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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记得原剧情里有一段,当时裴颜在人鱼身上完成一次实验后,就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人鱼压在手术台上肆意妄为。而就在那个时候,薇薇安恰巧推门看到了那一幕,撞破了裴颜特殊的癖好,也就是在那一刻,薇薇安内心的嫉妒之情像毒蛇般缠绕着他。
可现在的状况却截然相反。
陆黎简直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可还没等他笑,银色漂亮的鱼尾就强势的挤进了他的腿间,人鱼的胸膛和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陆黎的后背紧紧的靠在背后冰冷的玻璃壁上,后背一片冰凉,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彻底凉了下来。
微凉的唇落在他唇上,舌尖撬开微启的齿缝,掠取着其中甜美的津液。
陆黎拼命的转过头要避开他的亲吻,人鱼却不让他躲开,执意的要把自己的气息传递给他。
几乎深入喉咙的感觉让陆黎忍不住要作呕。‘
他终于奋力的扭过头躲避开了亲吻,愤怒的捶打着人鱼的肩膀,大骂道:“变态,滚开!”陆黎抬起头的时候不期然撞进兽类那欲。望高涨的暗沉瞳眸,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黎从一开始就有种预感,这变态会说到做到。
就算知道变态一直是这个德行,陆黎还是气得牙痒。他深吸了口气,把自己一腔愤怒都压了下去,抬起胳膊环住人鱼的脖颈,把头轻轻的靠了上去,哀求般的在他耳边说道:“不要在这,到我的房间去,好不好?”
人鱼唇边原本还略带些恶意的笑容消失不见,他侵略性的动作停了下来。
陆黎知道他在犹豫,他在思考,他还在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裴颜变得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不一样。
陆黎还知道,他一定会心软。
这盲目的自信其实也让陆黎很疑惑。
果然,人鱼在犹豫了片刻后,揽住他腰的蹼爪向前用力,将陆黎拉进了怀里,抬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整理着有些杂乱的发丝。
陆黎把手垂放在身侧,他的头埋在人鱼的胸前,看都不敢看后面,怕触及到薇薇安震惊的目光。
人鱼显然比陆黎要高,他只有低下头才能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絮语,如情人般亲昵的呢喃,他说:“那么,来做实验?”
实验?
陆黎看向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人鱼的唇边又是那抹熟悉的,诡谲的笑意,他接着说道:“就做你最爱的,实验。”
在陆黎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鱼就已经把他放到了手术台上,用束缚带把他绑的严严实实,那驾轻就熟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此之前就做过无数次。
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照的陆黎睁不开眼睛,他睁大眼睛看向人鱼,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人鱼将手术台四周蓝色的帘子拉了起来,将自己和男人困在一个小天地中,他望着躺在手术台的男人,完美无缺的微笑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陆黎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上。
锋锐的刀刃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力度不大不小,恰好能把他的衣服划开,而不至于伤到里面的皮肤。
紧贴在肌肤上的手术刀让陆黎紧绷起了身体,面对着这诡异的发展,他颤声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不……”陆黎想要说他不是‘裴颜’,可喉咙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无形的力道掐去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似乎有什么,在阻止着他。
陆黎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报废成为了碎布条,他看着人鱼不停的摇头,试图阻止对方的行为。
陆黎几乎是大喊出来的:“你不能!”
那锋利的闪着白光的手术刀移到了他的下颔,陆黎能感觉到那薄薄的刀片正危险的抵在上面,接着,他听到了人鱼低沉的嗓音,缱绻如一阵急促的微风:“我能。”
人鱼叫着一个名字,他说:“裴颜。”
仿佛将这个名字说出过千百遍般的熟悉,陆黎听到后也有片刻的怔忪,他想对人鱼说‘我不是’,可怎样努力都无法发出声音来,压住他舌根的力量丝毫不松懈。
人鱼垂下了幽深的眸子,他低头的时候长发会垂落到陆黎的身上,带来些许的痒意。
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鱼在玩味的打量着他,扫视着他,这可恶的兽类眼神没有一丁点的遮掩,就这样用灼热的视线看他几乎赤着的身体。
人鱼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海的妖魅,有引诱人自愿丧生的魔力。他低声道:“现在开始、我的实验。不,我们的实验。”
陆黎感觉自己又被他迷惑住了,这种感觉出现的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如果他的对面恰巧有一面镜子的话,那么他肯定能看清自己的模样:眼神呆滞,精神恍惚,好像被操纵的傀儡。
陆黎是这么认为的。
毫不餍足的人鱼开始享用他的猎物,并进行他想要完成的实验。
人鱼把手术刀拿在手上,尖锐的刀刃在他的手腕上闪过一丝寒光,蓝色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他将手术刀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血液一点点喂了进去。
陆黎尝到的不是浓浓的血腥味,而是某种类似于甜蜜素的味道,只是这味道更加纯正一点。虽然甜腻的味道并没有引起他的排斥,可陆黎一想到喝下去的是人鱼的血,胃部就忍不住翻腾起来。
陆黎的下颔被捏的生疼,让他不得不皱着眉将人鱼的血喝了下去。
这样投喂的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人鱼手腕上的伤口都自动的止住了血,可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又在原来的伤处划下相同的一道,让蓝色的血液再次流出来。
因为伤口愈合的实在太过迅速,所以他不得不在很短的时间内连划几刀,才能让血液再次滴落下来。
陆黎眉头直抽,他看着都疼,可那变态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又或者说,在他享受这个施与的过程。
陆黎盯着那蓝色的粘稠液体看,这时候竟然还有闲心在无聊想,它这样的颜色有点像蓝色妖姬。
直到陆黎舌头都变得麻木的时候,人鱼才放下了捏住他的手,陆黎麻木的下颔维持着张开的动作,过了一会才慢慢动了动舌头,闭上了嘴。
人鱼的唇边带了丝笑意,尽管脸色苍白,可他的心情明显很愉悦,抚摸着陆黎汗湿的脸颊时更是温柔的不得了。
人鱼说:“你是我的了。”
这是他第二次对陆黎说这句话。
陆黎沉沉的闭上了眼,他的脸上烧红,只有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不把即将到口的呻。吟泄露出来。
变态,畜牲,神经病。
燎原的情。欲灼烧着他的大脑,比之前更为汹涌的,浓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让陆黎紧闭着双眼,束缚带下的身体不听指挥的扭动起来。
都怪他,让自己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行为,身体也变得这么敏感。
陆黎的意识昏昏沉沉,他渴望着被触碰,抚摸,疼爱,渴望着肌肤相亲,渴望着变态像昨晚一样狠狠的占有,填满那些空虚。
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他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带着水光的双眸看着一切的始作俑者,希望他能来拯救自己。
陆黎要疯了。
他怀疑自己得了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的病,所以才对这变态产生一种病态的依恋。
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衣服欲盖弥彰的遮在身上,脸上的难堪和屈辱都化为了情。欲的奴隶,他原本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染了漂亮的绯色,他想要夹紧双腿去抚慰着早已挺立起来的东西,可却因束缚带的原因而无法自由的行动,只能徒劳无功的深深的喘息着。
人鱼修长的食指抵在他微张的唇上,那冰凉的手指缓解了他的燥热,让陆黎忍不住靠过去,想要获得更多。
人鱼说:“嘘。”他的手指从陆黎的唇上,到凸起的喉结,赤。裸的胸膛,一直来到他的下腹处,刻意撩拨着本就绷紧了一条弦的男人,“让我,来给你快乐。”
人鱼的手指还没有真正的触碰到关键的地方,陆黎就闷哼了一声,温热的液体随之染在他棉质的内裤上,形成一片湿濡的痕迹。
人鱼将他身上唯一一块碍事的布料除去,身下的那处自动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他将早已灼热的事物慢慢的挺了进去,享受着脆弱的人类。
没有胀痛。
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欢愉和快。感。
……
陆黎睁开眼睛的时候踉跄了一步,差点绊倒在地,在身形摇晃的那刻,他听到了一个关切的女声:“博士,您小心啊。”
陆黎回头望她,他的眼睛一时间对不准焦距,待了半晌才看清楚眼前金发女郎的容貌。他轻咳了一声,艰涩的说:“薇薇安。”
薇薇安见他神色不对,问道:“您怎么了,是没休息好吗?”
陆黎摇了摇头说:“没有。”他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幽深的走廊里,陆黎认得方向,这是通往实验室的道路。
薇薇安笑着说:“我刚回休息室换了身衣服,真巧,出门就见到博士您。”
陆黎敷衍的点点头,快步走向了实验室。
薇薇安小跑着跟在他的背后。
陆黎气喘吁吁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实验室,还有碎裂了一个洞的玻璃容器,以及——在容器里好好待着的人鱼。
他呆滞在门口,心里急切的问着系统:“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说:“很显然,他打碎了玻璃爬了出来,然后自己又爬了进去。”
陆黎头痛欲裂,他问:“那我刚才经历过的都是幻觉?”
系统说:“不,都是真的。或许他想给你一个伪造的幻觉,毕竟……”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要变成人鱼这个事实。”
第93章 饲养人鱼的一百种方法(十三)()
系统开始向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至少陆黎听起来,那些天马行空的‘血液’‘变异’都是不切实际的妄想。
不过也许在现实世界中不可能,而在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系统说:“he度80,宿主再接再厉哦。”
我去你妹的。
陆黎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冲向了玻璃的容器旁,狠狠的瞪着里面的人鱼,简直恨不得把他做成水煮鱼吃了。
人鱼仍旧是那副让他恨得牙痒的样子,他向陆黎做出一个无声的口型。
陆黎看懂了他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了」
薇薇安不解的看着男人咬牙切齿,却又强装隐忍的表情,小心的问道:“博士,您别生气,水缸找人来修缮一下就行。毕竟人鱼还在……”
陆黎深吸了口气,他皱紧了眉头和变态对视了几秒,终于愤怒的拂袖离开。
他一秒都不想和变态待在一起。
等到夜晚的时候,陆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明显的变化,他尝到了剧烈的疼痛,尤其是两条腿撕裂般的疼痛,让陆黎真的相信系统那句‘变成人鱼’是对的。
彼时他还在实验室里埋头记着日记,之前说过不想再见到人鱼的决心在裴颜强烈的研究热情下溃不成军,让他迫不得已的又来到了实验室里,和那个该死的变态待在一起。
陆黎咬住嘴唇,不肯泄露一丝痛苦的呻。吟,死死守护者那份不愿那家伙得逞的倔强。
他忍耐的全身都痉挛起来,奋力的抬起头看向一切的始作俑者,流下来的冷汗滑到他的眼上,模糊了视线。
陆黎的身体从趴着的桌子上滑到了地上,疼痛让他不得不蜷缩起来,他竭力的用胳膊支撑起自己,向人鱼所在的方向艰难的爬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去骂这个变态,或许这样就可以缓解身体的疼痛。
这种类似依赖的感觉来的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尽管那家伙是施与者,陆黎还是想和他再靠近一点。
人鱼的两只蹼爪按在了玻璃壁上,他一反平日的言笑晏晏,而是紧皱着眉头望向神色痛苦的男人,眸色幽深,不知在想着什么。他鸦色的发在水中不安分的摇晃,像飘摇不定的水藻,绽开一个鬼魅的弧度。
陆黎的坚持在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迫停止,他躺在地上,用胳膊环住自己的身体,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黏腻非常。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慢慢的移位,血液似乎也在逆流,有什么在悄悄的改变着他的身体。
席卷到全身的疼痛让陆黎重重的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达到了最大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