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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没有吃药的水神大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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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好人,他又有什么资格用心中一两分暧昧心思将他绑住呢?

    不过是小小好感而已,沉下去吧。

    季镰面上阴霾终于消减,难得勾起嘴角,笑着问:“所以余兄的信仰,就是这个么?”

    余礼白头顶冒出问号,他看看季镰,又顺着季镰的目光转向手上拿着的露肩露背美人图,心中终于生出窘迫来。

    莫非这就是长辈不小心在小辈面前开花腔被仔细追问的感觉吗?

    情商似乎也不怎么高的水神大人将尴尬脑补错方向,竟然让他不合时宜的在窘迫中添上几分欣慰,好久没有自己是身边这人长辈的感觉了。

    他非常镇定地将手中美人图放下,挑出一把写着“老子有钱”的白折扇,又笑眯眯地给裴吉拿来的五六把各色纸伞付了钱,看上去心情极好。

    裴吉看看他,凑到季镰身边。

    “你和他说什么了,为什么感觉他突然没吃药?”

    “……”季镰。

    明明说的是很平常的话题,不要问他余礼白的脑子怎么长的。

    一路挑一路买,三人终于快要走到水神庙门口,却不知道怎么,越往前道路越拥挤,到最后完全无法向前。

    那水神庙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一个大台子。

    人们小声议论。

    “哎?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哇哦,台子上面全是漂亮姑娘!”

    此言一出,群情汹涌,拥挤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是百宝阁大发请帖,说是新一个季度的饰品展览!”又有人喊道,这回是个姑娘。

    “周围镇上城里的美女据说都赶过来了呢,百宝阁的招牌真是大呀。”有人感叹。

    “百宝阁的金银财宝,哪怕是给我一件……”

    余礼白:“……”

    他已经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昨天晚上满心思给季镰挑衣服,下属报上来的东西都没有怎么看,但是他还是记得下属们拍胸脯说一定给他将十里八乡的好姑娘带到水神庙的严肃表情。

    他真的有一群好下属啊。

    ……就是做事怎么不靠谱。

    这种状况他怎么带着季镰和那群女子面对面啊?说台上的珠花金钗他也挺感兴趣的吗?

第19章 花朝(四)() 
人声鼎沸。

    小小镇子上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热闹。

    虽然都传言说白河镇的水神庙格外灵验,不过这个偏远小镇位于深山之中,再往西边走上两天就是那些使蛊用毒西南魔修根据地了,而那些大城中,哪一个没有各大正道宗门的据点呢?

    若想求仙问道,去找宗门岂不是更好?

    “那百宝阁,竟然突然在此地展览新品法宝饰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用意。”

    有人宽袖掩口,小声议论。

    “倒也不是突然,不过消息仅仅提前一天放出来,各个势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说不是故意的,我还真是不信了。”

    “啧啧啧,近些日子本身就风波大,这土豪公司也来插一脚作甚?”

    “说道风波,你可知道宫中……”

    说话的人压低声音,听的人会意,附耳过去。

    但这般小心谨慎全做了无用功,那消息刚出口,听的人不由惊道:“紫微剑丢了?!”

    短短一句话音量却是很大,而内容也是惊世骇俗,周围一静,桃林中休憩的人们纷纷转过头寻找来源,交谈几人不得不夹着尾巴逃走。

    嘈杂声再起,不过大部分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没想到这消息竟然已经传到这偏远小镇中来了。”

    楼清荣端起酒杯,感叹。

    “也是宫中势力日益衰退,自从开放海关,皇家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若放在二十年前,这种事情,谁敢谈论,不怕掉脑袋?”

    另一个白裳女子为他倒满酒杯,嘴上也说着没停。

    “紫微剑,丢了这东西,夏家还能称为皇室吗?”

    “瞧楼大少说的,不是还有长渊剑吗?”

    男人女子对饮一酌,女子的话将男人逗得大笑起来。

    “长渊剑……这天下第三神兵在还是不在都两说,没有紫微长渊二剑,夏家气运危矣。”

    女子笑着再为他倒满酒,“当浮一大白。”

    “白裳知我心。”楼家大少挑起眉,和女子对视。

    这一男一女端坐在桃花下,落英缤纷,春风和煦,眼神流转间,无不透露出某种暧昧情丝。

    却又不长眼的人过来打扰。

    “大、大少爷。”张家胖子站在一边,明明是清凉树荫下,胖子却满头大汗。

    汗水糊住他的眼睛,胖子却连用手抹一下都不敢,只能直愣愣站着,完全没有在余礼白和自己两个小弟面前的嚣张劲。

    楼清荣脸上坏笑立马就撤下去了,他鄙夷瞥胖子一眼,把已经靠进他怀中的女人推开。

    “张二麻。”被点出名字的胖子浑身肥肉一颤,“你能耐啊。”

    胖子如丧考妣“……小人该死。”

    “那铜光鉴书的副本我虽然看不上,但好歹是宗门发下的,我借给你,你竟然给我拿一堆碎片回来。”

    胖子小心翼翼解释,“大少爷,那余纨绔找了帮手,他帮手的武器实在古怪,小人一不小心着了道。”

    “哦?”楼清荣挑眉,“什么武器?”

    “……是……”

    “是什么就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打扰少爷好心情。

    最后半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勉强算个人精的胖子却读懂了,他犹豫一秒,破罐子破摔的说出,“大少爷,是把镰刀。”

    楼清荣直接被酒水呛到,白裳拍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他把酒杯一摔,“农民割庄稼用的那个东西?”

    胖子觉得自己要是回答是的话,下一秒大概就会被抽到十万八千里去。

    “大少爷呀,那人用的镰刀,可不一般啊。”他掩面被,娇弱哭唱。

    被他做派一噎,楼清荣嘴角抽搐,连追问的兴致都没有。

    但是胖子还是一股脑的说出来。

    “那把镰刀比人还高,全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造,小人觉得邪性得很。”

    楼清荣已经没有一点兴趣,说实话,对于他而言,虽然看余礼白那不学无术家伙不顺眼,但是也就是不顺眼而已,余家在白河镇是个富豪,在琼林省连前一百都排不上去,对于这种家伙他是一点心思都不肯废的。

    没想到却把自己的伪铜光鉴书给折进去了。

    楼清荣思考要不要趁着这几天去见见老同学。

    “师尊还没有到吗?”他询问。

    美女掩口笑,“哎呀楼大少爷,我那师尊可还没有认你当徒弟呢。”

    “早晚的事情。”楼清荣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说是不是,白裳师姐?”

    两人又是一阵调笑,好半天太阳西落,楼家大少爷才觉得乏味地从桃树下站起,目光一扫,冲着一直不敢离开的胖子问:“二少爷呢?”

    “好像是遇见熟人,找过去了。”

    楼清荣皱眉,又松开,“老大不小了,不用管它,又人跟着吗?”

    “小的们早就跟上去了,绝对不会让二少爷出什么事情的。”下人信誓旦旦保证。

    “咱们先回去吧,师姐,师弟今晚带你看烟花如何?”

    “那我一定要好好看啊。”

    “到谁房间看呢?”

    “当然是……楼大少的房间喽。”

    占据桃林中最好最大,今天花开的最美最多的老桃树一整天的一伙人扬长而去,围观群众只能偶尔投过来鄙视或羡慕的的目光,或是某些“不守妇道”、“光天化日”、“世风日下”、“伤风败俗”等等言语。

    ……嘴炮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大概。

    或许能够为某些人添上负面运气值?

    楼二少楼清泷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沉默不语。

    几只金鱼还在他衣服上活蹦乱跳。

    撞到他的裴吉在一边赔笑。

    “那、那什么,楼先生,我会赔你的。”

    楼清泷努力半天,勉强露出来一个笑容,“不用,只要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就好。”

    找到补偿方式的裴吉笑容灿烂,“哎哎哎,正好,你到我们船上换衣服吧。”

    楼二少是【划掉】非常可怜的【划掉】【划掉】被硬拖硬拽的【划掉】拉倒船上去换衣服的。

    至于应该跟着他的下人。

    人太多挤散了,没办法╮( ̄▽ ̄”)╭

    裴吉说的船是一艘画舫。

    楼清泷在脚踏上去的第一步便清楚的认知到,这不是一艘普通的画舫。

    法宝拼凑而成的……不,不对,这画舫就是一只法宝。

    眼力还算的他细细一数暗处能见到的符文阵法,辨认出了调节温度的,掌握平衡的,流通空气的,保鲜水果的,保证坚固的,改变方向的,被这没有防御没有攻击的玩赏用法宝画舫给震了一震。

    哪怕是他楼家也没有财大气粗到如此地步。

    然后被画舫上载歌载舞的歌女舞女再震了一震。

    个个气质迥异好像不似凡人哦?

    再进入船舱,见到主人,哎呀是上次见过的熟人嘛,再一听那位温和公子模样的人竟然是这艘画舫的主人,和那柄写着“老子有钱”狂草的劣质折扇,他第三次被震了一震。

    最后打完招呼,他进入客房中换衣的身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季镰抬眼,裴吉立刻知道他意思的说道,“我捞完金鱼想要回来,路上装金鱼的纸袋不知道怎么松手砸在他身上了。”

    季镰皱眉。

    裴吉耸肩,“是偶遇,你放心。”

    他说完,想要替楼清泷去找件衣服去,转身就对上泪眼汪汪的余礼白。

    血族幼崽悄悄叹气,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余礼白:别,别走啊,快来救我!

    可惜就连他在船上的下属们都没有一个上来救他的。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镇住水君大人,若夫人真的是此人,哪怕是个男子,也不错哦?

    坐在一边的季镰脸黑到不能再黑,毕竟,若是谁想要离开却被朋友硬拉着看完美女走秀——季镰对美女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展台散场后又被朋友强行拉倒一堆莺莺燕燕里,若不是他抽出镰刀大约还要带他到女子换衣室一日游,大约都会像他一样脸黑的。

    某水神就是在作死。

    室内温度已近冰点,可惜季镰没有法术天赋,不然余礼白就要变成一只冻鱼了

    ……现在和冻鱼也没差。

    疑惑自己竟然没有大发脾气(余礼白:谁说没有!)的季镰端起满上的茶杯,在几个小时后终于再次正眼看向可怜兮兮望向他的余礼白,心中怒火差点再一次燃起。

    好在几个小时的静坐还是卓有成效的,仅仅是差点。

    他只能无奈问:“你要干什么?”

    余礼白吸吸鼻子,“那个啊,愚兄……”

    季镰挑眉,小小动作中带上冷冽杀气。

    余礼白小心斟酌这用词,“……愚兄好歹也痴长你几岁,见你孤身带着妹妹……弟弟操劳,想给你找个持家人。”

    这句话在季镰脑中转上好几圈才让他明白是何意思。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你为心上人伤春悲秋,你心上人却兴致勃勃为你做媒。

    季镰手中的青瓷茶杯一点声响都没有地碎开了。

    一室伪装成歌女舞女的水神下属望望碎开的杯子,更加沉默。

    倒是余礼白跳起来,“哎呀你衣服湿了!”

    某水神抽出手绢来,才反应过来不对,手忙脚乱捏指决,将流淌在衣服上的水全部吸走。

    季镰也站起来,身周的低气压让不知道情商为何物的余礼白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

    余礼白直愣愣看向门口。

    季镰飞出去了。

    ***

    夜色已深。

    道路两边挂上一盏盏琉璃灯笼,水神庙中更是点燃万盏大灯,倒映于水面,仿佛幻城。

    踩着水面凌空跃到水神庙屋檐上的季镰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不知道怎么脚上附魔器具失灵,他差点没入水中,好悬反应快跳上来了。

    因为惊险而狂跳的心脏逐渐恢复平静,好不容易转移的注意力又转回原处。

    这个推断是这样显而易见。

    这样大大方方的想要为他找媳妇……那个人对他,大约没有除开年小几岁的朋友之外的一点意思。

    虽然他已经决定将那一点点好感全部埋在心底……

    到底意难平。

    河面大风吹得季镰衣袂翻飞,他盘脚在屋檐上坐下,仰头望天空斗转星移。

    直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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