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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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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宋良辰说着坐到叶泽旁边,叶泽高兴地朝她伸手,宋良辰遂伸手抱了他一下。叶泽很亲他们,但并不是个多么爱抱的,他最喜欢自己玩,自从能爬后,不管是谁的怀抱都他都待不了一刻钟:“叶泽啊,妈妈跟你说件事,家里最近会有点变化,不过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爸爸妈妈会一直很爱很爱你,这个是不会变的。”

    因为担心叶峋随时会回来,宋良辰并没有跟叶泽多说,而是不时揉一下叶泽的脸蛋和脑袋,满心温柔地看着叶泽。无忧无虑玩积木的小家伙在午后的阳光下像光屁股小天使一样,通身洁白绵软的光,偶尔看着她时眼睛明亮无比。

    窗外,阳光被穿过枝枝叶叶铺满地碎光,微风吹来时,院子里开了几朵玉兰花的树亭亭而动,还有零星开几朵的栀子花和尚在含苞的月季悄染深红浅粉月光白。宋良辰轻将手柔柔不施力地放在叶泽后背,不时拍一拍,这样静而无声的美好温柔,隽永得容易让人以为此刻就是永恒。

    但很快这平静就被打破,外边响起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匆匆的脚步声,以及叶峋叫阿姨今天先走的声音。阿姨才刚来得及把叶泽尿湿的衣服床单给洗了,甚至都没晒好,见叶峋催得急,脸色又万分难看,阿姨手忙脚乱地又把衣服塞回去,按了干衣键。

    从叶峋回来到阿姨离开,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但叶峋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时,离阿姨离开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里,宋良辰一直在猜测叶峋在做什么,是压抑着怒火,还是其他,又或是在想要把她怎么办?

    叶峋推开门,面色沉沉,如同天边远远飘来的那抹浓云,黑得如同浓墨。但他此时还在克制着自我,因为叶泽在,他先看宋良辰,再看叶泽,到底没当着叶泽的面发作。

    只是叶泽还是个吃完睡睡完吃的八个月大婴儿,玩了一会就得喝奶,喝完奶就会犯困。宋良辰就是心里有准备,也不免有些心惊,只盼着叶泽能晚一点睡才好。

    今天的夜大概会很漫长,似乎还会是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未完待续)

第一二二章 入地狱,也不停() 
无声无息地吃完饭,阿姨手艺虽然比不得梁广海和王友诚,但胜在家常温馨,平时宋良辰觉得味道还不错,但今天怎么吃都怎么让人不愉快,正合一个成语——味同嚼蜡。吃过饭后,叶泽又醒了一次,哄一哄喂点奶和米糊再哄哄就睡过去了。因为半岁以后有意培养,现在叶泽十点以后睡,基本都要到第二天四五点才会醒过来,再加上晚上这顿喂得足够,一般中间都不会再醒过来。

    平时宋良辰觉得这真的挺好的,孩子的习惯就应该从小养成,可今天……宋良辰真挺怨自己听医生的建议。叶峋从婴儿房出来时,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格将明月洒成一地青芒,幽幽然在深青色地板上浮起一层朦胧的光。宋良辰正端着杯水,要回房间去时,正看到叶峋向她走来,被叶峋的眼光一沁,她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宋良辰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际乌云尽散,一轮明月高挂半空,清辉遍洒,处处清寒。今夜,是十三,月虽然没有尽圆,但远远看着已是圆了。

    “过来。”叶峋走廊边上靠近卧室门的地方,背着光站成一片阴影,宋良辰几乎要分不清他与满室黑暗的,但那双眼睛却格外亮,亮得让她禁不住害怕:“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重重咽一口唾沫,宋良辰如果不是腿软,这时候最想干的是转身就跑,跑到叶峋逮不到的地方去。但她这会不仅腿软,还害怕得不敢跑:“我……你,你要做什么?”

    大约是看出她这时候迈不开腿的缘故,叶峋走上前来。带着满身寒意与夜色走到她面前,笑了笑,伸手一扯,就将宋良辰扯进怀中:“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做让我生气的事,乖,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你连跑都跑不掉,怕也没用。”

    宋良辰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往下跌,仿佛不小心滑落深不见底的悬崖。她虽然不后悔,但真的很怕。叶峋此时此刻的样子,真的很像他曾经没接受治疗时的样子,对生命与死亡漫不经心。那时的叶峋。不像偏执型人格,倒像无情型人格。不过那时是受到亲人离世的刺激,加之还有老爷子这样足够影响他的人存在,以及还有同病相怜的她,叶峋最终控制住了他自己。并且最终成为现在这样的人。

    “我们谈谈,叶峋,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宋良辰觉得叶峋现在看起来很危险,而更危险的是她。独自面对这么恐怖的叶峋,她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跳出胸口。

    “谈?不,没有这个必要了。”叶峋说着,把宋良辰抱起,大步迈向卧室,一进卧室,叶峋就将宋良辰摔在床上。床上被子软床垫弹力又足够,宋良辰被弹起老高又跌回去,就在她要坐起身时,叶峋将她的手腕一收,宋良辰就这么被绑在床头。

    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实在有些怪异,宋良辰抬头去看时,才发现那居然是绳索。粗的,棉线绞成的绳索,并不粗糙,但很结实,床架定制的实木床,中式简约风格,床背像栏杆的那种。宋良辰现在看这张床觉得简直就是个酝酿已久的阴谋,因为是叶峋选定的样式,她看着不错也就没什么意义,谁能想到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一幕。

    “叶峋,不要这样。”她现在怕得要死,以往每次滚到一个被窝里,她明白自己心意后,觉得那都是半推半就,看着是往死里拒绝,事实上哪次都没拒绝彻底。她也被绑过一回,可总感觉和这次不一样,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心里充满了害怕。

    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在床上面对叶峋时,心里除了害怕,没有别的,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光看着叶峋的样子她就手脚发软。不是因为动情而发软,是因为害怕,她的身体甚至因为害怕而颤抖。

    不,并不是从来没有,曾经……曾经也有过,那个晚上也像现在这样明月千里,清辉脉脉。

    “叶峋,你放开我,我不会走,不会的,我爱你啊,要跟你共渡一生啊。”宋良辰一边说一边止不住泪流满面,这诡异的相似,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就算她现在明白了心意,也仍然留有无法痊愈伤害的夜晚。她预想过事情有多糟,但事情真正发生时,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她甚至无法再按计划演下去,更加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那一夜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在眼前重现,他进入她的房间,压倒她,任凭她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的疼痛让她崩溃,心灵上的伤害至今没有愈合,顷刻间,仿佛所有重新回到她世界里的色彩又在一点点被剥离,除了黑白,再没有别的颜色。

    “叶峋,求你,放开我。”

    在叶峋撕开她上衣的时候,宋良辰哭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说出口的却被叶峋张嘴堵住。

    当叶峋挤进她体内的时候,宋良辰甚至没有挣扎,也没有再流泪,只是闭上眼,拒绝再看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绝望导致身体麻木僵硬,无论叶峋怎么碰触她,这都一场完全没有快感的——强|蟹|奸。

    外界是凉是暖,宋良辰已经感受不到,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就算我心中爱他,也无法心甘情愿与他共渡一生,因为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会永远刻在灵魂上,再也无法抹去。

    叶峋,你知道吗?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不仅因为从前,也因为现在。

    叶峋很快宋良辰的不对劲,他停下来,看向宋良辰,迎着窗外洁白月光,他看到宋良辰紧闭的眼角挂着泪珠。她已经不再流泪,脸上的泪痕已经半干,只眼角那滴没落下的泪珠犹自隐隐有微光。她浑身僵硬无比,仿佛在用劲所有力气抗拒他,又仿佛只是拒绝接受发生的一切……

    叶峋忽然间喉咙发硬发涩,却到底没有退开,此时他的念头唯有占有,唯有入侵。

    或许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停下,但他没有这样做。

    我能彻底拥有你的,也许不过是现在,那为什么要停,不,我不会停。

    哪怕你恨我,哪怕这对我来说也是应打入地狱的罪行,我也依然不会停下。

    良辰,或许,我生来便是无法救赎的罪。(未完待续)

第一二三章 怕玉瓶,纵老鼠() 
哀莫大于心死,愁莫过于无志。

    如果说当年那个月光遍洒的夜晚带给宋良辰的,是整个世界瞬间失去色彩,并失去所爱,那么如今这个一样月洒清辉,云掠青天的夜晚让宋良辰体会到的就是心死。当年没心死是因为,伤害她的人不是她那时欲共此一生的人,而现在伤害她的,是她努力想放下过往去爱的人,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漫漫长夜里,春日的凉风穿许而过,湖湾上来的风将远处青草暗生的春意带入室内,同时随风轻至的还有春末时分仍然彻骨的寒意。宋良辰裹着毯子,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没开暖气却开了窗,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毯子下,她的身体上布满交错的痕迹,当美好时,它可以被称作爱宠情趣,当不美好时,它是累累伤痛,每一道淤痕都清晰地昭示着被侵犯的事实。

    她真的太过天真,以至于以为自己能够做得到,却原来,她所有的努力都只不过是无济于事的瞎折腾。宋良辰蹭着厚厚的绒毯,依然冷得如同置身冰窖,当内心再无热血时,哪里都是万古不化的冰川,怎么暖得起来。

    叶峋就在门外,既没有敲门,也没有说话,但宋良辰知道他在那里。或许正在后悔,或许不曾,但这已经不重要,至少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宋良辰在书房里坐了多久,叶峋就在外边站了多久,没穿上衣,只穿着长裤,如同惩罚自己一般。在书房门边面对墙壁站着。没开暖气的客厅比室外高不了几度,但叶峋一直没有动,甚至寒气都没能使他身体抖动分毫,他只是站着,既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宋良辰。

    他并不后悔,但事情过后。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做下的一切。

    当客厅里的时钟敲四响过后。没多久叶峋手里的婴儿监护器中就传来叶泽豪迈的哭声,叶泽一直是这样,不哭则已。一哭起来就如天崩地裂。这时候,倒意外符合父母之间的状态。

    叶峋迟疑片刻,按下监护器,转身去了厨房。奶瓶奶嘴都在消毒柜里,奶粉在储藏室。用来给茶水保温的保温垫上搁着凉晾后保温在五十五度的温水。叶峋洗干净手才去取奶瓶奶嘴,很快奶粉就冲好,叶峋经过书房时停了停,没听到里边的任何动静。他清楚刚才监护器里的哭声。书房里也能听到,但却到现在也没有响动,叶峋心沉了沉越过书房门婴儿房走去。

    见到有人来。叶泽立马不哭了,小家伙明显不舒服。叶峋利落地换了尿片,然后把小家伙放到婴儿篮里让他自己抱着奶瓶喝奶。趁这个空,叶峋看了一下婴儿床,见床单被子没湿,才放心坐回到小家伙面前。小家伙喝着奶,无比满足地看着他爸,黑闪闪的双眼是懵懂天真的“我什么也不懂”。

    “叶泽啊,现在怎么办?”叶峋当然知道儿子不会在这时候回应他,他真正问的其实是他自己。站在书房门外时,他一直拒绝面对这个问题,但现在,他不得不开始思索。

    叶泽的醒来意味着天快要亮了,留给他的也就是天亮前的这三四个小时,宋良辰惯来是个喜欢在暗夜里思索,却在天亮后行动的。所以不管她想了什么,天亮后都会有所行动,叶峋需要想的是,如果宋良辰的决定是他所不愿见的,他应该怎么处理。

    毫无疑问,叶峋第一个念头就是趁此机会把她永远地强行地留在她身边,彻底让她失去自由,让她不得不待在自己身边,让她就是有千万种想法,也不得不面对只能留在他身边这个事实。这个念头在从前一直被压制,因为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不但无法得到她,反而有可能永远地失去她,在再三权衡后,这个念头被深深埋在心底。

    但此时,理智似乎已经无法主宰他的行为,把她囚禁,能关一时是一时,能把她多留一天是一天的念头占了上风。他甚至隐隐有些兴奋,这是一种多年心愿终能实现的兴奋,以至于还没开始动,他就在脑海里描绘她被他关起来的种种。

    “不,这样不对。”

    叶峋才自我否定一句,他脑海里立马跟出另一句:“有什么不对,如果失去是必定的结局,在此之前彻底拥有她怎么不对。这样不仅可以阻止她离开,还可以趁这个机会,想办法改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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