精细。

    富贵的女人爱珠宝,性感的女人爱红酒,高雅的女人爱旗袍,我也是进入赌场上班后,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旗袍这样美丽诱惑的修饰。

    我手按压住颈间的纽扣,“我欠纪先生天大的恩情,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第二十二章 顶级狐狸精() 
我在去医院路上接到了阔别多日发哥的电话,他那边特别乱,男人女人叫声混杂,听着好像嗑药呢,发哥语气飘忽忽的问我找到工作了吗,我说没有,他问我现在生活来源是什么,我说没有花钱的地方,自己积蓄也还够。

    “我朋友在北坪广场有个游戏厅,玩儿电子赌博,这边招陪玩小姐,就是在旁边喂点水果,坐个大腿,保你出不了大事,吃小亏和在华盛差不多,人不横,都是暴发户或者大学生,没那么多折磨人的损路子。我给你留个位置?”

    我犹豫了一下,我问赚得多吗,他说还行,一个月多接点活儿马马虎虎过万。

    其实我也想过,除了干这些,来钱快而且来钱猛的真不多,女人走投无路时候大部分都选择下海,这个轻松,说难听点,躺下趴下就是钱,可我当初在卡门宴也没正儿八经的挂牌出台,就是喝酒玩儿骰子唱歌,一个月最少了也五个数,经常有手脚大方的送珠宝,当了绝对不只万八千的。如果我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混,我不如再回去求求霍老板,有他捧着,相信坐回原先的红牌位置并不难。

    我婉拒了发哥,他也没强求,告诉我自己小心点,我要挂断之前,他忽然又说,“离纪先生也远点。”

    我手指已经触到了红键上,我不由得顿住,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不管是谁都在警告我这句话,就好像我有什么想法似的,“我没打算怎样,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清楚,纪先生我高攀得起吗,你们不用警醒我。”

    发哥在吸烟,他那边发出嘬嘬的声音,“我就提点你一句,等到你控制不住了,也就晚了。凡是掉进感情深渊里,男人能爬得出来,女人都死在里面。”

    我捏着手机,“纪先生的过去很可怕吗。”

    发哥说,“差不多吧,那人阴到了家,十几年的筹划他都能算计出来,一步不差。这种人很难和他共事,会被他玩儿死。当然了,你说的也对,他身边什么妞儿没有啊,不可能看得上你。”

    发哥说完之后那边有女人娇滴滴喊他,他电话都没来得及挂,就直接丢到了一边和那女人滚到了一起,我听着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靡靡之音,尺度之大令人面红耳赤,我扫了一眼开车的司机,他也听见了,并没什么反应,也没看我,我打开一点窗户,迎着外面刮进来的风关了手机。

    我赶到医院询问了接待台,找到席情的病房,她房中刚好有护士拿着药瓶出来,我和那名护士打了招呼,简单询问了席情的恢复情况,护士说还不错,脑子里血块没有彻底化净,但没有大影响,下个星期可以出院。

    我推门进去时,席情正按着自己手背的一脸怨念,她看到我有点不敢相信,瞪大杏眼看了好几秒,我问她是不是傻了,她扯着嗓门破口大骂,“你才来看我,你傍了男人把我忘了啊?”

    原先一个场子一个班儿的曾淼说过,席情穿上旗袍不张嘴,就靠着窗台一站,不论外面如何风和日丽,春光迷人,都不如她万分之一,可一旦她张了嘴,所有美感悉数消灭。

    她少女时代就我行我素,她爸妈都不乐意管她,就一门心思照顾她弟弟,她在各个场子辗转,学了一口黑话,做派不太干净,但在我的认知里,她是个仗义温暖不装逼的好姑娘。所以就算那些特干净的女孩靠近我,我也愿意和席情做姐妹儿,因为她真实自然,她让我觉得特别敞亮。

    我扒着她病号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通,她身上的伤口痊愈不少,有当时抽得特别深鞭痕,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色,所幸她皮肤白皙,看不真切,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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