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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万丈的冷笑瞬间凝固,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掌拍在前胸。
一股厚重的掌力瞬间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好像被黄土活埋了一样,而且这掌力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连头脑的运转都缓慢下来。
“这…怎…么…可…能…”
裘万丈说了五个字,用了足足三秒钟。
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就像是慢动作重放一样,而且裘万丈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在一层淡黄色的光晕中,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林深微笑着收回了手,击破裘万丈的掌力,几乎没花什么力气。
端详了一眼裘万丈的惨样,满意的自言自语道:“戊土气,也开始变化了,看这种变化的功效,能把这倚老卖老的货变成老白痴,效果不错。发展下去,或许杀伤力不如庚金气,不过能充分发挥出土性质力量的特性,囚人、困人、锁人,很是不错。”
裘万丈耳朵里轰轰作响,似乎是一台推土机在超负荷运行。
心中惊骇难当,目光里就带上了恐惧之极的意味。
林深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不过,已经晚了。嗯,反正还有点时间,不如就用你来测试一下,我的天罚五气都有什么变化吧。”
裘万丈惊骇欲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小…子…你…想干什么,我发誓,我会动用整个铁掌帮之力,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裘万丈的语速忽然流利起来,发现,身体虽然还是不能动,但是那种影响神智的异力已经不见了。
他刚才全力做出怨毒的神色,竭力挤压着面部肌肉,此时异力一消失,顿时脸上的力量失控,肌肉全都堆叠到一块。
那形象,就像有些变态综艺节目里面,那种把脸上套上黑丝袜,使劲勒紧的画面感。
“咯,咯咯!”
裘万丈直接面部抽筋,疼得浑身哆嗦。
林深打了个寒战,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裘万丈:“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变态自虐的爱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气,气死我了!”
裘万丈激怒攻心,顿觉心口一堵,绞痛难当,一口老血当场就喷了出来。
林深目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笑道:“年老体衰,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要出来乱跳。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难道不知道,乱跳是会跳死人的吗?”
说着,林深拊掌按在裘万丈前胸。
掌力一吐,天罚五气犹如一道万花轮桶,在裘万丈体内蔓延开来。
裘万丈顿时遭老罪了!
庚金气、戊土气,已经更不需要再测试。
极火气一吐,犹如生起一堆熊熊烈火,不但熔金化铁,更有一种辟邪守正的异力。
裘万丈也不是个正人君子,只觉得被烈火烘烤的口干舌燥,精神恍惚。
隐约中,似乎看到一朵红莲业火,灿烂的盛开起来。
过往犯下的种种罪孽,顿时涌上心头。
“该死,我该死啊!”裘万丈忽然哭嚎起来:“大哥,是我贪图家族的财富,暗中谋害了你,谋夺家产;小凤,我对不起你啊,你跟了我一辈子,但我却让你堕了十几次胎,为了一个漂亮小三,下狠心掐死了你…”
林深听了几句,不禁摇了摇头,这裘万丈的人渣指数已经爆棚了!
“过会,你有机会恕罪!”
林深森寒的说了一句,将真火气转为青木气。
青木气最大的功效就在于滋养身体,林深在施展扁鹊七禽针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用的青木气。
而此时,青木气中带有丝丝凉意,似乎,凝结出一棵棵细微的珠子。
林深清楚的感受到,那些凉意中,蕴含的是浓烈的生命气息。
其效力,竟与三大神丹有一定的相似之处,虽然不如三大神丹那么明显,不过青木气的优势在于可以源源不断的产生,如果持之以恒,足以媲美三大神丹的药力。
这可让林深大喜过望,青木气会产生如此异变,真是意外之喜。
要知道,炼制三大神丹,不光失败率惊人、一旦失败、浪费的药材价值数以亿计,而且那些药材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除非某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否则,根本没有那么多年份的药材。
而且,每次炼制三大神丹,都要耗费炼丹师偌大的心力,师叔今年才五十岁出头,已经白发苍苍、老态尽显。据他自己说,最多再炼三炉,就要从此收手了,否则,甚至有遭天谴的可能性。
在后天阶段,三大神丹是救命的东西,而一旦晋级先天,光靠天地间游离的能量是很难维持修为的,就需要大量与三大神丹同级的丹药来辅助。
林深可是听师父说过,曾经有一位奇人,不信这个邪,结果五年之内,从先天掉下后天、再晋级先天、再掉下来,竟然重复了十几次之多。
把先天屏障视若无物,想突破就突破,可见这位奇人有多强,就是这样一位强人,也架不住天地间的铁律,不用说是别人了。
青木气还有进步的空间,以后,蕴含的生命精华将会越来越浓烈,如果林深晋级先天,这将让他获得一个远超同级强者的优势。
“不错不错,咦,你这老变态,吸收青木气还上瘾了?给我收!”
林深正在高兴的时候,忽然发现,裘万丈的脸色不断变好,露出极为舒服的表情,顿时就不干了。
“青木,转沧澜!”
294。三大九重境联手()
“我这么宝贵的青木气也是你能染指的吗?青木,给我转沧澜!”
林深一声清喝,顷刻间,将青木气化作了沧澜气。
真气如雨,淋淋而下。
不过林深又是一愣,沧澜气的确是形态发生了改变,原先,徐徐如溪流、湍急如大江,现在却变成**一样。
但是,有什么用?
起码林深是没感觉出来。
不过,此时裘万丈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极为怪异的神色,就像是瘾君子一次嗑过量了,那种痴痴呆呆的样子。
林深猛地明白过来,悉心体验,脸上也露出奇怪的神色。
原来,沧澜气产生的异变是强烈的致幻作用,在打斗的时候,不失为一样力气。
让林深感觉古怪的,是他感觉一旦运起沧澜气,自己的某个部位竟立即发生呼应。
不是竖起小帐篷的问题,而是直接立起来旗杆子了。
“这…”
林深有些哭笑不得,沧澜气,竟还附带着壮阳的功效?
虽然觉得自己用不上这一功效,不过,变化就变化了吧,幸而,可以自己选择是否接受这种功效,功运三转,林深便恢复了正常。
要不然,这沧澜气以后可就真不能用了,太丢脸了。
裘万丈脸上如痴如醉,似乎陷入了一个深沉的美梦,嘴角源源不断的流出涎水。
嘿嘿傻笑,还开始不时做出各种扭捏姿态。
林深略感恶心,看着一个老变态在那里变态,林深自问没有那种忍受能力。
天罚五气,已经测试完毕,林深便收了功。
不一会,裘万丈恢复正常,羞愧欲死。
“你,你杀了老夫吧!”
林深笑吟吟的道:“别动不动的喊生喊死的,教坏了小孩子就不好了。不过,你刚才的演技不错,我觉得发到网上去,让广大致力于演艺事业的同胞有所启迪。”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
“啊!”
裘万丈一声闷吼,再次喷出一口老血,热气腾腾,格外鲜艳。
林深知道,这一口就是心血之精华,也是习武之人最为珍视的东西。
就喷出来这一口,裘万丈少说也要折损十年的内功,寿命很可能也会大为缩短。
林深嘿嘿一笑,不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裘万丈,举步向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向前方一字站立的三个人笑眯眯的说:“借过借过,都让让啊,好狗不挡道!”
这三人,一人就像是老年版的秦升,气势凌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金身门的降龙罗汉。
其余两人,则年纪稍微小一些,大概四十五六岁,一个面白无须,书生打扮;另一个则身宽体胖,跟一大块面团似的。
这三人,目光凛然,带着三分杀意、七分畏惧的看着林深。
林深早就知道,在测试到真火气的时候,这三个人就出来了,肯定就是裘万丈之外的三大九重境高手。
他们修为高深,眼里也高人一等,一看裘万丈的惨状,自然心里有杆秤。
凭他们,就算是联手,要杀裘万丈简单,把裘万丈虐到这种程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退一万步讲,他们出手,裘万丈可以自杀,而林深却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
林深走到距离三人三四步远的地方,优哉游哉的看着三人。
从那白面书生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出,轮廓跟薛青有那一点相似。
三人同时闷哼一声,谨慎的拉开架势,不过,没有一人让开,也没有一人退后。
林深的目光依次看了过去,笑道:“降龙罗汉,也算是边荒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看两位的气度,也不像是小喽啰,竟然甘心跑来给人当狗,供人呼来喝去?”
“哼!小子,你狂什么狂?”
降龙暴怒的吼道,他也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羞辱,被骂成狗。
另外两人倒是要沉着得多,不过,也是面有怒色。
九重境高手,可以说是世俗间的顶级人物了,哪个不好面子、没有自尊?
若非实在是忌惮林深,他们早就翻脸动手了。
林深轻蔑的瞥了降龙一眼,声音森寒的说:“我林深,从不找人麻烦,不过,若是麻烦来找我,我就要这麻烦永远翻不了身。”
“你!”
降龙按耐不住怒火,蠢蠢欲动。
那白面书生却忽然一挥手,沉声道:“降龙兄,稍安勿躁。钱舵主和我家少爷让我们来迎他进去,咱们还是先进去,请他们定夺吧。”
“哼!”
降龙闷哼一声,不再说话,不过面上颇有不满之意。
显然,他跟薛家这两大九重境高手之间,也不是很和睦。
那一团和气的胖子笑了起来,两只眼眯成一条缝,好像狗不理包子一样。
“年轻人,有几分傲气是好的,想当年我年轻时,比你还加个更字。不过,以后你就会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太傲、太盛,可是会给自己招祸的。”
林深讥诮的笑了一声,脊梁一挺,犹如一柄森寒利剑。
“我林深是傲,但,从来都傲给我的敌人看。就凭你们这些货色,有半分资格让我收起傲气?既然做我的敌人,那就要有心理准备,挨了揍再去喊冤,你以为你是吃奶的孩子,在外面挨了大孩子的打,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
这一来,胖子的脸色也变了。
白面书生脸上闪过一丝煞气:“姓林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如果不是少爷有吩咐,我们三大九重境联手,难道还会怕了你?”
“你倒是聪明,上来就摆出来联手的架势,以多欺少,是个真小人!”
林深不屑的笑了起来,一指扫过三人的鼻子,冷喝道:“既然出来做狗,就报个名号吧,如果是无名小人,自己滚,免得脏了我的手!”
降龙再也忍不住了,暴喝道:“薛丁山、薛丁和,老子认识你们几十年,从来都这幅磨磨唧唧的样。这小子都骑到咱们头上了,你们俩到底要不要脸?老子就算拼上受帮规处置,也忍不住了。”
“降龙,你少放屁,谁不动手,谁是孙子。”
白面书生的面庞突然变为青色,很是可怖,显然已经功力遍布全身。“小子,记住,杀你的人是我,薛丁山!”
295。猪一样的对手()
“他的命是我的,谁也别跟老子抢!”
降龙性子暴躁,一看薛家兄弟答应了动手,抢先跳出来。
“铁掌断山,小子,我砸烂你脑袋!”
胖子,也就是薛丁和刚要跟上,薛丁山却忽然拦了一下,脸色阴沉的说:“先等等,这小子邪乎,裘万丈不在我们三人之下,却被这小子戏耍于股掌之间,我怀疑,他可能有什么邪法。”
薛丁和愣了一下,犹豫的说:“可是让降龙一个人过去,够呛能撑得住啊!”
降龙闻言怒吼道:“谁特娘说老子不行?”
薛丁山冷哼一声,又一摆手道:“咱们两个跟上,接应降龙,免得让这小子再施什么邪法。”
林深大笑一声,讥诮的说:“不愧是当惯了狗的人,连以多打少,都耍这种心机。不过,你们也是多虑了,一个上来一个一个的上来或者是三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