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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告诉我哥,让我们薛家、甚至是田家来处理了。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现在,小瑶瑶的命是最重要的。”
薛青?林深皱了下眉头,不过,他还是向薛雨绮保证:“我懂的,雨绮姐,我不会逞能,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想到办法,那么就请薛青出手吧,我不会拿语瑶姐的命开玩笑。”
薛雨绮这才放了心,两人又说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天罚五气轮转,把自责、懊悔、担心等情绪驱除出去,林深恢复了完全的镇静。
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救出田语瑶。
冷静下来,还真让林深想起了一个人,丁主任,曾经田语瑶的上司,似乎与江家有很深的关系。
林深让周三义查出了丁主任的住址,就去叫醒了冯云秀。
“秀秀,给我一辆好些的车。”
秦升的面包车还在车库,不过,林深估计今晚上会很奔波,一辆性能好的车,有时候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冯云秀一看林深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而且还是那种了不得的大师,认识林深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冷酷、一身杀气。
“给你钥匙,在地下车库b区。”冯云秀二话不说翻出了钥匙。
林深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忽然一停,声音平淡无奇的说:“”
说着,林深走了出去。
看着林深的背影,冯云秀的目光有些痴痴的。
她知道田语瑶是谁,林深从来就没有隐瞒过,冯云秀自己也承认,平时也会有些淡淡的醋意,但是现在她只为田语瑶担心,也为林深祈祷。
248。海上皇宫()
'燃^文^书库'''这时,睡眼惺忪的韩芷若走了出来。
“秀秀,大半夜的,你家男人这么酷干什么去啊?”
情商远逊于智商的韩芷若,有时候大大咧咧的让人觉得似乎有点二。
冯云秀担忧的看着林深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在她们身后,河智秀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复杂。
虽然不知道林深具体要去做什么,但是河智秀不可抑制的在想:一个能为了自己的女人拼命的男人,肯定会让人信得过吧。
林深开了冯云秀的座驾,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风驰电掣、红灯必闯。
来到一处普通的封闭式小区,林深直接撞断了限行杆,冲了进去。
在只容一辆车通过的小区道路上,林深硬是开到了一百多迈,而没有剐蹭到旁边停得密密麻麻的车辆。
来到小区最里面,林深跳下了车。
眼前这座六层的多层洋房建筑,里面就住着丁主任。
丁主任住在六楼,林深抬头看看,直接施展梯云纵身法,踩着楼层间的凸起,来到了密封的阳台上。
田语瑶失踪,让林深心急如焚,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林深现在已经不再顾及到会不会引来围观这种事情了。
手起一掌,“啪”一声巨响,阳台的玻璃碎成了渣。
响声在寂静的小区里传出去,引发了不少狗叫。
林深跃进了阳台,耳朵一动,听到屋里有动静,冷笑一声,抬脚就往里走。
可是,忽然一愣,林深看到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正吃惊的站了起来。
“你是谁?”
那人大惊的问道,听声音,正是丁主任。
林深冷冷的说:“我叫林深,相信你还记得我,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语瑶姐被抓的事情?是不是江家干的?”
这时,小区里有不少家的灯光亮了。
丁主任邻居家也亮了灯,灯光照进来,略微照亮了屋子。
林深看到,丁主任一脸疲惫,深深的黑眼圈,脸上的皱纹像是老了几十岁。
看到林深,丁主任吓得跌坐在沙发上。
林深冷笑着说:“看你的反应,应该是知道我在说什么了?看来,的确是江家做的。”
丁主任闭上眼睛,好像梦呓一样的喃喃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查到我头上来的,也是,谁让我助纣为虐。我后悔啊,不该给江家传那句话,可是,我不知道江家会做得这么绝啊。”
林深听丁主任说的话,怒气稍微平复了一些。
听起来,丁主任只是知情,连帮凶都算不上。
林深冷冷的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丁主任失神的张开眼睛,沙哑的说:“这些年,我给江家做了很多事,害过人,也救过杀人凶手。他们给了我很多钱,但是,在遇见你之后,你说的那句医者之心打动了我,让我明白了作为一个医生,医德,是要排在金钱之前的。还有上次,我看见你为了不相干的人,甘冒奇险,我后悔啊,悔不该出卖自己的良心。”
林深哼了一声:“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就算后悔也没有用,拿出你悔改的诚意来吧。”
丁主任点了点头,扬起头说:“江家,其实是海上皇宫的真正主人,如果他们会把语瑶带到一个地方,那就一定是海上皇宫。”
“海上皇宫?”林深想了起来,那就是跟薛雨绮一起参加刘蔷薇订婚仪式的地方。
林深转身就走,身后,丁主任高声叫道:“林先生,请你一定要救出来语瑶,我要为我昔日对她的刁难,向她道歉。”
林深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开上车,疾驰而去。
这时,半个小区都亮了起来,不少人在隔空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保安匆匆赶来,却只能捕捉到林深留下的一缕尾气。
林深一路开到海上皇宫,虽然已经夜深,但是这座气派的建筑物还是灯火辉煌,不少人在其中穿梭。
停下车,林深找到最近的一个迎宾小姐,直接问:“我叫林深,我要找你们江家的主事人,他在哪里?”
“您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迎宾小姐打了个电话,挂上后,看林深的眼光就变了。
“您请,江总亲自在英伦楼楼顶贵宾厅等您。”
“好!”
林深淡淡的说了一句,展动身法,向迎宾小姐所说的那座英伦贵族气的小楼奔去。
迎宾小姐感觉一阵狂风吹了过去,刚才还在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吓得花容失色,几乎以为是见鬼了。
再往里,已经看不到穿着海上皇宫制服的迎宾小姐和侍应生了。
进了大堂,林深忽然从极速转为静止,由于速度太狂,身后掀起的劲风追了过来,竟然凭空生成了一个小型龙卷风,把附近吹了个乱七八糟。
大堂里有几个人,可是看到林深和这种异象却没有半点吃惊,一名穿着旗袍、脸上挂着甜甜笑容的漂亮女孩迎了上来。
“请问您是不是林深先生。”女孩甜甜的说,看长相,她几乎已经符合林深关于极品美女的标准了。
“是我,带我去见你们主事的人。”
女孩笑道:“七爷早就交待了,让我好好招待您,请跟我来。。”
“江七?江家没人了吗?”
林深想起来了这个人,不过是个眼高于顶的杂碎而已。
林深不屑的笑了笑,不过觉得没必要为难下面的人,尤其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跟着女孩上了电梯,直接按了最高一层。林深记得,从外面看的时候,这座楼的最高层是个塔尖形状,他本来以为只是装饰用,没想到上面也可以迎宾。
女孩察言观色的说:“林先生,楼顶是海上皇宫最好的一个厅,所以七爷在那里设宴等您。”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林深听着这女孩的声音像黄鹂一样清脆悦耳,言谈举止又是落落大方,很惋惜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伊秀娜。”
“可惜了,如果你不是江家的人,说不定我会约你呢。”林深坦诚的说道。
沐秀娜脸上一红,似乎不敢再跟林深说话,忙低下了头。
249。折虎爪、断虎尾()
电梯门一开,已经到了顶层。'燃^文^书库'''om
伊秀娜做了个请的动作说:“林先生,您请,前方正对着的就是宴席所在。七爷下令,我们这些下人不能进去。”
“下人?在我林深眼里,只有那些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才是下人。既然来了,你就陪我一起进去吧。”林深淡淡的笑了笑,一把挽住伊秀娜的小蛮腰。
伊秀娜吓了一跳,赶紧说:“还是请您进去吧,七爷交待过,想要尽早见到您。”
她是在害怕,不过看起来不是在害怕林深。
林深刚想说话,电梯门外闪出一条大汉,一身黑丝西装、眼戴墨镜。他一开口,语气生硬,颇为冷酷。
“贵宾专用电梯,不得长期占用,赶快下来。还有你这贱人,竟然敢勾引客人,等我上报七爷,打断你的腿!”
伊秀娜珠目含泪,怯懦的蜷缩了起来。
“鸿门宴都是用来为难敌人的,江家真是够本事,竟然连自己人也收拾,果然不愧是野鸡家族,上不了台面。”林深笑得嘲讽意味十足。
“敢侮辱我们江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大汉冷哼一声,张开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向林深抓来。
“礼数不错,江家就是这么待客的?”
林深面带讥讽,随手一指朝着大汉的铁手点了过去。
大汉同样挂着讥讽的笑意,显然对自己的手底功夫很有自信,只可惜自信用错了地方就是装必,而装必被雷劈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波”的轻轻一响,林深好整以暇的缩回手指,弹了弹指尖,像是拭去一颗看不见的灰尘。
可大汉却发出惊天动地一声惨嚎,颓然后退,跌倒在地。
他的整只手已然变形,不但掌心破开一个大洞,连指骨都纷纷折断。
伊秀娜惊呼一声,躲到电梯角落,吓得瑟瑟发抖。
看她实在害怕,林深也不忍心再难为她了,温和的一笑说:“不要怕,你忙去吧,我自己进去。”
说罢,他便踏出电梯。
两侧风声响动,有人大喝:“敢在这里捣乱,找死。”
只见黑影连闪,三名大汉从左右同时扑了上来。
铁拳生风,虎腿如鞭,看大汉扑来的架势,好像猛虎三击,一扑、二咬、三剪尾。
这三个人与先前那个大汉都是一样装束,墨镜下,露出得意的狰狞笑容。
在他们看来,林深已经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只可惜,林深从来没有想过避,也没有想过退。
脚下踩了个倒七星,身子一转,林深就到了效法虎扑的大汉身边,依样画葫芦的递出一记虎扑,架势一样,不过十倍的森严。
只一击,就掰断了虎爪,虎扑自然溃散。
而后,腰身一弹,带动身子向左扑去,又是虎咬对虎咬,打断了猛虎的利齿。
惨呼声中,林深看也不看,旋身一腿平腰踢出,正中来袭的虎尾腿。
虎尾坚硬,全因尾中有骨,骨头若是折断,虎尾顿时变猫尾。
“咔吧”一声,大汉的腿从膝盖向前弯曲,厉声惨嚎,抱着满地打滚。
林深拍拍巴掌,无视前方又涌出几个摩拳擦掌的大汉,嘿嘿一笑说:“林某受邀来访,主人不见客,反而放出来这么多恶犬,是想来个狗肉宴吗?”
虎咬大汉满嘴流血,但是面露恐惧,含糊的叫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你难道是江南慕容家的人。”
慕容家也是东边江海道的一个世家流派,功夫偏于阴柔,是少有的以阴功为主的门派。这一派对传人的资质要求极高,因此规模一直不大,但是一旦出现,最起码也是一流高手。
或许是修炼阴功所致,慕容家的人大多性情狭隘、睚眦必报,除非有足以震慑的实力,否则必然遭受如跗骨之蛆的报复。
曾有一个江湖中的绝顶高手,活活被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在极度恐惧中生生被吓死了。
大汉之所以如此恐慌,一则他的见识太低,二则也是慕容家的传说太过于骇人。
被他一喊,来增援的大汉也有些骚动。
林深当然跟慕容家没半点关系,不过也懒得解释,悠闲的向前漫步。
走动中,像是推动一堵无形的气墙,压得众大汉节节后退。
电梯外的走廊不过十米之遥,很快就走到尽头,前方是两扇厚重的红木大门,一扇半开,一扇虚掩。
从半开的门中,隐约透出一道暗红色的光线,观之好像不详,有一种极度压抑的气息。
大汉堵在门口,进也不敢进,退也不敢退,像是压缩饼干一样,快要被林深给压碎了。
一个低沉而稳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林先生是我专门请来的贵客,你们怎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