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显然,田语瑶是早就抱着手机等信了,她是个传统的盛唐国女人,不会干涉自己男人的决定,只会默默的等待着男人的归来。
林深心里流过一道浓浓的暖流。
“语瑶姐,我没事的,放心吧。对了,我找到了子义师兄,连夜去看看他,今晚上先不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盖好被子,别着凉!”
“那就好,你也别太晚,早些睡。”田语瑶如释重负的说。
另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这家伙是不是玩上别的小姑娘了,还敢夜不归宿了?告诉你,你要是敢红杏出墙,老娘就替小瑶瑶切了你。”
“薛!雨!!绮!!!”田语瑶的声音里有三分无奈、七分警告。
“哼,我可是为了你好,君不见多少黄脸婆,让人榨干又被甩。喂喂喂,小瑶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电话里传出一阵追逐打闹的声音,然后田语瑶匆匆的说了一句“你也别太熬夜了,要注意身体哟”,就挂断了电话。
林深几乎能想象到家里发生的情形,突然很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抱着田语瑶那柔软喷香的身体好好的睡上一觉。
看着林深的一脸惆怅,申屠子珺好奇的问:“是你女朋友?”
林深笑着点点头,把手机扬了扬说:“不是女朋友,是我老婆。”他的手机,也是前两天薛雨绮给他带回来的,说是买东西送的,与其丢了,不如给林深这个连手机都没有的乡巴佬废物利用。
说是这么说,但是林深知道,薛雨绮只是不好意思而已,他在网上查过,这部手机是苹果最新款,市面上都是限量供应的,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所以,那天林深好好的下了一次厨,让薛雨绮吃得眼睛鼻子都眯到一块去了。
“老婆?你都有老婆了?”申屠子珺有些古怪的打量着林深,他看上去也就顶多二十岁,难道都结婚了?
“当然有了,语瑶姐已经答应我了,雨绮姐虽然还没表态,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也是愿意的。”林深看着被设置成手机桌面的田语瑶跟薛雨绮的合照,随口回答。
“两个老婆,你可真够花心的!”
申屠子珺心里说了一句,侧头一看,吃惊的说:“你老婆这么漂亮。”
“那当然了,语瑶姐和雨绮姐都是极品美女呢!”林深突然抬起头,笑吟吟的看着申屠子珺,补充了一句:“你也是!”
“哼!”虽然是赞美,但是申屠子珺听起来要怎么别扭有多么别扭,接下来,她跟林深再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就一路保持沉默。阿成倒是一直很好奇的打量着林深,大概在想方筱雨嘴里万恶不赦的大魔头怎么就变成朋友了呢。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进了一处很大的宅院,里面是一座传统建筑结构的三层小楼。
下车之前,申屠子珺担心地说:“小雨她们怎么还没醒?”
林深随口说:“睡眠是最好的休养,所以我点了她们的睡穴,五点以前她们就会醒。子义师兄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吧。”
申屠子珺点了点头,脸色忽然变得很是沉重,带着林深进了小楼,一直走到三楼的一个房间。
申屠子珺轻轻的推开房门,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红姐?”
“子珺?你们终于回来了,等等我这就出去。”说话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听上去相当虚弱,林深一听就知道是伤心过度外加太过疲劳。
房间里还飘着一股辛辣刺鼻的伤药味,林深不禁暗想:不会是子义师兄出什么事了吧?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长相端庄、举止娴静,就是脸色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她出来以后,先关上门,又拉着申屠子珺上下看了几眼,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子义已经这样,你以后尽量不要冒险了。”她的语气里略有些责备。
申屠子珺知道对方说得对,而且今晚上要不是林深,她们的确就危险了,赶紧说:“我知道的,红姐,哥哥他还没有醒吗?”
刚说完,申屠子珺突然想到要不是林深,她们晚上根本就不会出去,忍不住瞪了一眼林深。
红姐凄婉的一笑,摇了摇头。
林深让申屠子珺瞪得莫名其妙的,忍不住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子义师兄出事了啊,快让我去看看。”说着,他就想进屋。
“这位是?”红姐疑惑的问。
申屠子珺赶紧介绍:“他叫林深,是哥哥的同门师弟,专门受师命来找哥哥的。他,是哥哥一直梦寐以求的亲传弟子。”
“同门师弟?亲传弟子?”红姐认真的看了几眼林深,眼睛里忽然闪现出希冀的光泽。
她是申屠子义的枕边人,虽然还没结婚,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胜似夫妻。有时候,申屠子义也会对她说一点师门的神奇故事,每当此时,申屠子义都会一脸遗憾和向往的说:“我今生有幸,能够拜入山门,但是也今生不幸,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福气能成为亲传弟子。”
在申屠子义口中,每一个师门直系、哪怕只是个最低辈分的亲传弟子,都有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
红姐对申屠子义的信任,不亚于田语瑶对林深的信任,而且她也是个干脆利索的人,身子一让,说:“快请进,请你一定要救救子义。”
“我一定会治好子义师兄的。”林深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刚要往里走,突然从楼梯又上来一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张嘴就呵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乱?还让不让病人休息了?”
林深一看,这是个身材清瘦、相貌儒雅的中年人,下巴上飘着三缕长髯,看上去有几分仙人的气质。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是那种常年在药材堆里熏染出来的味道。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深一看到这个人,就打心眼里涌出一股反感。
红姐态度恭敬的说:“公羊先生,这位是子义的师弟,我想请他给子义医治。”
申屠子珺也恭恭敬敬的行了晚辈礼,林深看出来,这个人的地位一定很高。他不知道,这公羊先生的名字叫公羊榷,是方家的御用医师。
“师弟?”公羊榷一皱眉,用充满怀疑的冷漠目光打量起了林深。
43。揭穿庸医()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公羊榷的态度虽然和蔼,但是语气里透着一股生硬和排斥。
林深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他的直觉也一向没有欺骗过他,因此,他对这个红姐和申屠子珺都很尊敬的公羊榷没有一点好感。
“我叫林深,请你赶紧让开,我没时间陪你闲聊。”林深有点不耐烦的说。
“哼,小子无礼。”公羊榷脸一沉,有些倚老卖老的说:“方红,子珺,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子义伤情严重,就算是老夫也只能给他尽力吊命,如果他乱打乱撞的害了子义怎么办?你们不心疼人命,老夫还心疼自己的名声呢!”
方红,也就是红姐,她也姓方,其实是方筱雨的一个远房堂姐。
最后一句话,其实方红和申屠子珺都不爱听,但是公羊榷医术高明,在方家救了不少人,威望也很高,不是方红和申屠子珺能冒犯的。
而且申屠子义不是方家的人,方红在方家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话,靠着方筱雨才把公羊榷请过来的。公羊榷虽然没有推辞,但是也一直不太情愿,除了方筱雨以外,对别人都很轻视。
“公羊榷,您可能不知道,这位林兄弟是子义非常敬佩的人,我想,请他看看应该没错。”方红忍气吞声的说,她心里想:现在还不知道林深的深浅,说不定以后还要指望公羊榷呢,可不能得罪。
申屠子珺也恳求说:“是啊,请公羊榷不要生气。”
不过她们的态度虽然低下,仍然让公羊榷大发雷霆。“好,既然你们不信任老夫,那老夫走就是了,告辞!”
“公羊榷,您请留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方红赶紧拦住公羊榷,低三下四的哀求起来。
林深看得心烦,突然抽了抽鼻子,仔细分辨了一下药味,然后愤愤的拉住方红说:“红姐,你别求他了,不过是一个庸医,说不定子义师兄这么久没好,都是他下错方子的关系。”
方红和申屠子珺两个人惊呆了,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当着公羊榷的面说这么冒犯的话,而且话已出口,这时候再拉林深也没有用。
“完了!”申屠子珺心里一凉。
“好!好!好!老夫是庸医,倒要看看你这位神医是怎么治人的。”公羊榷被气得乐了,猛地一甩胳膊,把方红狠狠地推开。
他不打算走了,决定要留下来看看笑话,等林深出了丑再狠狠的奚落一顿。有方筱雨这层关系,他不可能一走了之,必须要让方红和申屠子珺知道,自己答应来治申屠子义是给了她们多大的面子
方红急得直搓手,看着公羊榷铁青的脸色,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林深,希望他能亲口道个歉。
不过林深不但没有说软话,反而不依不饶的嘀咕说:“我说的不对吗?你闻闻这药味,吐鲁番的火麒子、远洋火山瑚,都是极阳的药材,要用纯阴药性的东西做药引子才行。但是他用的什么,川西铁线蛇的蛇胆?蛇胆虽然是阴性没错,但是铁线蛇毒性猛烈,蛇胆里自带了三分火性,用来做药引不但不能冲和,反而会加剧药性的霸道,如果不是子义师兄身怀内功,可能伤还没好,身子就先被药性给冲垮了。说他是庸医,已经是客气了,我还没说是谋财害命呢。”
这番话一说出来,包括公羊榷在内,都愣住了。
方红和申屠子珺虽然对医术只是一知半解,但是也知道药性相生相克的道理,林深说得有理有据,实在不像是瞎编的。
而公羊榷是大行家,又是自己开的方子,更知道林深说得没错。当初,他手头上没有合适的药引子,又不重视申屠子义,这才懒得费事,直接用了铁线蛇蛇胆。
不过欺负欺负外行也就罢了,现在被人当面揭出来,公羊榷的一张老脸顿时就挂不住了。
“哼,小畜生,胡说八道。老夫的医术,也是你能妄加评论的?我看你也就会这点纸上谈兵的本事,懂不懂要因病下方的道理?”
林深本来就担心申屠子义,一听公羊榷不但不知悔改,还强词夺理,顿时就被激怒了。林深学的东西很杂,但是能出师的只有武功、医术和易理。他从一开始学医术就被告诫:医者父母心,如果一个医者连他的患者都不重视,他就没有资格再去行医。
当初,田语瑶科室里的丁主任只是疏忽,就被林深一顿教训,公羊榷这已经可以算是草菅人命了。就算不是申屠子义,只是个普通的陌路人,林深也不能容忍。
林深冷冷的喝道:“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能把子义师兄治好,你就跪下向他赔礼道歉,并且从此不再行医。如果我输了,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这么严重的赌约,直接惊呆了方红和申屠子珺。一面是终生的前程,一面是珍贵的生命,无论谁输,都承担不起后果。
“林兄弟,这个赌太重了吧!”方红试图劝阻,却被林深冷冷的拒绝了。
林深神情肃然的说:“天生万物,各行其道,医者的存在,就是为了救死扶伤。一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不配做医生,如果我不教训他,那么不要说是师门,就连自己的良心这一关都过不去。”
申屠子珺呆呆的看着林深,这时候的林深,又展现出了他击杀僵尸怪人和江一山时的那种威严,这是一种让人从心底敬畏的感觉。
公羊榷怒视了一眼林深,但是被林深冷冷的看了回来,竟然发现自己不敢与林深对视。他内心深处忍不住颤栗起来,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吓人?
不过他自负医术了得,一向被人追捧惯了,哪能忍得下这口气,于是强行压住心里的不安,怒喝道:“好,这个赌老夫接了,小子,你是自己找死,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哼,希望你能守约。当然,如果你到时候不认账,我会亲手了结你。”林深冷冷的丢下一句,很快收起气势。他要去为申屠子义医治可不能用这种状态,要不然的话,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催命了。
44。神技救人()
看着一步跨进房门的林深,申屠子珺突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一身绝技,为人有时严肃得令人害怕,有时却会流露出与年纪相符的稚嫩,有时会让人觉得轻浮,但是现在却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霸气。
申屠子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