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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卧槽老男人真好看,真有魅力,真性。感。
过了许久,医生终于为顾砚处理好了伤口,或许是信不过顾砚,临走前还不放心的留下大段医嘱,陆黎把医生送走,将他说的那些都一一认真的记下。
陆黎回到了屋里,趴在床头用指尖轻触着男人俊秀的脸颊,看他这温柔的小模样,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下男人的侧脸,发出“啾”的一声。
顾砚没说什么,神情却显然十分的愉悦。
陆黎把下巴垫在胳膊上,仔细的盯着男人的脸看,在顾砚疑惑的问他在看什么的时候,陆黎才眯起眼笑着回答:“在看你。”
顾砚朝他勾了勾手指,说:“宝宝,过来。”
陆黎不解的向前靠了靠,问道:“怎么了?”
顾砚垂下了眼,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薄红,他没再说话,而是伸出胳膊把陆黎抱在怀里,用行动叙说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陆黎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表态:“医生说这段时间都不行。”
顾砚说:“没关系。”说着,他微凉的手指就解开陆黎腰上的皮带,向下抚摸了过去。
老男人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陆黎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担心乱动的话会碰到顾砚身上的伤,可顾砚却一手将他揽进怀里,已经将他的长裤褪了下来,手指企图要包裹在内裤里的东西兴奋起来。
陆黎断断续续的抽着气,他用手按住顾砚的肩膀,脸色涨红的说:“不、不行,放开我……”
事事依顺他的顾砚在这件事上却少有的坚持,转而去亲吻他细白的脖颈,烙下火热的痕迹。
陆黎这才明白老男人今天一定要做这项运动的决心,随即用胳膊揽住他,在男人耳边道:“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顾砚“嗯”了一声,果然放开了陆黎。
陆黎又轻轻喘了几口气才从床上坐起来,在顾砚露。骨的眼神下,视线都不知该往哪放。他抬起的手在轻颤,把身下的内裤脱下来后,又一颗颗把衬衫的纽扣解下来,让松垮的衬衫套上身上,却没有完全脱下来。
他跨坐到了顾砚的身上,男人的手掌顺势摩挲起他敏感的腰侧,让陆黎忍不住一阵战栗。
陆黎垂下了视线,伸出手把男人身上的裤子向下拉,爱抚着他早就硬。挺起来的东西,还没碰几下,就感觉到那玩意的热度和硬度,让他突然有种想甩手不干的想法。
说真的,老男人那张脸就不适合有这么大的玩意。
陆黎嫉妒又羡慕的想着,听到男人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才扶着他挺立起来的东西,毫无技巧的就想要坐上去。
幸好顾砚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的行为,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来递给了他,说道:“直接的话会受伤。”
陆黎接过那瓶润滑液的时候心情还有点复杂,脸上烧的通红,他面带尴尬的撇过了脸,嘟囔道:“我知道,多管闲事。”
顾砚却不拆穿他,静静等着青年准备好。
陆黎把里面冰凉的液体倒在了手里,草草的为自己做了扩张,接着再次扶住挺立的东西,一点点的容纳了进去。
陆黎本来很讨厌,或者应该说是厌恶这种原始的、野兽般的行为,他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为男人做到这种程度。
主动的去亲吻男人,去主动扩张自己,去容纳他也拥有的男。性器官,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顾砚愉悦欢喜。
陆黎也没想到。
他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眼角泛红,在疼痛过后的欢愉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陆黎俯下了身,把手撑在顾砚的两侧,断断续续的说:“慢、慢点……”
顾砚果然慢了下来。
陆黎被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把难于启齿和羞耻都丢到了大西洋,说道:“快点啊……混蛋!”
话音刚落,就变成了每次都是浅浅的抽出,再重重的进入,如果不是顾砚扶住了他的腰身,陆黎几乎就要趴到了顾砚的身上。
一夜放纵。
陆黎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睁眼就看到顾砚在看着他柔柔的笑,见陆黎醒了过来,随即在青年额上印下一个轻吻,问道:“饿了吗?”
陆黎点了点头,一把捞过顾砚,顺势亲了亲他的唇,说道:“想喝排骨汤。”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差点忘了顾砚现在是个病号,于是又说,“你歇着,我找人去做饭。”
阳光下的顾砚眸中似乎也带着碎光,他宠溺的说:“不用,我去给你做。”
陆黎看着顾砚,像着魔了一样怔怔的点了个头。
老男人真体贴,真好。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陆黎心里都冒出了幸福的小泡泡。
日子就这样平淡又甜蜜的过去,在陆黎生日的那天,顾砚亲手为他做了生日蛋糕。
陆黎把顾砚还没点好的蜡烛都给吹光,顾砚的手掌轻拍了他脑袋一下,笑道:“别闹。”
陆黎看着摇曳的烛光,忽然想起几年前顾砚生日那天的事,不觉说道:“我还记得我被韩起带走的那天,正巧是你的生日。”
顾砚听到“韩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向蛋糕上插蜡烛的动作不由一停。
陆黎自顾自的说:“那天我还为你从准备了生日礼物,打算回家的时候看到你惊喜的表情,没想到的是,韩起竟然选择那天来找我。”
顾砚轻轻的将陆黎揽进了怀里,说道:“我看到了,是一个很漂亮的袖扣。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只能把自己的思念告诉它……只是它却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陆黎听到男人带着自责的话语,眼眶不觉又有些酸涩,他拍了拍男人的背,说:“没事,不就是一个生日礼物吗,以后你每个生日……”
陆黎猛的收住了要说出来的话,如果顾砚此时能看到的话,他就会发现青年脸上的表情纠结的可怕。
以后你每个生日我都会送生日礼物。
陆黎还没说完,就听到脑中有个声音叮的一声响起,伴随着系统的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边:“恭喜宿主,e度到达100,下一个世界加载中……”
顾砚疑惑的问:“怎么了?”
陆黎咬着牙摇了摇头,只是默默收紧了胳膊,紧紧的揽住男人,像要把他融为血肉的力道。
陆黎从不在顾砚掩饰他的情感,心里实在太过难受,就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他边哭边说顾砚我喜欢你。
声嘶力竭哭着的陆黎,不想让顾砚看到他此时难堪的神情。
陆黎说:“顾砚,顾砚,顾砚……”
他叫着顾砚的名字,每一声都像最后一声,每一声都像一次离别。
顾砚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说要他平静下来。
从脸上不停滑落的水珠打湿了顾砚的衬衫,陆黎全身哭的都颤抖起来,心里升起一抹难言的恐惧,他说顾砚我喜欢你,顾砚我爱你。
顾砚说我也喜欢你,我也爱你。
陆黎还想再和男人说些什么,可他却突然感觉到一阵胸闷,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他大口的喘息着,连刚才还抱住男人的力气顷刻间都消失不见。
顾砚急切的将放在显眼处的呼吸器拿起来,递到了陆黎的唇边。青年每一次发病对他也俨然是一种折磨,总会给顾砚一种即将“失去”的预感。
陆黎听到了耳边不疾不徐的倒数音,他一把将呼吸器打掉,忍耐着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捧住顾砚的脸,吻上他的唇。
顾砚却推开了他,把掉落在地的呼吸器捡了回来,男人的声音颤抖喑哑的不成样子,他说:“宝宝,乖,别睡。”
顾砚轻柔的嗓音对陆黎来说无异于催眠曲,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却执拗的不愿睡去。
“倒计时,五、四……”
顾砚。
“三、二……”
顾砚顾砚。
“一。”
顾砚顾砚顾砚。
第114章 你是我娘子(一)()
桃源村是个距离王都遥远又偏僻的乡村,人迹罕至,来往的人更是稀少。
住在村最东头那家茅草屋里的,是一个傻子。
傻子曾经和他爹相依为命,但就在前几日,傻子爹突然撒手而去,只留下了他一个人。有人说从此傻子的疯病变得更严重了,于是闻风的村里人在路上遇到傻子的时候也要绕着走。
亲近他的唯有那些不只世事的孩童们,他们用石块和杂草扔向傻子,看到傻子抱着头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模样,还会以此为乐的放肆大笑。
傻子其实很善良,他很想去帮助其他人,却总把事情搞成一团乱麻,适得其反。
在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后,他常常跑到后山上和野兔聊天,把自己心中的委屈和烦躁都抒发出来。
清晨的露水从屋顶的缝隙中滴下,落到了傻子的脸上,他被冻得哆嗦了一下,恋恋不舍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抬起头看了看屋顶不停落下水珠的地方,接着慢吞吞的穿上衣服,他把角落里的砍柴刀扛了起来,向后山的地方走去。
傻子爹临终前教给他养活自己的方法,说要他去后山砍柴再拿到市上卖钱。虽然傻子力气总是不够用,砍到的柴数量也很少,但换来的钱还能勉强买个馒头吃。
傻子打了个哈欠,迎着朝阳和黎明爬上山,沿途向看到的小动物们雀跃的打招呼。
他站在一棵树前,把沉重的砍柴刀从肩上拿下来,一下一下,力不从心的挥舞着砍柴刀,不时还需要停下来歇一会再重新开始。
一直到日上三竿,又饿又疲惫的傻子才靠着那棵才砍了一半的树坐了下来,他从身边的破布袋里掏出一个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没吃几口,他就急忙将围在腰间的水壶拿起来,晃了晃,才发现里面没有了水。
傻子知道这附近哪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他向小溪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傻子找到了那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他蹲到地上,连忙用水壶接起水,咕噜灌了进去。喝完水的傻子才倏地松了口气,他抹了抹唇边的水渍,坐在溪水边听了会悦耳的水声,才起身打算离开。
可就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却看到清澈的溪水中泛着鲜红,那片红越来越大,越染越深,逐渐向他蔓延过来。
一声惊叫卡在傻子的喉咙里,他吓得手中的水壶也掉到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就要离开。
但是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傻子意识到那是属于人类的声音,而不属于这山间的精怪。
他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就看到顺着溪水飘过来的人。那人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依稀可以看到那是一袭白衣,长长的鸦色的发像水草般漂浮在水面上,远远看去真像一个索命的水妖。
眼见着那人就要顺着溪水飘走,傻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人的肩膀,这些日子的柴没白砍,让他有力气一把就将对方从水里拖到了岸上。
傻子把那人翻过来一看,情不自禁的倒抽了口气。他匮乏的词汇也只有“好看”这两个字才能形容这个人。
虽然那张秀丽的脸上有血污沾染上,可却丝毫没有减损半点风华,此时正他痛苦的微蹙着眉,阳光下苍白的肌肤看起来几乎透明。傻子甚至怕他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真好看,真好看,比村里最漂亮的二花都好看。
傻子看的都呆了,直到怀里的人又从齿缝中挤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把那人抱起来,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
傻子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背起来却没那么轻松,他憋红了脸,也才不过走到了他刚才砍柴的地方。
傻子要在砍柴刀和那人之间做出选择,他看了眼砍柴刀,接着选择了那个受伤的人。他又把对方背了起来,临走前不放心的看了眼被他藏在草丛里的砍柴刀。
直到日落西山,傻子才磕磕绊绊的背着那人下了山,把他顺利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在脱衣服的时候,傻子犯了难。
因为爹曾经说过,他不能随便去脱大姑娘的衣服,这样被视为不敬,会被追着满街打的。
可看到那人冻得身体都在不自觉的打哆嗦,甚至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响,傻子咬了咬牙,上前去解被水浸湿的衣服。
傻子闭着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在把衣袍脱的差不多的时候,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他把手掌放到了眼前,看到手上都是鲜红的颜色,不禁瞪大了眼睛。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忌讳,傻子把视线投到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腰腹间狰狞的伤痕刻在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刺目,那伤口一直被水浸泡着,没有愈合止血的机会,再加上一路的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