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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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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平地说,在魔门年轻弟子里,婠婠和白清儿都有统合六派的潜力,奈何时不我待,同样没有一个成功,只能再等一代。苏夜并不想涉入魔门内斗,却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假使有一天,她必须从中选择一人,那她估计会倾向于婠婠。

    解晖应下苏夜的请求,联络蜀中势力,追查阴癸派门人下落。侯希白也通过安隆,密切注意城中异动。没过几天,川帮就传来消息,说边不负乃是城中某地的常客,曾多次光顾。

    毫无疑问,那个地方又是一家青楼,名为“散花楼”,而且名气不小,极具规模,每到华灯初上时分,楼外长街就客似云来,夜夜笙歌。

    边不负一直就是这个形象,最喜爱倚红偎翠的生活。席应则因习练紫气天罗,需要用这种方式调和内息。据说他男女不忌,也不知是真是假。

    徐子陵第一次去散花楼,便撞上边不负本人,还险些被他发现,却不见婠婠芳踪。由此可见,阴癸派在成都另有落脚地点,这只是消遣之地。但婠婠不在,正中他们下怀,可以摆脱她的影响,一心对付席应。

    苏夜确认过后,直接替换了徐子陵,每天晚上都去那里踩点。事实上,就算她找安隆合作,也只能追查到散花楼。此楼受川帮照拂,向来正大光明经营,不参与江湖风波。楼中老鸨、姑娘都会给安隆面子,却不代表他可以肆意得罪对方。

    由于婠婠就在成都,席应似乎不再忌惮师妃暄,也不再用假名隐藏身份。当然,若非事先知道他的来历,就算当面撞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天君席应。

    苏夜佩服之余,对他们的做法持怀疑态度,因为师妃暄可不是唯一的佛门弟子。等席应在大石寺犯下的恶行传扬出去,就算宋缺不来,其他佛门高人也会主动赶来。如果他撞上了净念禅宗,或者佛家四宗的四大圣僧,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他敢这样高调,应该还是因为宋缺早晚会过来解决,而其他人不愿抢天刀的风头。

    席应和阴癸派井水不犯河水,但颇为亲近边不负。他们以前就经常共同行动,寻花问柳,眼下久别重逢,自然要重温以前的经历。两人来到散花楼的当晚,恰好是一个雨夜。漫天飘着毛毛细雨,街上的行人、马车却络绎不绝,全然不以这点小雨为意。

    边不负每次露面,都做潇洒的文士打扮,显见很满意这个造型。席应气质和他有几分相似,白皙清瘦,身形颀长,书卷气相当浓厚,平时感觉文质彬彬,不太像练武之人。不过,他双眼中闪着一圈紫芒,眼神极为凌厉,自带令人心惊胆战的压力,正是“紫瞳火睛”的异相。

    要不是这双奇怪的眼睛,别人很可能把他误认为阴癸派的门人。

    单论巴蜀人物,他们两人只把解晖放在眼里,瞧不起其他豪杰。待阴癸派长老抵达成都,解晖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但边不负万万没想到,苏夜早就在等这一天,飞快离开洛阳,直奔席应而来。他想不到她的行动,自然也想不到她会在散花楼出现。

    边不负每次到散花楼,总是要二楼西厢四房中的一个厢房,视情况而定。今夜没有别的贵客,所以他们两人订下西厢头房。楼中人都习惯了这位贵客,一见他来,就主动派来楼里最美貌的女子,以满足他的欲…望。

    苏夜轻易辨认出边不负的身形,边不负却未能察觉她的目光。两人进房不久,苏夜已趁着楼中仆从往来的空隙,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二楼,逐步接近头房大门。

    她对周围气息的感知,比过去更加敏锐,甚至不必刻意聚气,就能听到前后左右上下的每个声音,以此判断这些人的位置。只要他们露出最微小的空隙,视线出现一个死角,她就能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直到她站在门前,屋中的人仍未发觉事情不对。男女的说笑声、酒壶酒杯碰撞的声音,正从里面绵延不绝地传出。边不负的声音自不用说,另外还有一个低沉悦耳的柔和男声,应当属于席应。他正在与其中一名姑娘说话,只是说的不如边不负那么多。

    究其本意,他并不愿在挑衅宋缺的同时,前来青楼寻欢作乐。怎奈他功法如此,若不借着男欢女爱调节,有可能后患无穷。因此,他也是不得不这么做,而非自高自大到这个地步。

    他们内功炉火纯青,呼吸声比常人细微绵长的多,又被说笑声掩盖,让人难以听清。苏夜却不在意能否听清,整个人继续前倾,贴向紧闭的门扉,好像要倚在这扇门上。

    她已经如此接近,即将破门而入,房中的人仍然一无所觉,证明她武功又有少许进益。同时,两人实力和婠婠仿佛,自然拿她毫无办法。

    说笑声仍在持续,苏夜前倾势头却止住了,身体正式碰到门板,衣角在门上擦出极其细微的响声,几乎听而不闻。声音出现时,席应终于霍然惊觉,发觉不知不觉间,门外竟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刚回中原,便前去会见祝玉妍,在她面前试演紫气天罗,并得到她的称赞,自此信心大涨。如今这一惊,却是心头剧震,不下于发觉门缝处投进侵入者人影的普通女子。

    宽大华丽的头房中,蓦地一片死寂。两名花魁茫然无知,想开口询问,却被两位贵客的神色吓到,不自觉地收起媚笑,愕然盯着他们。

    喧闹声响沉落的同时,苏夜只觉门板一沉,从门内传来沉重至极的压力,要将她立时弹开。

    然而,门板受到如此巨力压迫,竟毫无异象,甚至动也没动。只有接触它的两人,才知道它正不住震颤。两股巨力一碰,将木料冲的粉碎。厚实沉重的雕花木门无声无息垮下,露出头房内的情景。

    情景一如她所想。

    身量高瘦,眼神凌厉异常的“天君”席应向后退去,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他神情尚属从容,脸色却十分凝重,在未照面时,就判断出来人非同小可,也摆出了相应的郑重态度。

    他个头比徐子陵还高,虽然瘦削,却有着屹立如山的气势,无论是静是动,身形都让人觉得飘忽不定,似乎下一瞬间就会变幻位置。苏夜一步跨进门槛,只见他身上青衣仍在舞动,乃是功力半收未收的征兆。

    从外表看,他已经具备宗师之相,却缺乏宗师万事泰然不惊的气度。事实上,他已做好来者不善的准备,结果看见门板碎裂,门外迈进一个清秀明丽的小美人,立刻愣了一愣,脸上浮出几分诧异。

    席应惊愕交加,边不负却是如遭雷亟。他本来还抱着膝上的美女,满脸气定神闲,此时活像见到石之轩或宁道奇,扬手将那美女推开,整个人从座椅中弹起,广袖一拂,现出两只银闪闪的铁环。

    苏夜被他逗的面露微笑,脚步不停,瞬时又迈出一步,自来熟地笑道:“为啥又是青楼?你们打发日子,就不能选择较为正经的方式,换换口味吗?下一次不如选在学堂吧!”

    席应听的云山雾罩,听到最后一句,才明白她在招呼边不负,同时听到边不负在身后沉声道:“小姐来成都,有何贵干?”

    苏夜笑道:“别人问,还算事出有因。贵派和我打过好几次交道,难道不明白我的来意?”

    她之前威胁边不负,扬言只要阴癸派敢得罪她,她就杀他报复,言犹在耳。边不负每想到这件事,就愤懑难当,恨不得立即把她千刀万剐。但祝玉妍师徒合力,仍未能拦下苏夜,被她当众杀死上官龙,最后还得让她走人,足以见得她何等难缠。

    祝玉妍尚如此,他边不负又能如何?

    所幸苏夜一直相当忙碌,忙着处理各种杂务,包括合并瓦岗军、少帅军的繁重事务,尚未有机会顾及阴癸派。边不负提防许久,见她毫无动静,也渐渐忘了这个威胁,今夜见她突然现身,登时心中一惊,反应远比席应激烈。

    席应当然不知他吃过这种亏,也没能把苏夜的名字与真人联系起来,正在猜测两人间的关系,却觉眼前一花。那个比他矮了两个头还多的身影陡然晃动,轻而易举绕过他身畔,直逼边不负。

第二百零四章() 
席应自己就是移形换位的大行家,却无法掌握她的动向,当场脸色微变。而且,她似乎对他不闻不问,直接选择边不负为对手,让他不知该不该插手这件事。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苏夜如同倏出倏没的幽灵,陡然加速,足不点地地飘到边不负身前。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一柄薄薄的黑刀。边不负瞳孔暴缩,只见面前黑光四射,洒出千万点黑色寒芒,迸向方才扬起得双环。

    无论是被她略过的席应,还是直面夜刀的边不负,都产生了精神上的错觉,感觉她的人朦胧起来,化作一蓬细雨,与窗外飘进室内的雨丝相互呼应。刀光点点,速度不住增加,飞速连成一片虚实难辨的光芒。

    这团光芒看似无拘无束,实际被极为准确地掌控,只冲边不负而去,并未伤到他身边的任何东西。这与他之前的经验大为不同,仿佛失去了电闪雷鸣的威势,却一样难以应对。

    也亏得边不负早有准备,并未惊慌失措。铁环发出清越鸣响,幻出另外一片银光,迎上当面洒来的细雨。仓促之间,他根本不能确认刀锋所在,也辨认不出刀光是否存在弱点,只能以攻代守,试图在内劲碰撞时,找到对手伏下的后招。

    黑雨泼泼洒洒地溅入银光,像是带着毒性的水雾,瞬间吞没了银环光亮。铮铮轻响不绝于耳,如琴弦音符般不住跳动,起先还清楚分明,后来间隙越来越短促,终于连成一道绵长锐响。

    靠近边不负的两名女子极其狼狈,身不由己地向外弹出,一个摔在墙角,一个摔往房门方向。两人均未受伤,也均受到极大惊吓,惊叫着奔向门外,与屹立不动的席应形成鲜明对比。

    她们刚刚奔逃出门,这间头房靠近内侧的一半区域,已然充满了比针尖更锐利的劲气。刀光流动不绝,似乎被主人赋予了生命,比起细雨,更像活生生的漆黑萤火。刀势表面细腻精巧,有点缺乏杀伤力的感觉,实际每个光点都带着惊人力道,碰上铁环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发出来,令边不负手腕连续剧震。

    即便祝玉妍在旁,也难以给他安全感,何况只有席应一人。他向来聪明,未及交手就审时度势,深知两人合力,仍然不会是苏夜对手。苏夜不作交代,绕开席应,只盯着他穷追猛打,更增加了他的压力。

    在危急关头,荣凤祥曾经当机立断,抛下他逃离荒山。这一次,他还是那个被攻击的倒霉蛋,却不知为何,居然找到了一丝逃脱机会。机会转瞬即逝,双环立即合拢,凌空划出大大小小的圆环,每次被刀锋击开,就飞快荡回原处,借着铁环摆动的势头,摇摆不休,以此卸去环上巨力。

    他们交手十分激烈,在极短时间波及整个房间。苏夜对付他,不必像对付宁道奇那样全力以赴,又想尽快吓走他,所以故意留出可趁之机,希望边不负足够机灵。

    房中陈设纷纷碎裂,大多被劲风荡的粉碎。部分残骸飞向席应身畔,碰上他护身气劲,当即朝外弹开,摔落在地,造成满地狼藉的乱象,也令席应大皱眉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再不出手已经说不过去,将在事后丢尽脸面。另一方面,苏夜将边不负逼向窗子时,他也忽地明白了她的身份,心惊之下,双目紫芒闪烁不定,皮肤表面隐约浮出一层紫气,比之平时,更加引人注目。

    紫气天罗与天魔功同出一源,行功方式却恰好相反。天魔力场向内吸附,逼迫敌手运功挣脱,才能免去功体尽废的可怖后果。紫气天罗的力量则是外扩而非内吸,运功到极盛时分,身边空间会不断膨胀,牢牢缚住敌人,令对方无路可逃。

    但行功同时,由于内息在经脉中的流向非常特异,将引发色素沉积的效果,致使皮肤带上紫气。

    紫气甫现,席应周身空间也在改变。气劲细若游丝,交错旋转,以他发力点为中心,织出一张无形无质的气网。这张网可以随他心意,任意变化大小形状。他移动时,气网也随他移动,如同一只带着蛛网行走的蜘蛛。

    天魔力场能够困死敌人,紫气天罗也有这种效果。正因如此,席应对它期望极高,希望在中原大展拳脚,洗去败给宋缺的耻辱。

    边不负那边瞬息万变,被迫一退再退,连续施展出圆环形状的劲风,护住周身要害,竟然找不到反击空隙。他退至窗边,心知进退不得,只得气凝后心,向后撞去。木板碰上他后心,顿时咔咔作响,发出断裂声音,被他强行撞裂,步房门之后尘。

    头房外面就是挂满彩灯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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