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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一个比一个高冷,还一个都没成:“啊,对了,我表姐别看人挺主动奔放,其实就是个贼心满满,贼胆没有的纯情货。”
看照片还真看不出来,宋良辰想了想,说:“有机会再说,他很强势,不喜欢别人替他安排。”
“我看也是,其实我表姐连电话都要到了,只是不敢打。良辰,你哥喜欢什么样的,你给我说说,回头我也算对我表姐有个交待。”周舟特别好奇,像那样的高岭之花会被什么样的人俘虏。
宋良辰又是好半会儿没说会,许久后才开口说:“这还真不好说,没见他带过女朋友回家。”
周舟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模样,戳戳宋良辰的脸说:“你这做妹妹的可真够失败的,搁我说起我哥他们的兴趣爱好,我能说三天三夜。我大哥喜欢小鸟依人,天真烂漫型的美少女,我二哥喜欢豪爽型的,一个人能干翻一桌人的那种真猛士,我三哥酷爱运动冒险型,越疯的越移不开眼……说起来,我觉得我五哥应该会喜欢你,多才多艺,兴趣广泛,热爱美食,我五哥跟你一样心中都有本自己的美食地图。”
听着周舟如数家珍地说起她亲哥和堂哥们的个人择偶偏好,宋良辰忍不住想,她到底是哪里符合叶峋的标准,她从不觉得叶峋会喜欢她这型的。仔细总结一下自己,宋良辰把自己定义为普通型,人潮人海里能捞出一大把的那种。
等她听到周舟给她下定义时,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周舟说:“你说什么?”
“还能什么,说我五哥跟你一样,是热爱生活,对这世界充满期待充满各种爱的人。你们都像是这世上最明亮的一道阳光,能照进人心里,不管有什么阴霾,只要看到你们,都能云开雾散见青天。话说我五哥真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开餐厅的,为一块糖一罐蜜都能跑遍全国,你们要在一起准有话题。”周舟越想越觉得自己想法不错,不过又想起宋良辰还有个心头好,就打着哈哈把这话题给转开去。
宋良辰轻笑一声:原来在周舟心里,我是这样美好的存在。
人性都是复杂的,喜欢你的人看你最美好的一面,不喜欢你的人只能看到最不好的一面,既不会喜欢,也不会不喜欢的人,也会用他们的眼光给你下定义贴标签。
“谢谢小舟这么看得起我,晚上我请你吃饭。”宋良辰笑眯眯地看着周舟,周舟说她能照进人心里,其实周舟何尝不是一样能照进人心里,不同的是周舟是真灿烂,而她不过只是把自己伪装成了一缕阳光而已。
“去,你不请我我晚上也去你家吃。”
下午下课后,宋良辰和周舟回公寓吃饭,还在吃饭就有电话催周舟,周舟挂上电话吃完饭就走了。宋良辰洗澡的时候,听到屋里响起动静,她猜想是叶峋,慢悠悠地洗完穿上睡衣出来,果然看到叶峋在客厅里坐着。
叶峋今天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他只坐在那整个客厅都显得阴云密布,宋良辰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太好。她也不说话,扶着栏杆走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坐到叶峋右侧。她一走过来,叶峋就盯着她目光冷沉如凝结着灰尘的薄冰,宋良辰一激灵,看来叶峋今天这情绪是针对她。
“宋良辰,你可真敢!”叶峋语气里蕴藏着无尽怒意,说出来的话却声调平平,恨不能把所有的字都吐声一个音阶。
“你敢做初一,就不许我做十五,哥哥,你不要太天真了,难道你以为我会只一味承受而不反击,如果真这样,哥哥岂不是白教我一场。”托叶老爷子的福,叶老爷子从不认为应该把女孩子养成温室的花朵,虽然说要娇养,但该懂的要懂,该学的要学,该知道的要知道。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为争权夺势而产生的阴谋阳谋,这些当初都是叶峋带着她出去一点点教导过的,不图她会用,只要求她能看得出来,不被人算计。
“很好,倒是小看你了。”叶峋怒极反笑,那笑容跟要撕了宋良辰似的。
“难道只许哥哥给梁庆海灌迷汤,让他天天念叨你对我有多好,有多诚,有多珍惜。”宋良辰最近下的绊子只有两个,一个是提醒老爷子叶峋到了婚龄,另外一个么估计还没到显效的时候,所以叶峋这么对她,只能是为他终于找到了相亲活动找到罪魁祸首而怒意勃发。
“只是还是太简单了,这样简单好化解,除了能招我生气,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良辰,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太放纵你,才让你敢于背着我耍花招。”叶峋脸上的怒意褪去,面色沉沉,目光深不见底,看向宋良辰时,跟要吃了她似的。
图片刻清静而已,她从来没想过,这么轻轻说几句话,就能把自己从中解脱出去。叶峋这人别的没有,只执着得让人害怕,就没有见他半路折阻过:“别忘了你的承诺。”
叶峋哼笑一声,狠狠看宋良辰一眼移开视线:“当然不会,你不就仗着我会守承诺才这样作,良辰,不要再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这样隐忍的叶峋,让宋良辰心底的不安扩大,信守承诺她信,不过叶峋眼底的欲望那样明显,她怎么可能看不到。她不相信叶峋是只为一个承诺就轻易放过她,这样用力将欲望深深压抑下去的叶峋,无疑更加可怕。宋良辰有理由相信,叶峋之所以这样隐忍,是因为他有更大的图谋,而且她可能正在陷阱中不自知:“好处坏处有什么区别,在哥哥把我压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这世上对我来说就不会再有更坏的事。”
明显看到叶峋怒意又不可抑制地升腾,宋良辰不仅不退,反而梗着脖子迎上去,丝毫不惧地看着叶峋的眼睛。她看到叶峋在努力克制自己,压制怒意和欲望,比刚才更加明显,更加用力。
“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自从知道你和郑景云的事后,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关起来,囚|禁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很不希望自己那样做,目前来说,一个活生生的宋良辰才是我想要的,但要是实在不行,死气沉沉或半生不死,我也不介意。良辰,不要给我这样的机会,你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叶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那样字字用力,字字饱含威胁。
宋良辰半晌半晌笑出声,笑到叶峋脸色更加阴森可怖时,她也没有停止:“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被囚|禁的牢笼大一点而已。”
叶峋猛地站起身来,凑到宋良辰面前,却还是死死地忍着,浑身上下用力紧绷,最后还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在宋良辰以为叶峋要做什么时,他一个转身,快步向大门走去,门被用力打开,又重重关上。巨大的门响震得屋里的东西一阵摇晃,头顶的罗马式铁艺灯都晃了好半天才重新静止下来。
叶峋的离去并没有让宋良辰感到安心,反而更加不安,叶峋他到底要干什么,她这样激怒叶峋,他竟然只是摔门就走。从后背把尖头锋利无比的雕纸刀抽出来,冷冷的刀锋泛着银芒,她以为会派上用场,但是没有,叶峋这样克制隐忍,为什么……
怎么思考,宋良辰都无法得出答案。
第七章 狗见了,狗也嫌()
夜风肆意将城市吹冷,十月的夜已经初露秋意峥嵘,叶峋开车行驶在长滨路上,江水倒映两岸灯火,星星点点,各呈异彩,如同星辰海坠入红尘。自车窗外吹来的秋风将方才的燥热渐渐吹散,但胸口的怒意依旧难平,宋良辰手伸向腰后,除非他眼瞎,否则总能猜到她在那藏着什么。暂时,他还不希望发展到那样不可挽回的地步,还不到非见血的程度。
总要尽量试试,一味用强会促成什么样的结果,他和宋良辰一样清楚,所以他没动她。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原因,还有其他理由。她一如往常的聪明,想从他这里试探出来,他怎么会让她如愿,怎么能让她知道。
亮出尖牙利爪来的宋良辰大概不会知道,她这样更让他收不回手,如同这夜,秋水照斑斓,让人恨不能彻底沉溺,永不复出。至于宋良辰那些小打算小手段,叶峋虽然怒意难平,但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老爷子那里他本来就有打算,预计一点一点让老爷子接受。要知道,宋良辰一直让老爷子十分骄傲,等闲的姑娘在老爷子眼里,连宋良辰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开出去大约二里余地后,叶峋嘴角浅露笑意,在下个路口右转,那是去往琴山别墅的方向。宋良辰不是要反击么,好啊,他给她机会,任她出招,他一一化解也就是了,他的良辰啊,总是忘记,他惦记她那么多年了,岂能容许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出现。她以为她下坑够不着痕迹,够迅速,岂不知他早已挖下许多陷阱,只为图谋她一个。
叶老爷子年纪越大,生活就越规律,每天十点半左右睡觉,早上六点半左右起床,叶峋看看时间,他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左右跟老爷子聊聊相亲活动中的种种不如意。宋良辰以为她陷阱挖得很好,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老爷子安排的相亲人选,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宋良辰身上的特质,这有赖于他多年来在老爷子面前不着痕迹地塑造宋良辰。
琴山别墅里,叶老爷子正在和陆曜下棋,陆曜是叶老爷子的保健医师,因为擅长下棋,和叶老爷子很谈得来。棋下到后半段,叶峋走进来,叶老爷子瞟他一眼:“怎么这么晚,吃饭了没有,没吃叫芳姑给你煮馄饨。”
“吃过了,爷爷,你先下棋,我上去洗澡,稍后咱们说说话。”叶峋把钥匙搁下,外套挂在臂弯里上楼去。
叶老爷子不动声色地看叶峋背影,冲陆曜笑道:“小陆,你早点去休息,我得好好听听这臭小子今天特地回来跟我说什么。”
等陆曜收好棋后,叶老爷子就在沙发上坐着,一边端着芳姐煮好的安神茶啜着,一边暗猜想叶峋会跟他说什么。总之不会是公司的事,公司的事叶峋不会这么晚,也不会是这样的语气,至于私事……叶老爷子忽然眉开眼笑:“八成是相亲有结果了,不知道这小子看上谁家姑娘,芳姑,不是我自夸,谁嫁给我这孙子,准得烧十辈子好香才能成。”
芳姑笑着点头:“就是一般人吃不住。”
“哪能给他安排一般人,挑来挑去一大圈,也就找出那么十几个,还有半数都有伴。他爹妈走得早,性子独,一派冷清,堪当的姑娘哪会非他不可,一颗不解风情的木石心,我都不爱要他这样的当孙女婿。”说到孙女婿,叶老爷子想起宋良辰来:“像良辰这孩子,怎么也得找个温柔体贴懂得照顾人的,女孩子就得叫人捧一辈子,哄一辈子,细心周到地爱宠一辈子。”
“老爷子看良辰带回来的同学怎么样?”芳姑指的是郑景云。
“还成,事业上未必能有大成就,但是个懂得疼人的,性子也稳妥。不过总不能叫良辰吃苦吧,再看看,没更好的,良辰又喜欢,他也可以,叫阿峋多照顾点就行了。”叶老爷子到现在都还记得软软的小丫头腻歪在自己怀里时的样子,比起叶峋十二岁前人见人烦,狗见狗嫌,十二岁后不爱搭理人,也不喜欢被搭理的样子,叶老爷子对宋良辰就多了几分宠爱。虽不是自家血脉,从小疼到大,却也和自家血脉没半分区别。
“也是,姻缘这事,还是得看孩子们自己,他们能过好就行了。”芳姑也同样是看着宋良辰长大的,惯来是个甜甜软软的小姑娘,说不出地讨人喜欢,只除五岁那年因为父母车祸叫心理医师辅导大半年之外,一直是个见人就带几分笑脸的。
“良辰我倒不担心,就是阿峋,不管不管都快三十了,我都活到这一把年纪,总得叫我见着曾孙的面再走吧。”叶老爷子遥想一下,软软的小丫头也好,跟叶峋一样狗见狗嫌的小子也好,都挺能叫他心满意足的。
“可惜良辰和小叶不是很处得来,要不他们两多合衬。”叶峋在家里对宋良辰的态度一直就没变过,从来不怎么很待见宋良辰,该有的礼貌和亲近会有,但多余的一分没有。当然,芳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这个表象,而是因为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叶老爷子顿时无声:这事我想都没想过,亲孙子和亲孙女,怎么能成。虽说良辰不是亲孙女,可从小养到大,除了血缘,哪里不是亲孙女。
说实在的,叶峋那狗见狗嫌的脾气,老爷子还真没法想叶峋和宋良辰在一起是个什么景况。再说叶峋真是从小就不怎么稀罕他这继妹,他孙女这么美好可爱,干嘛非给个狗嫌的:“阿峋肯定要欺负她,怎么能把他们扯一起。”
芳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