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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当日成亲拜堂时公主还说将军不举,看来…嘿嘿…
“给我收起那猥琐的表情,不许在本将军面前意淫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桌彭的模样,她实在忍不住吐槽。
桌彭立刻回复正常,若是被将军知道他所想,那还得了,当下转移了话题,“将军那位随同玄青一同被捕的管家,一口咬定玄青就是凶手,其他什么也不肯说。”
果不其然,那人就是赵艺升故意安排陷害玄青的人,眼中的暗湖迅速结冰,冰冷刺骨,与夜灵面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杀无赦。”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莫名的令人不寒而栗。
“是!”桌彭抱拳受命。
“对了,将军,云之阁来人,说绝琴姑娘相邀一聚。”准备离开桌彭忽然想到了刚才的前门来人所要代为转达的话。
“绝琴…”周身冰冷呃气息缓缓散去,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玄云。
绝琴怎么会突然邀请她去云之阁…对了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唇角不由轻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算计。
“我知道了,你处理完那人就去多看看孩子们,另一方面加大人手,一定要找到包子。”
说起这事儿,玄云眉宇间不由染上忧虑。
这一次虽然大部分孩子都平安回来了,可是唯独没有包子,而且死去的孩子中也有找到包子。
之前魉曾说过,救玄瑾时,还有一个孩童,不幸在乱斗中丢失了,她怀疑那孩子就是包子。
如今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她答应过孩子们,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到她,因为所有的孩子都等着他呢。
桌彭前脚离开,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夜灵今日一身男装,手持纸扇,好一个风靡万千少女的翩翩公子,这等绝尘的淡然气质,怕是连同玄月也要自叹不如。
“小凝凝,幸好你不是男子,否则这天下多少女子芳心暗许,为你独守空闺,孤独终老。”
“云,是在嫉妒?”
“嗯。”毫不掩饰的狂点着头。
夜灵莞尔一笑,难得好心情,半开着玩笑道“云不必嫉妒,弱水三千,本公子只你这取一瓢。”
说罢合上扇子,点着玄云的下颌,作着花花公子的姿态,谁知某人十分配合的闭上眼,嘟着嘴,一副求君多采撷的急迫样子。
“…”
果然不要和无赖耍无赖,她会告诉你,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
没有理会某人,直接绕过,离开。
玄云见了,立刻跟上去,“小凝凝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勾搭哪个女人,你是不是想要出墙了…”
“闭嘴。”看着路过下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夜灵只觉得额前划过三条黑线,这个呆子!
“你告诉我你去哪,我就闭嘴。”玄云壮着胆子,无所畏惧道。
“很好,看来你很喜欢书房吗。”似笑非笑,搬出杀手锏。
“我错了,小凝凝,我不问了…”某人立刻怂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夸我…今天被小侄子虐惨了…
很快公子的身份就显露出来,有奖竟猜谁是公子,为什么?
第161章 叶琴的心思()
白日的云之阁远不如夜来的晚热闹; 安安静静,空空荡荡的。不过后院一间房中倒是传来了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
推开门; 眼前不禁一亮; 环肥燕瘦; 各色佳人; 齐聚一堂,或秀丽端庄 或艳若桃李,或温柔可人,或活泼可爱; 看的人眼花缭乱,看的人心神恍惚。
万花丛中一点绿; 这众多美人中,那两朵绿叶很是显眼。
颇为引人注目的是那白衣男子; 神色淡然自若; 相貌堪称无双,世间少有,不过那周身若隐若现的寒气; 冷漠气息; 逼退所以暧昧的视线。
而其身侧的男子,却显的很是拘谨,即便一块玄铁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容颜; 可是从她紧绷的身躯,依旧可以看出,她很不自在。
玄云怎么可能会自在; 她如何也想不到夜灵跟她来了云之阁,更想不到,今日叶琴不仅约她,还有她曾经的后宫佳丽…
她此刻很是尴尬,虽然这些都是玄云本尊招惹的桃花,可是如今她不就是玄云,这是传说中现任和前任历史性的会面?
好在她们不知道自己身份。
偷偷瞄一眼身旁面色无异的女子,咽了咽口水,完了,目测今夜又是要与书房为伴了…
“陈大哥,此番相邀一则感谢你对我们的照顾,二则是向你辞别。”叶琴起了身,看着玄云,神色有些沉重。
玄云看夜灵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痴情,她又如何不懂,心中莫名的抽痛,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强颜欢笑着。
看着这样的叶琴,夜灵垂了垂眸,而后深深的看了眼玄云,这个呆子,到底耽误了多少女子。
“你们要离开…”玄云一惊,不可置信再次确认着,这消息来的有些突然。
“嗯…”木蓉也看出来叶琴的异样,心有不忍,站了起来,拍拍她的肩,无声的安慰着。
“翼城本就是是非之地,我们冒险前来不过是拜祭故人,如今事情结束,自然要离开。”
玄云点了点头,的确,她们在翼城多待一天,便多一分危险,可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下木蓉“你这样离开,肖…她知道吗?”
手上的动作一滞,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抿了抿唇,故作轻松道,“我与她终不会有结果,有何必…”
“你没有试过又如何知道没有结果,你明明对她也有感情,难道只是害怕世俗的约束,就要放弃…”玄云说的有些激动,除却夜灵之外的其他人都是有些不解,面面相觑。
轻轻扯了扯有些失控的玄云,无声的摇了摇头,然后顺着玄云的目光,看向神色越发痛苦的木蓉,缓缓说道,“木姑娘,最好的保护,是不离不弃,共同进退。”
玄云没有料想夜灵竟然会开口,诧异的看向她,后者只是颔首一笑,随后眼角带着一丝责怪,“你也不要给木姑娘压力,好生吃你的饭。”
短暂的诧异后,玄云望了望若有所思的木蓉,也不在多说,坐下。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各怀心事,气氛有些尴尬,宣萱着实受不了,开口打破了沉寂“就差绝书姐姐,我们七绝就齐了。”
“果然还是萱萱心念着我。”
宣萱话音刚落,绝书便推门而入,眉角含笑,目光扫过一周,望至夜灵时顿了顿,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最后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玄云身侧,后者回之以嫣然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可是真真切切的成了眉目传情…
忽然,玄云脸上的笑瞬间破裂,想必面具下的五官已经紧拧在一起。木然的转头,看着依旧风轻云淡的女子,缓缓收回了手,欲哭无泪,无声的控诉着,小凝凝如果你手上动作,也是这般风轻云淡,那就极好了。
夜灵挑眉看向玄云“还不敬绝书姑娘一杯?”
她语气轻轻的,但是玄云却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心脏不由颤了颤,如果早知道夜灵也过来,她绝不会今日约绝书!
是的,绝书是她命人去赵府相邀出来的。
心中后悔万分万分,可是面上不敢有一丝怠慢,毕竟夜灵可是发了话。
轻咳了一声,举杯朝着绝书,看了一下叶琴等人,真诚敬道“这些天多谢绝书姑娘了。”
无论云之阁目的为何,叶琴她们是真真切切受照顾了,她如何不谢谢她。
绝书微微一怔,只以为玄云谢的是她潜入赵府为其提供了情报,当下举杯应道“陈将军不必谢我。”
她二人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何来的谢谢。
不过酒还是喝了,玄云知道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仰头饮尽杯中酒水。
既然是饯别酒,自然以要离去之人为主,玄云左手拿着酒盏,右手携着酒壶,向在座的各位,一个个敬酒,气氛也慢慢热了起来,以宣萱与玄云两人最为闹腾,叶琴与木蓉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惆怅。
夜灵一旁静静坐着,任由着玄云胡闹,也不阻止,不过视线却不曾离开过那人,含着笑,带着宠溺。
绝书见了,心中暗暗称奇,传闻中夜灵冷若冰霜,木人石心,几乎没有七情六欲,待人处事皆是淡然置之。
她第一次见道夜灵,只觉得传言非虚,那人给她的感觉很缥缈,冷淡,似乎并非这世界的人,而是那高高在上的神,冷眼旁观着万事万物,亦溶不入这世间。
如今,神人动了凡心,沾染了凡尘之气,渐渐沦为凡人。
目光不由落在了那欢腾的人儿身上,带着审视,就是这人让夜灵动了凡心。
人不可貌相…话说,这人是何相貌?
就在气氛大好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闹腾。
来者是云之阁的小厮,匆忙而来是因为大堂有一醉汉,吵着嚷着要绝琴姑娘为他弹奏一曲才罢休。梅娘已经劝说良久,可那人借着酒气胡搅蛮缠,就是不依,因着对方官宦子弟的身份,不能冒然得罪,是以梅娘派小厮前来询问叶琴可否委屈一下,若是她不愿意,便要强行将人打发走。
叶琴等人这些日子收了云之阁不少照顾,自然不会拒绝,随着小厮一同去了大堂,玄云心中不放心,跟了去,夜灵缓缓起身,紧随其后。
这云之阁本就是阎罗殿的站点,绝书可谓是它真正的主人,自然要去一看。
一行人来到大堂时,便看见一群小厮将两名男子围在中间,其中一位衣着光鲜亮丽,满身酒气,表情甚是不耐,口中不停的谩骂着。
其身旁的男子扶着他,似乎在劝说着什么,却多次被他反手推开,表情很是不满。
而两人对面的女子,神色有些厌烦,面上未施粉黛,头发也有些蓬乱,怕是被吵醒,急匆匆赶来所致。
叶琴进入了包围圈中,玄云等人隐于人群,她们的身份皆是特殊,若非不得已,还是莫要露面的好。
见到叶琴,梅娘投来感激的目光,这几人都是右护法亲自交代过的,要好生照顾着,小道消息更是说,她们是那位极为隐蔽的少主的遗孀。
所以自然不能怠慢,若是今日她不同意,她也只得另寻他法。
见叶琴来了,醉酒的男子,半眯着眼,打量着,不时啧啧嘴,显然很满意“姿色不错?倒也…不…不浪费本公子往日投下的重金…”
说罢就要动手动脚起来,好在身旁的男子立刻拉住他,看向叶琴,沉声抱歉着“绝琴姑娘冒犯了,我朋友喝醉了。”
那醉汉听了,狠狠的推开男子,啐一口痰,满是鄙夷不屑,“王震你别给老子套近乎,你不过我爹的圈养的狗…”
王震…怪不得玄云觉得这人很是眼熟,原来是初来这世界那会儿参加皇宫盛宴时遇见的那位不得志的状元郎。
叶琴微微后退了一步,听了醉汉的话,眉头不由蹙了蹙,也不搭理那人,看向王震,点了点头,“多谢公子,小女子无事。”
原本颇是尴尬的王震,听了叶琴的话,倏地怔住,很是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女人…竟然无视本公子,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自然,钱公子的爹乃是当朝三品御史大夫,怎会不认识呢。”梅娘掩去眸心的厌恶,立刻上前,满脸堆笑,安抚着愤怒的男子“钱公子不是还要听绝琴弹奏一曲吗,来人,上琴。”
钱哆不可一世的昂着头,对梅娘的话很受用。
丫鬟,奉上古筝,摆于文案上,叶琴默然入座,不卑不亢,自始至终不曾多看那钱哆一眼。
双手抚上琴弦,深深的看了一下玄云,似乎要将他刻进心中,缓缓闭上眼,让我最后一次为你,弹奏一曲吧…阿云。
虽然如今他与从前变化很大,可她一直深爱着那人,又怎会认不得,可是既然他不愿承认,她便不会拆穿。
悠扬的琴声,回旋在耳畔,触动人心,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她再用自己的琴符,叙述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有开心,有难过;有幸福,也有凄婉;
人群之中的玄云,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股陌生触动和深情,眸中凝结着泪水,顺着眼角滴落。
抬手擦拭着眼角,看着指尖湿润的泪水,玄云有些茫然,这不是她的,想必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情感。
看着琴案前忧伤孤寂的身影,玄云知道,叶琴是这副身体内心深处最为珍贵的回忆,最割舍不下的牵绊。
一曲罢了,叶琴缓缓睁开眼,与玄云的视线不期而遇,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