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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无暇去做过多思虑,肖燕姿不愿谈及肖修,她又何必自讨没趣,移开话题“燕姿妹妹,不如我们寻个地处,好生谈谈,看我可否有帮上忙的地方。”
肖燕姿点头赞同,二人来到了摘星楼,定了一处上等客房。
二人刚刚坐下,小儿敲门,说是店外有客人造访。
玄,肖相互瞅了眼,在彼此眼中看到迷茫。
还是玄云先开了口,让小儿把人带上,看着衣着粗衣布衫的男子,有些面熟,脑中迅速运转,最终锁定个一个熟悉的名字,王震。
那个在盛宴之上对他无礼,被穆惜颜气的面红耳赤的不得志的状元,她北城之行前于云之阁与众人饯别时二人也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如今她的身份是初次入翼城的端木云,自然是不认识他。
只见王震朝着肖燕姿行了大礼,扣头恳求道“还请肖小姐救救绝琴姑娘…以及七绝其他几位姑娘。”
这下倒是有趣,这人似乎比她还着急呢~
肖燕姿也是一脸懵逼,楞楞看了眼玄云,后者给了她一个同样迷茫的眼神。
“你是谁?”肖燕姿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皱着眉头。
“小人王震。”男子抱拳,不卑不亢道,
虽说王震落魄,退却了官场的尔你我诈,那属于文人骚客的儒雅之气倒是越发明朗,清晰。
“王震?”
肖燕姿斜着脑袋,想了想,显然没有对上人。
一旁的玄云有些无奈,故作惊讶道,“莫不是三年前高中金科状元,博学多才的王震,王大人?”
“姑娘谬赞。”王震感激的看了眼玄云,而后目不斜视的看着肖燕姿。
“原来是你啊。”经过玄云这么一说,肖燕姿倒是有几分印象。
“刚才在下偶然听了二位姑娘的话,听闻二位能够救出七绝的绝棋姑娘,适才,在下唐突跟随两位姑娘,倒是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希望姑娘顺手之劳,连同其他几位一起救了出来。”
之前云之阁,钱哆醉酒时捡到的玉佩,他当时便认出,也知道事关绝琴安危,这才顾不得其他,得罪钱哆夺了他玉佩,交还给了绝琴。
未必他免不去责罚,不过他心甘情愿。
本以为钱哆不会回想起此事,谁知那纨绔子弟竟没有忘记,还查阅了资料,确信无疑之后,带着人去威胁她们。
他看不过去,与钱哆翻脸,后者利用其父权势,使的王震的官途彻底结束。
而钱哆因为绝琴等人拒绝,而立刻上报,将她们抓捕。
他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却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单凭他的能力,救出七绝,简直痴心妄想。
这才听了肖,玄二人对话时,不顾一切跟上来。
“当然…”
肖燕姿欲要回答,却被玄云抢先打断“举手之劳,阁下是开玩笑,一人,与七人可是有些天壤之别。”
肖燕姿听了玄云的话,有些不明不白,她不可能只救一个,依着木蓉的性格,若是知道只她一人得救,定然也不会同意的。
准备开口辩解,却被那人一个眼神阻止了,静观其变。
“在下知道,这个要求很是无礼,可是…”王震有些慌张的辩解着。
“没有可是,我们只能答应你顺手带出一人。”玄云挑了挑眉。
男子表情有些犹豫,几番挣扎后,好似下定决心般道“求二人,救出…绝琴姑娘。”
果不其然,这人对叶琴动了情,“可是,绝琴与我无亲无挂,我不会白救。”
“姑娘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在下一定办到。”
“我要你的命。”玄云冷着脸,语气阴森恐怖。
肖,王二人俱是一震,不待肖燕姿开口,王震神色庄严肃穆,郑重其事道“好。”
“你确定。”居高临下逼视着那人
“确定。”毫不闪躲,迎上玄云的质疑目光,任其打量。
看着王震坚定的目光,良久,玄云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不错,值得叶琴托付终身。
“什么啊,王大人莫要被端木姐姐唬住,人我们会想尽办法一并救出来。”肖燕姿有些看不下去,出声打破僵局。
王震听了一怔,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玄云,后者怂了怂肩,颇是无辜道“听闻王大人重情重义,小女一时玩性大发,还请王大人见谅。”
“无碍,只要两位姑娘能够救出七绝几位听你,在下定会感激不尽。”
“王大人不必客气,救出七绝,欲要一个缜密的计划,这还离不开王大人的帮助。”
“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那端木云再次谢过王大人了。”上前扶起跪地的王震。
“端木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已经不是官员,不过一个平民百姓罢了。”
…
第179章 被捉()
“还不知二位姑娘可有计划; 如何救出七绝。”王震最为关心的便是这个问题。
肖燕姿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看向一旁风轻云淡的玄云“端木姐姐可有方法。”
只见女子锁着眉头; 沉思几许; 此刻一阵清风从窗户吹来; 抚过脸颊; 眼眸不住眯了眯。
无常见了朝着窗户方向缓步走去,提手关了窗户,而后朝着玄云的方向点了点头。后者微微一笑,薄唇轻启“实不相瞒; 我与陈云乃是相识。”
这话一出,肖; 王二人皆是一愣,随及半信半疑的问道“端木姐姐; 此话当真?”
“傻丫头; 如今陈云乃是叛国重犯,我又何苦自讨麻烦与那人搭上关系?”玄云点了点肖燕姿的小脑袋,揶揄道。
“这么说端木姐姐真的是陈大哥的朋友了; 怪不得会帮我。”肖燕姿揉着脑袋; 恍然道,“那陈大哥还好吗?”
“自然,他很好。”
“小姐!”无常沉声打断玄云的话。
端木景泽费尽心思让所有人相信陈云已死; 如今玄云这般轻易暴露,而且周遭还有人偷听,他委实觉得不妥。
“无碍; 燕姿与王大人皆是可靠之人,我相信他们。”玄云看着肖,王二人,会心的笑了笑。
“端木姐姐,今日你我所说之话,若是他日我泄露半句,愿受五雷轰顶之罚…”肖燕姿三指并拢,当即起誓。
“傻丫头,我既告诉你们,便是全然相信你们的。”玄云阻止了欲一同起誓的王震。
二人好不感动,恨不得已死明志,以报答那人的信任。
漆黑的眸子应着二人真诚的模样,微起一丝波澜,刹那间恢复寂静。
“我是如何也不会相信陈云叛国,这一次也是受他之托,查清一切的真相…”
忽然屋顶传开细小的声音,所有人倏地一惊,玄云看了眼无常,“不留活口。”
“是。”无常领命,杀意大盛,转瞬间便消失了踪迹。
“端木姑娘…”看着玄云严肃的模样,心知事情怕是不简单。
谁知那人回之以一笑,“无碍,小明会解决的,不必担心。”
“如今能救七绝只有一人。”
这话成功将肖,王二人注意力转移了开。
“谁?我立刻去找。”肖燕姿迫不及待的问着。
“废太子,玄明。”
王震想了想道,觉得有些不妥“大皇子已经不是储君,如今无权无势,又怎么能够救出她们。”
“非也,”玄云摇了摇头,驳道“大皇子为太子时当今圣人便极为看重他,奈何他因战成了残疾,圣人迫不得已才废了其储君之位。想必圣人心中对大皇子存了一份极大的愧疚。若是大皇子因兄弟之情出面,恳求圣人赦免银王的妻妾,你觉得圣人会做何决断?”
“大皇子受伤之后便一直隐居府上,不曾出门,甚至回绝了圣人的慰问和赏赐,此番若是大皇子真的可以出面为七绝几位求情,圣人定不会回绝。”
王震蹙眉接着玄云的话,觉得可行,可是问题是,大皇子凭什么会帮他们,“可是我们怎么请的动大皇子!”
“这不必担心。”玄云从袖中掏出一块纯白的手帕,平坦铺在桌上,随后摘下发髻上的簪子,与食指戳破。
“端木姐姐!”肖燕姿见了鲜红的血液,这才回神,惊慌道。
“无碍。”女子不在意的笑了笑,目不斜视,认真的在白色方帕写着什么,“我有一位旧识,在大皇子府上做事,你且拿着这手帕,去寻他,他自会说服大皇子。”
王震接过手帕,看着上面鲜血书写的他不曾见过的字体,很是疑惑,想来是某种暗语,也不多想“可是我如何寻到他?”
“在大皇子府邸西南角的偏门,你只需对着那你守卫说,你找又阜公子。”
“好,在下知道了。”
“是了,还有一事,王大人附耳过来。”
玄云悄声在王震耳边说着什么,一旁的肖燕姿看着干着急,只见王震表情越发的凝重,而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在下知道了。”
“你们说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听?”
“日后你就知道了。”玄云神秘的笑了笑。
…
三日后
手执黑子玄月看着纵横交错的线条交叉出的黑白棋子,目光专注,而与其对弈的男子却是气息不稳,错棋连连显然另有心思。
“艺升这是有心放水,让着本宫,莫不是,觉得本宫棋艺不精。”
玄月面色无常,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可是赵艺升却是分明察觉到了,着春风之中夹杂着的寒意,立刻起身跪地,惶恐不已,“公子息怒,艺升为府上事情分心,扰了公子的雅兴。”
“为府上事情忧心,何事说来听听,本宫或许帮上一二。”玄月不为所动,落下一子,不疾不徐开了口。
“公子日理万机,艺升怎敢让府上琐碎事情辱了您玉二,徒增公子烦恼。”
“既然艺升不愿说,本宫也不勉强,只是若是再为这种琐碎事情分神,误了正事儿,本宫绝不轻饶。”
玄月弯了弯眉眼,薄唇轻启,声音不急不躁,温文尔雅,让人听了便觉得很舒服,可是跪地的男子听了,身子却是颤了颤,不敢抬头,“是。”
“本宫累了。”
男子轻阖上眸子,挥了挥衣袖遣退了赵艺升,后者毕恭毕敬的叩了首,退去。
与此同时,黑影忽闪而过,原本空余玄月一人的屋内又多出一黑衣人,单膝跪地,手心捧着一分信件,神色恭敬,“公子,人已经截住,这是在那人身上搜到的。”
虚阖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起身接过信件,打开,眸心倏地阴沉,周身若隐若现一股骇人的气息,脸上却挂着笑,很是诡异,手心紧握成拳,纸张转瞬化为粉末。
“人在哪里?”
“地牢。”
“去看看。”
玄月来到地牢,看着地上昏睡男子,给旁边黑衣人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将人架出来,捆绑在十字木桩上,用一盆冷水,将人泼醒。
王震摇了摇脑袋,想要动手揉揉脑袋,却发现动弹不得,当下猛然清醒,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看到前方坐着的玄月,更是诧异,努力平复着心情,故作冷静道,“二殿下,草民犯了何事,让二殿下如此大动干戈?”
“不愧是当初名盛一时金科状元。”玄月满目赏识,然下一刻,画风一转,目光颇是隐晦“王大人,可否说说,去寻本宫的皇兄,所为何事?”
王震表情甚是诧异,许是察觉不对,立刻沉了沉表情,肃然道“二殿下何出此言,草民听不懂。”
“你是聪明人,理应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何必让本宫动粗?”玄月也不着急,循循善诱着。
王震沉默了几许,而后抬头一脸无辜恳求着,“草民愚钝,实在不知二殿下说的是何事。”
“看来王大人是想要疏松筋骨啊。”
玄月话音刚落,黑衣人手握皮鞭,手起手落,只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可是那人硬是没有叫出去。
一刻钟过去,玄月看着血肉模糊,气息奄奄王震,再次开口“说还是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错,王大人当真是有几分血性,不过,不知道你那年迈的是否也是这般。”
王震身子一震,猛滴抬头,双目赤红的瞪着玄云,“不许伤害我母亲。”
“既然王大人开了口,本宫自然不会伤害老夫人不过这还要看你表情。”玄月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
王震踌躇了一会儿,终是说了出来,“好,是一位名为端木云的女子,让草民…去大皇子府上,寻她一位故友,然后拜托他劝说大皇子,救出…七绝。”
“是吗…端木云,那她是何人,让你找的又是何人?”男子并不惊讶