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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轻车熟路领着玄云来了里屋。
“公子且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老板。”
玄云点了点头,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心情有些小激动,也不知道,做的怎么样了。
不消半刻,略显富态的老板,挺着啤酒肚,晃动水桶腰,满脸堆笑,一双小眼只见一条细缝。
“公子你可来了”
玄云没有心思与他嘘寒问暖,直入主题问道“东西可好了。”
“自然!”老板也不在意,自信满满,而后从袖中掏出一个方盒“无论是外形还是制作,都是按着公子图纸上的要求来的……”
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整个心思都落在了手中的方盒上,玉掌不住有些颤抖着,缓缓打开,刹那,一道银光愰过。
看着方盒中那一对银白色的对戒,无论工艺还是制作都算上精品,自然是比不得现代,不过她心中还是说不尽的激动和欣喜。
骨子里她是个现代人,所以她要这一枚小小的戒指,将那人牢牢套住。
几天前,找到了这家最大的金铺,订做了这一对戒指。
拿起其中一枚,举过脑袋,清晰可见,戒指内壁,刻着一个“l”,而另一枚则是“云”字。
不要问,为什么两个不是一样的字体,这代表着两个时代,也说明她们的爱,是跨越了时空……
身为一个商人,察言观色的能力自是一流,知道玄云很是满意,当下试探性的开了口“公子,您看这东西好了,那这价格……”
“自然不会少你。”玄云收好了对戒,笑嘻嘻的看着老板,“去我府上领去。”
“公子果然爽快,那不知公子家居何处?”
玄云乐呵呵的将住址报上,说罢携着方盒离开。
在出里屋之时,与一人擦肩而过,那人好生面熟,脚下一顿,回首看着来人,后者诡异一笑,扬手,满天粉尘,迷了双眼,紧接着肩后一个重力,让她一阵晕眩,意识慢慢消失。
再次醒来时,她被丢弃在一处破庙内,手脚都被绳索牢牢捆住,外面萧瑟的寒风夹着雪花呼呼做响,透着大大小小的缝隙,席卷着整个破庙。
玄云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努力回想着到底怎么回事。
脑中的记忆定格在了金铺店里被人袭击的场景。
绑架?
脑子快速运转,理着各种人物关系,她在夜国唯一有价值的身份,便是三公主的驸马,所以,这些人绑架她的目的是为了公主?
思及此处,她便静不下来,唤出绝世,轻而易举解开了绳索。
她要去找公主!
“没想到,你倒还有些本事。”
玄云倏地抬首,门口处,两个身影,逆着光站立。
“是你们……”眸心闪烁着警惕,紧握着绝世。
……
公主府前,一辆马车缓缓停落,白衣女子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府前的守卫见了女子,纷纷低首跪拜“参见三公主。”
不错,这正是匆匆从皇宫赶回的夜灵。
“起身吧。”
夜灵轻轻应着,说罢径直入了门,其后的魍看着女子的身影,又瞅了瞅一脸受宠若惊的侍卫,表情着实怪异。
今日,公主心情……大好啊。
踏着轻快的步伐,淡漠的眸心,渗着一丝雀跃,四下观之,若有若无的寻着某个身影。
良久不见人,当下询问着“驸马在何处?”
“启禀公主,驸马外出,还未归来。”婢女行了一礼,恭敬回道。
夜灵听罢,微怔,旋即了然,这是给她准备惊喜了?
如此想着,唇角不由微扬一抹弧度。
……
第126章 为何你总是()
夜灵来至书房,一只白净的鸽子,栖息在窗台之上,惬意的抖了抖翅膀,不时斜着脑袋四处瞅着,颇是可爱。
见到推门而入的女子,振翅飞至其肩头,低着脑袋,亲昵的蹭着那人的脸颊。
夜灵清然一笑,顺了顺白鸽的羽毛,玉指穿过鸟儿的翅膀,指尖变戏法似的,出现一张纸条。
展开小小的纸条,原本的闲情逸致,不着痕迹地褪却几分,眸心染着一丝深邃和复杂。
掌心不由握紧,再次展开,只余一堆随风而散的粉沫。
“公主,在下有要事相禀!”
门外响起了鹿邑急切的声音,肩上的白鸽似受了惊吓一般,振翅而飞,离开了书房。
夜灵侧首看了眼远去的鸟儿,轻阖着美目,弯长的睫毛,映下一片阴影,半遮掩着墨玉的黑瞳。
“进来吧。”转瞬间,已然恢复一贯的漫不经心。
支呀~
鹿邑推门进来,神色沉重,行了礼,当即禀道“地牢的人,逃跑了。”
“是吗……”夜灵面色无异,轻声应着,忽而想到什么,秀眉紧蹙,声音也带上一丝肃然“驸马回来了吗。”
“不曾。”鹿邑不明白,为何此刻提及驸马。
“人何时不见的。”
“午间下人送饭时发现人不在了,本欲告知公主,赶巧您入宫了,驸马也不在府上。”小心翼翼的禀道。
“世上没有巧合
。”夜灵看着窗外渐渐暗却的天色,心中一丝不安放大。
地牢关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君洛阳!
这次他被救出,定是有人相助,能如此轻而易举将人带出公主府,且不惊动任何人,此人对公主府地形与守卫布局了如指掌。
所以,定是府内的人,至于这个人是谁,想来也不难猜,近来唯一一个被她逐出公主府的人,只有一个,夜川。
那人救君洛阳的目的……她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玄云。
想来在他看来,她是因为那人将他逐出公主府。
嘴角不住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透着刺骨的冷意。
果然,她太仁慈了,放虎归山,终成祸害。
“让府上所有侍卫都去寻驸马,哪怕是翻遍整个茗央,本宫要在天亮之前见到人,毫发无损!”最后一个词,咬的很重。
“是!”鹿邑拱手,郑重应道,心中暗暗心惊,他明显察觉到了公主周身若隐若现的杀意,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公主这般失控,而第一次也是因为驸马。
整个夜晚,公主府彻夜灯火通透,府中上下,所有人紧绷着神经,没有一个人闭过眼,府上的大厅之上,女子端坐上位,纹丝不动,面色冰冷,眸中冻着十尺寒冰,如同一座冰雕。
整个大厅的空气都似乎被冷冻,伺候的下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严阵以待,连同呼吸都不住地放的小心翼翼。
随着天色渐渐明亮,空气的寒意越发浓烈,上位女子面上布着的寒霜冻结成冰。
这时,一个慌张的身影,匆匆而来的打破了一夜的沉寂。
“公主殿下,驸马……回来了!”
女子倏地起身,面上的寒冰陡然消融,带上一缕欣喜,顾不得其他,挥袖带起一片涟漪,脚下生风,消失在大厅。
屋中所有人,皆是相视一惊,而后叹然一笑,幸好驸马回来了,否则,他们都会被活活……冻死!
看着不远处,徒步缓缓行来的人,夜灵脚下如同灌了铅,再也迈不出半步,看着那人上下没有伤痕,空气中亦没有血腥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眸中的冰冻慢慢褪却,升起一股暖意,含着笑意,等着那人。
待那人满心欣喜,走近时,又侧过了身躯,不看她,故作着冷傲。
如今局势尚未安定,这人怎么就独自一人乱跑,府上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
若是出了事,怎么办,明知道她的身份,不容有任何差错,还如此掉以轻心,着实应该好生让她长个记性!
“公主……”
“本宫还有事物处理,驸马想必也累了,先行回去休息。”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公主。”玄云伸手拉住了那人的手腕。
“放手
。”夜灵轻挥衣袖,并未重力,可是那人却后退了几步。
木然回首,只见那人惨白着脸色,双眉紧蹙,却压不住眉宇间的痛苦,唇角溢出一道血流,顺着光洁的下颌,滴落在青石之上,和着为扫尽的雪花,开出一朵朵血莲花。
“不要走…”拭去嘴角的血迹,顾不上体内翻江倒海的痛楚,上前,再次拉住某人。
昨日,她拼尽全力,终是中了君洛阳倾尽全力的一掌,好在有绝世相助,拖着重伤的身子,逃离了去,那二人穷追不舍,势要索她性命,后不得已,躲进一处丛林。
而后不知如何竟昏睡了过去,直至凌晨才醒来,她身体也越发的沉重,但她必须赶紧离开!
因为,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坐立不安,为她担心。
玄云看着眼前的女子,视线开始模糊,光线慢慢暗却,身体的力气也被抽空,一阵天旋地转,终是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驸马!”夜灵接住了倒下的人儿,神色一紧,声音带上化不开的担心,然而那人只是紧闭着双目,没有睁开眼来。
心,猛地一缩,呼吸都变得有些重。
额间布着细密的晶莹,紧蹙着眉头,夹着震惊和担忧,玉指颤颤巍巍搭上那人的脉搏,心中那席卷而来的巨浪,总算稍稍褪去几分。
紧抱着那人,长长呼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没有性命之危。
轻轻笑着,泪水,啪嗒滴落,在那昏睡的人儿面颊上晕开水花。
随即,夜灵愣住了,一只手抚上脸颊,沾着那一行湿润,眼中不可置信,原来,她还会流泪。
“公主殿下,驸马他……”听了动静,赶回来的鹿邑看着青石道上的二人,当下暗道不好,立刻上前,问道。
夜灵不着痕迹拭去眼角的泪痕,深深看了眼昏迷的人儿,再次看向鹿邑,深不见底的瞳,布上厚厚的冰冻。
“全国追杀君洛阳,夜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死不休。”
原本念在同门之情和多年追随之义的份上,饶过二人,却没想到,伤害了最重要的人,不可原谅。
“是。”
鹿邑心惊于此刻夜灵周身散发的不加掩饰的浓烈杀意。
“公主,在下这就请大夫为驸马……”
“不必了。”
不待鹿邑说完,夜灵冷声打断,说罢拦腰抱起昏迷的人儿,径直离去。
鹿邑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瞠目结舌,他家公主殿下……威武。
回了房中,夜灵秉退所有下人,轻轻放下那人。
侧身,不由自主的抚着那人毫无血色的面颊,低沉的声音含着担心以及一丝埋怨“为何你总是让自己受伤。”
……
第127章 和我一起走()
玄云醒来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白茫茫的一片,遮去了无数暗沉,将世界粉饰的白净无暇。
阵阵寒意透着窗子溢进屋内,然而她却不觉丝毫冷意。
细细索索坐起了身,被子顺着身子滑至腰间。
茫然的目光扫过一周,霍然清朗,是了,她昨日遭到君洛阳二人暗算,最后虎口脱险。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随即活动一下精骨,虽然身体还有些沉重,不过比起之前好太多。
“驸马总算醒了。”
门被推开,身着丫鬟衣服的魍,端着菜肴进来,扫了眼床榻上神色略带迷茫的人,声音有些冷。
说罢将饭菜摆在桌上,神色颇冷。
玄云只知道魍是公主信任的丫鬟并不知道其另一重身份
。
不过,她明显察觉道眼前女子语气的不满,压下心中的疑惑,有些急切的问着“公主呢?”
“公主为了驸马已经两天两夜未曾闭过眼,如今去小憩片刻,怎么驸马不许?”冷冷的声音带着刻薄。
从这人失踪,到昏迷,公主一直担心未曾闭过眼,衣带不解,守在旁边,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料。
她跟随公主多年,何曾见过她如此心神不宁过,自是不忍,她本应是高高在上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女儿。
当然,她尊重公主的选择,也为公主开心,寻到自己爱的人,即便是与她一样的性别又如何,她都能接受。但是,她不能接受,这个人带给公主只有焦虑担心,只会成为公主的负担。
这样的人,怎么保护公主,怎么带给公主幸福!
玄云听了魍,充斥着讽刺的话语,微微一怔,旋即垂了眸去,叹到,“果然又让公主为我担心了。”
“知道就好,只会让公主担心照顾的废物,不配站在公主身旁。”魍冷冷斜那人一眼,丝毫没有口下留情。
玄云倏地抬头,直直看着魍,神色坚定,并没有躲闪,唇角忽而微扬,道,“我会变强的,为了能够与她齐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